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不会承认,从衣领下露出的这个东西,让他,有些不爽
如今,他完全可以确定,丫头被抓的这段时间,遭遇了不太愉悦的体验,要不然,她怎么会一反常态,主动给他提要求。
好,很好,顾家大少爷是吗他会让他,付出该有的代价
“你吃醋”
听得如此霸道直接的宣告,顾西瓯已经没有了多余的情绪,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把他先前对她的调侃,还到了他的身上。
“对,哥吃醋哥讨厌你的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印记”
裴成佑面对她的调侃,却是爽快地承认,邪肆的五官闪过几许朦胧的幽光,意味不明的火花,在他明亮的眸底跳跃。
话落,他倏地一个俯身,把她宽大的衣领拨开些许,灼热而温暖的薄唇,准确地覆在那个碍眼的红印上,用力的吸吮,把顾西瓯都给吓了一跳。
不会吧这个精虫上脑的男人,说什么印记,应该是在找借口
这是顾西瓯的第一直觉,可当记忆慢慢清醒地回放,她倏而忆起,那只咸猪手,曾经在她的脖颈上,如吸血蚊般,啃噬了一阵。
那这么说,他是真的不喜欢,别的男人曾经如此对她
不知为何,顾西瓯本应冷淡的,就算不喜于他的这种变相占有,但也绝不会配合,只是,世间的事,往往写满了意外,在他的唇将身上原有的印记覆盖,准备撤退时,她却忽而伸手,彻底地拉下了他的头。
不是冤家不聚头 第一百二十三章 下了狠手
“丫头”
裴成佑一惊,可顾西瓯清甜的唇瓣却已经贴上了他的,小巧香嫩的舌尖如摇曳的小鱼扫过他的唇线,带来阵阵挑逗而酥麻的痒意。
她的吻,比起上次,已然带了些熟稔,但仍如她的人一般,行动起来,是直接的暴力派,横冲直撞的吸吮,让裴成佑体内的那把火,倏地一下被点燃,反客为主就想要更为的深入。
“消毒,是这样消的”
这时,顾西瓯却撤退了回去,眯起一双迷离中又似清明无限的眼,微讽的冷光,鄙夷地扫过裴成佑,心底却因他的味道,褪却了先前被别人吸吮过的恶心之感。
“呵丫头,嫌弃哥消得不彻底是吗要不,等你的腿好了,哥给你来个全身消毒”
裴成佑先是一愣,而后玩味地牵开了嘴角,薄唇吐出暧昧的话语,可明亮的眸底,却闪过暗沉的幽光。
该死,她被掳走的时间,又承受了怎样的遭遇,难道那些人渣,就如此迫不及待吗
不仅注射毒品,还玷污她的身体,他到底又要如何,才能洗刷掉她心底的烙印
这丫头,是叛逆的,可她所做的事,恰恰是真实地反映了她的内心。
她,不喜欢,所以,她才要他的味道,来洗去曾经的经历,而他,又到底是该庆幸丫头对他的依赖,还是该懊恼总给她带去麻烦呢
从一开始,如果他不招惹她,她就不会被送上他的床,如果他不大意,她就不会被抓走,这丫头,这么美,被那些常年没人性的家伙给见到,又岂有不染指的道理
想到这里,裴成佑心底恼怒,深邃的目光却暗藏怜惜地直盯着顾西瓯,近距离之下,漂亮的长睫为她的猫眼涂上一层细密的阴影,一闪一眨间,似无数根羽毛,轻飘飘地刷过他的心间。
某种心悸,似如潮水般涌来,裴成佑喉结轻滚,伸出修长的手指抬起顾西瓯的下巴,有些掩饰地,继续调侃着,“丫头,怎么不说话难道,现在就想哥哥给你全身消毒了”
“无聊。”
顾西瓯迎视着他的目光,他眸底的炙热,似是带来一种别样的温暖,热热的,袭卷过她那颗常年疲惫冰冷的心,可她手上,却是不屑地打掉了他的手。
没有人会知道,当她看到那个她该叫父亲的男人眸底的丑态时,当他的手指心怀不轨地抚上她的脸时,她心底的讥笑和讽刺。
原来,那个她一直以为是父亲的人,竟也不是父亲,妈妈不要她,爸爸没有,她,似乎就是一个,来到这个世上就不被欢迎的多余品
是的,她是孤儿,真真正正的,给了她生命却被抛弃的孤儿
“呵丫头,来,喝汤了。”
