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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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熟练的拿起水壶给他倒了杯清水,还没递过去,他忽然自身后抱住了她,他的声音也是哑的,“蠢女人,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她举着杯子的手还僵在半空,听着他的话,她嫣然一笑,转过身面对着他,把水杯递到他嘴边。

他扬起好看的眉头,“喂我喝。”

“。。。”

好吧,他大可以再恃宠而骄一些。

何以宁喂着他把水喝下,他太操劳了,嘴唇上起了一层细皮,脸上的伤口也是左一道右一道,偏偏如此颓废的模样偏生一种异样的美感,唉,真是毫无道理可言,长得帅就算披个麻袋也一样像穿lv。

“何以宁,你怎么这么听话”他要点她的额头,她立刻惯性的避开,这么久,她都熟知他的套路了,她乖的话,他会点她额头,她不乖的话,他也会点她的额头,她的额头早晚要被他点出一个坑来。

她用手比划着,“你的身体恢复需要一段时间,别太操劳。”

他皱着眉,鬼能看懂她在比划什么,他知道她因为呛了很多的泥土损了声带,暂时失声了,可是这样交流起来也太麻烦了。&〃;

转念一想,其实用身体语言来交流也是简单易懂的。

他指了一下她的鼻子,然后大手往她的胸口一放,揉了两下。

何以宁哪料他会突然来这么一下,赶紧往后退去,双手护胸。

顾念西一脸得意,“何以宁,你躲什么,我这是在跟你交流。”

他明明就是故意摸她,他这是哪门子交流方式。

他自己解释起来,“就是你心疼我了的意思。”

何以宁黑线,心疼也不用摸她吧,臭流氓。

他哈哈一笑,凑过来暧昧的说:“何以宁,你晚上别走了。”

她立刻警惕的瞪大眼睛,脑中联想到他画得那几颗炮弹,急忙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他索性抱住她,紧紧的攥着她的纤腰,“别走了,行不行,我保证不碰你。”

他上次也保证不碰她,结果呢

一想到那天晚上的事,何以宁就面红耳赤。

他显然看出她在想什么,唇贴下来吻她红得透明的耳朵,“我不是没进去嘛。”

他还敢说

他要敢进去,她就剁了他。

“何以宁,我对天发誓,我真的不碰你,只是睡觉,你知道我有多少天没看见你了。”

狼来了的故事她听得多了,他的话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可信度,而且,她要是一夜未归,让身边的同事怎么想。

她转身,摇头拒绝,看到他桌子上有纸有笔便拿过来写道:“我只是来看看你,你没事我就回去了。”

“真的要走”他知道她一执拗起来也是挺有原则的。

她点头。

他只好指了下自己的唇,“亲一个,亲一个才能走。”

何以宁早就知道他会提这种要求,她也早有准备。

她将手中写完字的纸张挡在他的唇上,然后隔着薄薄的一层纸亲了上去。

他脸色一沉,迅速箍住她的腰身,将那讨厌的纸张一把扯开,对着她的小嘴胡乱的就吻了下去,他的气息立刻铺天盖地的将她包围了,他凶猛的启开她的唇,龙舌搅得小小一方暖地天翻地覆,他贪婪的汲取着她的甘甜,仿佛要将她拆卸入腹。

“唔。。。”何以宁被他吻得天晕地转,本能的抓着他的手臂,他好像两天没刮胡子了,扎着她的脸颊有点疼。

他用双手捧着她的脸,加深了这个吻。

咚咚。

一阵敲门声传来,王经伟在外面说了声,“报告。”

顾念西面露不悦,但这是非常时期,他懂得轻重。

松开手,不舍的放开怀中春色满面的小女人,用额头顶了顶她的额头,指尖暧昧的滑过她沾了自己口水的唇,“何以宁,苹果没白吃。”

很甜。

她羞恼的要捶他,可是考虑到他这会儿浑身是伤,握起的拳头又松开了。

对于那天发生的事,两人好像很默契的只字未提,但是谁都知道,一起经历了患难,很多事情都已经改变了,以前隔着重雾看不清的东西仿佛也清晰了起来。

“进来吧。”

