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
他却眼中有了杀意:“你是故意想借我的嘴把真相说出去?!你想让秦仲霖认为我是在挑拨你们的关系,而选择不相信?!还是说,你想让他来决定到底愿不愿意接受真实的你?!”
她还是沉默。
“邹小鸡,你果然是个贱人——”
“我叫康洛!请记住叫准这个名字!”她执着并咆哮。
他可不管,在他眼中,这个女人就是邹小鸡!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
“我要你死!如果你就此认为可以心安理得的话,那我就告诉你,我就不告诉他真相,我要你继续饱受欺骗他的煎熬——直到他自己发现的那一天,我相信他一定和我一样恨不得宰了你!”
“你不是爱尚宝宝吗?不是为了她要让我们都不好过吗?那说出真相才对你唯一的选择!”她也狠狠地瞪着他。
这对男女,一个在上,一个在下,用着恨不得杀死对方的眼神,狠狠地瞪视着——
“我蒋东原要做的事,谁也阻止不了,谁也唆使不了。如果你认为我会听你的话,成全你的话,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如果你不说出真相,那就不要再来打扰我和秦仲霖,我们会在你看不到的地方相亲相爱的!”
“相亲相爱?”他哈哈大笑,“你觉得就算没有我,你们就能白头到老?”
“至少没有你,我和他到老的机会大很多。”
“就算没有我,秦言诚那老头子也绝不会让你进门的!”秦家的门弟观念从秦季生那代便有了,造出这一堆单身汉的家族直到今天也没想过要放弃门当户对的想法。
“那无所谓。秦仲霖愿意为了我与他全家作对,那现在也同样可以!”
“那只是秦言诚没有动真格而已。”他冷讽她的天真,“你以为,秦仲霖就真的能翅膀硬了可以脱离他爷爷的掌握?只不过是仗着那老头子对孙子的喜爱罢了。”
“可以任性妄为的一天为何不任性?难道要学你一样,眼睁睁让出自己心爱的女人?!”
“你敢讽刺我?!”他大怒,一把手伸向她脖子。她才没那么乖任他施暴,身子很快地倾向一旁躲过。
见她躲,蒋东原更是怒极,整个身子压上来,康洛就势一滚,两人乱作一团下,她的脚脖子被他拽住。
“放开,混蛋!”她也是下了狠心,抬起另一只完好的脚踢向他,蒋东原猝不及防被她踢了个正着,那张俊脸猛地被那脚一踹,疼痛让他松开了她的脚脖子。
康洛手脚并用地趁此空档从地上爬起来,只可恨男人亦是反应快速,在她转身背对他之际,猛地扑了上来,重重将她压回地毯上。
康洛只觉心腹都被压碎了,背上沉重得像山一样,她宛如乌龟般只能动弹着四肢却迈不开半步。
“蒋东原——”她恨声尖叫,他已把全身的重量压了上来,她趴在地毯上,最痛苦的是胸前的两座山。难道不知道大胸的女人趴睡是极为痛苦的事么?!
她痛得整张脸都扭曲了,拼力地用双手撑起上半身来减轻胸前两山的疼痛感。
“md!邹小鸡,你又踢老子!”蒋东原用身子压得她严严实实的,看她宛如乌龟样真是爽快极了。不过脸上的疼痛也是让他恼羞异常。
这个混蛋贱女人,过去无数次交峰下总是对他拳打脚踢完全不像个女人!
“怪不得你三十岁了都没把自己嫁出去!长得丑就算了,还像个母夜叉,没男人会要你的!”
