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见鬼了,他又不是鸭子我是说他的技术好,他的家伙也好,这汕头路一带的姑娘,都愿意让他干,有的贴钱请他呢」红玉滔滔的说。
「那麽奶贴过他多少钱呢」我问。
「他是不肯让我贴钱的,他是我们这里的财神」她说。
说着话,朱红玉又改变了方法,屁股在床上旋转起来,我觉得像驾云腾空的舒服,我问她:
「奶这旋转叫什麽名堂呢」
「中国人叫筛」她说。
我被她筛得浑身晕淘淘的,差点筛出我的精来,我赶紧吸了口大气,才算定了下来,筛一会儿又改变成屁股上下纵动,我的家伙在她的穴里进进出出,好不爽快。
我问她什麽功夫时,她说:
「叫吞吐功。」她在我身子底下变化了很多花样,使我欲仙欲死说不出的爽快。
朱红玉也很佩服我的耐战功夫,玩了足有三个小时才泄了精,我趁她入厕时又
暗自吞下了另一粒药。
休息了两个多小时,朱红玉跟我谈了无数的情话,原来她是个可怜的女孩,为了家里太穷,父母将她卖入娼门的。
她的床功使我销魂蚀骨,第二次开始,一直和我玩到早上八点多钟,我虽然玩了一整宵,但只泄了两次精,并没费半点力气,快十二点了我们才起床吃点心。
我实在舍不得她,我和她商量,如果她肯嫁给我的话,我很愿意替她赎身。她说:
「我很感激你,雷查如果你真有意替我赎身的话,只要宋天钢先主一句话就行了,老鸨是不敢得罪他的」
我就叫人将宋君请来,和他商量,他说:
「同去详细说吧」
我们就辞别了朱红玉出来,临离开时我问宋君,我们给她们多少钱呢他摇摇头笑说:
「她们暂时不要钱的。」
我听了非常奇怪,我问他道:
「为什麽暂时不要钱呢」
他告诉我:
「这是中国有钱人的派头,不用付钱,可是以後付起来时,一付就是很多,比应给的还要加倍,所以叫暂时不付。」
他接着说:「越是不付钱的人,也是肯花大钱的人。越受她们欢迎,以後你可以自己直接来找朱红玉玩,不用付钱给她们,她们会告诉我的。我可以代付,只要我带去的朋友,她们是不敢怠慢的。」
我又懂得了中国人有钱的气派,和用钱的方法。
回到宋君家中,吃过饭,我们都休息到下午,吃过晚饭後,我和宋君谈起朱红玉的事来。
他叫我沉住气,先到她们那里去玩几天以後再说,到了我认为确实需要她的时候,他会给我设法的。
我晚上又到汕头路去找朱红玉,我去得太早了点,她出堂差去了,别的姑娘不肯接待我,我就告诉堂子里,如朱红玉回来,叫她等我,今晚我一定来住,我预备邀宋叶君出去玩一会儿,顺便看看乐拉她们怎麽样了。
到叶家时,除了下人外没有一个人,他们告诉我只有少爷和二个外国女友在三楼密室中,我一脚跑到三楼,听到屋里的乐拉叫声:
「嗳唷┅┅┅桃尔西,奶舔得我美死了┅┅┅我真像到了天堂啦┅┅┅嗳唷┅┅┅你别顶嘛┅┅┅嗳唷┅┅┅我要来了┅┅┅啊啊┅┅┅我完了┅┅┅完了┅┅」
我从锁孔往里张望,只见叶健平立在地上,桃尔西手扶着沙发扶手,面朝下,高翘着黑屁股,让叶健平在後面,以隔山取火的手法猛干,而乐拉则仰卧在沙发里,屁股靠在沙发扶手上,高高的竖着。一条腿放在沙发背上,另一条曲起来,贴在自己的胸前,用手搂住,使目己的穴分得很开,另一只手直揉搓自己的两只乳房,桃尔西则头伏在乐拉的跨间,嘴在在乐拉的穴上,连吮加舔,只要叶健平往前顶一下桃尔西,则桃尔西的嘴就在乐拉的穴上啃一下,乐拉就必定大声的呼叫:
「嗳唷┅┅嗯哼┅┅┅哼┅┅┅┅」
