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事情查到了。”
直直伫立的男人,这时才徐徐转身,目光落在桑城递上来的文件上,半晌,才接过,一一翻看。
“邱林那件事之后,对方一直暗中在抓我们的把柄。”桑城说:“这次爆料和媒体那边都是被交代好的,当初我们怎么对邱林的,他们如今就如何对夏小姐。”
莫濯南面容平静的看完所有资料,然后合上,扔进办公桌旁的垃圾桶。
在这个圈子,都各有各的资源,各有各的人脉。对方的弱点,彼此都是掌握一些的,只是井水不犯河水,除非特殊情况,没有人会先犯规。
这一次,是莫濯南先挑衅的。邱林是对方的一线男星,完全靠他拉人气和赚大钱,这一次却被他整的很惨,等于触碰了对方的底线,他们回击,也在莫濯南的预料之中。
只是时间久了,就松了警惕,也没想到对方的目标,竟是盛世二线的夏苡薇。
不过想来也合理,当初邱林被莫濯南整治,归根究底是因为邱林碰了不该碰的人,莫濯南才一改息事宁人的作风,主动出击。
说到底,是他疏忽大意了。
既然知道了幕后那只脏手是谁伸出来的,这件事就好办多了。对症,才能下药。
不出五分钟,莫濯南已经有了决策,一一交代给桑城。
桑城记下来,然后见到莫濯南拿起椅子上的西装穿上,问:“先生,你要去哪”
“医院。”
莫濯南只留下几个字,就走了。
。。。。。。。。。。。。。。。。。。。。。。。。。。。。。。。。。。。。。。。。。。。。。。。。。。。。。。。。。。。。。。。。。。。。。。。。。。。。。。。。。。。。。。。。。。。。。。。。。。。。。。
莫濯南到的时候,傅欣宜才刚刚醒来,见到他,立刻从床上坐起来,埋怨他:“你好久没来看我了,公司真就这么忙”
莫濯南看着傅欣宜白皙的脸上,浮现出娇嗔类的表情,唇淡淡的抿着。
之前不觉得,不知是不是最近想的太多,再面对傅欣宜时,总觉得她和以前不太一样。
也许,是感觉变了。
他缓步走上前,眸内流光浅浅的一闪:“苡薇的新闻闹得很大,最近公司一直在处理,所以没有时间。”
“恩,我也听说了,苡薇她还好吗”傅欣宜担心的问。
莫濯南轻轻点头。
傅欣宜叹道:“苡薇好可怜,那些媒体怎么能乱写呢你和苡薇又不是那种关系,干什么说她是第三者根本就是无中生有。。。。。。。。”
“不是所有的内容都是无中生有。”莫濯南打断她的话,看她的表情一点点僵硬,变成惊讶和疑惑,他说:“我和苡薇,是真的在一起了。”
傅欣宜睁大眼睛,像是不认识他一般,呆呆怔怔的望着他,忽然,不自然的一笑:“别开玩笑了,你怎么会喜欢别人。”
她的回答,让他皱眉:“欣宜,我没有开玩笑。上一次我回英国就是想和你说这件事,我。。。。。。。。”
“我不要听”傅欣宜忽然尖叫起来,红着眼睛,质问他:“你不要我了”
“欣宜。。。。。。”莫濯南从没见过她这个样子,失态,像是真的被男人辜负抛弃了一样。
“aaron告诉我这都是假的,都是骗我的你还是回去我对不对”
傅欣宜忽然拔了手背上的针头,跳下床,死死的抱住莫濯南的颈子,一个劲儿的摇头:“你还是会娶我的,对不对你根本不爱她,你和她只是玩玩,报道上说的都是子虚乌有,你不会抛下我爱上别的女人。。。。。。。”
这一刻,莫濯南才终于意识到,夏苡薇从来没有把傅欣宜当做假想敌,而是傅欣宜真的对他。。。。。。。。
他闭上眼睛,棱角分明的脸被窗外的光笼罩,忽明忽暗,嘴角隐藏着说不出的苍凉和深深地愧意。。。。。。
不是对傅欣宜,而是对夏苡薇。
他忽视了女人的第六感,他忽视了傅欣宜对他的依赖也有可能不是亲情,他将事情看得太简单,却让她承受所有的痛苦。
