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白粉。”
“啊”中介大惊失色,“您怎么知道是白粉”
“不瞒你说,我是缉毒部队的,对这种东西格外的敏感,所以一进那所房子就感觉不对劲,如果不出意外,那里应该还能找出这种东西。”
顾念西轻轻摇了摇那袋粉沫,“你们公司名下的房产竟然私藏白粉,而且这个数量足够判处二十年以上的徒刑了如果我把这件事报告给警察局”
“别别,您稍等,我去跟经理商量一下。”中介满头大汗,急忙拉开门跑出去。
何以宁望着他一脸的嘻皮,刚才那个一本正经的人仿佛不是他,“顾念西,你干嘛骗人啊”
“你不是想省钱吗我吓吓他而已,谁让他胆子小。”
“那真是白粉”
“当然是。”
他拿起直接倒了一点到嘴里,何以宁惊呼着阻止,“喂。”
他笑着说:“蠢女人,这是白砂糖的粉,简称白粉,我可没骗你。”
中介不久便出来了,一脸奉承的笑,“经理同意先交五千块钱,只要您当这件事不存在,至于那些”
顾念西往口袋里一收,“放心,我会向上面交待的。”
“那就好,那就好。”
就算东西不是他们的,但房子是他们的,真把事情弄大,脱不了关系。
中介直抹汗,心里暗骂自己倒霉,好不容易租出去一座房子还碰上这种事。
签了合约,顾念西交了钱,何以宁本来要付的,他说他有,知道他大男子主义,好面子,她也没跟他争。
出了中介,何以宁还是很好奇,“他们怎么那么容易就相信你啊”
顾念西搂着她的肩膀,“那就是我们运气好了,以前的租客恐怕也不是什么好来历,现在这世道,只要跟毒沾上关系,管它真假,个个惟恐避之而不及。”
“那也要验一验啊”
“弄到警察局去,事情不就闹大了”
她点点他的胸膛,“你还挺聪明的。”
“要不怎么说你眼力好呢,一挑就挑了个人中之龙。”
“”
他这自大的毛病什么时候也能跟大少爷毛病一起改改。
拳头可以买菜
房子租好后就需要买生活用品,两个人在百货商场里转了一圈,大包小卷的买了很多,什么床上用品,锅碗瓢盆,这一趟下来又花了不少钱,何以宁盯着顾念西渐渐瘪下去的钱包,有些为他担心。
搬了新房子就是一家三口大劳动,顾念西从来没干过家务活,还不如一个五岁的小孩子,萧萧站在那里擦桌子,他在擦玻璃。
萧萧擦了一会儿就跑到何以宁的身边,拉了拉她的衣角,然后指指正在擦玻璃的某人。
“姨姨,姨夫擦得不干净。”
何以宁往那一瞅,他这哪叫擦玻璃,他在玻璃上画画呢吧。
走过去把他喊下来,“顾念西,你这玻璃是怎么擦的,我从里面都看不到外面。”
有吗
他把脖子伸过来,果然上面一片模糊,他用手蹭了几下,没蹭掉,于是把手里的毛巾一扔,“不擦了。”
何以宁叹口气,“那你去拖地吧。”
他拿起拖把,湿过后也不知道拧一下,结果拖得满地水。
萧萧又来扯何以宁的衣角,“姨姨,姨夫在地板上游泳。”
何以宁的头顿时两个大,真是大少爷,什么家务活都干不了,没有半点常识,还比不上萧萧。
“顾念西,你拖地的时候就不会把上面的水拧一下吗”
“何以宁,你怎么那么罗嗦,拖干净不就得了。”
“这一地水,什么时候能干啊”
“阳光这么足,晒晒就干了。”他把她推到一边,“去去,别挡着我劳动。”
她抢过他手里的拖布,有些气了,“算了,不用你干了,你去买菜吧。”
他高兴坏了,买菜简单啊,这个他会。
萧萧担心的望着何以宁,“姨夫真的能行吗”
何以宁管不了他了,这一屋子的活儿没干呢,天黑前还想不想吃饭睡觉了,她俯身正了正萧萧头上那个报纸叠得小帽子,“萧萧,你去休息吧。”
“姨姨,我不累,我还可以帮你铺床。”
她感动的亲亲他的小脸,“萧萧真乖。”
比某个无能人士强上一百倍。
何以宁擦完玻璃,顾念西一手拎着钥匙进了门,老远就扬了下手里的袋子,“何以宁,我买鱼了。”
表现还不错,知道买条鱼。
