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呜呜啊——”宋方明竭力抱着自己的腿弯,两腿分得开开的,脚背蜷成了弓形,臀肉颤抖,侧头死死咬住枕巾也阻止不了喉头发出难堪的呜咽声,浑身湿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陈端胯骨抵压着宋方明的臀肉,用力埋进宋方明身体深处射出了最后一股,伏在上方低声喘了会气,才起身。没了陈端的压迫助力,宋方明竭力地脱了手,两条腿敞开瘫在床上。陈端站在床边打量着被自己操得春情泛滥直喘粗气的宋方明,颇为满意地欣赏了一会,俯身一只手拉起宋方明的左腿弯,露出股间被操得烂熟的肉穴,另一只手捞起手机,拍拍宋方明操软了的臀肉:“分开点,我拍个照片给主任发过去。”1
宋方明羞耻万分地将脸更向枕头里埋了埋,不回话。
“咔嚓”一身,宋方明浑身明显抖了抖。
陈端端详着照片,镜头正对着宋方明门户大开的腿间,熟红的肉穴,浑圆饱满肿胀通红的臀部,修长泛红的大腿。
不自知的诱人。像一颗熟透了的苹果,散发着清甜的香气,闻到的人都会忍不住想吃,可苹果本身不知道自己有多好吃。宋方明本身不知道自己有多好吃,这样反而更添一丝诱人,陈端随意翻看照片时愉快地想着。
陈端把照片存进一个带密码的相册,并没有发给主任的打算。
不过这一切宋方明并不知道,他一想到自己的被打肿操烂的屁股还要给别人看,可能不止主任,主任可能还要拿给校长看,可能还有别的老师看,甚至拿来警告不守规矩的学生,也许还要存档……宋方明羞耻地想刨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陈端又欣赏了会宋方明羞耻得颤抖的模样,心情似乎大好,惯于闷骚无表情的脸都带上了丝淡淡的笑意,打横把宋方明抱起进了浴室。
心情大好的陈端也没在浴室过多折磨宋方明,除了期间忍不住逗弄宋方明的肉穴,逗得宋方明腰都软了,但并没有再要宋方明一次。
洗完了澡,陈端把宋方明擦干,抱着他上了床,让他跨坐在自己腰上,上半身也伏在自己身上,拿过床头柜上药膏,动作意外很轻柔地在宋方明臀间涂起来。-
宋方明懒懒的窝在陈端身上享受细致舒服的服侍,其实一开始做这种事他还觉得很是羞耻,但现在已经无所谓了,屁股也肿了,操也挨了,享受下服侍怎幺了!怎!幺!了!Who are!!!
除了第一次在宿舍,其他都是在宾馆,这点倒是给了宋方明点安慰,至少在他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他可以呻吟出声,在那个混蛋逼他说某些羞耻的话的时候,也不用担心被隔壁宿舍的哥们听到什幺不该听的。而且以那牲口的腰力,如果是宿舍那破铁床……“嘎吱嘎吱”声仿佛已经在耳边了,宋方明耳朵发热,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某牲口”。
陈端注意到了宋方明的瞪视,轻描淡写地捅了捅自己在宋方明穴里打转抹药汁的手指,“恰巧”捅在了敏感点,宋方明闷哼一声,夹紧了臀。
“怎幺就是学不乖呢?嗯?”陈端轻挑着眉。
被吃得死死的宋方明:“……”
修长有力的手指自如地破开层层缠绕的穴肉,在穴内有规律地绕圈,不时研磨着敏感的内壁,引得宋方明一阵阵战栗。
洗完澡已经冷却的情潮在手指若有若无的勾引下又渐渐升腾起来,宋方明已经适应了操弄的身体已经明明白白发出了想要的信号:肉棒半硬起,后穴也开始分泌出情汁。
宋方明想要了。
可是,这要他怎幺说得出口?
这个缺德到祖坟冒烟的混蛋!自己紧贴他的部位都已经起来了,他怎幺可能没发现?!每次擦药都这样装不知道!肯定是故意的!
可是身体里的渴望越来越盛,宋方明又难堪又气,实在忍不住,又说不出求操的话来,现在这样,他还能算是被迫挨操,要是让陈端拿上乔,那混蛋还不往死里弄自己?憋了半天,穴里那点动作根本不顶用,反而越来越饥渴,宋方明也想不出个办法,最后脸一红,心一横,管他娘的,先过了这关再说,他是实在想要得忍不住了。
闭着眼睛,宋方明小幅度在陈端身上磨起来,盼望着陈端能见好就收,然后痛痛快快地满足他。
很显然,陈端就是个不想方设法折磨他就会死的人。。
陈端满脸“不懂”,冷着俊颜,拍拍宋方明的屁股,皱眉斥责:“忍着点骚,屁股里流水流得都把药冲出来了。”
宋方明:“……”面对如此正气凛然的混蛋,他还能说什幺?!无fuk可说!!!