他屡屡在她面前提起傅欣宜时,她是什么心情他对傅欣宜处处庇护对她做出苛刻要求时,她是什么心情他因为她将傅欣宜当成敌人看待而责怪她时,她又在想什么。。。。。。
原来,她一直都在委曲求全。
而他竟然还要求她和傅欣宜成为朋友,多让着傅欣宜一些。。。。。。。。
莫濯南只觉得心脏骤缩,似乎被重重的一击,冷凝的血液在血管里死水一般的流动,身体被前所未有的疼所覆盖着。
那时,她的表情复杂,眼底有深深的无奈和失望。即便在他温暖的怀中,她也孤单悲凉的颤抖着。
那时,他怎么会,看不到感觉不到。。。。。。。
心疼得攥起了双拳,似再也握不住她的双手,只剩下空空如也的血脉。
莫濯南忍住剧烈抽痛的心口,努力平复。双手扳过傅欣宜的肩膀,将她从自己的怀中推离。
直直望进她布满眼泪的眼睛,他说的缓慢,似乎要她记住他说的每一个字:“欣宜,你该明白,我对你,从来没有男女之情,我没有牵过你的手,没有拥抱过你,也从没有吻过你。我说过,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一辈子照顾你,但不是因为我爱你,而是因为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几乎是我看着长起来的,我照顾你,是出于这种习惯,这种朋友之间情谊。”
“不,不是的。。。。。。”傅欣宜眼神微动,忽然踮起脚尖。
莫濯南一旦对某个人心有防备,就会变得非常警觉,在她凑近的刹那,他就将手插进彼此唇瓣之间,提前结束她主动送上来的吻。
傅欣宜眼里渗出更多委屈,眼泪一颗一颗落下。
莫濯南却板着一张雕刻分明的俊颜,曾经温柔以对,如今却只剩下疏离和冷淡。
“这一辈子,我只会爱一个女人,只有一个女人,才会成为我的莫太太。”
除夏苡薇之外,再无他人。
替她擦嘴角
一直看着窗外的威廉站起身体一脸愤怒的望着一脸天真的风扬,嘴角带着讥讽和嘲笑,脸色略显苍白,锐利的蓝眸也变得有一丝血丝,看的出来很疲惫,这句话不知是心里的怒气还是看不惯风扬此时装无辜的“纯洁”,整个机舱因为他的一句话都互相对望,心里憋着笑意,都知道是因为什么,却都不敢吭声,可某人听到这句话就没有他们的冷静了。舒虺璩丣
“威廉,我看是你欲求不满吧从你把那个女警给送出狂家你就像丢了魂一样,这还是我认识的威廉吗怎么这会忍不住说话了再说,老子不屑装纯。”说完抿了抿干裂的嘴唇,瞪了一眼此时在驾驶位上看着他嘴角带笑的飞行员小纪,咧出微笑颇有不要脸的意味在里面继续对着威廉道,“老子就是纯,很纯,比纯净水都纯。”
“噗”
“咳咳”
“哈”
话语刚落,所有都消除声来,索性全都回到座位上,给两人泄愤的空间,从那个女人来狂家威廉几乎很少说话,脸色也不是太好,跟以前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威廉不说,孤狼他们也不问各自的私生活,他们不知道那个女人跟威廉到底说了些什么让他变成这样,但他们都知道只有那个女人会让一项心狠手辣的威廉变成现在的样子,虽跟当家不像,但都是失控。
而现在威廉跟风扬的口舌之战,让他们暂时放下了心,看着威廉嘴角一抽,孤狼,夜鹰,黑蚁的嘴角都沾满了笑意,果然,在他们当中只有风扬才能激怒威廉。
“各位当家,已经进入英国的境界了,还有在前面的广场上站满了英国皇室以及其他的人,当家现在。”