王经伟推开门,看到何以宁在,顿时一脸的心知肚明,“四少,您先忙。”

“忙你个头,说吧,什么事。”顾念西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襟。

何以宁见他们要谈公事,便要走。

他一把拉住她的手,示意她到那边等他,她才过来,他怎么舍得让她这么快就走。

何以宁点了下头,在床边坐下,随手拿起一本书来看,虽然是生涩难懂的战略理论,但总算可以打发无聊的时间。

她看了十来页,顾念西已经和王经伟说完话了,她把书签重新插回原处,抬起头,他已经站在她面前。

他将书从她的手中抽出来,俯下身要吻她,她轻轻一躲,纤纤玉手挡在他的唇边,笑着摇头。

她真的要走了。

他的黑眸闪过失望,但还是尊重了她的选择,“我送你。”

她摆手,他的腿不方便,她让向小东送她就好。

他是顾念西,他会乖乖的听话才怪,“何以宁,我就要送你。”

她看一眼他的腿,他皱眉,“我又不是残了,你信不信我现在一样可以抱你”

她大惊失色,他真的做得出来,他就是个对自己的身体丝毫不在意的疯子。

好吧,她答应他去送她。

他一瘸一拐的出了门,叫来向小东划皮艇,两人并肩而坐,都是没有出声。

向小东不时瞄一眼身后那一对,转过头就偷偷的笑,他真是佩服四少的眼光,何医生无疑是个百里挑一的好女人,

“交通恢复了,我们很快就会从这里撤离,当地政府会派人过来接手。”要到医疗站了,顾念西忽然开口说。

何以宁望着他,低头拿过他的手,在他的掌心写道:“你要回家吗”

医院的小温暖

何以宁望着他,低头拿过他的手,在他的掌心写道:“你要回家吗”

他说:“我恐怕要先去医院,你必须跟我一起走。i”

她垂下头,没答应也没反对。

医疗队也马上要撤离了,道路畅通之后,伤员都会被送到市医院,她的身体也处在透支的边缘,恐怕也坚持不了多久。

“我会接你一起离开。”皮艇靠着医疗站停下,他似乎还在等她的肯定。

她想了一会儿,然后冲他点点头。

他笑了,又要点她额头,她却先下手为强,头一偏躲开了,然后两只手指一起反点他的额头,重重点了几下之后便趁着他行动不便,飞快的下了皮艇,然后站在一边对着他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向小东有些看傻了,心中对何以宁的佩服之情犹如滚滚长江东逝水,敢这么挑逗四少的,她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第一人。

两天后,医疗队跟着大部队开始撤离,何以宁正在收拾东西,忽然有一个声音在门口怯怯的说:“姐姐。”

她抬起头,看到那天被她和顾念西救下的小女孩。

她的病已经好了,脸色恢复了红润,一双黑黑的大眼睛更显得明亮。

何以宁高兴的走过去,拉着她的小手。

她问:“姐姐,你们要走了吗”

何以宁点点头。

她咬了咬唇,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放在何以宁的手心,何以宁低头一看,是一个小小的本子,“姐姐,以后我长大了,可以去城里找你吗我也想做一个治病救人的医生。”

她眨着一双渴望的眼睛,天真懵懂的盯着何以宁。i

何以宁摸摸她的头,用笔在小本子上写下自己的电话。

小姑娘欣喜若狂,一个劲儿的朝她鞠躬,“姐姐,我一定会去找你的。”

她冲她露出一排小牙,“姐姐,再见。”

小姑娘一走,小李就进来说:“何医生,有人找。”

她知道是顾念西来接她了,她之前已经跟陈龙打了招呼,她会跟着部队的车返城,小护士们都在开她的玩笑,她也没有过多的解释。

一出门,果然看见顾念西的车,王经伟跑过来给她拿行李,“何医生,请上车。”

