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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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ndy几乎被气晕了,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这个混球有理明明一直都是他在欺负她,可是没有人帮她出头,就连她爸妈都向着他,凭什么势单力薄的mandy万分委屈的想,或许她爸妈根本就不是她的亲生爸妈,袁大阳才是他们的呃亲儿子

袁大阳那个混蛋,就是爱装,狗屁君子,狗屁好人,混球就是混球居然背着她跟外国妞打得火热,她忍了就算了,她和朋友出去玩,他居然找人把人打成了熊猫眼混蛋反正她已经打算跟这个混球恩断义绝老死不相来往

想着想着,mandy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比自己更悲剧的人了,小时候稀里糊涂被这个家伙的酒心巧克力哄得服服帖帖,从此就被他吃定了,别人的初吻都是很浪漫的,只有她的惨不忍睹别人的初夜也是很美好的,只有她的不堪回首这个混球到底是想怎样她的童年少年青年时期因为他简直就是一部悲剧史书比罗马史书还要惨痛

所以说,她干嘛没事找事跑回来搞什么狗屁时装展,当然了,这是公司的安排,如果不是打死她也不会回来看到这个混球她就来气,过去的二十三年她的人生是多么的悲惨,从今往后她要把这个混蛋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踢出她的世界。她要交一堆男朋友最后找个金发碧眼的外国男人嫁了,生个洋娃娃从此再也不看这个混球一眼,心痛一分

感觉到手上的湿润,袁阳才发现他的小女人哭了,赶紧松开捂在她嘴上的手去擦小脸上的泪珠,“怎么哭了”

mandy一把拍开他的手,哭出了声音,“你给我滚,你给我滚”

袁阳倾身抱住她,不理她的挣扎紧紧抱住,“别哭了,别哭了,好不好你知道我最受不了你哭。是我刚刚弄疼你了吗哪里疼了胳膊吗”说着在他抓过的地方轻轻的揉,“我不是故意的”

“袁阳,我们分手吧这次是真的。”

袁阳笑了下,更紧的抱住mandy,“你真的想好了”

“想好了。”mandy说着,眼泪又止不住的流,落在他白色的衬衣上,晕开一片温凉。

“傻瓜,我说过吧,虽然是气话,但是说多了还是会伤感情,说不定真的会成真,你不怕吗”

mandy睁着眼睛,视线却因为眼泪模糊一片,“现在,不怕了因为真的,成真了。”

袁阳在她额角吻了吻,“真的喝醉了,胆子也变大了。如果明天你还记得自己说得话,我就听你的。”

mandy还想放几句狠话表明自己决心的,但是嗓子疼得厉害,怎么也说不出话来。直到兰姐把醒酒汤送来,袁阳把她抱到床上,她也只是闭着眼睛流泪,再分不清现实和梦境。或许一直以来,她都是在做梦,一个浑浑噩噩的梦。

温热的毛巾在她脸上擦拭,温暖轻柔,是的呀,她是那么的爱他,他的每一分温柔都足以令她回味良久,她也知道自己爱无理取闹,可是她太爱,所以永远做不到潇洒,她爱得卑微,生怕有一天会失去。于是不停的试探,不停的寻找他的底线,想知道这个人能回报她多少爱。

袁阳,你有多爱我呢

这句话问了无数遍,可是没有一次让她觉得满足。女人果然是贪得无厌,拥有了,还想拥有得更多,最好倾其所有,最好不死不休。

袁阳知道,过半年才来找他,这个丫头已经忍到极限了,他不是不爱她,虽然一开始是真的把她当妹妹一样看待,但是第一次要了她,他知道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他也试着用恋人的身份来宠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步履维艰。

哭声越来越小,那张小脸难过的皱着眉,睫毛上还挂着水珠,人已经渐渐安静下来。袁阳知道她是哭累了,睡了。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真是太难伺候,可是他还是耐心的把她汗湿的衣服脱下来,知道她有些小洁癖,又喜欢裸睡,这么睡会睡不安稳,干脆轻手轻脚的把她抱起来进了浴室。

爱一个人

mandy本来就半睡半醒,在温水里泡着整个神经都放松下来,人渐渐清醒了,半睁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袁阳。

袁阳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头,真是个让人不省心的丫头,“想吃点什么吗喝点粥怎么样”