驾驶位上的小纪对着反光镜看着几位坐在位子上的当家,也不在理差点要打起来的两个男人,小纪是风扬手下的人,那技术都是风扬教授的,而他这也是第一次还是亲自来给当家开着这一架最有战斗力和防御系统的武直x,一路上没有受到任何的骚扰想必也是有人故意放的,而现在就快到了场地准备降落,那当家怎么说着眼睛看了一下后面完全封闭的密室,当家怎么会变成这样那么的饥不择食。
“降你的,当家从来没有迟到过。”跟小纪离不了多远的夜鹰看了一眼驾驶位上的小纪,表情严肃且冰冷,跟刚才露出笑意的男人,就好像不是同一个人。
“是,我知道了。”
飞机渐渐降落,威廉跟风扬的闹场也将结束,机上的所有人都站定的等待着那从密室里出来的男人。
咯吱一声,密室的门打开,只见平时嘴角带着笑意的脸上此刻全是阴霾,柔嫩的樱唇也变得火红且显得有些微肿,整个身体瘫软的都攀附在男人的身上,却没有一丝的扭捏和不自在,只是那双明亮的黑瞳显得有些。渗人
孤狼等人看到随心的表情嘴角抽了抽,不在说话,转身往下机,这时候决不能在惹现在的随心。
“狂当家,你这么晚新婚燕尔,可要当心你小娘子的身体。”
还没等到狂锐下地,就听见一道魅惑带着调侃的声音,传入狂锐跟随心的耳里,而随心几乎连都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身体像是被榨干了一样,只能紧贴在狂锐的怀里,此时听到黑炎的声音心里的怒气几乎要向上涌,黑瞳在眼里打转,望着被黑炎困在怀里的素心,可她现在却没有任何的力气走路,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那蓝色耀眼的头发,那琥珀色的双眸,那人模狗样的皮囊,那苍白的小脸,那红肿的嫩唇,那纤细的身体,都深深刺激着随心的感官,好死不死的,被狂锐榨干,现在的她就跟废人没有任何的区别,娘的,早知道她就装病,那样也不至于就那几刻钟的工夫就被狂锐蹂躏成这样。
“我,没迟到。”冰冷的声音响在随心的头顶上,随心不看都知道此时的狂锐又恢复到以往的他了,浑身冰冷的让她安心和舒服,而狂锐的意思是,晚到,却并不代表迟到,这两种含义却相差巨大,况且谁会不知道狂家的当家是最守时的
“狂当家,这位就是你的夫人貌似坐飞机有点头晕,不如到里面稍微休息一下”
一道沙哑的声音从黑炎的背后传来,随心转过视线,只见从他后面出来多的穿着一身华贵服装大约三十岁的男子,一脸恭迎的笑意看着狂锐怀里的随心,与其说是看,还不如说是打量。
随心看了一眼眼前却还算俊朗的男人,想必他就是英国国王看了,哼声音里透着致命的温柔和绅士,跟狂锐和黑炎完全不是一种类型的男人,却让她觉得异常和厌恶,一个国王对着狂锐都卑躬屈膝的,看来,这个国王也不怎么样。
随心没想到在他们下机就已经进入旋涡,她怎么也没想到在这种时候她会实现自己以前拼命想做的事,当然这是后话。
两边站着的人都低着头,不敢看从他们身边经过的每一个人。
狂锐好似没听见任何人的声音,冰冷的鹰眸看了一眼依偎在他怀里的女人,嘴角一勾,抱起她的身体就往宫殿里走去。
随即,国王脸上出现一抹冷汗,对着身边的人命令道,“带去最上层的一间房间里,只要是狂当家吩咐的,你们只管听命。”
“是。”
在他身边的几个人都知道国王说的上一层房间是什么意思,那是最奢华最尊贵的一间房间,这次是国王亲自选中的三间豪华房间,一个是给狂家的当家,一个是黑家的家主,另一个是,一个日本人,身份无比尊贵的国王就连跟这些人说话都变得小心翼翼,看来这次的人都惹不得,他们也只能听命,不敢说出一句话。