她点了一下头,拉开车门坐进去。

顾念西抬头看着她,没说什么,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座位,气定神闲。

何以宁一坐下来,他就自然的搂着她,也不管前面是不是有人看着,何以宁别扭的瞪他一眼,往这边挪了挪,他强硬的又把她搂了回去,用力的固定住,不让她再有机会跑掉。

她没办法,只能任他宰割,唉,上了贼船容易下去难啊。

公路虽然修复了,但还是有些坑哇,何以宁看着路边被冲倒的树木,被淹没的房屋,心中感慨万千,灾难几乎毁灭了一方土地,还好有四面八方的支援,在灾难面前,人不但要互相团结,更应该想想怎样去避免灾难,还给地球一片健康的绿色八哥肺腑之言,爱护地球,人人有责。

她偎依在顾念西的肩膀上,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真的是太累太苦了。

顾念西伸手撩开她额前的碎发,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轻吻,双臂抱紧了她,让她睡得更舒服一些。

王经伟偷偷的在后视镜中观察着,顿时就觉得不可思议,他们的四少真能做出这样呵护般温柔的动作

晴天霹雳啊外焦里嫩啊

回到部队,他的黄金小喇叭又要开始广播啦。

不过,他亲眼见识了这个女孩的勇气,她冒着那么大的危险深入丛林,不但找到了四少,又凭着坚强的意志和聪明的应变协助搜救人员找到了他们,如果不是她,后果不堪设想。

对于她的这份气魄,他也是打心眼里佩服。

何以宁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趴在顾念西的怀里,为了让她睡得舒服,他保持着这个姿势六个小时没有换过,她一动,他的腿便麻得像无数的针扎一样。

“醒了,猪。”他调侃她。

何以宁揉揉眼睛,那迷迷糊糊的表情似乎在问:“我们到哪儿了”

“早着了,你可以再睡一会。”他又补充,“猪。”

他可不可不骂她猪,讨厌的男人。

何以宁转头去看窗外,分辨不出这是哪,她奄奄的重新趴回他怀里,闭上眼睛。

何以宁这一睡,竟然就睡了一整晚,如果不是外面刺眼的阳光,她甚至还不会醒。

他们到达的是部队医院,在a市的郊区,属于a市和b市交界处。

部队里有很多战士受伤了,需要继续接受后期治疗,特别是顾念西,除了脚掌骨断裂,还有各种内伤。

到了医院,他先拉着她一瘸一拐的去看喉科,他的病不重要,他关心的是她的嗓子什么时候能够恢复,听不到她说话,他浑身不舒服。

医生检查了一番后得到结论,“没什么大问题,是声带受损造成的,在医院住几天,我给开一些注射药品和口服药,不出三天,声音就能恢复。”

何以宁笑着看向一边紧张到不行的顾念西,那意思是,看,我说吧,没大碍的。

她没事了,他终于可以去看他的病了,他不是铁人,他也是血肉之躯。

顾念西脚骨断裂,肺部和耳膜都有炎症,需要留院治疗。

他在这里有vip单间,里面的布置就跟家里一样,各种家电一应俱全。

他给何以宁也安排了一个vip单间,两人就在相邻的两个房间。

他每天挂完掉针,就会一条腿的蹦到她这边来,然后死皮赖脸的要跟她挤在一张床上,她看书,他就在一边捣乱,她听音乐,他非要抢一个耳机,就连她吃水果,他都要先咬一口。

这个男人的霸道无理真是让何以宁有种想要揍他的冲动,屡次产生把他从床上踢下去的念头。

但他也有老实的时候,比如说她给他读英文小说,他一般会搂着她的腰,把脸贴在她的胸前,认认真真的听,然后不出十分钟,他就会在睡得比谁都香。

何以宁发现这个好办法之后,只要想安安静静的做事情,就会把他弄睡,他每每醒来,都会跟她翻旧账,“何以宁,你是故意的。”