听得她的呵斥,裴成佑却很是愉悦,这种不再无视的叫阵,令他的成就感指数急剧上升,竟自动地忽略了,她眸底对他的不耐。
他就知道,这丫头,是斗不过他的,打是亲骂是爱,她的眼神,早已说明了一切
“给我。”
顾西瓯看着递到眼前的一小口汤,秀眉微皱不悦地拧起,这男人,当她是三岁小孩不成
她断的是脚,又不是手
“丫头,喝,怎么,要哥哥亲自喂”
裴成佑闻言,是断然拒绝,眸光邪魅地盯着眼前灵秀的小脸,想起适才的热吻,眸底更是暗沉了几分。
也许,他还真是上瘾了,竟无比地想要,体验一下别样的乐趣
如此一想,他快速地把汤勺收回,就想放入他自己的嘴里,顾西瓯见得他的动作,有些恼恨地看了他一眼,忽而,伸手夺过碗,咕咚一大口,就把整碗汤,给喝了个精光。
“丫头,你”
裴成佑怕碗里的汤泼到床上,倒也没有用力对抗,有些宠溺又似咬牙切齿地,瞪了她一眼。
“先睡一下,哥哥给你去熬点粥,要是有事,记得叫哥。”
裴成佑的恼怒,只是维持了一秒,而后,他放碗替她掖了掖被角,目光温暖地扫过一脸苍白的顾西瓯。
这丫头,失血过多需要静养,他就还是,不要和她一般见识了。
只是,临走,裴成佑却还是邪肆地吻了顾西瓯一下,伸舌舔过她还残留在嘴角的浓汤,结束的时候,还意犹未尽地抿了抿唇,抛给顾西瓯一个挑衅的媚眼。
切
顾西瓯口不想言,只是伸手从床头扯了一张面纸,用力地擦抹完嘴后,随手一扔,准确地落在往外而走的裴成佑脚边。
“丫头,不讲卫生的孩子,不是好孩子,记得,这个要放垃圾篓里。”
裴成佑倒也不恼,弯腰把面纸捡起,似笑非笑地回头看着顾西瓯,长臂一伸,就丢入了床边的垃圾桶里,而后,吹了一声帅气的口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孩子你奶奶的,有恋童癖不成
身后,顾西瓯冷冷地看着,忽而伸手拉过了薄被,把整张小脸,都给蒙到了里面。
该死的男人,有必要总将她当成玩物般逗弄吗
裴成佑似是知道她的郁闷,漂亮的唇角一直上扬到出了卧室的门,直到走到厨房,他才收敛了所有的笑意,拨通了电话低沉地出声,“牧羊犬,借你的人用下”
“你想干什么你一个野狼团还不够啊谁值得你这么大手笔”
电话的那头,权慕阳故作不知地打趣着,这佑子,可是多少年没向他要过人了。
这顾家,这次还真踢到了铁板不成竟让佑子下这种狠手
“少废话,调集你的人马,三天之内端掉顾家,有前科的人,全部送进号子,过错不大有心悔改的,放他们从良,至于顾家的上层,搜集所有的证据,这次,不管他身后的人是谁,我要让顾家,重新洗牌”
裴成佑没有理会好友的调侃,兀自下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眸底深沉的幽光,如暗夜里闪烁的狼光,透着极致的危险。
敢打丫头的主意,他们,还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不是冤家不聚头 第一百二十四章 首次发作
很快,粥熬好了,等裴成佑端进卧室的时候,已经是夜幕高垂,星空闪烁了。
“丫头,起来,喝粥了。”
裴成佑坐到床边,往被窝中那清冷又似甚为疲倦的小脸看了一眼,嘴角牵出一抹明朗的浅笑,透着丝丝微不可见的宠溺。
中途,她又上了几次厕所,照样是他抱她去的,全程服务,她却没有一丝不自在,这让他觉得,这丫头,应该是不再排斥他了吧
虽说,他是第一次这样照顾一个人,可是,不可否认,这种感觉,还很不赖。
“给我”
顾西瓯并没有睁眼,只是微皱的眉梢表示她受到了打扰,忽而就吐出低低的两字,透着某种不可名状的饥渴。
“丫头,你怎么啦”
裴成佑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不对,把手上端着的热热的粥碗,几下放到床头柜上后,俯身察看着顾西瓯的症状。
该死的,他们到底给她注射了多少药剂,竟然会让毒瘾,发作得这么快