叶健平真教我佩服得五体投地,竟用连环套的办法,来对付桃尔西和乐拉,当叶君的家伙从桃尔西的里边往外抽时,带出来她那粉红色的穴肉,就像盛开的玫瑰花一样美丽。
往里顶去,则连大阴唇也顶了进去,陷下去的样儿,像没有眼珠的牛眼睛。
因为桃尔西的头,深埋在乐拉的胯间,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可断定她的妙感是美的,因为她的身子不住的在抖颤着,两只乳房对着地面,自动的颤抖着划圈圈儿呢。
叶健平则哼哼的喘着粗气,一下一下的猛顶着。
这中国人的後继力量,真是不小。看得我心惊胆颤,到後来叶健平俯下身子,两手抓住了桃尔西的乳房,又像公狗干母狗样儿的干起来,他抽得少,送得快,行动像雨点似的,发着「卜滋卜滋」的声音。直干到桃尔西俯立不住了,瘫痪了似的坐在地上,张大了嘴喘气,叶健平才又将半晕迷的乐拉从沙发抱起来,放在沙发背上俯下,屁股朝上,一手握了家伙,用家伙拨开乐拉的大阴唇,一下子就干了个尽根,插得乐拉:
「噢┅┅」了一声,接着就很快的抽动起来,插弄了一二百下,她从晕迷中醒
过来说道:
「叶先生,你插得我美死了,嗳唷┅┅哼┅┅你真是会插穴的人┅┅┅我的达令┅┅我的穴美死了┅┅┅噢┅┅┅我不行了┅┅┅嗳唷┅┅┅噢┅┅┅哼┅┅┅┅」
直到乐拉的头垂下来,像死了一样,叶健平又如骤雨的冲击了一阵才停住,等他抽出家伙来,我的眼睛才离锁孔,我觉得我的裤子里,有股粘粘的味道,伸手过去一摸,才发觉我的裤子湿了一大片。
我隔着门叫道:
「叶先生 我找你来了 」
叶健平穿了睡袍开门出来,说:
「雷查 你不是出去玩了吗」
「我回来洗澡,请你叫人到我家将我的内衣裤拿来吧,并且是立刻要去。」
叶健平立刻派人给我拿衣服,我则跑进浴室去了。
我正泡在浴盆里,突然浴室门开了,进来的是桃尔西,她手里拿了我的内衣裤,看它的样子满曲眷蚵,笑吟吟的问我道:
「需要我陪你吗雷查。」
「欢迎欢迎我正感无聊呢」我说。
她脱了衣服,也跑到浴盆里来,挤得盆里的水都溢到外面去了。桃尔西的身上滑不留手,我恨不得将她吞下肚去。我搂紧了她问:
「这两天来,老叶陪奶们玩得痛快吗」
「你不管我们了,还问呢」她假装抱怨的说。
我想不到这个小黑妞竟跟我耍起刀来,我握了下她的乳房说:
「奶这小妖精,竟在我面前装呆,我知道奶和乐拉这几天一定玩得非常痛快」
我说。
我一句话说着她的痒处,她窝在我的身上揉着我不依,撒娇撒痴的,好玩极了。我又说:
「奶这几天得了好处,还在我的面前来这套,非罚奶不可,奶接受吗」
「罚我什麽」她问。
「我刚才看你们看得好难受,流了一裤子的精水,现在我的家伙还觉得难受呢,我要你给我医好,但是我有条件的。」我为难她的说。
「什麽条件呢」她问。
「第一不要奶的穴,第二不得用家伙,奶能吗」
她听了我出的难题,不但不做难,反而哈哈大笑说:
「真是现时现报,昨晚学来的本事,今天就用上了,不过我是新学的,做得不好别见怪。」
她说完,将我从水中拉起来,用浴巾替我擦乾了身子,她自己也擦了,就拉我到浴室中的香妃梯上去。我心里觉得奇怪,她有什麽办法能使我快活呢
她叫我躺在床上,她先给我一个热长的亲吻,然後由我的额上,一直舔到我的乳房,在乳房上吸吮起来,真想不到男人的乳房竟被她吮得酥痒难当,血管中就像有虫蚁在爬似的,吮吸了一阵之後,再由乳房向下,直舔到肚脐,再由肚脐舔到我的卵蛋,将我的卵蛋含在嘴里吸吮起来。