她擦干双手从阳台上跳下来,走过去打开他手里的袋子,顿时无语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粉拳在身侧越握越紧,仿佛极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
萧萧好奇的把脑袋凑过来,顿时就笑了,用小手比划着,“姨夫,泥鳅是不能吃的,是用来喂鱼的。”
顾念西眨眨眼睛,什么泥鳅明明是鲜活的小鱼。
瞪了那小子一眼,“你一个小屁孩,你知道什么”
萧萧无奈的耸耸肩,向何以宁递去一个他没救了的眼神,扭着小身子走开了。
何以宁扶着额头,有气无力的说道:“你买这鱼是用来吃的”
“那摊主说这个鱼新鲜,你看,个个活踹乱跳。”他邀功似的把袋子往她面前送了送。
何以宁皮笑肉不笑的瞅着他,“是啊,是很新鲜,可这个鱼是用来喂王八的,不是给人吃的。”
顾念西一听就火了,“靠,那个混蛋敢骗老子。”
何以宁心想,不骗你骗谁啊猴年马月也逮不到一个这么傻的。
顾念西转身出门,好像一副要找人寻仇的架势,何以宁担心他又去跟人打架,赶紧喊道:“算了,顾念西,我去买吧。”
“不行。”
他身为男人的尊严全让这几个泥鳅给毁了,他不把混蛋的摊位掀了,他就不姓顾。
半个小时候后,顾念西回来了,手里拎了两大包海鲜,得意洋洋的站在门口喊:“何以宁,这些够吃几天的了。”
萧萧先跑过来,嘻嘻的乐,“这些都能吃,好多鱼虾。”
何以宁叹气,“你又把人家揍了吧”
他以前位高权重的,把警察打了都没人敢管,现在可没有那么简单了,打人是要进局子的。
“我就冲他挥了挥拳头,亮了亮我的肌肉,他就吓得给我装了这么多,我让他挑最贵的装,你看这个,还给了一个大鲍鱼。”顾念西将手里的鲍鱼在何以宁的眼前晃了晃,“晚上给我做爱心大鲍。”
萧萧羡慕的瞪大眼睛,好厉害哦。
他趁机摸着小家伙的脑袋,展示了下自己发达的肱二头肌,“小子,看到没有,暴力可以解决一切。”
萧萧用力点着头,一脸的崇拜。
何以宁急忙将孩子拉开,嗔怪道:“顾念西,你别总是传授这些不良思想给他。”
她真是越来越担心孩子将来的教育环境了。
晚饭很丰盛,在顾念西肱二头肌的威胁下,他们吃到了新鲜的,不用花钱的鱼虾,萧萧吃了满满一大碗饭,开心的不得了,饭吃到一半儿,忽然有人敲门,顾念西起身开门,说了声,“可能是容二。”
容慎被解禁了
果然是容慎,后面跟着木木,两个人好像刚吵过架,都是互不理睬的状态。
容二鼻子尖,猫一样的闻到了海鲜的味道,“喂,你家生活不错嘛。”
他拍了下顾念西的肩膀,顾念西没好气的打开肩上的手,“你别想打它们的主意。”
“做兄弟的,没必要这么抠门吧,再说,我还没吃过何大医生做的饭菜呢。”
何以宁可没有某人那么小心眼,急忙将他们让进来,“锅里还有饭,我去给你们盛。”
“看,还是你老婆比你好。”
木木说:“我帮你。”
看到两个女人进了厨房,两个男人掏出烟来抽,顾念西冲着萧萧摆摆手,“小子,去去,到你房间看动画片去。”
他要是在萧萧面前抽烟,准会被那个多事的女人数落一番,说他不会教育孩子,树立不良榜样云云。
没有阳台,只能站在客厅的窗前抽,开了一扇窗,寒风就灌进来。
“你家这房子怎么没有阳台”
顾念西急忙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你少说几句能死这是何以宁挑的,我敢说半个不字”
容二抽了口烟,烟雾缭绕中,他沉声说:“没帮上你的忙,老头子精的很,怕惹祸上身,我被他整整关了半个月。”
“那时候,谁敢帮我。”
也就那个傻女人,不顾一切,命都不要了的奔波。
他想着,唇边一抹明艳的笑意。
“对了,我给了何以宁一张卡,那里有钱,你拿去用。”
顾念西冲着窗外吐了个烟圈,“我不能要你的钱,那算什么,你在替我养老婆”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好像除了当兵,什么都不会干了。”他夹着烟,露出一抹苦笑,“挺讽刺的。”