从被救到现在,也就四五个小时而已,按她这种持续太短的现象,所用的剂量,大概超乎寻常太多了。
“给我”
顾西瓯浑然未觉,似是沉浸在了她自己的世界,忽而全身痉挛得厉害,粉唇微张,苍白中透着极致的诱惑,缓缓地睁开的眼睛,更是如狂野的糜鹿般,如水的乞求中透着无法压抑的渴望。
话落,她迷离而又哀伤的眼眸,紧紧地攫住了裴成佑,似若他就是她的救世主,等待着他来给她救赎。
“丫头,忍忍,忍忍就过去了。”
裴成佑心底一滞,忽而无法忍受倔强的她变成此等模样,中了迷药她还尚残余着自制力,可一旦沾了大剂量的毒品,她也变得不再是她了。
也许,是他最后离开去熬粥,而她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就已发作了,所以才会变得如今似是连他都不认识的模样算算也有一阵的时间,该不会,她把她腿部的石膏,都给破坏了吧
如此一想,裴成佑掀开了被子上床,当看到只是渗出些许血迹的纱布后,微不可见地轻吁一口气,适才将自己的身体和她的相贴,长臂紧紧地束缚住她的双手,不让她因身体的渴望,而继续伤害她还未复原的腿部。
“我要求你”
顾西瓯体内的需要得不到满足,双眼泛红得似是渗出了泪水,忽而仰高了头献上她的粉唇,意图用美色,来瓦解裴成佑的心防。
可是,裴成佑是谁,中了迷药的她都没起过一丝歹念,更何况如今身不由已,凭她的本能想要得到毒品的她。
“丫头,你要什么呢哥哥有的,全都可以给你,忍忍,再忍忍,记住,你是坚强的丫头,一点白粉而已,咱不怕”
裴成佑轻而易举地制止了她的动作,让她的唇正好印在他的喉结,全力地忽视那种因她而起的躁动后,他甚是温柔的,拍着她的后背。
这丫头,一定是不会记得自己在干什么的,只是,这次,他却没有录视频的雅兴了。
“呜”
顾西瓯泛红着眸,紧紧地盯着不给她满足的裴成佑,似是知道想要的东西得不到,她忽而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张嘴就在他的脖颈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丫头”
裴成佑发出一声叹息,却是连哼都没哼,温暖而有力的手臂,用力地将她圈在他的怀里,任凭她发泄着想而不得的难受。
“呜”
顾西瓯的精神,很是不济,平时与她绝缘的眼泪和哈欠,一个连着一个,可是,纵是如此,她仍因体内的难受有了无法估算的力量,如受伤的小兽般,在裴成佑的胸前用力地撕咬着,双手还在他的脸上,划下无数道的指印。
“丫头,原来你是属狗的啊你看,哥给你炖的骨头煲,正是你最爱吃的,哥身上可全是肋骨,不好吃啊”
伴随着越来越严重的撕咬抓伤,裴成佑苦笑地皱了皱眉,嘴里却是苦中作乐的,吐出她早已听不清楚的调侃。
这,还只是初发,比这更严重的,还会在后面
也不知过了多久,手脚被制无法动弹的顾西瓯,满眼是泪极度疲软地停止了挣扎,而裴成佑,也早已是一身的汗水外加一道道的血痕,取了一张面纸稍微擦拭后,这才将终于停歇下来的她,重新放到了床上。
“丫头,躺着,哥给你洗洗。”
裴成佑翻身下床,顺手替她理顺汗湿的发际,毫不嫌弃的,在她带着咸味的额前,印下怜惜的一吻。
这次,还幸亏她的腿脚不灵便,若等她慢慢恢复,还想这么轻易制止她,恐怕并非难事
裴成佑抬腕看了看表,算算大概折腾了一个小时,确实过了毒瘾发作的时效后,他才长吁了一口气,从衣柜内找出一条全新的纯白棉质毛巾,又去浴室洗净端了一盆温水出来,准备替顾西瓯,擦洗一下身体。
“你”
正在这时,顾西瓯的视线渐渐地恢复了清明,看着经过处理,却仍掩盖不了脖子上的咬痕和脸上抓痕的裴成佑,讶异地一挑眉,而后,又似明白了什么般,沉默地不再继续开口的询问。
“丫头,不用愧疚,反正,你都答应哥的条件了,到时,别怪哥把利息都给要回来”
裴成佑看着气力全无,仍是润润的眼角似是透着无限晶莹的顾西瓯,很是邪肆地眨了眨眼,吐出暧昧的,意味深长的调侃。