“我有没有男人要和你没关系,你管好自己吧!离开我的身体!”她被压得快喘不过气来了。
“你不是嘴很硬?现在求老子,求老子放了你!”蒋东原话落,变本加厉把整个身子的力量都往她身上压去。
一百多斤的健壮男人的体重岂是康洛能承受的,压得她双手实在撑不住,脸颊贴在地毯上再无半点力气挣扎了。
蒋东原见女人不挣扎,盯着她后脑勺起初很是得意冷笑。待半晌后,便渐渐反应压在身下的女体可是不着寸缕。他不想还罢,一想,那身子又不由得燥热起来。
盯着她后脑勺的眼睛便渐渐地有了些异常,他注意到她有一头柔软的中长秀发,烫成了微卷的咖啡色,凌乱地披散着。那秀发里散发着淡淡的玫瑰香味,这味道勾起了他对她身体的记忆。
那过去,和身下女人无次数的纠缠,她因情而扭曲的脸,因欲而紧蹙的眉头……
他的呼吸渐渐浓郁了起来。
康洛本是死心由着他压着,任他奚落自己。但好一阵子都未等到他再次的攻击,反而是觉得臀下有些咯地慌……
她不由得挪动屁股,便听到背后男人略粗的呼吸声。
康洛一僵,她双手揪住厚厚的地毯,轻声试探道:“蒋东原,我向你求饶……”
只听得后脑勺后传来黯沉的声音:“我想上你……”
康洛眼眸一睁,全个身子绷圆了,她用最轻的语调试探:“你真是饥不择食,什么样的女人都敢上啊。”
“秦仲霖都敢上的女人,为何我会看不上眼呢?”他的手指叉进她的卷发里,指尖细软的触感令人陶醉,他忍不住凑上鼻子埋入其间轻嗅,“把灯关了,女人长什么样都不重要,老子为了在老丈人面前表现好些,也很少碰女人了……总是上家里的黄脸婆也是够泛味的。”
康洛忍着恶心的冲动,感应到他把身体的重量移开了点,便抓住机会挪动身子朝前,谁料下一瞬间他又重重压了上来,那腰腹下刚好抵合在她的臀下。
她十分敏感地察觉着他将那恶心的东西隔着布料抵进了她臀里。
“你别急啊,嘴上说着不要,却用身体来配合我!真是个贱女人!”说完他凶狠地一挺腰身,康洛一声尖叫,隔着布料他死死地将那要命的东西往里撞,使得她更加紧绷地将双腿并得直直的,这反而使男人更好地享受着她臀部的弹性。
他的手坏意地往她屁股上一掐,“你屁股真是够肥的!”
疼痛让她尖叫,“蒋东原!我求你,玩弄我够了吧?!我投降,随你怎么取笑我都行——”
“你怕了?!”他真是厌烦极了她的欺软怕硬,恶意地凑到她耳朵后,张嘴一咬,耳根被他咬得生疼而她却不敢挣扎。他感受到她的害怕,很满意,想必上次咬她耳朵的事还记得。
“邹小鸡,你就是个贱人。我不对你动真格的,你就狐假虎威。等我对你真动格了,你就示弱求饶了是吧?”
如果不是情况不对,康洛肯定要嘴硬说,那必须的,但凡人不都是这样,欺软怕硬,欺善怕恶。她也是普通小老百姓一个,打蛇随棍上见机不对撤退的道理怎能不熟练运用?!
“我求你……”
“你说我会不会上你?”他拨开她的头发,把她脸颊向后扳,那姿势令她难受极了。她都差点以为身上的男人会把她的脖子给扭断。
她很吃力地吐词:“会。”
“为什么?”他反问。
她皱眉,忍受这姿势扭曲的疼痛,“你是蒋东原,你说出的话,就没有开玩笑的。”
“你可真了解我,比尚宝宝还了解我。”他笑,放过了她可怜的脸,她重重转回去,解放了脖子的扭曲。
他把自己的身子从她背上移开了,从地上站了起来。
当那座大山离开时,康洛觉得自己重获了自由,也体会到孙悟空被压在五指山下是何等地残酷。她曲着双膝爬了起来,身上的薄毯被他抓在手上。
她不想过度曝光自己的果体,无奈只生得一双手,遮得了胸却遮不了那黑草。遮得了双处却拿不到那毯子。
他的表情很冷淡,和他西装裤下那高高翘起的一处太不相衬。他的视线从上到下扫视着她的裸体,她拥有一具和脸完全不搭配的好身体。在很久以前他就知道了。
他举起毯子,问:“要吗?”
“比起给我这个,我更想要回我的衣服。”她的视线越过他的手落到他身后沙发一角,那里是她残破的衣服,大风结实他撕不烂能穿。
她的视线在她的衣服上,而他的视线则一直牢牢锁定在她的身体上。
她的一只手很是费尽地遮着胸乳,可手臂到底不够粗,勉强遮住两只乳房,却是让另一只的乳尖隐隐露了出来。那鲜红色的乳晕和那白皮肤衬极了。
而平坦柔软的肚腹下,她的大掌间也漏出了那细细的黑发。
笔直的双腿,翘而肥实的屁股,他脑海里立即浮现她趴在地上爬时那肥肥的屁股是何等地像两颗水蜜桃,鲜嫩饱满而让人咬一口的冲动——
他轻轻闭上眼,掩去眼底惊人的渴望,可喉咙处却藏不住地上下滚动。
她太熟悉这些男人对上床的欲望,毕竟在成为邹小鸡的日子里,他们教给她的床事足够丰富了。
所以她赤着脚一步一步小心后退,她的目标是门,但在夺门而出前又不能露着身体,她实在没胆量玩裸奔。
他再睁眼时,到底还是没压下被她撩起的性欲,所以,他决定顺从自己的内心。
他用眼睛盯着她,用手开始解皮带。
那动作,已经足够表白他是非要上她不可的决心了!
