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便在那个城市的医院给他安排了工作,提起顾念西,他赞不绝口。
“做军医就要入军籍了,何以宁,你真的想好做名军人”顾念西瞧她那脆弱的小身板,真的能随部队上山下海
“当然没有问题,我早就做好觉悟了。”她接过王经伟递过来的军装,轻轻用手抚摸着,这抹军绿色一直都是神圣的,也是因为它是她爱的男人的颜色,现在,她真正穿上军装,成为他们其中的一员,心中的感慨与激动自然无以言表,她不能愧对这身衣服,不能愧对顾念西对她的信任。
“要做军人,你还有很多东西要学,从今天开始,你就跟着耿排长的队伍进行训练。”顾念西在训练场上可是毫无人情味儿可言,对自己的老婆也一样。
王经伟担心的说:“四少,嫂子能行吗”
“以后不准叫嫂子,她现在是我们部队的军医,没有特殊。”顾念西的神情冷肃,看起来不尽人情,何以宁心里虽然有些小小的忧桑,但还是挺直了身子,敬礼,“是,首长。”
他一巴掌拍在她的肩膀上,“把背挺起来,还有,姿势不对,五指并拢,手心向下,要与眉毛同高。”
何以宁被他纠正了姿势,立刻又板板正正的敬了一个,王经伟在一边笑道:“何医生,你学得挺快嘛。”
何以宁知道部队的训练苦,她毕竟也参加过军训,但是跟真正的战士一起训练,这苦头就可想而知了。
原地休息时间,她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就听到集合哨,匆匆往嘴里倒了一口便拿起背包跑过去集合。
耿健看她一个小不点拖在队伍后面实在有些不忍心,便跑过去跟她并肩同行。
“耿排长,不好意思,拖你们后腿了。”何以宁不好意思的抱歉。
“何医生,其实我挺佩服你的,你是我们部队第一个女战士,明明是学医的,却还要跟我们这些人一起训练,受了苦也一声不吭。”
“我身体素质不好,不认真锻炼将来怎么随军呢,顾念西把这么重要的岗位交给我,我就该把它做好了。”
耿健笑说:“四少没有看错人,何医生,加油。”
一天的训练下来,何以宁回到医务所已经是筋疲力尽,她几乎是扶着墙挪进去的,大黄不知道怎么就闻到她的气味了,老早就守在外面,听见声音立刻摇着尾巴迎出来,何以宁有气无力的摸着它的脑袋,“大黄,背我进去吧。”
话未说完,已经被人拎到背上,直接背了起来。
感觉到他结实有力的背脊,她还不忘调笑,“我叫大黄背我。”
他双手一松,她啊了一声,身体险些滑落,他及时的用手托住她的屁股,无声的警告。
她焉焉的伏在他的背上,“顾念西,我好累啊。”
他没说话,将她直接背到里面的小浴室,放好热水,解开她胸前的扣子。
她连挣脱的力气都没有了,任他摆布,他将她光溜溜的身子放进水里,拿过一边的毛巾细心的帮她擦洗。
她用力的往水里缩,紧紧护着身上的重点部位。
他没好气的瞪她一眼,“捂什么捂,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过没摸过。”
她脸红心跳,无力的趴在他的怀里,好像一块软下去的橡皮糖。
“后悔了吗”他的手指若有若无的擦过她细嫩的背。
她摇头,“我会努力适应的。”
她认为自己只是暂时不习惯而已,没有什么是坚持不下去的。
他鼓励的吻吻她的发,其实他何尝不心疼,但是部队里的艰苦不比医院,他又是一向严格,不把她的身体锻炼的强壮一些,很难适应以后的千变万化,他纵然能护她安全,也并非万无一失。
他的一片用力良苦,何以宁不是不懂,伏在他的肩膀上,嘴里小声的哼着,“顾念西,我脚好痛。”
他二话不说,替她擦干了身子抱上床,然后坐在床边捧着她的小脚给她按摩脚底,一天的训练下来,那细嫩的脚心磨起了几个水泡,他拿来针小心挑破,又用消毒水消过毒,被他不轻不重的力道按着,困倦来袭,便窝在他的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他已经离开了,何以宁翻了个身,瞥见大黄睡在水泥地上,她趴在自己的手臂上看着它,小声说:“大黄,加油”