彻彻底底的发泄了一次情绪,mandy心底却是空空的,看着袁阳不说话。袁阳不再问,细细的给她洗了身子,拿了浴巾把她裹了起来,抱回床上。

mandy还是一眨不眨的看他,似乎在想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想。看着他站起来,看了她一会儿然后转身朝外走。心里的不舍一下子就汹涌而出,才停的眼泪又哗哗的往外流,沾湿了头发,沾湿了枕头。明亮温暖的卧室,突然黑暗而冰凉。

多么可悲,她总是最先退步的哪一个,舍不得在心里住了那么久的他,割舍掉他仿佛就是从她心上挖去一块肉,血淋淋的疼。可是为什么他总是把背影给她,她总是追着他走,真的很累。

晚上直接被mandy带到了酒吧,大家根本没有吃东西,怕她晚上会饿,袁阳到下楼吩咐兰姐煮粥顺便做些小菜。回来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的哭声,袁阳吓了一跳,冲了进去,原本安安静静的丫头扑在床上又哭得稀里哗啦。

袁阳俯身抱住她,把沾湿的发丝一点点拢到耳后,露出满是泪痕的小脸,“怎么又哭了”

mandy哭着拍开他的手,“你走啊呜呜我呜呜不想再看到你”

袁阳在床头抽了两张纸巾给她擦脸,mandy抢过去拧了鼻涕,然后扔到他腿上。袁阳也不和她计较,随手扔进纸篓,又抽了纸给她擦脸,“别哭了,眼睛都哭肿了。”

本来就觉得委屈的mandy更恨了,坐了起来,指着他的鼻子哭,“袁阳你混蛋我哭还不是你害的,你给我滚,我以后再也不要看见你”

袁阳拉下她的手腕,连着身子抱在怀里,“是,我是混蛋,最大的混蛋。别哭了。”

mandy还是哭,只是眼泪渐渐少了,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发了狠的咬。

袁阳给她顺着背,“真的很痛,我的姑奶奶。”

mandy又重重的咬了一口,感觉到牙齿切进肉里才松口,“我就想咬死你,撕你的肉,抽你的血”

“嗯,刚才尝到了,我的肉好吃吗”

“呸混蛋的肉又臭又硬”

袁阳低低的笑了起来,“那正好,你慢慢吃,没人跟你抢。”

mandy继续咬他,又臭又硬的家伙亏她当作宝,割舍得那样痛苦,他还有心情开玩笑“袁阳,我讨厌你,讨厌你”

袁阳抱着她,把棉被拉起来裹在她微凉的皮肤上,“我知道了。别哭了。”

“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

袁阳叹气,“我不该对你凶,不该阻止你交朋友,不该干涉你的生活方式。”

mandy抬头看他,一拳捶在他胸口,“你不懂,你根本就不懂”我不是不喜欢你干涉我的生活,而是,我不喜欢被隔绝在你的生活之外,不想被你当作妹妹对待。

袁阳继续说,“那个杰克是个有名的花花公子,男女通吃不说,我朋友还看过他吸毒,我出手警告他是不希望你受到伤害。如果你不希望我干涉你的生活,那你就擦亮眼睛找个完美先生吧。”

mandy顿了下,突然问道,“袁阳,你喜欢我吗”

“喜欢。”毫不迟疑。

“你爱我吗”

袁阳面部表情有短暂的停顿,才说,“爱。”

mandy惨淡的笑,摇着头,“你根本就不爱我如果你爱我,为什么我感觉不到你的爱为什么会觉得一直是我在唱独角戏为什么我感觉这么累”

袁阳用指腹擦掉她再次涌出来的眼泪,“想放手了吗”

“是啊,真想真想一脚踹开你,找个男人随便嫁掉”

袁阳捧着她的脸,认真的说,“即使想踹开我,也不能随便找个人嫁”

“你不要我了,你管我找谁嫁”mandy已经气糊涂了。

袁阳忍不住再次叹气,刚要说话门口传来敲门声,把怀里还在闹情绪的小丫头裹了个严实才起身开门。

“吃点东西吧,”袁阳和兰姐一起布好菜,把勺子放到她手里。

mandy肿着眼睛,肚子是空了,可是现在这样谁有心情吃东西啊,这个混蛋总是总是忽略她的感受,总是把她当成无理取闹的孩子,总是让她觉得自己真的是在无理取闹然后一切回到原样吗还能吗他的理智冷静只会让她觉得他的根本不爱她,即使爱也爱得浅薄。

“你走吧,我想一个人呆着。”mandy有气无力的说,带着哭泣后的低沉。

袁阳沉吟片刻,可能是很少见到她这个样子,心底隐隐的有些软痛,“你把粥喝了我就走。”

