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熠深深吸了一口气,他要做点什么必须做点什么。
陆天熠一把推开蓝泽,由于力度过大,他体内的酒精已经在他体内发生了反应,他的身子猛地朝着后面的酒架栽去,只闻酒瓶子碎裂的声音在耳朵里响个不停。
“我tm的跟你上辈子有仇还是怎么滴,要你这样糟蹋老子的好酒。”
蓝泽望着满地的红色液体,心里止不住的滴血。
奈何那个罪魁祸首的身影已经摇摇晃晃的出了狭长的过道,关门的声音在寂静的酒窖里响起。
他跑了,他竟然跑了
蓝泽恨得牙痒痒,他一手抚着心口,那个疼啊,止不住的,他发誓绝对要换了酒窖的密码,陆天熠绝对被拉进黑名单。
就在他不停的想着怎么防止陆天熠进来的时候,他的目光除了看见地上散落的红酒和碎玻璃渣之外,竟还有一抹红,浓浓的颜色,不似红酒的剔透。
他赶紧将昏黄的灯光换成了白炽灯,在亮如白昼的灯光下才看清了那是血,沿着酒架到过道雪白的墙壁上一直沿着外面,是血掌印。
陆天熠受伤了
*
回到家后,夏菱雪便回了自己的屋子,对于今天脑海里闪现的一幕一直徘徊不散,这使得她的内心更是愤愤不平。
她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喜欢上那个心里只有别的女人的男人。
她想那个时候的她简直是疯了,而现在的她才是真正好了起来。
所以,她也不必纠结着在寻找过去的回忆。
夏菱雪甩了甩脑袋,准备转身去浴室洗澡,路过镜子的时候,目光生生落在自己腹部的位置上。
她停住脚,低着头,双手慢慢的朝着小腹上抚去,一寸一寸的靠近,她的心里是复杂的,紧离最后一寸,她放下了手,终是没有触碰上去。
而是转身拿起自己的手机,拨打了预约医生的电话。
阳台上的风吹散她柔顺的长发,夏菱雪觉得很冷,她将目光遗落在外面的雪景上,黑夜笼罩,但是被白雪映照着还是能够看见大树枝丫上面的积雪。
时间已经预约好了,三天后,她就要去做流产手术,医生说了,这只是一个非常小的手术,不会影响她日后的在生育,要她放松心情,这两天不要过于紧张。
夏菱雪深深叹了一口气,为何挂断电话后,她没有如释重负的轻松感,反而心有不安呢
她再次看了看还没有任何变化的肚子,难道她这是在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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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只想说所有的事情都聚在了一起,本来是码好了一章八千多字数的,可是只能上传这么点,多送了四百多字,溪在考驾照,十五个小时的卡刚刚打满交上去,本来是十天左右通知理论考试,结果三天后就要考,也就是18号考试,然后19号同学结婚吃酒,二十号中午去吃满月酒,晚上要到姐姐家吃生日酒,为了不断更,溪只有少更点,而且文文快到结尾了,我都没时间去理一下大结局的内容,唉,亲们先看着吧,溪都是晚上等宝宝睡觉了在码文的,几乎每天都是码到两点半在睡觉的,文文找了一下错别字什么的,上传了,赶紧去看考试的内容,要不然等宝宝醒了又没时间了。
正文 94心的荒芜,她只有尽情放肆5
身后的一声巨响猛然拉回夏菱雪游走的思绪。
她还来不及转身,整个身子就被强行转过,朝着屋子走了几步,被压制在墙壁上,娇软的身躯上压着另一道火热的躯体。
陆天熠阴霾着冷酷俊美的容颜,冷冷的眸子盛着怒气还有复杂,他隐忍的身子都在隐隐发抖。
两人就这样冷冷对望着,谁也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大小姐,大小姐”欧嫂紧跟着陆天熠的身后出现,气喘吁吁的抚着胸口,看样子陆天熠是硬闯了进来,而她没有拦住他。
“欧嫂,你先出去。”夏菱雪终是开口,打发了欧嫂。