她一脸无辜,又不是她让他睡的。

他厚着脸皮来亲她,她躲,便打打闹闹的没完没了。

她没想到,在这个无人打扰的地方,她会过得这样开心,好像很多烦心事都被抛诸脑后,什么也不用去想,什么也不用去做。

直到那天她打完针去看他,听见他的房间里传来顾老太太的声音,她才忽然觉得,现实就是现实,她的好日子怎么就这么快。

更新完毕,周末愉快

你不跟我离婚了

直到那天她打完针去看他,听见他的房间里传来顾老太太的声音,她才忽然觉得,现实就是现实,她的好日子怎么这么快就要结束了。&〃;

何以宁抱着暖水瓶站在门口没有进去,这个时候,顾老夫人应该是不愿意看到她的。

她转身欲走就听到自己的名字。

“小四,你跟那个何以宁什么时候离婚”

何以宁迈出半步的脚又缩了回来,纤白的手紧紧的握着手中的瓶子。

她没有忘记当他们被压在泥石流下面,顾念西所说的话“如果我们能活着回去,就不离婚了,行吗”

她当时,答应了

现在真的回来了,她又不得不面对一个新的难题,顾震亭那边,她要怎么应付。

她觉得自己真的不孝,竟然为了私人感情而置父亲的安危于不顾,一边是顾念西,一边是父亲。

她现在该怎么办

“妈,我和她不会离婚,你别再提这事了。”顾念西不耐烦的说道。

何以宁听了,心中更加的起伏不安,同时又腾起一股暖暖的感动。

他们的事情,他一直都在努力着,而她一直都在逃避着。

“你去了趟灾区,脑袋也进水了你不是都答应你爸要跟她离婚的吗”顾老夫人一脸的气愤。

“我改变主意了,反正不会离,你说再多也没用。”顾念西口气强硬,突然看向她,“妈,你为什么不喜欢何以宁,因为她的家世,还是真的因为她不生孩子”

顾老夫人被问得一愣,有些吞吞吐吐,脸色极不自然,“。。。就是。。就是不生孩子。”

顾念西眯起眸,他敢肯定,顾老夫人还有其它原因,何以宁这么急着跟他离婚,是不是也跟她有关

“那我现在就明白的告诉你,不生孩子不是她的问题,是我的问题。&〃;”

顾老夫人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小四,你不是当兵当的把那地方弄坏了吧。。。”

“。。。”

“你有没有去医院看看别不好意思,是病就得治。”

“行了,妈,你真哆嗦,这件事我有分寸。”

顾老夫人还在念念叨叨,何以宁抱着暖瓶转身要走,不远处的电梯门叮的一声敞开,一道靓丽的身影飘然而至。

竟然是林易可。

何以宁急忙躲到柱子的后面,看她进了顾念西的房间。

“你来干什么”顾念西不悦的声音立刻响起。

“可可现在是我的干女儿,她当然是来看你的。”顾老夫人急忙拉住林易可的手,“你别对她这么凶。”

“滚开,别让我把你扔出去。”顾念西咆哮。

“念西哥,我是来照顾你的。”林易可可怜巴巴的说道。

“是啊,小四,你身边也没个人,多不方便啊,就让可可留下吧。”

顾念西狠狠瞪她一眼,“不怕我揍你,你就留下来。”

林易可吓得缩成一团,看了眼顾老夫人,顾老夫人急忙朝她递眼色,她立刻咬着牙说道:“你打死我,我也要留下来照顾你。。”

顾念西二话不说抓起桌子上的水果盘就朝她砸了过去。

顾老夫人急忙拉住他,“小四,你发什么疯,可可是好心,你别乱动啊,你手上还挂着针呢。”

林易可躲开了水果盘子,却被里面的苹果砸到了,她痛得一呲牙,却还是临危不惧,“念西哥,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滚。”

听着屋子里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何以宁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往床头一缩,捧着热水杯陷入到了茅盾当中。

林易可是十分有毅力的,顾念西把屋子里能砸的东西都朝她砸过了,她硬是咬着牙没有走。

“念西哥,我帮你擦脸吧。”