一个月的训练下来,何以宁渐渐的已经能适应他们的高强度,但是每次她还是会落在最后,以前落后一公里,现在落后半公里,毕竟她没有那么强健的体质,这已经是努力做到最好了,在一次集训上,顾念西还当着那么多大兵的面表扬了她,听得她心花怒放的。
魔鬼训练终于结束了,她除了每天要早起参加晨训便是呆在医务所里,她不跟顾念西住在一起,以前她只是家属,现在她是一名军人了,自然不能总搞特殊,只是有时候睡到半夜,总有一个鬼影不知不觉的潜进来,抱着她一顿狼吻,然后便扯她的衣服脱她的裤子,她半推半就的任他强硬的进入她,折磨了她好一会儿才穿衣离开,走时还不忘调戏她,“大爷明天还来。”
她翻了个身,下面让他弄得好痛,好恶
第二天,她恶作剧的把几个枕头摆在被子下面,他从窗户上跳进来,抱着那团枕头就亲,她躲在一边笑得合拢嘴,他幽幽的回过头,嘴角一丝慑人的笑,牙齿仿佛在月光下发出森寒的光芒,她往后退了两步,唉,死定了啊。
他将她抓过来扔到床上,豹子一般的扑了上去。
不速之客
他将她抓过来扔到床上,豹子一般的扑了上去。
结果,她这一晚上比平时都惨。
在顾念西的势力范围保护下,何以宁安全的不能再安全,每天除了跑早操就是在卫生所里给那些可爱的战士们坐诊,有时候,那些家伙明明没有病也要跑过来,“何医生,我胃疼。”
“那你捂着胆干什么”
“”
“何医生,我晚上总是睡不着,做梦做到我前女友。”
“到底是睡不着还是总做梦”
何以宁跟顾念西建议,不如弄个女兵连吧,看着大家都很饥渴的样子。
顾念西手插裤袋,根本当她的话是耳旁风,她懊恼的戳他的胸口,这时,王经伟忽然匆匆忙忙跑进来,“四少,大事不好了。”
“慌慌张张的,给我站好了。”
“是。”王经伟急忙把身体挺得笔直,“外面有一辆车要进基地,对方说”他欲言又止的模样让顾念西不耐了声音,“有屁快放,磨磨蹭蹭的。”
“对方说,他是来接管瞳鸟的。”
“什么”发出声响的是何以宁,握在手里的钢笔砰得一声掉在桌面上。
瞳鸟是他的心血,他用了三年的时间把它发展壮大,令周边的毒枭们闻风丧胆,现在突然有个人冒出来说要接管瞳鸟,她怎么能不震撼。有能力把他从这个位置上拉下去的,除了顾震亭,她想不到别人。
顾念西俊目收缩了一下,“我去看看。”
何以宁欲起身,他倏地按住她的肩膀,手掌上的温度透过白大褂熨烫着她的担心,清晰,深刻,“没事,我去去就回。”
这些不是她该关心的事情,她只要安安稳稳的做她的军医就好,所有的麻烦交给他来处理。
何以宁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莫名一阵慌乱。
顾念西来到瞳鸟的关卡,一辆军车停在那里,车里的司机正在跟哨兵交涉着什么,态度十分强硬。
“你知道你拦下的是谁吗是你未来的指挥官,蠢兵。”
“我们的指挥官只有一个,那就是四少,你们从哪来的就从哪回去,我这山里头熊多猪多,别把你们吓到就不好了。”哨兵毫不客气的反驳。
“你叫什么名字”一直紧闭的车窗忽然摇下来,露出一张斯斯文文的面孔,戴着无框眼镜,看上去三十六七岁的模样。
“我姓倪,叫去斯。”哨兵高傲的一扬头。
“你你敢骂我。”眼镜男涨红了脸,打开车门跳了下来,冲着小哨兵大步走来,“我现在马上命令你收拾东西滚回家。”
“他是我的兵,他的去与留跟你无关。”身后猛然响起一道低沉中又难掩着华贵的声音,未见其人,只是声音就已勾去了一半的注意力。
“四少。”小哨兵如蒙大赦,欣喜的喊道。
眼镜男此时眯缝着眼睛回过头,站在不远处的男子,一身黑蓝色迷彩,军帽下面的双眼狠鹜如鹰,双手负在背后,腰杆挺得笔直,冷漠的视线正一点点移到他的脸上。