欧嫂满是担忧的看了两人一眼,她知道这个男人是大小姐的丈夫,可是他气势汹汹的模样,着实吓着她了,她深怕大小姐会被这个男人伤害,偏偏这个时候老爷和少爷出去参加酒会不在家,她该怎么办才好
过了好一会儿,欧嫂才点头应声,退出了屋子。
“咱们能好好说说话吗”待欧嫂离开后,夏菱雪这才将视线落在陆天熠的脸上。
“怎么你终于有话对我说了”陆天熠反问,但是并没有退离她,而是朝着的她的身子,更近的贴了一分。
那样的娇软,那样的清香,正是他日夜渴望的。
夏菱雪挣扎了两下,并不成功,最后索性放弃,冷声开口,“我知道现在我还是你名义上的妻子,但是我已经不记得你了,我们的过去有再多的痛苦也罢,甜蜜也罢,都已经过去了,我想重新开始我的人生,还请你放手。”
陆天熠的眸子遽然睁大,爆裂的眼球里满是鲜红的血丝,还有重重的震惊,曾经爱他如命的菱雪在说什么啊
她竟然要他放手,在他终于爱上了她之后,她竟然要他放手。
“不可能。”
“不要再这样执着了,现在的我爱的不是你。”
“那你爱谁”陆天熠的拳头死死的攥紧,手背上青筋凸起,可想而知他有多震怒,可是他并没有表现在脸上,而是云淡风轻的笑,“萧羽吗你爱的人是萧羽”
“是”
夏菱雪回的坚决,现在唯有萧羽能够给她满满的安全感,她需要他。
“那孩子呢我们的孩子你要怎么办”
“那是我自己的事情。”
她自己的事情
“你tm刚刚还说我们现在是夫妻,孩子怎么就成了你自己的事情,我是孩子的父亲,我有权利知道他的未来。”陆天熠暴怒的吼出来。
“好,我告诉你,不被期待的生命,没有爱情的结晶,我不会要他。”
她的口气寒冷的可以跟外面的冰天雪地相媲,陆天熠被她绝情的眸子震得踉跄的跌坐在床上,他不可置信的望着夏菱雪,饱含苦痛的开口,带着无声的质问。
“那是一条生命啊,是你当初求着我,说要一个我们的孩子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他呢怎么可以”
陆天熠的心都在滴着血,连同手上的,由于刚才用力太猛,他的手掌又开始流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名贵的地毯上,红与白的颜色,绝对刺激着眼球。
夏菱雪这才望见他受伤的手,她的心一紧,几乎反射性的开口,“你的手怎么了”
陆天熠有一刻呆愣,眸中腾出疑惑,“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夏菱雪这才惊觉自己怎么会问出这样一句满是关心的话语,一时有些窘迫,沉默不语。
陆天熠重新染上希望,他再次起身来到夏菱雪的身前,“其实在你的潜意识中还是关心我,在乎我的是不是,菱雪,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的心里还是有我的。”
“陆先生,不要再自以为是了,此刻就是一个陌生人在我的面前这副样子,我也会出于好奇问上一句的。”
“是吗”
“当然”
夏菱雪回的干脆冷漠,她说完后,直接从抽屉里拿出一份离婚协议书,这是夏名轩以前就准备好的那一份。
上面已经签好了她的名字。
陆天熠的手在颤抖,夏菱雪这三个字在银白的纸卷上飞舞,让他痛苦不堪。
“陆先生,请你放我自由。”夏菱雪递过笔,没有一丝痛苦,没有一丝留恋。
那神情对待的仿佛就是一个陌生人。
陆天熠打掉身前的那支笔,“不可能,我要这个孩子,夏菱雪你听好了,我们的孩子,我要定了。”
“你真是个无赖,不过孩子在我肚子里,他的去留还由不得你来做决定。”
夏菱雪的眸子沾上怒气,这个男人可真是霸道,不是一个会体贴人的好丈夫。
“是吗”陆天熠冷笑一声,“那我就看看我能不能做得了这个决定。”
夏菱雪还未从他的这句话中跳出来,只觉得小手被陆天熠拽着,一路朝着楼下奔去。
“陆天熠你疯了”夏菱雪被一路拽着小跑,直到楼下客厅,小脚由于跟不上他的步子,险些摔倒。