“你也别想太多,走一步算一步,如果你不嫌弃,我给你安排,对了,顾老三有消息吗”
“我这刚安定下来,明天就去查。”
“吃饭了。”何以宁笑着招呼。
“你老婆喊吃饭了。”
“我警告你,桌上那个鲍鱼是她给我做的爱心鲍,你不准吃。”
“用不用这么小气啊,你喜欢吃鲍鱼,我明天给你买一车。”
“不要,就要我老婆的。”
顾念西得意的回到饭桌,看到何以宁正把那颗大鲍鱼往木木的碗里放,“木木,吃这个,超补。”
顾念西发丝倒竖他的爱心鲍
更心完毕
麻将女神
顾念西得意的回到饭桌,看到何以宁正把那颗大鲍鱼往木木的碗里放,“木木,吃这个,超补。”
顾念西发丝倒竖他的爱心鲍
“等等。”
他快步冲过来,瞪着木木碟子里的那只鲍鱼,“喂,鲍鱼头里都是寄生虫,你敢吃啊”
何以宁愣了一下,以为他是缺乏常识,解释道:“有寄生虫的是小龙虾的头,鲍鱼很干净。”
“真有寄生虫。”他用手比划了一下,“有这么长。”
“”
这个鲍鱼也没那么长。
木木看着顾念西一脸紧张的表情,心中了然,把鲍鱼夹起来,“我不喜欢吃这个”
顾念西眉梢扬了起来,识时务者为俊杰。
“别听顾小四胡说八道。”容慎用筷子将鲍鱼压回到木木的碗里,“吃吧,你最近不是老喊着身体不舒服吗”
那殷切的眼神一看过来,木木立刻把头低了下去,仿佛没看见似的。
顾念西急了,眼光化成小刀将容慎的脑袋穿出无数大窟窿,该死的容二,非要跟他做对。
容慎送他一计汝奈我何的眼神,直把他气得就要跳上桌子动武了。
何以宁自然是看出其中的端倪了,又想起他说的晚上给他做爱心大鲍,心里顿觉好笑,他有时候像个孩子似的,随口说说的东西总愿意当真,无奈鲍鱼只有一个,她已经给了客人,只好委屈他喽。
“顾念西,我最近过敏,吃不了海鲜,给你了。”木木笑着将鲍鱼放到他面前的碟子里。
容慎眼疾手快的抢过来,夹起来火速送到嘴里,在顾念西杀人的眼光中,大力的咀嚼,“好吃,肉质细嫩,鲜而不腻。”
顾念西彻底翻脸了,一把扯过他的手臂,将他强行拉到卧室,容慎一句救命立刻被大门关了个严实。
何以宁掩嘴而笑,无奈摇头。
木木听着屋子里传来的惨叫声,不由担心的问:“没事吧”
“没事,他们从小打到大。”
“那谁能打一些”
何以宁想了想,支着下巴做思考状,“顾小四吧。”
木木扑哧一声也笑了,“打得好。”
“喂,木木,你跟容二到底怎么样啊”何以宁眨着眼睛,那意思是,有没有戏啊
木木将嘴巴塞得满满的,含含糊糊的说:“快吃饭吧,都凉了。”
虽然她没有回答,但是眼神中那抹明显逃避的伤痕还是让何以宁捕个正着,这两个人,究竟闹哪样。
不久,两个男人出来了,容慎跟霜打茄子似的,有气无力的坐下来,眼眶一圈乌青,小媳妇一般哀怨的望了一眼跟在身后的男人。
顾念西放着自己的座位不坐,非要跟何以宁挤在一起,搂着她的肩膀,得意洋洋的劲儿,“容二答应长年供应咱们家鲍鱼,而且最少是三头鲍。”
何以宁不可思议的望向容慎,似乎是在确定可信度。
容慎在拳头的压力下只好点头,“直到你们吃腻为止。”
何以宁叹了一声,“你别把他的话当真,鲍鱼也不能当饭吃。”
她瞪了顾念西一眼,“我明天做给你吃就是了,你这一折腾,他们两个还怎么吃饭”
顾念西被训得一声不吭,下巴扬起老高,木木忍不住笑了,将饭碗往容慎面前一推,“吃饭吧。”
一桌人嘻嘻闹闹的终于吃完了,容慎吵着要打麻将,何以宁不好意思的说:“我不会啊。”
三双眼睛鄙夷的看过来,麻将这种老少通吃的东西她竟然都不会。
“我真的不会。”
从小到大,也没有人教过她打麻将,何家更是没有人玩这种东西,相反,何威总是千叮万嘱,“宁宁,做人有两不沾,不沾毒,不沾赌。”
容慎哪管这些,拎起外套出门买麻将去了,对着顾念西说:“你老婆,你负责教会了。”
何以宁顿觉压力很大,她本身就对扑克呀,麻将呀没什么悟性,要是打不好,顾念西铁定会骂她的。
顾念西倒是难得的好脾气,一点一点跟她解释,她听得云里雾里,最后麻将牌买回来的时候,她只好硬着头皮凑数。