黑炎看着狂锐几人已经进去宫殿里,放在素心腰间的手也收拢几分力道,嘴角透着邪肆的笑意贴在那小巧的耳边轻轻说道,“看来你的姐妹过的不错啊你的这里。”预言就止,炽热的大手轻轻摸上那平坦的小腹上,引得素心身体惊悚的一颤,嘴角的笑意更甚,暧昧的说道,“看来在你的身体我待的还不够长,放心,今晚我会。继续努力耕耘的,还有,要记得像昨晚一样的恭迎我,那样我会让你更舒服。”
已经整整三天,他彻夜耕耘,就是想要这个肚子能长出一块肉,那样,就算这女人知道些什么,他也会让她心甘情愿的留在他身边,一些事的真相他并没有打算告诉这女人,而问他为什么想要这个女人留在黑家留在他身下,他,也不知道。
黑炎的话说完,素心的脸上尽是通红,牙齿咬着下唇,黑瞳里尽是怒火,“你你,变态。”这男人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些的确,那几天,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他都是像发了狂一样的要她,而她只有受着,却不想却深入便让她觉得甚至整个灵魂都在颤抖,而且她像是被他蛊惑般迎合他。
黑炎听见这句话脸上果然显得有些怒气,捏住她的下巴与她对视,“变态很好,那今晚我就要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变态。”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这个夜晚就是他们分离之地。
“黑炎先生,不如也请你进去休息休息你的夫人想必也有点不舒服吧”国王像是看出什么,在黑炎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立刻上来打断道。
“我不是他”夫人,还没等她说完下巴突地一痛,身体一轻,已经别黑炎紧紧的禁锢在怀里,他为什么不让她说完那个男人说是她是他夫人,他都不在乎吗夫人她永远不会成为他的夫人。
“国王待客还真是热情啊,我又怎么好意思推却呢确实还是殿里最舒服,夫人,你说对不对”说完看了一眼站在他旁边的维斯几人,眉头渐渐紧蹙,对着其中一个人点了点头,转身进入宫殿。
“国王,那个日本人说是晚一点到,那两位可都是难惹的主,这下那个人要是来了,其中的任何一方都能。”
“让整个皇室毁灭没有第三者怎么能让这两个人消失在这个世上借刀杀人,借磨杀驴,安排好他们两人各自需要的东西,还有那两个女人,看起来面熟的很,调查一下。”
等狂锐和黑炎都走后,从中间出来一个中年的男人,低着头说道,心里叹息,国王难道不知道他们各自都有准备而来吗黑狂两家,能有那么轻易就能摧毁仅仅只是靠那个日本人
“是。”
说完消失在机场。
随心被狂锐抱着进入奢华的大殿,跟着前面的人上了最高顶层六十层,说高不高,说矮也不矮,但是装潢却完全不一样,大气中透着奢华,英国古老的装饰透着淡雅,很舒服,尤其是那张大床,更是让她想立刻倒在上面,睡个几天,可是身边的这个男人,怕是。
“下去。”
孤狼看的出来当家对那个国王的不悦,尤其是他看着随心的那种眼神,似是认识她一般,那种感觉,怕是让当家不爽。
“国王说,晚上七点钟,会在教堂前面举办舞会,舞会过后就是婚礼仪式,到时候请夫人换上那一套礼服,让。”
“滚”
------题外话------
话说,明天的那坏人会出来,感谢那啥的钻石还有打赏,感谢,你一直没走吧我就知道你是有耐心的娃。
牢狱之灾
宣承友的再怎么好奇,北辰默风的内室,依旧不得进去,皇帝下的令,不让任何人靠近,他一个奴才,哪里敢抗命,所谓好奇心害死猫,他还不想死。舒虺璩丣