陆天熠自然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他一身旋身将夏菱雪抱在怀中,不管欧嫂的大喊大叫,离开了夏家。
夏菱雪一屁股坐在车子上,陆天熠锁上车门,夏菱雪拼命的挣扎,小手不停的捶打着车窗。
“放我下去,你这个疯子,你要带我去哪”
陆天熠启动车子,迅速驶离夏家的院子,“你不是要找回过去的记忆吗英德怎么会是,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那里才是你人生全部的回忆。”
不管是快乐的,幸福的,痛苦的,隐忍着,唯有那里才是,她一个人在那里生活了两年,一个人默默无闻的守着那个空房子两年,他相信,那里才是承载了她全部的人生印记。
夏菱雪挣扎的累了,倦了,终于安静了下来,心里将这个男人从头到尾,从尾到头不停的骂了几百遍。
陆天熠停下车子的时候,已经身处紫苑,这里的灯早已被打开。
而夏菱雪已经在车上睡着,柔和的灯光包裹着安静的睡颜,那么的温暖,温柔。
陆天熠看着痴迷,这温婉的平和的容颜,才是他的菱雪该有的表情,他想念极了,嘴角不知不觉的扯起。
他轻柔的将夏菱雪抱起,一路上了二楼,将她轻柔的放在主卧的大床上,打开空调,将柔软温暖的被子轻轻的盖在她的身上。
看来她真的累坏了
当夏菱雪睁开双眸的时候,天已经亮了,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照射在地毯上,暖暖的。
这是什么地方
陌生的房间,陌生的气味,夏菱雪一下子就想起昨夜发生的种种。
她忽然坐起身子,这才发觉自己身上着了一件合身的睡衣,卡通样式的,熟悉的味道让她一阵阵舒心。
她打量起这间卧房,双脚踏在柔软的地毯上,先是拉开窗帘,让阳光完全的普照进屋子,然后打开窗户,被眼前的景色惊呆了。
玫瑰花海,火红的玫瑰花海。
明明外面是一片茫茫白雪,玫瑰花被完好种植在玻璃花房里,开的娇艳欲滴,火红热情。
就在玫瑰花的尽头还有一片茫茫的蓝色景观,小小的花朵,同样构成一幅绚烂美好的画卷。
勿忘我
是勿忘我花
那么不起眼的小花。夏菱雪不知怎么一下子就认出了那小花的名字。
她震惊着,为这眼前的景色,看了良久良久,她才收回视线,环眼一圈卧房,目光落在梳妆台上。
她走过去,一条项链放在一张纸上,等夏菱雪看清了,才发现那项链的坠子也是勿忘我花的形状,蓝色的宝石非常美丽夺目。
她不知道陆天熠每当望着这条链子时的心境,永恒的记忆,为何他的菱雪将他忘记于江湖,再也记不起他了。
夏菱雪并没有被项链吸引太久,而是链子下自己的名字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拿起,这才发现这是一份房产转让书,陆天熠将这栋房子过户给了她,上面并附了一句话房子不是家,有爱才有家。
房子不是家,有爱才有家
*
夏家这边早已乱作了一团,欧嫂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夏名轩的脸色越发难看,菱少连夜就准备出去找,他能想到的第一个地方就是紫苑,可是夏名轩拦着,说这事由他解决,菱少不解的望着父亲,夏名轩重复一遍,要彻底的解决
因为夏名轩猜到了,陆天熠是绝对不能伤害夏菱雪的,所以他才能安稳的等到天亮,然后才堂而皇之的去公安局,报了警。
“爸爸,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陆天熠毕竟还是姐姐名义上的丈夫,他带走姐姐不算绑架。”菱少不认同父亲的做法。
夏名轩只是沉沉的叹息,他有自己的主意并没有回答夏菱少,就在出了警局大门的时候,萧羽赶了过来。
夏名轩将事情的经过大致说了一遍,萧羽虽不认同夏名轩报警的做法,可是当务之急是找的菱雪的下落,所以也就没有说什么,而是和菱少打过招呼,便离开了这里。
他知道人是被陆天熠给带走了,对于菱雪的安危没有多大在意,只是他们处了那么长的时间,不知道进展如何,菱雪是不是会想起了曾经,而他终是她人生的过客。