“你就是瞳鸟四少”眼镜男轻蔑的一扬嘴角,“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于正,是新任的瞳鸟指挥官,而你呢,现在是十三营营长,营长见了指挥官,是不是该行礼啊。”
王经伟忍不住扬声问:“你凭什么说自己是新任指挥官”
于正显然早有准备,向那司机递了个眼色,后者立刻拿出一张调任书,傲慢的扔到王经伟的身上,“自己看吧。”
王经伟皱着眉头,仔细将那调任书看了一遍,脸色渐渐晴转阴,扭过头,担心的说:“四少”
顾念西没有说话,向那哨兵做了个手势,哨兵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打开了哨卡,于正的车被放了进来。
顾念西扭头离开,王经伟将那张调任书往地上一扔,快速跟上他的步伐。
“四少,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他把手一伸,“电话。”
王经伟将电话递过去,他快速拨了一个号码。
“你终于肯给我打电话了,我还以为你忘了自己姓顾。”顾震亭的声音从那一端传来,怒气中夹杂着冰冷。
“以前是你硬要把这个指挥官的职位塞到我手里,这么快就想收回了”
“小四。”顾震亭叹了口气,“肥水不流外人田,爸当然还是希望你来坐这个位置,但是你太不听话了,不但把那个女人弄个部队里,甚至连家都不回,你是不想认我这个爸爸了”
“为什么你就是无法容忍她是你心里有鬼,还是你做贼心虚”
“你”顾震亭震怒,“你这是跟长辈说话的口气吗”
顾念西冷冷一笑,“你把我贬到营长,没关系,我会证明给你看,你的选择就是你的最大败笔。”
他将电话扔给王经伟,王经伟双手接住,担忧的追上来,“四少,现在怎么办,那个于正要鸠占鹊巢。”
顾念西不以为意,“他喜欢什么就给他好了,不过是只杂技团的大猩猩,如何能驾驭神鸟。”
何以宁担心的站在医务所的门口,迟迟不见他回来,她心里越发的焦急,不知道是出了什么样的事情。
瞳鸟是他的心血,如果真的改号易主,那对他是个不小的打击,而且,他是能甘心屈于别人之下的主吗
见她一个劲儿的转圈,大黄也跟着转,自从她搬来这里,大黄的窝也从小院搬过来了。
“汪汪。”大黄突然高兴的跑了出去,摇着尾巴欢迎顾念西回来,顾念西朝它的屁股踹了一脚,“见色忘义的家伙。”
大黄听不懂,只知道摇尾巴。
何以宁急忙问:“出什么事了”
她这心里始终惴惴不安的。
没等顾念西回答,王经伟就在一边义愤填膺,“来了个叫于正的,说是新任的指挥官,还说四少现在降到营长了。”
“降到营长了”何以宁担心的拽着他的袖子,眼中写满了担心,“顾念西”
他的大手揉着她的发顶,“蠢女人,这些事都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情,你现在要做的是立刻去给我做一盘西红柿炒蛋,肚子饿了。”
她咬着唇,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王经伟在一边补充,“何医生,能不能给我来个葱炒肉,多放肉。”
顾念西一个眼神飘过去,他立刻缩了下脖子,“多放葱,多放葱。”
何以宁微微一声叹息,“那我现在去做了。”
她转身走了几步还是不放心,又回过头来紧张而担忧的扬起眸子,顾念西冲她提唇轻笑,眉宇中漫过一丝宽慰,她这才脱下白大褂去了后厨。
新官上任
顾念西的胃口一点也没受到影响,比平时吃得还多,反倒是何以宁,一颗一颗米粒的往嘴里送。
王经伟都忍不住说:“何医生,你盯四少看半天了,是不是看他就看饱了。”
“呃”
何以宁不好意思的垂下头,赶紧往嘴里扒饭。
顾念西幽深的眸子看过来,忽然伸出长指靠进她的唇,她本能的一缩,他已经捏了一颗米粒,嘲笑的说:“何以宁,你的脸也能吃饭”