吸吮一阵後,由原路舔上来,往肚脐,舔到另一只乳房上,吸吮起来。吸吮一阵後,叫我翻过身来,屁股翘得高高的,她用舌头从後颈舔起,直到屁眼。她伸尖了舌头,用舌尖伸入了我的屁眼中,上下左右的探舔着,舔得我浑身都觉得酸滔滔的舒服,舔完了又给我浑身扣筋捏骨的按摩,浑身舒服就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
当我醒过来时,桃尔西带了一身的汗水,躺在我的身旁,我搂紧了她问:
「谁教奶这本事」
「你猜呢」这小鬼在我面前卖起关子。
「是宋天钢还是叶健平」我问
「是叶,也不是叶。」她答。
「这话怎麽解释呢」我问。
「他带我们到永安公司後面的按摩浴室去洗澡,我在按摩浴室里学来的」桃尔西说。
「有这等事他们为什麽不带我去呢」我疑问的。
「你忙得很啊两天来你到那里去了」她问。
「我也学了些本事,不过不是我所能用的,将来我教给奶」
我又问她:「按摩浴室里的招待是男人,还是女人」
「一律是很美的姑娘,都是二十岁不到的年纪,个个美如天仙,她们的规榘是不招待女人的,叶君硬叫她们招待我和乐拉,看她们的样子很作难,後来叶若将他们的领班叫来,训了一顿才招待我和乐拉,看她们都很怕叶君,也很敬重叶君。」
桃尔西滔滔的说。
「这就叫有钱人的气派,我相信你们洗完了澡,一定是不付帐就走了,对吗桃尔西。」我说。
「嗳真是如此,难道叶健平先生是流氓吗」她问。
我摇摇头,就将宋天钢带我到长三堂子去的情形讲给她听了。她才恍然大悟的说:
「原来如此难怪叶君带我和乐拉去吃饭游玩,都是立起来就走,招待的人们,反而高接远送,像神一样的接侍他呢」
她接着又说:「以後我们出去吃喝玩乐,也可以气派些,不付钱了。」
我听了哈哈大笑说:
「奶不付钱,人家不脱奶的衣服才怪呢」
「那为什矮呢」她问。
我说:
「他们不认识奶呀,傻瓜」
我和桃尔西部穿了衣服出来时,叶君和乐拉都在楼上等我们了,自来到上海後,乐拉有说有笑,满面春风,再不像在家时愁眉苦脸了。她见了我就高兴的问:
「雷查 我两天都不见你了,你玩得好吗」
我说:
「好极了奶呢,乐拉」
「叶君陪我和桃尔西也玩得很好」她眉飞色舞的说。
因为佣人们不懂英语,我们可以任意胡说,互相诉说这几天来的经过,我对叶君非常感谢,他对桃尔西和乐拉的招待。
等我说出在长三堂子里女人的床功时,乐拉和桃尔西都非常的羡慕,一定要去学习一番,我请叶君设法,他则说:他在这一方面,没有宋天钢吃得开,叫我去找宋天钢设法。
我离了叶家,到汕头路朱红玉处时,已经快十二点了,朱红玉果然没有客人,她将我接到她的房里,很亲切的依在我的怀里吻我。她温顺的,在我的怀中说:
「雷查 真对不起你,也许是我的运气不好,你和我认识得太不凑巧了。今天下午开始,我的月经来了,今晚不能接待你,如果你能委屈的住在我这里的话,我仍然是有办法使你快活的,你肯吗」
她说得那麽婉转动听,我真不忍心离开她,到别的地方去,何况我也没有别的地方好去呢我就点点头说:
「那是不要紧的,我今晚一定住在这里不回去了,因为我太喜欢奶了」
她听了我的话,非常感谢的亲吻着我,依在我的怀里,感激的流着泪说:
「雷查,你真是好极了,你对我如此的好,叫我怎麽报答你呢」
「那里话」
我说:「我是真心相爱,说什麽报答不报答的话呢那样说,你就不拿我当朋友了。」