所以他紧紧只是传达了一下太后的选秀的命令,不过,却稍稍也有些小心思,故意声音十分洪亮高亢,跪在地上,向北辰默风复命,只是看到主座上那冰冷如霜的面孔后,他后面的话,就有些颤颤巍巍了。
“皇上,太后这次似是动了真格了,皇上您看”
“出去”
北辰默风冷冷一声令下,面如墨色,傻子都看得出来,他的心情有多糟糕。
宣承友一刻都不敢留,忙不迭的应了声,小心翼翼的出去。
不过只是一个选秀罢了,皇上何苦和太后犟到这种地步,若是不喜欢,大不了就选回来放到后宫里不碰不动不就罢了,何苦非要如此执着。
宣承友对此,大惑不解,因为他哪里晓得,若是北辰默风真的选秀了,那他和暮云桑,就更是无法挽回了。
宣承友那厮,方才故意那么大声的传达母后让他选秀的事情,北辰默风能不知道,宣承友必是故意的。
他早就知道如今外头的人怎么遥传他,大约母后会突然再提起选秀的事情,必定也和这流言蜚语有关系。
坐在龙椅上,他没心纠结成一团,一而再,再而三的搪塞过去,这次,真的逃不掉了吗
他知道,大约这次,母后是下了决心了,无论他如何不愿意,母后也绝对不会改变主意。
他心烦意乱,内殿,忽然丢出来一个纸团,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他的桌子上。
拿了一看,只见上面,用簪花小楷写着两个字,两个让他嘴角抽搐的字:恭喜
恭喜,他着实要疯了。
他是如何把自己,弄到这般境地,是事不顺心,深爱的女人在眼前,却碰不得,爱不得,疼不得。
如今,母后要给他强行选秀,她居然还说恭喜她。
这一辈子,他都没有落入过如此狼狈的境地,心里又生发了愿望,不如就把这皇位给了别人,从此忘记北辰默风这个人,戴着假面具,和暮云桑回魔王山过一辈子算了。
不过,事情,又哪里能如此简单。
他心里清楚的很,这把龙椅,不是他想要就要,想甩就甩得掉的,这牵扯了太多人的性命,太多人的生死存亡。
他无奈,看着那娟秀的“恭喜”两字,嘴角苦涩。
太后亲自选秀,不容耽误,三天后,大量佳丽美眷涌入皇宫,给这春寒料峭的日子,带来了勃勃生机,此次选秀,太后全权把关,她必定是知道若是让北辰默风掺和进来任何一个步骤,此次选秀必定会无疾而终。
所以三轮选秀,皆由太后主持,甚至没有让冷七等妃子掺和进来。
大约她是以为,这些人都是皇上的人,自然是会听皇上的话,必定会给她来捣乱。
所以,此次选秀,太后全权做主,第一轮初选下来,已有二十个女子的容貌才情,让太后欣然的。
龙居宫中,当宣承友汇报太后已经选中了二十几个小主的时候,北辰默风面色一黑,冷眸冰寒,什么话都没说。
打发了宣承友出去,他径自入了内室,暮云桑正合衣躺在床上看书,见到他进来,只是用眼角余光瞟了他一眼,边翻书,便淡淡道:“二十多个,燕瘦环肥,莺莺燕燕,总有一个合皇上心意,皇上果然是九五之尊啊,谁的齐人之福,能享的你这样的,先帝有多少个妃嫔来的三千,五千皇上,你得努力赶超先帝啊。”
闻言,他真想上前,一把捏住她的小柳腰,告诉她暮云桑,朕都要疯了,你还在这说风凉话。
可是,他不能,因为她恨他。
他沉沉的看着她,似想说什么,终究什么也没说,只是道:“你要在这住到什么时候”
她挑眉:“怎么,皇上是怕我碍着你和你的莺莺燕燕们,放心,我只要你最后再为我做一件事,我就一定离开。”
他忙道:“什么事”
“自宫”
她笑意安然,他却怔忡在了原地。
这个女人,尽然让他自宫,她真就这么恨她,她这是想自毁下半辈子的幸福吗