她更加无地自容了,恨不得把脸埋到碗里。
“报告。”警卫处的人忽然敲门而入,现在部队里的人都知道,四少不在训练场,不在办公室,一定就在何医生的医务所。
“说。”他慢悠悠的放下筷子,“有一个人自称是瞳鸟新任指挥官,现在正在下令班长以上级别的去开会。”
他淡淡的说:“他说得没错,该去的都去吧。”
“四少。”警卫员一脸不甘,“凭什么就把您撤下去了啊,我们不服。”
“这是上面的命令,做军人就要服从命令。”他简单整理了一下衣襟,“我也得过去。”
何以宁急忙站起来,“那晚上过来吃吗”
“新首长来,自然要款待一下,不能陪你了。”他用指肚蹭蹭她的脸,“别担心,我没事。”
何以宁嗯了一声,鼻头发酸,她替他委屈,可她也只能干着急。
入冬多时了,天气也越发的冷,她穿了棉服带着大黄出了门,部队的会议室就在他的办公楼里,平时开会的时候便坐满了人,何以宁站在楼底下,抬头仰望着楼上的灯光,就像在仰望着他一样。
顾念西是最后一个到的,他一进门,黑色的军用风衣被风撩起衣摆,衣声猎猎,逼人的气场力压群雄,众人呼啦一下站起来敬礼,声音洪亮,“四少。”
顾念西回了个礼,沉声说:“坐下吧。”
众人立刻纷纷入座,王经伟替他拿下风衣,恭敬的立在一边。
于正看了人家这气势,脸色顿时青紫不定,想发作又要碍于自己的身份地位。
顾念西眯起狭长的眸,狂狞的光泽扫过于正,眼中带笑,却是未达眼底,“于军长,把我们召集来开会,有什么事尽管说吧。”
他看着于正,众人的目光也随着看过去,只不过这眼光中有疑惑有厌憎就是没有欢迎。
于正强做镇定,咳了两声才缓缓说道:“我叫于正,是上面委派来的,你们新的指挥官,从今天开始,瞳鸟的一切事务将由我来管理,而你们的原指挥官顾念西被调任第十三营营长,不再担任指挥官的位置。”
“什么怎么有这种事”
“他是什么来头,凭什么取代四少”
“看他戴个眼镜,能打仗吗枪眼在哪都摸不着吧”
听着下面传来的种种置疑声,于正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刚要发怒,就听见一道慵懒的声音响起,不用太高的音调,也不需要太重的语气,只是随便那么一开口一挑眉就起到了静寂全场的作用。
“欢迎新首长。”深浅不明的笑意盘在嘴角,顾念西带头拍了拍巴掌。
众人见他鼓掌,虽然满心不愿,却也跟着一起附和。
于正这位置就更坐不住了,他看得出来,顾念西的一句话一个眼神都在这帮兵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他想稳固自己的地位就一定要力压顾念西。
于正干笑道:“谢谢大家。”
这时,有一个排长突然站了起来,先是行了个军礼,然后朗声说道:“首长,明天的任务怎么安排”
“任务,什么任务”于正一脸迷惑。
“以前四少每个星期都会亲自带我们去泥潭体验,不知道新首长上任,这个项目要不要去掉”
众人听了,心中暗暗叫好,这个什么于正,一看就是个文人,泥潭是部队中最艰难的项目,需要在泥浆里摸爬滚打,一场搏斗下来就成了泥人。
于正看了一眼顾念西,他视线闲闲的调向窗外,为了不输给他,于正只好咬咬牙,“照去不误。”
“首长好胆量。”顾念西拍了两下巴掌,转头对王经伟说:“带首长去参观一下,别走丢了。”
“好。”
何以宁搓着手,冻得小脸通红,她站在树下不停的蹦上蹦下,真冷。
他们终于散会了,一众人从里面走出来,她急忙抱着大黄的脖子藏到树后,听到走过的人在嘀咕,“那个于正算是哪根葱哪颗蒜,怎么跟我们四少比。”
“就是,就是,也不知道上面是怎么想的。”
“反正我力挺四少。”
“我也是。”
众人对顾念西的拥护让何以宁安慰多了,唇角终于露出浅浅的笑来。
或许别人没有注意到她,但是顾念西一眼就能看见那个缩在树下,穿得像个面包一样的身影。