呸,你一刻不让精虫上脑,就不得消停了是吗
顾西瓯说不出心底是怎样的感受,只是淡然的眼似是泛过一丝波澜,而后,在稍许的鄙夷后,又归于慵懒的沉寂,不予理会般,重新闭上了眼睛。
嗯
裴成佑隐有一愣,而后习惯地咧了咧嘴,算了,这丫头,就是块气人的冰山
“丫头,我可进来了。”
只是,纵然如此,他还是在撩开她宽大病服的时候,吐出话中有话的逗弄。
不是冤家不聚头 第一百二十五章 他是疯子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到了第二日的凌晨。
天佑花园,二十七层的公寓内,裴成佑准时地睁开了眼睛,看着躺在自己身边浑身无力陷入昏睡之中的人儿,眸底闪过一丝微痛。
这丫头,半夜又发作了一次,在他照例被她抓得鲜血淋漓后,那难受的躁动,才慢慢的平息,如今好不容易睡着,苍白的脸,显得格外的疲惫。
“让我爱你,然后把我抛弃”
他正凝望,手机却又唱起伤感的歌声,裴成佑接起一看,轻声地走出了卧室,“东子,啥事”
“呵,别给哥留情,该怎么整就怎么整,一切都按法律来莫静妍她也一样,不管她是谁,都得对自己的过错负责哥倒要看看,有谁敢动你的家人”
听完对方的话,裴成佑飞扬的剑眉染上一层冷意,听得莫静妍的名字,稍微的一顿,还是给出了落地有声的答案。
那背后的人,还真是胆子够大的,竟妄想干涉司法的公证
那些人,想以莫静妍来扯开此案的缺口,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就算她是丫头的亲妈,他也不会容许,自己多年的追踪,在这一刻功亏一篑。
韩英俊的案子,在韩佳人交出受贿名单和名字,此案就因证据确凿早已正式进入司法程序,今天是第七天,按照流程,是第一次开庭审判的日子。
谁知,向东大清早,就接到了匿名恐吓电话,说是叫他配合韩英俊等人的翻供,把一切的罪责,都推脱到顾一鸣的身上。
此举,定是背后的人,想要保住韩英俊之流的官员,毕竟,这次牵连的人甚广,若是顺藤摸瓜,只怕省里,甚至北京,都会有人受到影响,这才导致那些心中有鬼的人,在到处使绊子。
“行,佑子,那你把那丫头带过来,如今,莫氏公司的最后一笔尾款,委实不见了,若她说不清楚,这事还是有点麻烦。”
电话那头,向东的脸上一片阴沉,被威吓的怒意和他誓要追踪到底的凛然,在他的身上形成一股浩然的正气,就算会因些付出代价,他也不会让自己,愧对于身上的警徽。
何况,有了佑子的保证,他相信,他的家人,定会平安无事
叫丫头出席
听得这一句,裴成佑眉梢微皱,且不说他这张血痕累累的脸见不得人,光是丫头的状态,就注定了,她怎么说不清楚。
这种呈堂供词,对方也是有律师的,光是眼睛看,也可以看出丫头有毒瘾,就这一条,就足够让她失去所有的说服力,弄不好,还会因吸毒被送去少管所。
那如此说来,顾家大少昨天给丫头注射毒品,是早已有所预谋吗
“你问她,总共是多少钱如果实在没办法,不管多少,我来出”
裴成佑思索了一阵,在脑中快速地算计着各种可能,那莫静妍,如此狠心的把女儿拉下水,估计那笔钱,绝对不是少数。
如今,想要给丫头翻盘,一是找出那张卡,二是全数上交那笔款,只要能让她平安无事,他就算将整个裴氏给搭上,也在所不惜。
“呵呵,佑子,你对那丫头还真大方啊,什么时候,哥也有这等福气”
电话那头,向东听得如此的维护,本是正义凛然的脸上再次现出了调侃,促狭地打趣着这个偶尔认识的好友。
今天这事,依他看来,佑子是赔钱赔定了,莫静妍咬定了钱放在顾西瓯手上,而以国家尽最大能力追回脏款的原则,谁也不能枉法,以顾西瓯一句被陷害而给予她绝对的信任。
“去,开庭时间是几点”
裴成佑没有理会他的调侃,微皱着眉梢询问了一声,就算他承认出,也得有合理的证据,他得赶在这之前,把一切的痕迹都给处理干净。
“十点。”息
向东看了一下腕表,信口报出时间后,也不再耽搁地挂断了电话。