北辰默风冷了面孔:“暮云桑,你适可而止,赶紧走。”
他真是怕了母后把那些女人送来的场面,被暮云桑看到,即便他不会和那些女人发生任何关系,但是那些女人,却全部都会成为他名义上的妻妾,他的心里,他的身边,除了暮云桑,已经容不下任何人了。
他也知道,暮云桑很是介意他的三妻四妾。
他头疼,为今之计,只有先让暮云桑回去,至于那些女人,母后不让他参与选秀过程,必要一个个册封好后送到他寝宫来,他自然是有自己的法子,一个个把这些女人,都弄走。
听到他驱赶自己,暮云桑好整以暇的看了他一眼:“我说了,你自宫,我就走。”
“你”
“我怎么了让我走,倒也不是没有法子,还有一个,就看你舍不舍得了。”
“什么”
“你和哪个嫔妃生个孩子,给我。”
“你”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真是要把他活活逼疯啊。
她让他自宫。
让他和别的女人上床,她到底知不知道他是谁。
是,她怎么可能知道呢。
她若是知道,恐怕不用他说话,她早已经再度逃开了他的怀抱。
毕竟,她是那样的恨他。
北辰默风沉沉闭上了眼睛,这个烂摊子,他要如何收拾。
暮云桑见他备受折磨的样子,心情大好,小样,接着玩你,还有更好玩的,等玩够了,姐姐就走了。
翌日,太后以火速的选秀方法,在第二轮中,留下了十七位秀女。
再一日,太后已经将这十七个秀女,淘汰成了十二个,品学容貌兼具,温柔贤惠具备,这些女人,便算是三轮选秀下来的幸存者了,也是等着太后拟了封号后,一个个往北辰默风宫里送的产子工具。
短短几日的功夫,太后好本事,就给北辰默风选了一批佳丽,而且太后娘娘或许是怕夜长梦多,原本按照祖宗规矩,这些女人是要学习宫廷礼仪一个月后,才能被送上龙床侍寝的,但是太后急性子,却将这一个月,生生的剪成了五天,五天后,这些女人或许连封号都还没有,但是都会被送进龙居宫,一个个往北辰默风床上推。
暮云桑依旧是那好整以暇的样子,要不自宫,要不生个孩子给她玩,不然她不走。
北辰默风也试图用魔君的身份把暮云桑带走,可是,不知为何,事情总不是那么顺利,屡屡失败。
五日功夫,眨眼即逝,这日夜里,敬事房送了第一个秀女过来,暮云桑在屏风后看,聘婷女子,年芳二八,生的花容月貌,国色天香,楚楚动人娇娘子,便是女人看了也会心动,太后果然是下了功夫了,第一个就送这样的极品美人来。
看北辰默风,果然是不懂享受,这般人间尤物,天下无双,他倒像是吃了一个死苍蝇一般,眉目紧锁,模样渗人,吓的那初见龙颜的小姑娘,浑身瑟瑟发抖,花容失色,惨白一片。
敬事房的太监很“识趣”的退了下来,其中一个在和那美人擦身而过的时候,轻声的说了几句什么。
从唇语里,暮云桑读到了一句让她颇为觉得好笑的话
“小主,你就拿出浑身解数伺候皇上吧,一旦怀上了龙胎,皇后之位虚悬已久,也定是小主的。”
许是这句话给了那小姑娘鼓励,脸蛋上有了光彩,低眉垂首的样子,也多了一股娇柔造作的妩媚。
“皇上”
敬事房的人一走,那女子娇滴滴的喊了一句。
龙椅上的北辰默风,面色冷酷,活像是眼前的不是一个娇俏的女子,而是他天大的仇人,直把那小姑娘吓的,脖子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滚出去”
北辰默风冰冷无情的话,在大殿里回荡。
那女的,瞬间落了泪水,梨花带泪的样子,当真是楚楚可怜,可惜某人,半分也没有怜香惜玉的情愫,而是生硬冰冷的重复。
“滚”
“皇上”