众人都走后,他从后面抱住她,暧昧的声音如细流般滑过她的耳畔,“等我呢”
何以宁笑着说:“在赏月。”
“何以宁,你抬头看看,阴天”
大黄在一边汪汪了两声,好像在附和他。
他扳过她的脸,双手捂在她冰凉的脸蛋上,用自己的体漫暖着她,透过毛孔,暖意传遍四肢百骸,他凝着她,眸中郁结渐浓,“何以宁,我现在只是营长了。”
“那有什么关系,你还是顾念西。”
“如果有一天,我连兵都当不了了,何以宁,我能干什么”
“去卖羊肉串啊,世界之大,总有谋生的办法。”
他顶顶她的额头,呵出的气在空气中变成了白色的雾,“开家夫妻烤串店。”
“我们要做良心买卖,不能卖假羊肉。”
“你想得真远。”他搓搓她的脸,“我送你回去。”
“你们会不会整那个新来的首长啊”何以宁好奇的问。
顾念西但笑不语,这种事他的兵自然轻车熟路。
于正第二天被整得很惨,眼镜在泥潭搏斗中被烂泥吞掉了,八百多度的近视眼愣是撞上了前面的大树,大家都捂着嘴没人提醒,看他撞到鼻青脸肿,忍不住在一边偷笑。
接下来的日子,于正处处碰壁,传达下去的命令也是阴奉阳违,他心里有气,便经常到十三营找顾念西的麻烦,不是指使他们干这个就是干那个,当兵的都是火爆脾气,有几个忍无可忍,都要脱掉这身衣服回家复原了,顾念西只是说了句再忍一忍,大家便顷刻间没了火气,四少都能忍辱负重,更何况他们。
只是谁也没想到,于正一时逞能,竟然会带着一个连亲自去剿灭在边境交易的一窝毒匪,更严重的是,他竟然还带上了何以宁,这是何以宁份内的事,她无法推脱。
更新完毕
他是我姐夫
于正在部队里受了一肚子的气,那些兵在他的面前闲谈,毫不掩饰对顾念西的崇拜之情,说他在哪哪次缉毒战役中有多么多么厉害,说他的身手如何如何的了得,提起“四少”这两个字,简直就像神一样的存在,最主要的是,顾念西平时严厉粗暴,但是生活中对待战士如兄弟家人,直接或者间接受过他帮助的人数不胜数,口口相传,尊敬大于敬畏,万人偶相。舒殢殩獍
现在突然冒出来一个连负重越野都跑不过他们何医生的文员当指挥官,众人自然是心口不服。
于正也憋了一口气,他虽然文科出身,但他自认头脑聪明,上阵杀敌靠体力的都是莽夫,靠头脑的才是天才。
所以听说有一个连要去剿灭在附近交易的毒枭,他便自告奋勇的想去展露一下身手,他听说医务所的何医生是顾念西的老婆,所以便把她一起带着,说是随军医生,其实是想让他见识下自己的卓越才能,回去方便告诉她家老公。
何以宁给每个战士都配了防虫包,虽然已经是冬天,但是森林里多常春树木,远远看去还是一片绿色,虫蚁也不少。
这种防虫包是她最近才研制的,只要带一包在身上,虫蚁勿近。
她穿着野战服走在队伍最后,背上背着医疗包,前面的小战士回头说:“何医生,这又不是行军打仗,那个于妈带你来就是找事。”
于妈这是他们背地里给于正取的外号吗
她轻笑了一下,“没关系,我做后勤也好。”
“一会儿要是打起来,你就躲得远远的,千万别出来。”小战士千叮万嘱,“要是你磕了碰了,我们都没法跟四少交待。”
何以宁心里清楚的很,这种小规模的缉毒行动根本用不着她跟随,于正是别有用意。
她一边走一边观察四周的地势,这里丛林掩映,非常适合打埋伏战。
“等一下。”何以宁忽然喊住了走在最前面的于正。
他回过头问:“怎么了是不是走不动了”
女人就是女人
这边说着人家,自己却是满头大汗。
何以宁指着刚才走过的地方,“这里的草被人踩过了,而且我还发现了这个。”她擎起手里的一截烟头。
于正不以为然,“那能证明什么”
“能证明我们在走敌人走过的路,而且,敌人很可能打了埋伏。”
于正讽刺的抬了抬眼镜,“何医生,你究竟是医生还是侦察员不如改行得了。”
何以宁神色严肃的说:“再往前走太危险了,应该派一个人先过去探查一下。”
“你说那是你发现的线索,可我认为那是敌人故意留下来想引开我们的视线,分散我们的注意力,你要不追才是真的上当。”