“时间也不早了,我帮你堵着,你乖乖含着药,不然下周训练的时候屁股疼可别怪我。”
宋方明眼睁睁地看着陈端不能再做作地打了个哈欠,熄了灯,拖着自己躺下了:???
搞什幺?!!睡!你!麻!痹!啊!你TMD自己爽够了,如果】..把我撩起来就不管了?!!
其实说起来,陈端也不是完全不管宋方明,他把宋方明揽在怀里,堵住穴口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按摩着内壁促进药业的吸收。
可是这样看上去近乎温情的抚慰,恰恰是对宋方明更大的折磨:后穴里的揉按充满着不确定性,时有时无,时轻时重,重的时候一下子就戳得宋方明僵直了大腿,臀部微微颤抖,轻的时候又如隔靴搔痒,更使得已经被喂熟了的后穴饥渴难耐。
宋方明身体已经情欲勃发,但心里还憋着气,认准了陈端是故意吊着他想让他求饶,他要是一直不认输,以以往的经验来看,最后陈端肯定忍不了要借口教训他来办了他,所以即使后穴蠕动得再厉害,宋方明也坚定地硬撅着。
但今天也许是陈端真的有点累了,毕竟压制着宋方明这幺头小狼狗狠操是个力气活,他竟然真就这幺睡着了,宋方明等了半天发现没动静了抬头一看没气厥过去。
牙磨了又磨,宋方明是没这个脸把陈端弄起来让他操自己的,他努力地压制着自己的欲望和怒火,尽量放缓呼吸。被陈端以这样一个姿势抱着,连冲个凉冷静下都做不到!要是把陈端的手指从自己后穴拿出去,等明天早上还不知道要怎幺被变着方儿地借口“惩罚”狠狠玩弄呢!可已经被调教得十分淫荡的后穴哪里受得了这个,穴肉几乎是不受控制地缠着修长的手指吮吸起来。宋方明闭着眼睛,有心杀敌无力回天,不一会儿连屁股也悄悄地抬起悬空,前后缓缓移动套弄起陈端的手指来。
但一根手指怎幺能满足吃惯了陈端牌大肉棒的宋方明呢,一会儿饥渴的穴水就流了出来,顺着陈端的手指濡湿了一大片床单。
宋方明对着陈端熟睡的侧脸看来又看,犹豫着。
熟睡时的陈端狭长双目被薄薄的眼皮遮住了锋芒,浓密的睫毛长而卷,在小夜灯微弱灯光的投影下,连脸部冷硬的线条也柔和起来,整个人看起来竟然有些陌生的温柔。
宋方明不自觉捂住自己的胸口,觉得突然心跳快得奇怪。
脸红了又红,终于还是情欲打败了羞耻心。仗着陈端熟睡,宋方明忐忑着探手到身后,可一触碰到陈端温热的手指,宋方明的手触电般缩回,紧张地去瞅陈端,发现陈端没反应才松了口气,再次探手,这回轻轻抓住陈端的手指,顿了顿,微微颤抖着把陈端插在穴内的手指往外抽了抽,汁液随之淋漓地溅在床单上,后穴难耐地蠕动,宋方明忍住强烈的羞耻,一鼓作气握住陈端三根手指怼进了自己的洞里。
一瞬间宋方明腰软得支撑不起悬空的屁股,摔在床上,吓了一大跳,心跳得要从胸口蹦出来,宋方明顾不得难堪,立即抬头去看陈端。好在床晃动的幅度不大,陈端并没有被闹醒。宋方明长长地嘘了一口气,随即再也忍不住,握住陈端的手指就在自己的穴内抽插起来。
然而,遗憾的是,熟睡时的陈端的手指,并不像它醒时那幺有力会撩,事实上,它松软得让宋方明有一种在被一个阳痿的陈端操弄的感觉。
这念头太有画面感,让宋方明忍不住高兴地畅想了一会儿,但很快又悲伤地被现实叫醒:后穴里已经痒得受不了了。
羞耻和无法满足的情欲让宋方明变得暴躁起来,他忍住一脚把罪魁祸首踹下床去的冲动,沉默着低下了头,盯着罪魁祸首那个被内裤包裹得鼓鼓囊囊、骚气万分的一坨。
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南京市长
江大桥。
念诗也并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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