“我不要喝,你听不懂吗我不想再看到你,你不知道吗我要你走啊走”mandy竭斯底里,一把推开腿边的小桌,碟盘打翻在床上,有几个滚到地板上发出清亮碎落的声响。

袁阳站在床前看着她,保持着最后一点耐心,“你真的是想我走吗”在mandy开口时,接着说道,“你想好了再回答,我走出去就不会再回来。”

mandy被他语气的决绝怔住,她知道他会说道做的,出去了就不会再回来,他会离开,真的离开。可是她却做不到那样的绝然,总是游移不定,总是心有不甘。难道爱情里,爱得越深越卑微吗所以在她爱上他的那一刻起,她就注定了要妥协吗

袁阳把她抱到沙发上坐好,把弄脏的棉被拽了下来,然后把她抱到管家给他准备的客房。

“你是不是又以为我在无理取闹”

“不是。”

“袁阳,你爱我吗”

“爱。”

“有多爱”

“”

“你说,你说我不是在无理取闹,那你回答我的问题,我要答案。”

“小曼”

看,这就是她爱上的坏蛋,她爱他这么多年,连尊严都没有的爱着他,可是他却连哄哄她都不愿意。

其实要一个不常说爱的男人把爱挂在嘴边并不是件容易的事,至少袁阳是这样。虽然见惯了袁家的一对模范夫妻,袁老爸哄袁妈咪的甜言蜜语也听了不少,但是袁阳却是个不会说花言巧语的男人,这点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他做不到对一个女人潇洒的说爱。他学经济,喜欢从经济的角度考量物质世界,甚至精神层面的某些东西。有些人会为了经济的利益说爱,因为爱而获得生存价值,可是对他而言,爱暂时还没有标上任何价值标签,至少他还没有体验到那种叫情的纸币所带来的价值,在他的经济法则里,爱情等同于女人,再等同于麻烦。

mandy对他而言是一个生活中的难题,她有时候精明得像一个银行家,她可以花点小心思用点小手段把他身边的爱慕者赶走,可以追到澳洲把他每天的行程掌握得清清楚楚;有时候她又任性得像个闹别扭的孩子,不管不顾的要他的关心,要他的在乎,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即使某些行为会伤害到自己她也全然不顾。

这样的女孩让他无比烦恼。他甚至无法定义她在他生活中的价值,而曾经的定义已经被迫废除。她不是他的妹妹,而是想成为他的妻子,他孩子的母亲,和他共度余生的人。而他,却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准备好。

如果一个人爱你太深,你是否会感到彷徨,因为那样的人你难以确定自己爱还是不爱,你唯一清楚的是,你绝不想伤她太深。

袁阳一直试图给她更多的空间让她想清楚她到底要的是什么,幼年时的盲目崇拜还是他的皮囊,抑或二十多年的情意。他不确定,她是不是他想找的那个人。因为他认定的爱情同样珍贵,只有一次,给了,就不能退回。爱了,就是一生一世。输了,便是万劫不复。

爱得太重会是枷锁,对他,也对她。这是几年前袁老爸告诫儿子的话,那个时候mandy正和他闹别扭,开始和一个叫雷克的外国人正式交往,那是他第一次觉得难受,他没办法忽略心中的感受,可是那个人性的丫头却一次次在他面前放狠话,那个时候他不在状态很久,陌生不安的情绪下他选择了逃避,也是那个时候他知道自己也是输不起的。

而这些都是mandy不知道的。他们开始得匆忙,年少无知的岁月稀里糊涂的开始,截然不同的性格让两个年少的情人磨合得十分辛苦。一开始就没有处理好的感情,日积月累的怨怼,最后两个人只是彼此牵绊却再难敞开心扉。身陷爱情的陷进里,谜团一个接着一个,难以分辨谁对谁错。

袁阳站起来,刚转身,腰被紧紧抱住,mandy湿润的小脸紧贴着他,纤细的手臂收紧收紧那句留下来的话在心底默念一百遍,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承受不住拒绝的爱,真的很脆弱。

腰上的小手带着微凉的温度,有些心疼,有些犹豫,有些难以名状。

他慢慢的转身,坐回床沿。

mandy,红着眼睛抱着他,光洁饱满的额头贴着他温热的颈侧,“你明明知道我有多爱你”

女人的眼泪让男人心软,袁阳的心在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地方开始土崩瓦解,他抱着她,感觉到她身上的冰凉,拉起被子盖在她身上,却被她猝不及防的扑倒。

mandy光裸着骑在他腰上,扳住他的脸颊看他,“你明明知道我有多爱你”