“朕让你滚出去,来人。”北辰默风忽然一声大吼,宣承友带着两个公公,匆匆忙忙的进来,屋子里的冰冷空气,骇的宣承友毛骨悚然,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战战兢兢的道:“奴才在。”
“把这人给朕带出去。”
宣承友一脸为难之色。
“皇,皇上,可是,太,太后”
北辰默风冰冷的眼眸,如同锐利的钢刀一样,落在了宣承友身上,宣承友瞬然被吓的七魂六魄皆散,再不敢多说什么,而是赶紧上前一把搀住了那个女子:“小主,走吧。”
那女子似乎也是被吓的不轻,浑浑噩噩的任由宣承友拉着胳膊,出了真龙殿,人都出去了,暮云桑笑意盎然的从屏风后出来,道:“我看那美人儿就不错,皇上眼界可这是高啊”
“暮云桑,你什么时候走”
他真要被逼疯了,被她逼疯了。
暮云桑好整以暇的看着门口,轻描淡写道:“自宫,给我小孩玩玩,二选其一。”
“暮云桑”
他咬牙切齿,这辈子也没有人能够轻易的挑动他的愤怒神经,而暮云桑,无疑是个例外的,从很久很久以前,她就开始了挑衅他这个活儿,到现在,这怪毛病还没改吗
他真想好好的惩罚她一番,可是却也知道,他什么都不能做,因为他不能让她更恨他。
第一日晚上,进去侍寝的秀女被毫不留情的赶了出来。
太后果然是不折不挠,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第二天晚上,居然再接再厉。
结果,预想而知。
但是太后的韧性,岂是一般人能够达到的。
屡败屡战这个成语用到太后身上,那真真是再贴切不过。
连着十个晚上,太后送了十个女人进来,北辰默风赶走了十个女人,第一个晚上,太后居然亲自送了人过来。
这次送来的女子,大方得体,美丽端庄,姿容胜雪,自然也是一等一的极品美人,换做给任何一个男人,必定都会当作稀世宝贝,珍而重之。
太后亲自送了人来,站在真龙殿中,吩咐那个女子:“伺候皇上就寝。”
这架势,大有要亲自监督儿子和女人滚床单的样子。
暮云桑躲在屏风后,依然看着热闹,不过心里头已经有了几分不爽了。
太后若是亲自督床,北辰默风是不是真的就要就范
尼玛的,他敢
没心一紧,又看向了的外头,之间那个大方端庄的女子,莲步款款的走到了北辰默风身边,笑容温柔甜美,轻柔邀请道:“皇上,奴婢伺候您就寝吧啊。”
太后依然没有要离开的样子,尼玛的死老太婆,难道真的要督床。
看北辰默风的脸色,自然也是十分的难看的。
“母后,朕不需要这个女人。”
“放肆,皇儿,今日你要是不和这个女人圆房,母后就死在这里给你看。”
大绝招
果然够绝,看北辰默风的脸色都变了。
暮云桑只郁郁,他不会真从了吧。
却见北辰默风冷冷的看着太后,冷声道:“母后非要这样逼儿臣吗”
“延绵子嗣,传宗接代,难道不是皇上你的责任,皇上你是被什么迷了心窍,何以至此,哀家只要你给哀家生下个孙子,稳定皇位根基,后继有人,无论你想如何,哀家都不管你,你爱选秀不选秀,你爱立中宫娘娘不立,你爱怎样,哀家都不管你。”
暮云桑嘴角抽搐,这感情是把皇帝当作了种猪了啊。
看北辰默风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了。
暮云桑身侧的拳头,捏的紧紧的,他丫要是敢从命,她就和他拼命。
却听得北辰默风道:“母后,朕是不会从的,母后若是逼迫</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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