今日这事,可是轰动安城的大事,总共有十二名官员被双规审查,他要准备的材料,还是挺多的。
尽管昨天已经和助手整理到大半夜,但还是再检查一遍,才能做到彻底的放心。
“牧羊犬,给哥过来一下。”
这头,裴成佑挂了电话后,又即刻拨通了权慕阳的手机,离十点不到三个小时了,他必须想办法,让钱的去向有据可查不说,还得让丫头,看起来是个正常人。
这背后的人,既然沉不住气了,就如一只乱咬的疯狗,他不能让一丝一毫的把柄,落入他们的手里。
“哟,这是怎么啦猩猩跑到你家的公寓来了”
半小时后,权慕阳飙车而来,看得裴成佑惨不忍睹的脸,啧啧两声,眸底全是兴味的调侃。
还真是难得,竟会看到他为了一个女人如此牺牲的地步
要知道,这张俊脸可是他的招牌,平日就仗他得瑟的,被抓成这样,不就等于打了他的脸吗
“别贫了,你的手脚要是能有你的嘴丫子快,哥的游艇,就送给你”
裴成佑挑了挑眉,邪肆地看了一眼打趣的权慕阳,满脸不在乎的,抛出了一颗糖衣炮弹。
“真的”
权慕阳蓦地眼前一亮,心底如被猫抓一般,痒痒得厉害。
自驾出海可是他一直的爱好,佑子的那艘游艇,他知道的,手术齐全,高昂的费用,曾令他咋舌不已。
“当然是真的”
裴成佑睥倪地看了他一眼,眸底却是闪过诸多算计的火花,要侵入银行系统前后更改出入帐证据,必须两人合作,而他们,是最为默契的伙伴。
送给他一艘游艇,其实也不算什么,就算是看在兄弟的份上,他这一份礼,也送得不冤枉。
“靠你个佑子,就知道,你是个不怀好意的”
在权慕阳终于动摇,听得裴成佑的提议后,睁大的眸写满了咬牙切齿。
这厮,还真是越来越胆大了,这样光明正大的入侵银行系统,也只有他这种疯子,才做得出来
不是冤家不聚头 第一百二十六章 再次围堵
上午,九点半,安城法院,离开庭还差半个小时的时间。
“丫头,来。”
一辆加长的林肯,缓缓而来,到达目的地后,裴成佑解下身上的安全带,伸手替顾西瓯整理了一下衣服,适才小心翼翼的,把她从轮椅上抱起。
“啧啧,还真是体贴呢,害哥也恨不得,变为女儿身啊”
尾随而来,换了一身白大褂,充当顾西瓯临时医生的权慕阳,认命地扛起轮椅跟在后面,眸底的兴味却是越发的浓了几分,再一次闭不住嘴地打趣裴成佑。
“想变可以,先把你老二给切了,再造个人工的甬道,或者,你还可以雌雄同体,以你之矛,攻你之盾,反正你是医生,想怎么切就怎么切”
裴成佑头也不回,幽亮的眸光一闪,薄唇狂傲地吐出邪恶的话语,听得身后的权慕阳,即刻黑了一张粗犷中不失阳刚的脸。
这佑子,还能再口无遮拦一点吗好歹,也是当着美女的面好不
什么叫他是医生
就算是医生,又有几个能为自己动手术的总不能叫他麻醉也不用,就这么咬牙一刀切吧
权慕阳被气得愤愤不平,控诉的眼幽幽地转向裴成佑怀里的顾西瓯,可当触及她一脸冷淡无谓的表情时,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被他咽进了肚里。
算了吧,他俩就是一家人,都彪悍得可以
看来,想从他俩身上占嘴头上的便宜,估计是没机会了,要不,等哪天他们以矛攻盾的时候,给来点实质性的小小“助兴”呢
权慕阳笑得阴险,裴成佑却忽而停住,挑高了眉居高临下地吩咐,“放好。”
“呸,你个资本家的,少给哥摆架子大不了,哥不要了”
权慕阳猝不及防,手上的轮椅只差生生地撞到顾西瓯身上,看到她眸底一闪而过的讥笑时,所谓的男子汉自尊,猝然抬头。
该死的,他权慕阳还从没这么丢过脸呢,连走个路都被佑子摆了一道,看来,他果真是受压太甚,一时沉迷于解气,竟然未曾发现,已经上了法院的最后一阶台阶。
“不要可以,我收回。”
闻言,裴成佑玩味的勾了一下唇,这小子,比起慕离哥的沉稳,差的还不是一点两点,等不了几秒,又会出尔反尔地找他要吧
“别介啊,送出去的东西,怎么能收回呢想糊弄哥给你干白活啊”
果然,裴成佑刚一话落,权慕阳就气得睁大了眼,恶狠狠的反驳。