像呢喃一样的低语,带着眼泪的水润,悄无声息的叩开他心底最后的防线,熟悉的软香玉体紧紧的缠在他发烫的身体上,他试图起身,却被她更紧的压制住。

“你明明知道我有多爱你”mandy是骄傲的,所以她才不甘在爱情里卑微的爱着,她要他的回应,要他的嫉妒,要他的疯狂。因为得不到她才如此痛苦。爱一个人,难道不该希冀等同的重量吗她要他在乎她有错吗

没有的,没有错

mandy俯身吻住他的唇,这其实已经算不得吻了,简直就像小兽般的啃咬,疯狂而激进。她要他的回应,要他的爱恋。

袁阳捏住她的手,掌心滚烫,“小曼”

mandy已经不管不顾了,急切的拉扯着他原本松开的领带,半敞的衬衫,腰带,拉链小小的牙齿在袒露的肌肤上啃咬吮吸,仿佛真的要将这个人生吞入腹,她的吻越来越热辣,小手越来越放肆。

可能是被她激烈的模样惊到,也可能是被她反复低咏的话怔住,总之,袁阳没有推开她。他心里知道的,这个丫头一直都是喜欢他的,大概也是爱的吧。他抚上她细细的脖子,像是某种安抚,让暴躁的小兽渐渐安静下来。

“小阳,你爱我吗”

“嗯。”

“爱还是不爱”

“爱。”

mandy直起身子,看着他笑,白皙丝滑的皮肤,美丽诱惑的曲线毫不掩饰的呈现在他眼前,“我也爱你,很爱很爱。”

爱进骨血里,爱到生命里,爱到足以使自己毫不掩饰的完整的袒露,让他拥抱,让他亲吻,让他占有。

从此这个人的一切便是自己的一切,而自己,情愿一生烙印下他的痕迹,唯一

卿卿我我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爱情归属,因为遇到的人不同,因为每个人的性格不同,因为同一个人也会有不同的人生阶段,所以爱情是复杂的,人们总爱说,在对的时机遇到对的人,这句话是真理。而这个,袁光早就参透,袁小光却还在苦苦求索。这是袁光为她哥的艰难爱情做的总结。

“你哥和mandy到底是怎么回事”钟正一边开车一边问。

袁光耸耸肩,“就是我那么回事呗,年纪小不懂事,等长大点就好了。”

钟正笑起来,“鬼机灵,你就没去指点指点”

“才不要呢偷别人的鞋走自己的路,这才舒服嘛。”想到那个赌注,她可不要点拨某个在情海中苦苦挣扎的同胞呢,至少也要等她赢了再说嘛,嘿嘿。

钟sir不知道他家小孩的花花肠子,眼睛瞥到跟在后面的奥迪,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一起走了这么长时间怎么还没分道扬镳呢他现在已经是看到那个家伙觊觎的他家小孩的眼神就让他火大了,他以后一定要把他家小孩严加看管,决不让预备敌人有可趁之机

而不知道钟sir此刻心理活动的袁光也看见了旁边准备拐弯的陈硕,招手,“走了啊,开车小心”

那边陈硕笑得和煦,同样招招手,“好,有空一起吃饭。”

“好啊好啊”袁光边回头,边感叹陈硕这个人不错,为人热情,够义气,如此云云。完全没发现钟sir刚正的俊脸正在逐渐变黑。

从停车场出来,袁光欢欢喜喜的挂在钟sir的背上,轻轻一跃牢牢的缠在他腰上。钟sir僵硬的表情有所缓和,扬手在她臀上拍了一下,“小懒猪。”

袁光嘶嘶的呼痛,凑到钟sir耳朵上咬了一口,“你敢打我屁股我就咬你耳朵”

被婴儿磨牙似的咬了一小口,钟sir没觉得疼反而被小孩湿热香甜的呼吸撩得心痒,“小鬼,你是想造反是吧”

“是啊,我不竟要造反,还要以下犯上弑君篡位”说着勒住钟sir的脖子,笑眯眯的爬高,凑到他眼前,在老男人性感的薄唇上肆意轻薄一番。

钟正有些无可奈何的看着他家小孩像只得了便宜的小猫捏住他的下巴,懒洋洋的舔了小嘴,语气轻佻,“小妞,今晚你是爷的了,好好伺候大爷满意了,重重有赏”