我们谈了很久,她要亲自服侍我洗澡,我说我是洗过澡来的,她才自己去洗,我陪她到浴室去,替她擦背,洗好了,她将一团棉花,用纱布包了,放在温水里湿透,又捏乾净了水,塞到她的穴里去,她笑着说:
「这样,就可以使你解决问题了,不过仍然不如没有月经好,虽然可以暂用,没有浪水助兴,总是煞风景的事,还有你不能太用力往里顶,那样我会受伤的,知道吗我的爱人」
我们两人上了床,她在床头的柜里,取出了一盒很香的凡士林油,弄了些在她的手指上,然後擦到她的穴里去,又弄点擦在我的龟头上,说:
「来吧雷查,这样就可以和你玩了」
当她扶着我的家伙往里送时,我觉得擦过凡士林的穴润滑多了。插进去之後,她用速战速决的战术,很快的就将我连摇带幌的弄泄了精。
她给我擦乾净之後,下床去将穴里的棉花团取出来,洗过穴以後上床。
她将我的家伙又挟在她的大腿根与腹部之间,挟得紧紧的,腿儿不断的摇动。
这味道比真干起来还舒服得多,我的家伙被她摇动得硬了起来,她问我:
「雷查 我再去收抬一下让你玩吧」
我赶紧说:
「不必了,红玉,这样比真的玩起来还舒服呢,奶就这样给我干出来了。」
「那也要请你等一等,雷查」她说。
她又从床头的柜子里弄出来点新的白布,挟在她的腿中,包住了我的家伙,轻轻的摇动起来,越摇越快,摇了二十几分钟的时间,又将我摇泄了一次精,等我泄完了,她将挟在腿中的布去掉,她身上没染到半点精液。
我真佩服她的技术高明,如果朱红玉能到我们美国去讲学的话,我可以担保,她最少可以拿到十个以上的博士学位,真是上帝作孽,为什麽将这天生的尤物,降生在这个以性为羞耻的国度里呢使她不能发扬光大,真是敬暴天物,岂不可惜。
朱红玉完全使用各种不同的技术,使我一夜泄了五次精,每次有每次的花样,比真的干起来还要舒服,真使我佩服得五体投地,由此更加重我叫乐拉和桃尔西前来学习性艺术的决心。
回到宋家时,宋老先生告诉我,上海的分销处已经筹备好了,叫我给爹地通讯,看如何办理,并带我去看过分公司的房子。我认为都是尽善尽美的,就拍了个电报给爹地,请示他。
又回到宋家时,天钢和健平都在家,乐拉和桃尔西也在。我和他们讨论送乐拉和桃尔西去习艺的问题,宋和叶都说:在中国这种事情是不好的,尤其送自已的女人到堂子里去,更会惹人笑话,叫我考虑。
我转问乐拉和桃尔西,她们都好奇的坚持要去,我没有办法可想,只有听他们的。
宋天钢则非常不赞成,他经不起我的要求,答应我想办法,不过他坚持不叫乐拉和桃尔西到长三堂子去,他说:他只有请人到旅馆去教,每天学二至三小时。乐拉和桃尔西都答应了。
他就和我们几个人一同到福建路上的「吴宫」饭店九楼开了四个最大的房间,打通了连在一起。然後他打电话招了两个很美的女人来,并打电话给朱红玉,叫她也带三个姑娘来玩。
我当时弄不懂,为什麽不也叫男人来呢以後才明白她们是不必要男人的。等朱红玉她们来了,表演开始。
宋天钢叫来表演的两个姑娘脱去衣服,我见她们的乳房都已经松垂的了,我知道乳房松垂的女人,年龄差不多在三十岁以上。可是她们的面貌,为什麽都像二十左右的呢
我问宋君,他告诉我说她们尚不只三十岁以上呢,据他说恐怕四十岁以上,五十岁左右了,因为她们善於化 ,又会采补,所以看起来像二十岁左右,在中国这样事情是常有,不能以面貌论人,他又说:
「她们两人年纪大,技术才高明,你们看过之後就知道了。」
他又吩咐那表演的女人,叫她们以後每天都来表演三个小时,每天只表演三种姿式,并且要加以解说,玩得还要细腻,并要在玩过後指导桃尔西和乐拉一番。两个女人都很恭敬的答应着,开始表演。
