特伯是A区的老大,而他提到过的黑鬼查理,则是C区的老大,一个同样拥有一身健硕肌肉的黑人。
拳赛当天,特伯是竖着出去,然后横着回来的。放下遥控器的沈北,几乎无法从那张像开了酱油铺子一样色彩斑斓的猪头上看出白人本来英俊阳刚的样子。
跟着特伯出去的十几个小弟,只跟着回来了三个,而不出意外的话,这三个也将在特伯漫长的失势中不得不归属新任老大的阵营。是的,漫长的失势,每四个月才举行一次的拳赛,是该区成员唯一光明正大挑战老大地位的时刻,四个月,足以让被新任老大视为最有力威胁者的特伯死上成千上万次。
小弟的脸色很黯然,作为曾经的特伯的拥趸,特伯的失败预示着他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也不会好过:“查理买通狱警,将他的六名打手调入了A区,轮流挑战特伯,特伯到最后已经筋疲力尽,而查理以逸待劳。”
沈北看着躺在床上依旧陷入昏迷的特伯:“看来我们短期内得夹着尾巴做人了。”
沈北很快就认识到了老大易主的不便,他和特伯的囚室遭到了清洗,所有不符合规定的东西都被拿走了,书桌、折叠椅、杂志、糖果、香烟、包括他的小霸王学习机。沈北该庆幸对方没有在他的床底下栽赃点毒品,否则就不仅仅是东西被拿走,他和特伯都将面临为期至少一个礼拜的黑屋监禁。
而他们也不再拥有免除劳役的特权,特伯被分配去了钣金加工房,沈北的运气好一点,理发室。
当一名前来剃须的黑人主动撞上沈北的剃头刀,汹涌的鲜血从被割裂的伤口澎湃地喷溅出来,沈北不得不确定自己被分配在理发师并不是运气好,这是一场蓄谋的陷害。
黑屋监禁,一种将冷暴力发挥到极致的可怕的刑罚。黑暗,静谧,再硬的拳头都没有用武之地。无所事事,每一秒钟都被无限度地延长,空虚的胡思乱想足以让意志不坚的人发疯。沈北绝不容许自己陷入昼夜不分的昏沉,于是长时间睡觉的最佳方案被否决,他用数脉搏的方式来保持头脑清醒。
三天后,当胡子拉碴一头乱发满身馊臭的沈北回到囚室,看见虽然脸已经消肿褪色恢复了一点英俊阳刚,却比他还要憔悴狼狈的特伯的时候,不得不肯定,这真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陷害。
“谁干的?”发出这样的疑问的时候,沈北的目光落在特伯隐隐透出血迹的裤子上。
“查理,乔治,约翰。”如果┓┓】..
BCD三区老大的名字从特伯嘴里吐出来,沈北的目光变成了然:“我本来觉得查理调打手进A区,用人海战术拖死你这一招干得十分愚蠢,他虽然能在这次拳赛获得胜利,但一旦担心他故技重施的乔治和约翰联手,他会在下一次拳赛死得很惨。没想到,他居然为他们找到了一个共同的目标,你。”
特伯从枕头里抬起头,英俊的面颊带着被痛楚和情欲反复烧灼的嫣红:“我要宰了他们。”
沈北却摇了摇头:“查理一定说服了乔治和约翰,让他们相信他的目标只有你。当他们三个因为你这个利益结成共同体的时候,情况对你十分不利,特伯,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至少,你现在还活着。”
特伯看着沈北,眼神充满能够再次站上权利顶端的渴望:“贝森,帮帮我。”
沈北爱莫能助的表情十分理性:“我能帮你的,只有帮你叫医生,在你被他们干得流血致死以前。”
“不行!被人知道我被……我就永远没有翻身之日了。”
“你以为现在就没有人知道吗?查理可不会为你保守秘密,他巴不得整个监狱的犯人都知道他用他的大宝贝鸡奸了你,然后就能让更多的犯人来用精液浇灌你的屁眼,”这样说着,沈北一巴掌拍下了墙上的“服务铃”,“医务室至少可以让你安全地休息一两个礼拜。”
特伯被狱警抬走了,沈北将自己丢在床上。床单和枕头上都还残留着特伯的气味,想起那英俊阳刚的青年在胯下发出压抑的似哭非哭的沙哑哽咽,沈北的小腹有些紧绷,不自觉将手指滑到胯下,隔着布料也能够感觉到那个滚烫的部分,正精神抖擞地弹跳着。
摸了几下,又觉得有些索然无味,自己的手到底比不上白人青年紧绷软热的肠子,沈北索性一翻身,撩着被子整个盖住了脑袋:“妈的,本来以为比赛结束可以好好爽一爽的。”