钟正没说话,只是笑着看她,一脸宠溺的模样,然后袁光就听见后面传来两声苍老而愤慨的声音

“光天化日卿卿我我成何体统”

“现在的年轻人谈恋爱就喜欢这种调调,你管这么多干什么。”

“我又不是聋子瞎子,安安静静的一个公园被那些家伙搞得乌烟瘴气,不像样”

袁光听到声音立刻呆住了,小心的缩在钟sir背后,坚定的护住自己的一张俏脸。他们这边的公寓修建时间早,住着有不少退休老人,他们俩平时早出晚归,很少碰到邻居,可是偶尔还是会碰上,比如眼前的这两位,一听声音袁光就知道是住在她楼顶上那对老夫妻,刚搬家那会儿她还专程到老人家中拜访过的,还顺便蹭了好几顿饭吃。

钟sir回身似乎在和两位老人打招呼,看到恨不得缩成一团的小孩,重心稳健的强壮身板小幅度的轻颤起来。袁小光看不清他的表情和动作,却仍然锐利的发现她家老男人颤抖的原因是在偷笑小孩炸毛了,哼哼,他居然敢嘲笑她她邪恶的小手开始从钟sir古铜色的脖子下滑,一点一点,眼看就要达到目标,却被他一把抓住。

正在这时,电梯门开了,钟正礼貌的让道,袁光连忙抽回小爪子,偷偷的把一张小脸抹下来往兜里揣着。老大爷估计是在公园散步的时候受了不小刺激,这会儿正十分不爽无处发泄,背着手,冷哼一声迈着内八字进了电梯,老太太对钟正笑了笑也走了进去。

袁光万分庆幸自己接长了一头浓密的长发,完全可以盖住她大半个身躯,再加上她扑在钟sir背上刻意装死,两位老人似乎完全忽略了她的存在。

钟sir最后走了进去,站到按键旁,带着她侧身问两位老人上几楼。在钟sir刻意的讨好下,两位老人开始正视面前的一对小情侣,似乎对背上那位长发没脸的小姑娘兴趣尤为浓厚。

“十楼,谢谢。”老太太十分有修养,看了看钟正背上的一头长发,“小姑娘没什么事吧是不是生病了”

钟正笑起来,“没有,她就是爱犯困。”

撒娇袁光气愤了,奈何外人面前修理不了他,然而就在她微微抬头间,她在余光里看到钟sir在按下十楼后按下了九楼袁光的小脸一片惨淡,这不是不打自招吗两位老人的兴趣显然浓郁起来,逮着问钟正,“你背上的是住在九楼的丫头”

眼看露馅,袁光知道露出表情僵硬的半张脸,对两位老人友好的招手,“呵呵,爷爷奶奶好”

“小光,这是你男朋友了”老太太和蔼可亲的笑。

“是啊是啊。”袁光激动的拍了两下种sir结实的胸肌,“他叫钟正,呵呵,也是个警察。”

曾是警察出身的老爷子眼底精光闪过,似笑非笑的看向钟正,“你小子不错啊,孺子可教也。”

袁光愣住,老爷子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奈何电梯门已经开了,钟正背着她出了电梯。老太太在电梯里保持微笑,“阿正,小光,你们有空就上来吃饭,我给你们做好吃的。”

看着彻底合上的门板,袁光彻底呆若木鸡,拍拍钟sir的肩,“头儿,解释一下。”

钟正腾出一只手掏出钥匙开门,然后风轻云淡的说,“你不知道田sir以前是重案组的吗”

“你的意思是说,你们早就认识”

“田sir是重案组的老警察,我以前在一个区工作,而且,我们是这里的最早的一批住客,你说我们能不认识吗”

“那你不早说”

“我看你藏在我背后,一副非常害羞的样子,只好配合你了。”

他真的是在配合她吗如果是的话,他就不应该按9搂狡猾的狐狸,袁光彻底恼羞成怒了,勒住钟sir的脖子往后仰,身为北区警局最厉害的格斗高手,钟sir轻而易举的化解了小孩的巧劲,然后趁着她跳开的时候极快的转身,抓住她的胳膊。袁光一挣挣不开,踹出一脚,两条一细一粗的小腿竟是同时出招,撞在一起开始一场龙虎斗。

袁光来势汹汹,身手灵活变化极快,钟正出手稳健,不急不缓,但每一次都能精准的扣住她的拳脚,错开她的攻击,两人过了十几招,觉得差不多了的钟sir才出了杀手锏,在小孩挥拳的同时顺势一拧,同时反手锁住她的脖颈,单腿横扫,把小孩整个摔到地毯上,自己随即欺身而上压在她的脖子上,轻笑,“还来吗”

