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作时不是犯傻就是疯癫,正所谓魂欲人生,魄欲人死。魂悲魄笑,如此反覆无常,已是他的拖累,我的折磨。最近我发觉萍羽有些古怪,我怀疑他是不是想……」谢南风话还没讲完,眼泪就掉个不停。女人装腔作势或假哭演戏,这王晓初从前在天岩寺可看多了,毕竟他曾经也是女人们争风吃醋过的对象,只是谢南风生得楚楚可怜,又哭得突然,王晓初被她一吓也错愕,何况他还没见过女人哭得这麽好看,真是我见犹怜、不对,不是该有这种念头的时候。他吸气正坐,开口安慰:「兄、兄嫂先别哭,你说清楚好让我给你想法子啊。」「他、呜。」
「……」王晓初皱眉,觉得实在不宜久留,一只脚已经不耐烦的踩着拍子。「兄嫂。」「我想萍羽是不是想杀我。」「怎麽可能。」王晓初脱口反驳:「他那麽心软的人。你是他名媒正娶的妻子,他怎麽可能──」他被自己的话噎住,心想,是啊,萍羽怎麽舍得下这个女人跟他在一起。
如果有这样的女人全心全意信赖自己、跟随自己,换作是他也舍不下吧。
王晓初越听越心烦,觉得就是女人家胡思乱想,也没啥大不了的,劝她别在外逗留,亲自送她回云来坊客房。两人隔了一段距离走回邸店,谢南风还红着双眼,已经回店里做事的伙计跑来报告,说是颜萍羽在找谢南风,找得很急,在店里找不着所以跑出去了。王晓初得知後念了谢南风一句,摇头叹道:「下次记得向萍羽留张字条,免得他担心。」「知、知道了。唔。」谢南风有些腿软,王晓初以为是他太凶,顺手扶了她一把,转头跟伙计交代一句:「见到他就说他媳妇儿回来了。我送她回房。」时值初春开市,店里变得热闹非凡,不少外地人除了经商,还为了来清波镇观光。王晓初当时并未想太多,直到把谢南风扶到她住的地方才觉得不妥,想赶紧离去,岂料这时谢南风突然推了他一掌,他整个人往房外摔倒,好不狼狈。
「兄嫂你干嘛?」王晓初不复俊俏斯文的起身大喊,然而回应他的却是青锋剑出鞘的一声长鸣,还有冷光四溢。他立刻在心里问候着谢家祖宗,脸上一派镇定和难掩的苍白,平稳低沉跟她说:「兄嫂,你发作了?是我啊,我是王、呃,玉郎。」这称呼自己说都羞耻。
谢南风面无表情,王晓初急忙解释:「我们俩刚还一起喝茶。我啊,这间邸店的主人、你先收剑行麽?」她微翘唇角,缓缓收剑回鞘,但是紧接着把自己身上衣裳撕破,都能看到中衣、里衣,一转身就是大片光滑的肌肤,她边大叫「求你、不要」边奔回房里,哭得很惨。王晓初大口抽气,暗道不妙,被设计了,转身想溜,一调头就正对由走廊外进来的颜萍羽。
颜萍羽本就生得一脸冷酷,现在更如地府阴差来勾魂似的,神情冷厉,只开口对他讲了一句话:「她不是你该碰的人。」说完就不再看他一眼,转入房里去安抚谢南风的情绪。
王晓初一腔无名火无处发泄,压抑火气回自己住处,叫了酒喝,仍不解气,太阳下山前又出门去了。元玠跑上来关心他几句,也没得他回应,只听他说要去散步。他一人顺着河岸走,折了一段杨柳忿然往虚空抽打,边甩柳枝边骂。他气自己竟被女人戏耍,也气颜萍羽不听他解释就算了,还以那女人优先,最气的就是自己犯贱。
「呵。」王晓初冷笑,自言自语道:「还真如你所言啊,温玉鹤。情爱真是愚昧的东西。这种东西我还不稀罕了。」他说着揉揉胸口,对着深紫的天空仰望发呆了好一会儿,发现不知不觉顺着河川来到比较偏僻的地方,周围没有民居,只有一丛丛的竹子和树林,天色又暗。
一个人在野外,他有些不安,扔了随便摘来发泄的枝条後转身就走。大概是之前太生气,发泄完反而觉得浑身无力,提不起劲,夜路漫漫,他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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