真是的,上辈子真欠了他不成,怎么总会被他压一头
以前在军区也就算了,可如今,他明明离开了三年,不仅经济上翻了无数番,耍嘴皮子的能力,也是相差得越来越远。
“那就赶紧的”
裴成佑自是不会和他当真,只是语气,却多了丝得意的味道,听得权慕阳,一肚子暴走的冲动。
真是的,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这辈子,他还真栽在了他手上不成
“裴少有消息说,韩局长之所以会被双规,是因为裴少私下里对韩家布控而造成的请问
裴少,你不是警察却私自安装监控,是不是侵犯了韩局的隐私权”
“裴少,莫氏公司与韩局和你是否有仇,让你这么不遗余力地打击报复韩家”
“裴少,莫氏公司的顾副总,先行给你送他的女儿作为求助的礼物,听说,他的女儿还未满十八周岁,请问裴少,是否真有此事”
权慕阳刚把轮椅放下,裴成佑还未来得及安顿好顾西瓯,法院原本空旷不已的台阶上,忽而从四面八方,再次涌现出无数的记者。
该死的
裴成佑眸底一拧,嘴角却牵出一抹张狂的笑,还真是撒脏水撒惯了,竟然还敢把屎盆子,往他的头上扣
什么叫侵犯隐私什么叫打击报复又什么叫做未满十八周岁
看来,这背后的人,还真是颇有心计,他这一招,是想把他裴成佑拉进这个漩涡,让他成为那十二个被抓的官员,他们身后的关系网共同报复的对象。
而且,他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引起舆论的谴责,若丫头未满十八周岁就和他共居一室的报道被上了报,可以想见,那些不耻于他的口水,到底会有多深
这一招,是想抹黑他,进而,抹黑裴家
看着那些围攻的记者,裴成佑的俊脸有些面无表情的阴沉,明亮的桃花眼,闪过锐利而冷厉的光芒,“你们这是跑新闻呢还是想对哥搞专访如果没有和我的秘书预约,还请让道”
他的话,阴沉,冷峻,透着肃杀的冰冷,如刀的冷眼,扫视对眼前一大干把丫头围堵在中间的人影。
“裴少,请问你的脸,是被这位小姐抓伤的吗这位小姐,又是否是因为你的强迫,而摔坏了腿呢”
记者们却似没有听到裴成佑的警告,由于距离的靠近,清楚地看到了两人的现状后,眸底更是溢出八卦的精光,提出了更为直接的猜测。
上次,在度假山庄报道裴少的事时,尽管当时犹豫的人占大多数,但在网上的新闻爆发后,他们却是纷纷懊恼不已,直怪自己错失了最好的良机
这件事,显而易见,是有人在背后整裴少,安城的记者不发,他们就找了枪手,所以,今天,就算他们不把手上收到的信息报道出来,也会再次有人,在网上发布消息。
既然如此,他们又何必和钱过不去,估计,这个裴少,要想封口,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他总不能让安城所有的记者,都给整得颠沛流离吧
好,很好
裴成佑一目扫过,自是明了他们的心思,以前的他们,也许还没这个胆,可网络这个平台的助阵,也让他们变成了职业的疯狂
“想要知道真相的,就一起去看开庭吧”
裴成佑眼珠一转,在心底明白这件事情的不可阻止之后,倒是毫不在意地挑高了眉,逸出张狂而邪佞的浅笑。
不是冤家不聚头 第一百二十七章 当堂翻供
半小时后,安城法院,第一审判厅。
可以容纳几百人的庄严肃穆的审判厅内,上首坐着审判长和数名陪审员,下面,则一排溜的站了十二个身材微福,脸上却是颓废不已的韩英俊之流的官员,当然,也不排除,还有些暗含希冀的存在。
在他们前方,坐着他们各自的辩护律师,顾西瓯刚被推进去,一眼就看到了作为检察官的向东,正在最后一次检查他准备上呈的材料,看到她坐着轮椅进来,眸底闪过一丝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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