她们打开带来的皮包,取出来一个布包,打开来里面是一件八九寸长,黑细绸做成的棒子,两头做的还有点和龟头样的棱角,我好奇的拿过来捏了捏,这东西硬中带软,和真的家伙一样,就是太长了点,我还给了她,她们两个上床开始表演。
先一个上床的仰躺下,两腿抬起来曲着分开,露出了阴户,立在床下的一个,伸腿到床沿,一只脚踩着床沿。那黑家伙往自己阴户里塞进一半,露在外面的一半,就像真的男人挺了根家伙似的,看得桃尔西和乐拉大笑不止,我连忙叫她们不要如此。
我说:「奶们两人别少见多怪的,不怕叫别人笑话吗」
她们才止住了笑声。
那自己插进去半截的假男人,上床去,以普通「饿虎扑羊」的姿式和躺在床上的女人玩。
我看了觉得没有什麽稀奇,这是任何人都会的玩意吗我拿这话问叶健平。他说:
「就是因为普通人都是用这种姿式,才越是值得学习呢,越是普通里边的学问越大,你等着瞧好了」
宋天钢当场加以解说:「这饿虎扑羊的姿式,是极普通的姿式,除了男人比较吃力外,其馀都是致美的,面对面的,可以互相看到各人面部表情,女性的浪态以及乳房等,皆可收入眼底。男性可以横冲直闯,右插左捣,前磨後揉,使得女性欲仙欲死。女可扭摆纵动溅簸摇吞吐挟及旋转,能使男性有飘身云雾中的快活。」
接着他又说:
「我们每一动作要玩一小时,时间太长了,我想只叫她们表演二十分钟,其馀四十分钟,作为我们的实习,叫她们两人指导,你们看如何」
我自这两个表演者上床後,就急得家伙硬蹦蹦的了。我搂了朱红玉在怀里,恨不得立刻给她插进去。干个爽快,为了颜面,我不好意思那麽做。
然而朱红玉聪明伶俐,偷偷的解开我的裤钮扣,伸手进去抓住我的家伙,轻微的套动着,她的小手,不疾不徐,恰到好处的行动着,才节制住床的冲动,现在要实习,我第一个赞成,桃尔西和乐拉更是欢迎,这时床上正玩得起劲万分。
在上边充男人的,发着「嗯嗯」的声音猛捣,那在底下的则口里浪叫道:
「嗳唷我的哥,你妹妹干溶化了┅┅┅嗳唷┅┅┅我的穴心被你捣穿了┅┅┅我上边痒唷┅┅┅哥哥┅┅┅┅」
口里叫着,脸上表现出无限的荡意来,那在上面的就将身子往上凑了凑,猛插起来,宋君说:这是顶她的前阴,接着那女的叫道:
「噢┅┅哥哥。捣得我美死了,你的家伙真煞痒,前边不痒了,後边倒痒起来了┅┅┅嗳唷┅┅┅痒得我好难受唷┅┅┅嗳唷┅┅┅哥哥快搓搓後面吧,嗯唷唷┅┅┅我痒死了呀┅┅┅┅」
在上边的往下蹲了蹲身子,又猛插起来,以後在下面的叫左就插左,叫右就捣右,在上面的说:
「浪穴口那里还痒快说,我好给奶煞痒」
「不痒了哥哥,就是穴花儿未开,你顶顶吧」那在底下的浪声儿说。
那在上面的,就两手按在下面的肩头,下面顶紧了。弓着身子闷顶,那在下面的,表现出非常舒服的样儿来:
「嗳唷┅┅嗯嗯┅┅┅」
那在上面的问:
「浪穴舒服了没有我可累了,需要休息呢。」
「好哥,你休息吧,让我侍候你。」底下的说。
她先簸後筛,既摇又幌了一阵,实行起吞吐工夫来,为了能使我们看得清楚,在上面的欠着身子,露出在下面的阴部和屁眼来,只见她的屁眼不住收缩,人阴唇则一翕一翕的,很是好看。别的工夫是在穴里面的,看不到,也就不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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