“于军长,那些毒枭比你想像中残忍多了,你不能轻敌,这里都是有血有肉的战士,你没有权利用他们的生命开玩笑。”何以宁坚决的说:“我建议跟顾念西联系,让他来做分析。”
“你们还真是夫唱妇随。”于正的目光冷了下来,厉声说:“我是瞳鸟的指挥官,所有人都得听我的,我说前进,谁敢后退一步就军法处置。”说完,他率先迈步向前走去,众人无耐的向她耸耸肩,不得不跟上于正的步伐。
何以宁神色凝重的叹息,他这样草率会酿成大祸,可是,她没有权利阻止他,看了一眼手臂的位置,这里装有跟踪器,顾念西如果得知消息,一定会跟来,只希望在他赶到之前不要出什么意外才好。
何以宁跟着队伍没走多远,忽然前面传来一声大喝,“不好。”
同时传来哗哗的声响,地上的落叶仿佛被风吹了起来,紧接着两只大网迅速的向空中收去,有两个战士被网吊在了半空。
“撤退,有埋伏。”网中的战士似乎发现了什么,着急的大吼。
“不准撤,军人只能前进,不能撤退。”于正手里握着最简单的手枪,冲着众人大喊,“往前上。”
“砰砰”
几声枪响,有两个战士中弹倒下,他们甚至都没有发现敌人的位置。
何以宁急忙匍匐在地,爬到两个中枪的战士身边,有一个一枪被打中心脏,当场毙命,另一个被打伤了肩膀,鲜血直流。
她用刀子割开他的衣服,快速的给他止血,小战士指着旁边的战友气喘吁吁,“何医生,先给二虎治,我能坚持。”
何以宁咬着唇,忍着夺眶而出的泪水,他不知道,二虎已经牺牲了,抬起头,愤怒的瞪着前面的于正,“于军长,我们中埋伏了,你不撤退,就会死更多的人。”
于正脸上也起了冷汗,思索了半天才下令,“好,撤。”
砰砰砰
枪声突然连绵不断,受伤的小战士迅速一个翻身将何以宁护在身下,子弹穿透了他的身体,血从他的嘴里淌了出来,那嘴角仍然挂着笑,天真,欣慰,“何医生,你没事,我才对得起四少。”
话落,猛地吐出一大口血,脑袋垂了下来。
“。。。”何以宁颤抖的摸上他的脸,探上他的鼻息,那里,已经停止了呼吸,一个年轻的生命就这样在她的面前陨落,她欲哭无泪,手抖得越发的厉害,这就是残酷的战场,他们每次出任务之前恐怕都做好了赴死的决心,只是,他死得冤枉了,他本不用死的。
“把枪放下。”四周的丛林传来哗哗的声响,紧接着数十人端着枪将他们围了起来。
于正手里还擎着枪,众人都在等他的命令。
如果他说誓死抵抗,所有人都会没命,他闪烁不定的眼神告诉何以宁,他可能真会这样做。
“把枪放下。”何以宁从小战士的身下爬出来,冲众人做了一个手势,她在用眼神告诉大家,先放弃抵抗,顾念西一定会来救他们。
众人看懂了她的眼神,不等于正命令便纷纷将枪扔在草地上。
“把这些人绑起来。”有人下令。
何以宁他们被关在一座小石屋,没有窗户,只有一个天窗,很高,离地面足有四五米的距离,看来这里是他们的仓库,四周堆满了沙袋。
“何医生,你没事吧”身边的战士都在关心她,他们是铁打的兵,这样的场面经历的多了,可她只是个柔弱的女孩子。
何以宁笑着摇摇头,“我没事。”
见她神色镇定坦然,丝毫没有露出慌张的神色,众人都暗自佩服,果然是四少选的女人,够坚强。
不久,门开了,进来一个大胡子,上前就拉了一个小战士,用枪抵着他的头怒喝:“这里谁是你们的长官”
小战士紧紧闭着嘴巴,扭过头。
叭大胡子朝着小战士的大腿开了一枪,小战士一声哀叫,头上冷汗直冒,哪怕疼痛难忍,就是不张嘴说一个字。
何以宁看向于正,他吓得全身发抖,眼见着小战士为他守口如瓶,他却不敢站出来承认。
大胡子的枪口移向小战士的命根子,淫笑道:“再给你一次机会,谁是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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