袁光仰着头,望着他宠爱的脸,笑得眉眼弯弯,“还好”说着伸出手抱住他的脖子往下拉,运动后粉色的小脸凑上去献上香吻。

钟sir愉快的弯起嘴角,扣住小孩露出的一小截白皙柔韧的腰肢,含住她灵巧的小舌头吮吸交缠。

袁光一只手勾在他后颈,一只手撑在地毯上,针织衣领斜敞开,露出漂亮的锁骨,流畅起伏的曲线更是性感惑人。她眉眼如勾的看他,妖媚的大眼睛带着狡黠的笑直勾勾的看着他,一只修长的腿勾起我蹭他结实的腰臀,刻意挑逗的动作,艳丽妩媚的模样竟是难以名状的勾魂摄魄。

钟sir目光如火,恨不得把这个小妖精收了,藏了,再没人看得见,打上他钟正专属。他顺势嵌进她双腿间,拉开纤细匀称的大腿盘在腰上,下面暧昧相抵。他还故意短促的摩擦撞击着她,听她红艳的小嘴里发出娇媚的低吟。

钟正专注的看着小孩动情的神态,干净艳丽的小脸,迷蒙水润的双眼,半开半合的小嘴,脆弱紧绷的脖颈真是诱人。

她修长的腿像蛇一般盘在他身上,紧紧缠绕,细韧柔软的腰肢灵活有力,可以随心所欲的做出各种不可思议的动作,回忆以往的滋味,更加令他难以自制,身体叫嚣着沉沦,而理智已经离他太远。

甩开上衣,饥渴的啃咬爱抚眼前香甜醉人的身体,像一场侵略般的啃噬,而身下仰躺的小孩也不安分的回吻,柔软的小手在他健硕的身体上游走。火热的气息在空气中流转,他们彼此相爱,彼此渴望,理智退去然后欲念横生。

钟正霸道而不容抗拒的把她从一堆衣物里剥了出来,光裸性感的身体在他灼热粗糙的手掌下微微颤栗。他撑起上半身,透过情欲熏染的眼睛看着身下同样沉迷的爱人,手指拢起她脸颊的发丝,抚摸她精致的侧脸。

袁光难耐的扭动身体,抱住他,把他缠绕得更紧。他的目光牢牢的锁住她,像锐利的猎手在捕捉猎物前的审视。锁定,攻击,一击制胜来不及脱掉长裤,解开皮带拉下拉链,缓缓沉入,细腻湿滑的温暖深深的吸附着他,那种柔滑蚀骨的滋味,令他舒畅得直叹气,喉咙里发出愉悦的低吼。

袁光发出潮湿绵蜜的呻吟,手指伸进他黑硬的头发里无意识的揉按,伴着撒娇求饶般的低语和动人的呻吟。他是精明的猎人专注于进攻她最敏感的部位,来回王府,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狂乱。柔韧健美的身体在他的节奏下弹跳挺动,盘紧的长腿不自觉的曲起,身体绷成了一张曲线完美的弓,压抑不住的娇哼在舌尖滑动,萦绕泄漏在火热躁动的空气里。

高潮过后,两具汗湿的身体交叠在一起,甜蜜的亲吻。袁光喜欢欣赏这个时候的钟正,带着餍足的欲望,性感迷人。低哑醇厚的声音像从细沙上吹过的风,带起一片烟尘,细密的淹没她。她喜欢他筋肉健美的身体,细腻或粗糙,坚硬或柔软,上面有凹凸不平颜色明显的伤口,这是他的荣誉,却让她心疼。

钟正把小孩带进怀里,她不知道这个时候的自己是多么的娇柔妩媚,泛着潮红的颤抖,迷蒙的双眼,带着一种楚楚可怜的味道,足以令一贯强悍的男人软到了心尖上,迷进骨子里。

袁光紧紧的抱住他,感受到他身体的灼烫和需要。重新点燃的火焰在血管里奔流动荡,他低声喘息着,再次撞进了她的身体。袁光发出含混的呻吟,动心酥骨。细密的的感官像潮水般吞噬彼此的神智,原始的相拥相属的欲念支配着年轻的身体,想要拥抱得更紧,想要触碰得更多,想要进入得更深。

见家长

下班前袁光接到了张秘书的“董事长通告”,晚上是袁氏举办的慈善晚会,董事长及夫人明令要求袁小姐务必到场。本</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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