“念西哥,你脚酸不酸,我给你按摩啊。”

顾念西当她是空气,躺在床上也不说话,好像砸东西砸累了。

他手上的针头刚才掉了,顾老夫人叫来护士给他重新下针。

护士刚一打上,他就扯下来。

“小四,你干什么”顾老夫人急了,转头冲护士说:“没事,再来吧。”

护士找到血管小心的又将针埋进去,刚要粘胶带,他一伸手又扯了。

“小四,你别发小孩子脾气,妈和可可也是为了照顾你啊。”

他闭着眼睛,没有任何反应,他不需要她们的照顾,他只需要何以宁。

要不是他有一条腿不方便,他一定会把那个讨厌的女人从窗户上扔出去。

护士急得一头汗,不知如何是好,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不配合的病人,一次次拨针,他不疼的吗

“小四,听话,不打点滴,病怎么会好,医生说你身上有很多处炎症。”顾老夫人急了。

他无动于衷,一副你尽管扎,你扎多少次我拨多少次的强硬态度。

就在顾老夫人无计可施的时候,一双莹白的手拿过护士手里新拆开的针头,用酒精棉擦着她手上的血管,然后熟练的将针头推入,他还要拨,却意外看见给他扎针的是何以宁。

她低垂着头,正在粘胶带,额前的发丝垂落下来,柔柔顺顺的拂动着。

他突然就很听话,没有再去拨针,她抬头看他一眼,笑了。

她的嗓子还有些哑,但是已经能够说话了。

“顾念西,你这么不配合的病人,我们做医生的会很头疼。”

他眨眨眼睛,如果医生是她的话,他愿意配合。

顾老夫人显然没想到何以宁会在这里,就连林易可也吃了一惊。

他们不是去办过离婚手续吗,怎么还在一起

“妈。”还不等顾老夫人发难,何以宁先开口说道:“你们回去吧,这里有我就行。”

“你们不是离婚了吗”顾老夫人不情不愿的问。

“这件事说来话长,回去再跟您和爸解释。”她将顾念西扎着针的手放平,用小方巾垫在容易鼓针的腕部,“照顾病人,你们不会比我更专业吧”

顾老夫人和林易可相视一眼,无话可说。

顾念西一闹脾气,就是昏天暗地的,连他亲妈都忍受不了,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忍耐的,恐怕也只有何以宁了。

顾老夫人想了想,“既然这样,我也不多问,回家之后,你们必须给我一个交待。”她看向林易可,“可可,我们走吧。”

林易可刚才被砸了好几下,但是碍于顾老夫人在,她也只能强忍着,此时一听要走,开心极了。

她是喜欢顾念西,可并不是喜欢顾念西的这种火爆脾气。

顾老夫人和林易可一走,顾念西立刻就原地满血复活,头从枕头上跃起来,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

何以宁擦了擦沾着他口水的脸,“你别闹了,这还打着针呢。”

他笑着看向她,“你决定不跟我离婚了”

让我摸一下

何以宁擦了擦沾着他口水的脸,“你别闹了,这还打着针呢。”

他笑着看向她,“你决定不跟我离婚了”

她也没说是也没说不是,找了药酒,给他擦着手背上拨针留下的血渍,他真的是非常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对于这一点,她表示无可奈何。

“何以宁,我问你话呢。”他不满的用一只闲着的手摇她的胳膊。

她被摇得没有办法,只好点头,轻轻的嗯了一声,微不可闻。

“啊你说什么,我没听见。”他把手放在耳朵后做出倾听的样子。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没理他。

他又摇她的手臂,顶着一张妖孽十足的脸问:“何以宁,你是不是爱我爱到无法自拨了”

她头也没抬的说了句,“你厉害了,都会用四字成语了。”

他一愣,听出她话中讽刺的意味,长指猛地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何以宁,我还会说更多的四字成语。”

“”

“比如赤身l体,丰ru肥臀”