特伯在医务室留宿的第二天,沈北的小霸王学习机被还了回来。就在他打开学习机,打算用超级玛丽打发因为伤人而被理发室除名的无聊闲暇,屏幕上跳出来的画面让他整个人为之一怔。
小霸王学习机的屏幕很小,沈北一度因为它不是60寸LED显示屏或者干脆是背投而感觉到遗憾,但是完全用来特写一个部位也实在是太没有空间利用率了,所以在画面弹出来的最初的三秒钟,沈北没有意识到自己看见了什幺。但是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屏幕上深浅不一的肉色,是人体部位的特写。
占据画面大半的,是一副白人的屁股,从臀缝隆起的幅度可以看出十分的丰满挺翘。画面中,那白皙漂亮的屁股被迫张开,吞入了一根巨大粗壮的性器,性器的颜色是跟白人屁股完全迥异的漆黑,青筋贲张的茎身将屁眼的褶皱完全撑开,让那白皙的屁眼在粗暴的蹂躏中呈现出凄惨的绯红色。
黑色的鸡巴下面垂荡着黑色的睾丸,睾丸沾着从被鸡奸的屁眼里挤出来的白色的精液泡沫,随着抽插重重地撞击着白人红肿饱满的卵蛋。画面十分清晰,沈北甚至可以看见白人肛门附近湿润的阴毛跟黑人卷曲的黑色屌毛交织,随着撞击而越发贴伏臀缝的样子。
似乎是为了印证沈北的揣测,拍摄的镜头后移,画面容纳下更多的东西。沈北一眨不眨的眼睛,看清楚那被鸡奸的白人在画面中渐渐露出精壮的腰,健美的大腿,宽厚的肩背,最后露出那张英俊阳刚的面孔,挺鼻深目,碧眼褐发,特伯。
特伯浑身赤裸,白皙的皮肤上尽是斑驳的指印和齿痕。他的双手被铐在病床的铁架上,被迫摆出趴在床上向后撅出屁股接受鸡奸的姿势而无法挣脱,嘴里塞着的大号口嚼让他连哀嚎都无法发出,只有因痛楚分泌溢出的唾液濡湿了整个下巴,而那张阳刚坚毅的面孔早已经因为惨无人道的鸡奸而泪流满面。
这个时候,画面中的黑人达到了高潮,强烈的射精感让他将巨大的鸡巴整个捅进了特伯受伤的肠子,在颤抖中激烈地暴射着精液。在这个过程中,特伯也在颤抖,因为屈辱和痛苦。黑人耸动了两下屁股,以确认最后一滴精液都毫不保留地灌进了特伯的肠子,才咂摸着嘴巴离开了特伯的身体。
几乎是立刻,又一根黑色的大鸡巴狠狠插进了特伯被蹂躏得一时无法闭合的屁眼。特伯悲惨地弓起了腰,白皙的脊背弓成琴弦般脆弱易断的样子,但被大号口嚼塞住的嘴巴还是连一句成调的哀嚎都无法发出。
“妈的,少装模作样,早就不知道让多少鸡巴捅过的骚洞,乖乖把屁股撅起来挨操。”
伴随着这样的嘲笑,简易的铁架病床摇晃的呲呀声,又仿佛不知疲倦地在安静的夜色中响起。
本来应该因为受伤而获得休养时间的特伯,被绑在用于休养的医务室的病床上,在借口为受伤留宿的时间段内,遭到了惨无人道的轮奸。沈北几乎在这一瞬间就明白了,这里面一定有监狱长的手笔。
之前沈北也一直觉得奇怪,小规模的犯人换寝或许由个别利益熏心的狱警完成,但是六个C区打手换寝到A区,又是在拳赛前这样敏感的时期,监狱长不可能不知道。只是在沈北心目中,崇尚制衡的监狱长绝不会亲手打破由他自己一手建立起来的平衡,所以沈北并不知道监狱长在这里面扮演着什幺样的角色。
现在看来,监狱长就算不是主谋,也必定是从犯。
特伯在医务室的休养期长达两周,沈北尚未迎来特伯的回归,先迎来了一场监狱联谊。说是联谊,让堡狮龙的重刑犯准备节目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只算是兄弟监狱单方面的慰问演出。
当一名身穿燕尾服的英俊青年拿着小提琴走上舞台,礼堂里骤然一静。母猪赛貂蝉的犯人并不关心弓弦搭上琴弦,青年演奏的是毕加索还是肖邦,让他们如饥似渴地舔舐下唇,喉头滚动的,不过是青年沉浸在音乐中文艺冷漠的英俊侧脸,和随着音乐晃动摇摆的修长身躯。
悠扬的小提琴声时而欢快轻盈,时而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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