康洛那一瞬间吓得脸惨白,她已经不是邹小鸡那个破烂的身体,可以随便让人搞。哪怕她在那具身体里确实干了一些很放荡很荒堂的事,但那毕竟和现实不同!
就像春梦,她可以在梦里随意淫乐,但现实里却还得遵守道德!
如果比起被蒋东原强奸的命运,不如裸奔吧,运气好点只是让几个人看而已,反正她身材也不难看,就当脖子以下是透明的忽略掉吧!
女人果断下定决心迈腿往大门处跑去,男人却是不慌不忙脱裤子。
康洛抵达那金碧辉煌的大门前,用力去拉去推,纹丝不动。
该死,锁住了!
她慌得回头,见蒋东原裤子已经脱了,露出那够骚的子弹内裤。
她惊恐地回头不死心地又试了一次,见到了指纹锁。愤怒地一捶那仪器,混蛋酒店有必要把门作得这么好么!
转过身,背抵着大门,她粗喘着气瞪着他昂首挺胸地逼近。
他欠揍地摊手说:“你随意,这屋子里还是有很多道门,我不介意和你搞事前来点情趣。不过被我捉到了,你就得有心理准备我会弄得你下不了床为止!”
“你真是饥不择食!”
比起坐以待毙,能拖就多一分被救的机会!
就在她身体往一个方向扑过去时,男人也在同瞬间行动,他如豹子一样伸手半路截住她,将她牢牢地圈进怀里。
“放开我——放开我——”她被抓住的瞬间开始猛哭,不停地在他怀里挣扎跳动。
他发了狠似地抱住她,任她挣扎不休,脸上阴冷:“我们又不是没上过床,你矫情什么?!”
“恶心——你让我恶心——蒋东原,我会吐你一身——”
“有本事你就吐出来——”她以为他会怕?!真是笑话!
他的手往她腿里一探,她弯着腰把双腿夹得紧紧地,却仍然阻止不了他的手指无情的攻击。
他的一根指头扎了进去,瞬间就感觉到温暖,不过脸上却嫌弃:“太干了。”
“md你还指望我会对你发浪?!”见无力阻止,她也只能发起狠来怒骂。
“怕什么?!和秦仲霖搞了这么久,处多半是破了吧?!这样也好,这样我们今后偷起情来也是方便。反正你不说,我不说,他是察觉不了你这个骚货背着他偷吃的!”
他张口往她耳朵上一吮,那湿腻的触感让她身子一颤,他满意地将手指轻轻带了出来,又探了进去,无视她更凶狠地夹紧腿的动作。
“等会儿我操你时,你也最好这样夹得死紧!让我看看,到底是邹小鸡那个贱人的穴更紧,还是你的骚b更舒服!”
“下流,无耻——”她的泪一颗一颗地掉,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也痛恨自己渐渐丧失的体力。
“没力气蹦了?”他感应到从怀中传来的力量逐渐变小,很是可耻地打击着她:“我不介意你继续蹦哒,但是还是尽可能保留点体力,否则等会儿在床上搞不了几下你就晕过去了,那多泛味!”
“娘子,你相公来电话了!娘子,你相公来电话了!”
当雷人的铃声响起时,蒋东原整个人都僵住了。
康洛一愣,她盯着茶几上不断震动的手机,表情在绝望中重燃一丝光明,但很快地,那丝希望又黯淡了下去。
蒋东原从最初的错愕之后,浑身颤动着低笑了出来,“真是,不管多少年过去了,那个家伙都还是偏爱这些恶俗的品味啊……语气中透着无奈。
手机一直响个不停,康洛轻轻地闭上了眼。
蒋东原捏着她的下巴问:“接吗?向你的男人求饶吧。”
康洛睁开眼,背对着他的她脸上是淡淡的忧伤,“接了你会放了我?”她轻轻问。
蒋东原低笑,脸上是温柔的,但眼中却是狠辣的,“接了,我会他现场收听你的叫床声!”
康洛低下了头,整个人都颓废了,似乎不再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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