萧羽觉得此刻的自己非常矛盾,明明爱着夏菱雪想要照顾她一辈子,可是又不得不顾及陆天熠,他还有一个隐忧就是如果有一天菱雪忽然恢复记忆,她又该如何承受这一切
*
夏菱雪对于外界的一切还浑然不知,她依旧沉浸在那几个字之中,想要想起些什么,可是任凭想破了脑袋也记不起来。
似是一声沉沉的叹息,夏菱雪忽然抬起眸子,从镜子里反射出陆天熠的脸,她转过身子,陆天熠就靠在门框上,不知在这里站了多久。
目光一直打在她的身上。
正文 95心的荒芜,她只有尽情的放肆6
夏菱雪先是愣了数秒,目光同样落在陆天熠的身上,看着陆天熠一步一步的靠近她。
她顿时觉得周身一股莫名的气场在萦绕,她不觉退了两步,抵在梳妆台上,退不得,也进不得
“我不会要你的这处房产。”
“那是给你的吗那是给陆太太的。”
陆天熠的眸子里有朦胧的醉意,又像烧着一团火,热烈的让人不敢直视。
那也是曾经他答应给的,紫苑不仅仅是一栋房产,而是他承诺给她的家。
这家里有她和他才完整,才能兑现他的诺言。
夏菱雪点点头,将手中的东西放下,从身上贴身的睡衣她就猜测这里极可能就是萧羽曾经说过的,她一直住着的房屋,可是她已经来到了这里,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该走了。”
“你不能走。”
陆天熠转而抓着她的手臂,霸道的开口。
“凭什么”
夏菱雪有些不高兴,她的去留她还没有自主权了
“孩子,你可以不要这个孩子,可是我不行。”陆天熠低沉着眉眼,眸子里的波涛汹涌没有人能够明白。
夏菱雪觉得很可笑,她忽然露出一抹讥笑,“你确定自己在说什么”
陆天熠抓着她的手不觉紧了紧,“确定。”强硬的口吻里夹着的痛心,失落。
“那我洗耳恭听。”夏菱雪不理解,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用心。
“生下孩子,然后放你自由,那时你可以选择自己的人生,孩子必须留下。”
孩子孩子孩子
心里无故窜出一股无名之火,夏菱雪此刻才真的相信,她肚子里的孩子才是最重要的,对这个男人而言
难怪她才会一个人孤独的在这里生活了两年,难怪他在楼下说喜欢另一个女人的时候,她会那样的愤怒,甚至是伤心。
她明白了那股不知名的恨意是怎么回事。
这个男人从过去到现在都没有一刻是在意她的,所有一切的东西都比她这个人重要。
是的,都比她重要。
他又怎么能和萧羽相比,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陆天熠,我也说过孩子在我的肚子里,他的去留我决定。”夏菱雪冷然绝情的开启唇齿,重复一遍,“唯有我,才有这个权利。”
“我这都是为了你。”
“收起你虚伪的好心,陆天熠,我们玩完了,彻底的结束了。”夏菱雪用力甩开他的禁锢的大掌,那温度灼的她疼,哪里疼又说不上来。
她挣脱了他之后就朝着楼下跑,不知是怎么了,就想快点逃离这里。
她跑的极快,转到客厅的时候,泪眼已经模糊,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身子不受控制的朝着地上栽去。
她惊呼一声,下一秒已经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飞速跳跃的心跳,那一刻陆天熠是有多怕她摔着。
“你不能走,孩子必须留下。”
出口的声音冷然决绝,霸道强硬,陆天熠将她狠狠的压在沙发上,带着酒香的气息扶着夏菱雪的小脸。
“放开我。”
夏菱雪使劲的挣扎,怒不可遏,这个该死的男人,简直就是疯子。
她不停的乱打乱踢,巴掌一下下的落在陆天熠的脸上,啪啪啪的作响,陆天熠没有躲闪,没有回避,空寂的屋子里只剩下巴掌声。
终于在夏菱雪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停下手,怔怔的望着他已经被打的像是馒头一样的脸。
