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用的古欠望。
这也导致了日后被折腾得惨兮兮的任少拼了老命翻箱倒柜的找那本害得他至深的书籍,最终自然一无所获。为此,任少郁闷了很长一段时间。他倒是不怀疑希瑞尔骗他,毕竟,希瑞尔性子纯良,根本就不是能够伪装得出来的。因此,任少对带坏了他的人/物越发憎恶。
当然,任少没能做到的事,他的继任者做到了。到了那时,那人究竟是会因为漫长的时间而忘记这笔债,还是会将这笔债默默的记在心中,等到了某个时机,连本带利的讨回来?只要天知道。
“好了,不逗你了,快吃点东西吧。刚才你光顾着喂我,自己都没有吃多少。”这时候的希瑞尔还是很纯良的,虽然已经有了被带坏的趋势,但本质上还是个好孩子。
“我不饿。”任少下意识地回答。他生怕希瑞尔为了迁就他,假意说自己吃饱了――明明才刚喂了两小块而已,怎么可能就饱了呢?但是,经过刚才那件事,他也说不出要继续喂希瑞尔的话。
一想到希瑞尔刚才在他耳边的轻语,任少就捏紧了手中的压缩饼干,脸颊涨得通红。他甚至还能回想起,希瑞尔灵巧的舌是怎么装作不经意地从他的指间划过……
周围的温度似乎正在逐渐升高,任少摇了摇头,知道自己不能够再想下去。
他匆忙地饼干塞到了希瑞尔的手中:“快些吃吧,我们的休息时间不长,一会儿又要上路了。”
在半路上,并不是不可以吃饼干。但面对随时有可能出现的敌人,有谁能够好好的享用餐食?自然一个个都紧绷着神经,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现在不吃饱,一会儿就该遭罪了。毕竟,任少也不确定,他们什么时候能够安安心心地吃上下一顿。
希瑞尔还没反应过来,饼干就被塞到了手里,他有些无措,想来原主若是遇到这种情况,也会同样的无措。自从原主为救任少失明后,任少就再也没有让他自己动手吃过一口饭,从来都是准备得妥妥帖帖喂到他的嘴边。
希瑞尔虽然不是个离开了忠犬就生活不能自理的废物,但骤然接过压缩饼干,也不知如何是好。
见他如此无措,像只惶惶然的小动物一般,任少心下有些懊恼。就算再怎么不自在,他也不该就这么把饼干塞到小希手中,让他自己吃的。小希会不会以为他不喜欢他了?会不会因他的举动而伤心?
正浮想联翩的任少忽然感到一块饼干被送到了自己的嘴边,他下意识地咬了一口,无意间舔到了少年葱白纤细的手指。
少年缩回手,‘盯’着自己的手指,脸上的表情有些意味深长。
尽管知道少年实际上什么也看不见,但任少还是不可抑制的脸红了。
他,他刚才,居然……他的眼神闪烁着,有些不敢直视希瑞尔。不过,不可否认,与希瑞尔亲密接触的感觉很好,很好地挑起了他的兴奋感。
感觉到某处像灼烧一般难受,任少唯有苦笑。
若不是在这种场合,这种情形下,他一定会尽情的享受与希瑞尔的亲近温存,而不是狼狈的逃避躲闪。
可是,没有办法,现在,他不管再怎么难受,也得忍着。
任少觉得自己真是既享受,又受罪。没过多久,额头上就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渍。
“你很难受?”希瑞尔歪着头看着他,一双漂亮的眸子无神地望着他,白玉般的小脸上满是担心。
希瑞尔与任少之间的距离很近。为了确保希瑞尔的安全,出门在外的时候,任少从不会让他离开自己超过一米。
而现在,这亲密的距离,也变成了一种负担。
希瑞尔的鼻息洒在任少敏-感的颈-侧,任少感觉自己更难过了,涨得像是要裂-开似的。
幸好现在大部分人都离开了车厢,下车觅食或是放风去了,否则,任少的窘态一定会被别人发现。但是,任少丝毫不敢胡来,他们的同伴,都在离车子不远的位置,最近的几个人,甚至就在车窗外。
一旦他们有什么异常的行为,就会第一时间被人发现。
任少紧咬着牙,决定凭着自己的意志力撑过去。
可他发现,某些东西,如果得不到纾解,只会越憋越难受。
到了后来,任少简直感觉心头犹如有一千只蚂蚁在钻一般,难受的紧。这种难受不断的消磨着他的意志力,他甚至想着,干脆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在车里释放出来算了,那些人即便知道了,又能说什么?
可他的廉-耻心到底还没低到这种程度,况且,他也不想在和希瑞尔进行深度交流的时候,被人打扰。他终于找回一点理智。
任少一会儿像是钻入了冰水,一会儿像是架在架子上被火烤着,希瑞尔即便不动用精神力,也能够察觉到他的不妥。
忽然,任少感觉一只灵活的手贴近了自己的患处。那只手就像一位医生一样,和蔼地抚慰着他的病人,暖暖的,软软的,让病人的焦虑得到了极大的缓解。
“希瑞尔?”任少压低了声音,他怕,他一旦开口,语气中都是暗哑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你很难受,不是吗?我来帮帮你吧。”比起任少的遮遮掩掩,希瑞尔显然要坦荡的多,他理所当然的就像是在完成一件必须完成的工作一般,认真细致地伺候了任少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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