何以宁一把捂上他的嘴,脸色羞红的嗔怒,“顾念西,你瞎说什么。”

乱七八糟的,真不知道害臊。

瞧着她薄嗔浅怒,双颊微红,像一朵含苞欲放的花骨朵,他忍不住扯着她的手拉向自己,“何以宁,你上来,咱俩一个被窝。”

她说:“不要。”

“那我就拨针头。”他伤势要去拨针。

何以宁急忙按住他的手,一脸的无奈,“顾念西,你真是赖皮。”

她脱了鞋子爬上床坐在他身边,他搂着她,唇往她的脸上凑,亲了几下,“何以宁,我亲你这么多下,你不应该有点礼尚往来吗”

她听了,对着他的脸草草亲了一下,脸就红到了脖子根。

那温温的唇瓣一贴上来,顾念西就觉得身体的某处突然硬邦邦的。

难受

“何以宁,你让我摸摸行不行”

她赶紧与他保持距离,一脸的警惕,“顾念西,你把点滴打完的。”

“点滴打完就让摸吗”

“”

他伸手将流速调到最大,药水小溪一样的往下淌。

“你这个疯子,你不要命了,你不如直接喝掉算了。”何以宁立刻将输液管上的滚轮往下滑,调到刚好的位置。

他一脸颓败,重新搂着她,“何以宁,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你着急回家了”

他是着急回家,他着急回家把她吃干抹净,在医院里,他有心,她也绝对不会同意。

“我是着急,我着急吃你的西红柿炒蛋,我很久没吃了。”他瞪着眼睛说瞎话。

“那我回家就给你做。”无知的小白兔正在掉入大暴龙的陷阱。

“那你给我吃吗”

“不给你吃给谁吃”

“何以宁,这是你说的,不准后悔。”

她用很奇怪的眼神望着他,他又哪根筋不对了。

他嘿嘿一笑,“何以宁,你记住今天说得话。”

她懒得理他的无理头,拿起床头的英文小说,“顾念西,我给你读小说。”

“又读小说”他不满的皱着眉头,却是没有反对,他喜欢听她读英文时标准的伦敦腔,仿佛徜徉在美丽的泰晤士河,两旁是美丽如画卷般的哥特式屋顶。

她翻开书页,抽出书签,开始朗朗而读,他一开始的时候听得很认真,听着听着,眼睛就不受控制的眨巴了两下,然后靠在她的肩膀上。

她侧过头就看到他立体的轮廓,精致的眉眼,她喜欢看他熟睡的样子,透着孩童般的安宁。

她伸出手,轻轻抚过他的眉毛,很黑很浓,形状优美,她的嘴角随之挂了一抹温暖的弧度。

她已经决定跟他一起回去了,她选择相信他。

她要跟顾震亭认真的谈一次,她会向他保证,她只想在他身边做一个贤惠的好妻子,她真的不会对他以后的仕途产生任何影响,如果顾震亭还是不肯同意,那她只好将这件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顾念西,她把自己和爸爸的前途一起交到了他的手上,她愿意相信他。

这是她深思熟虑的决定,是她最大的一次赌博。

她将脸缓缓贴到男人的头顶,顾念西,你一定要帮我赢。

顾念西出院了。

在历经大半个月的奔波之后,他们终于回家了。

他的脚还不是很灵便,走起路来依然有些瘸。

看到一起回来的何以宁,顾震亭的目光立刻变得深邃,但很快就被其它的情绪所掩盖。

顾家准备晚宴替他接风洗尘,饭桌上很热闹,大家都在打听灾区的事情。

顾念西心情很好,有问必答。

何以宁一直在默默的吃饭,不时迎上他看过来的目光,相视一笑。

“小四,你们的事是不是应该跟大家交待一下。”顾老太太看他们眉目传情,似乎感情甚笃,这饭就有点吃不下了。

听到这话,何以宁默默的放下筷子,心里突突跳个不停。

顾念西在桌子下面握</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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