“傻瓜,怎么不打了,只要你能出气,老公就算被你打死也甘愿。”
夏菱雪瞬间惊呆了,只因那口吻里透出的浓浓宠溺,她眨巴着大眼睛,不停的闪啊闪的。
茫然,困惑,惊惧,复杂,她的内心在激荡着,翻腾着
陆天熠猛然俯下身子,炙热的吻带着毁天灭地的姿态席卷着她的神经。
辗转反侧,深深留恋,温软的触感,熟悉的味道,陆天熠为这一刻能够这个亲吻着她而内心震颤,越发加深这个几乎夺了呼吸的深吻。
口中是他火热的钳制,夏菱雪几乎一下子就醒悟过来,她恍然初醒的眸子渐渐染上怒气,在气身上的这个男人,更像是在生自己的气。
她挣扎着推着陆天熠,奈何他已经上了瘾,可以说,在沉沦下去的那一刻,他全然忘记了此刻的夏菱雪已经不是当初的夏菱雪。
他抛去了大脑思考的正常功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让自己更深刻的陷下去,夏菱雪的挣扎撩拨起他心底最深的渴望,他禁锢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顺着睡裙,一路延至她细软嫩滑的大腿内侧。
狂热的吻急切的来到她的胸前,更加狂烈的亲吻吸允。
夏菱雪的大脑哄得一声,她有一刻呆愣,然后便疯狂的挣扎起来,“放开我,陆天熠,你放开我。”
此刻的陆天熠哪里听得见这样的呼声,他的脑海里只想着此刻拥有她,然后放纵自己,让自己彻底沉沦,让她完完全全的再一次属于自己。
心里涌上一股股莫名的恐惧感,感官的知觉一遍遍冲刷着她的神经,夏菱雪的眸子里满是惊惧恐慌,她忽然觉得自己深陷进一个巨大的漩涡里,身子不受控制的下沉,下沉,周身除了黑暗还有刺骨的寒冷,她看不到光,感觉不到温暖。
这种感觉就像刚刚从病床上醒来时的那一刻,她害怕极了,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可是下一刻萧羽温暖的目光救赎了她,她不在害怕,觉得自己可以深深的依靠那个男人,在他的身上汲取温暖。
但是此时此刻,她看不到萧羽,任凭怎么呼喊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她的小手慌乱的挥舞着,阳光折射的一道光袭入她惊慌的眼眸,森冷冷的。
夏菱雪一咬牙,手握着茶几上的水果刀,猛地朝着陆天熠的臂膀上划过去。
喷涌而出的温热,汹涌而出的鲜红,几乎让世界都静止了。
陆天熠翻身跌坐在地毯上,他用手紧紧的捏住足可见骨的伤口,眼中的醉意以及翻涌的情谷欠随着那一刀而终止。
夏菱雪的手上满是鲜红,入目之处也全是鲜血,在那个黑暗中,她似乎只是被鲜血包围着,压抑着,让她深深喘不过气来。
她受惊一般的扔下刀,蜷缩起身子窝在沙发一角,浑身都在瑟瑟发抖。
“阿羽,阿羽,阿羽”
她口中不停的喊着萧羽的名字,似乎唯有这个名字才能让她不再恐惧害怕。
就在此时,一伙人闯进了客厅,来人都是穿着制服的警察,还有紧跟着前来的萧羽和蓝泽。
萧羽一眼便看见夏菱雪满是惊恐的模样,在看看她衣裳敞开的皮肤上满是深深浅浅的吻痕,萧羽怒了,这件事很显而易见,陆天熠竟然要强暴她,不管陆天熠的身上是否有伤,他一个上前,抡起拳头就朝着陆天熠的脸上抡过去。
“她还是个病人,是个病人”
萧羽的眸子窜出火,他气愤的吼道,眸中闪着清冷。
他转身朝着沙发上的人去,小心的叫唤着夏菱雪的名字,然后软声安抚,夏菱雪慢慢抬起眸子,看清眼前的脸是萧羽后,眸子里的泪水止不住的下落。
“阿羽。”
夏菱雪朝着萧羽的怀里扑去,身子依旧还在颤抖。
“别怕,别怕,有我在,有我在。”
这一幕生生刺激着陆天熠,他现在可谓是全身是伤全身都痛,可是这些痛都不足他心上的痛。
“丫的,我还担心你手上的伤,现在看来你是自作自受。”蓝泽哇哇大叫,嘴上虽是怨责,还是找了一块毛巾然后将陆天熠还在流血的伤口死命的捂起来。
照这血流的的架势若是不赶紧治疗,怕是要流光了,陆天熠的脸色也越发苍白。
“走,刚进去医院。”蓝泽一把拉着陆天熠,却被上来的警察叫住。
“请问你陆天熠陆先生吗”千篇一律的问题。
蓝泽翻了一个白眼,可不就是陆天熠吗他还真不相信这整个t市是有谁不认识他的。
“我是。”陆天熠点点头,目光却始终没有从夏菱雪的身上移开过。
“您涉嫌绑架中国籍女子夏菱雪,请您跟我们会警局一趟。”
“疯了,谁说他绑架夏菱雪了,你们知道这夏菱雪是谁吗那是他媳妇,他自己的媳妇用得着绑架吗”蓝泽气得直跺脚。
“对不起,我们已经接到了报案,还请陆先生跟我们走一趟。”说话的警察铁面无私。
“要我给你们的局长打电话吗知道陆天熠跟你们局长的关系吗一个个瞎了狗眼了。”蓝泽气得牙痒痒。
为首的小警察一听这话,陆天熠在t市举足轻重,身份的确特殊,重不得轻不得,搞不好饭碗就丢了,一时也不敢在出声,面有难色的和另外几人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办
“是他绑架我,我不仅要告他绑架还要告他强女干,你们立刻把他抓起来,你们的局长若是包庇他,我就上告,告到省里,告到中央。”夏菱雪的恐惧犹在,失去理智的叫喊出来。
正文 96心的荒芜,她只有尽情的放肆7
夏菱雪的一席话让还在犹豫的警察们不敢怠慢,他们直接将人带上了警车。
陆天熠这辈子什么昂贵的车子都做过,怕是只有这警车是头一遭坐。
在夏菱雪说出那样一番话后,他就出奇的安静,格外的沉默,一举一动完全配合警察的要求。
后来他由于失血过多昏倒在警车上,警车又辗转去了医院。
蓝泽在背后一直跟着,心里直道自己命苦。
陆天熠的伤口做了缝合包扎,人一度昏迷发了高烧,蓝泽不敢告诉他家里的两个女人,自己愣生生的陪在病房里。
警察也没有离去,对陆天熠实行了监管。
第二日陆天熠才清醒过来,醒来后就一直沉默,任由蓝泽怎么跟他说话都不理睬,后来警察要来录口供,蓝泽才悻悻然的在外面等着。
他中途打了电话给郭亮,郭亮一听事态严重,带着陆天的御用律师团,浩浩荡荡的赶来了医院。
警察录完口供后,陆天熠的辩护律师进了病房,了解了基本情况后出来的。
郭亮和蓝泽赶紧围上去,看着律师不好的面色,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怎么样了,有办法救他吗”
“这件案子很棘手。”
“怎么说”
“这事就没有私下解决的余地吗受害人如果一口咬定陆先生绑架,一旦绑架罪名成立,那么陆先生的罪责很大,甚至会被判处无期徒刑,何况还有一条强女干未遂。”
“自己媳妇也能算是强女干”蓝泽急问。
律师郑重的点点头,“这属于婚内强女干。”
蓝泽几乎瞪掉了眼珠,婚内强女干
丫的,陆天熠这小子祸闯大了。
早知道那晚就让他在酒窖里喝醉了算了,也不会惹出这么大的麻烦,想想之前夏菱雪的样子,并不是开玩笑,有人会拿这事儿开玩笑吗
蓝泽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瓜。
这小子他不救就完了。
“蓝泽少爷,嫂子真的会告老大吗她那么爱着老大,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郭亮还是不相信,向来温婉柔顺的菱小姐会干出这种事情。
“你看看你们老大的伤势就知道这事假不了。”蓝泽揪紧了眉头。
郭亮同样沉着眉,他已经听说夏菱雪失去了记忆,为了此事,君小沫还好一阵伤心,一直想着去见她一面也不敢,她怕看见陌生的眼神
“你好好守着他,我去去就来。”蓝泽觉得这事还等照着律师说的办,私下解决,私下解决。
他急冲冲的丢下一句话,准备离开,刚走了几步又折回来,“千万要瞒着陆家的两个女人知道吗”
郭亮点点头,又点点头,可是这事能瞒得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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