除了她,那三个人都是轻车熟路,麻场老手,她手忙脚乱的摆着面前的小长城,砌砖一样摆得整整齐齐,最后坐在她两边的顾念西和木木看不过去了,纷纷伸出了“友谊”之手。
分完牌,何以宁盯着面前这些五颜六色的牌面,脑子里努力想着顾念西刚才传授的方法,两三个一堆摆在面前,好像小孩子在摆积木。
下面打了十几张牌了,都没有她想要的,好不容易上家的木木打了一张她可以吃,顾念西慢条条的拿了过来,“碰。”
何以宁懊恼的咬手指。
“顾念西,我该打哪一张呢”她在研究了半天无果后,终于忍不住求救。
顾念西脑袋歪过来看了一眼,“打一饼。”
“哦。”何以宁拿出一饼放下去,“一饼。”
“胡了。”顾念西乐滋滋的捡过来,把门前的牌一推,“十三幺,给钱,给钱。”
“你”何以宁气得说不出话来,他让她打一饼就是为了给他吃啊。
顾念西大言不惭,“何以宁,你只能打一饼啊,我真不是骗你的。”
她嘟起嘴巴,暗暗发誓,再也不问他了。
“姨姨。”萧萧什么时候出现在她的身后,用小手比划着,“我来帮你。”
“真的你会打麻将”
“会。”
“太好了。”何以宁捧着小家伙的脸亲了一大口。
萧萧以前经常看萧尊和一帮手下打麻将,两岁的时候就已经能认牌了,更大一些的时候,萧尊去洗手间就会让他代替自己,他总能赢得那些大人很无语,小孩子,手气好,没办法。
有了萧萧的帮助,何以宁的牌花立刻争相绽放,再加上她初学者的好手气,几乎要什么来什么。
“清一色,杠上开花。”
“大四喜。”
面前的牌不断被推倒,刚才还想趁机在她身上捞一把的三个人被赢得哑口无言,焉头耷脑,容慎和顾念西面前的钱输光了,木木说,没钱的话就脱衣服吧。
最后两个人脱得只剩下内衣了。
那是奶牛
最后两个人脱得只剩下内衣了。
何以宁不好意思把他们身上仅存的那件小裤裤都赢掉,大发慈悲的把刚到手的七巧对一扔,“今天就玩到这里吧。”
那潇洒的一甩手,颇有皇后娘娘施舍一众随从的风范,御姐味十足。
顾念西和容慎感激不紧,赶紧转过身去穿裤子。
何以宁和萧萧击掌庆祝,木木乐得捶桌子。
玩到十点多,两个人要走了,何以宁将容慎以前送给她的银行卡还给他,他没多说什么,留下了,以顾念西的个性,他不会要这种近似于施舍的帮助,在他眼里,天大地大没面子大。
出门时,容慎不忘再三强调,“以后打麻将,有你老婆,没我。”
何以宁将赢来的钱小心的放好,这也算是一笔意外之财了,他们以娱乐为主,她不过只赢了一百多块。
“何以宁,怎么还不睡觉”顾念西刚洗了澡,短短的发还是湿的,腰间围条浴巾,一脸怨气的站在门口。
何以宁和萧萧并肩倚在床上,看了他一眼,“你自己睡吧,换了新环境,我怕萧萧不习惯。”
顾念西瞪大眼睛,神马
跟那小子睡,不跟自己睡,她不知道自己已经浴火焚身,精虫四蹿了吗
“顾念西,你快去睡吧,对了,把门关好。”何以宁说完便不再看他,继续低头给萧萧讲故事,床头的光线与她美丽的轮廓溶为一体,美得惊艳。
她丝毫没有发现一个欲望缠身的男人此时无比的怨念,憋着嘴,一脸愤怒加委屈的的转身离开。
何以宁睡得正熟,忽然感觉有一具温热的身体从后面靠了过来,紧接着那恼人的手便探到她的睡衣里。
她想着醒来,可是睡得太沉,只是身子扭捏了一下,想把它排挤出去。
它却更是变本加厉,又往她的睡裤里探去。
“走开”她呢喃了一句,却阻挡不了它在那里横行肆虐。
终于,她缓缓睁开眼睛,感觉到他喷洒在颈间的粗重呼吸,再看一眼怀里抱着的萧萧,孩子睡得很熟,长长的睫毛落下一小片阴影。
她恼了,低声警告,“顾念西,你干什么呢”
他用力往她身上拱了拱,好像一只大虫子,“何以宁,我憋得慌。”
“萧萧还在呢,你注意下节操。”
节操节操早在遇到她的时候就喂了大黄,在她面前,他哪还有半点节操。
心里虽然这么想的,还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一张俊脸紧紧贴在她的脖子上,低喃着:“何以宁”
她拍拍他放在腰间的手,安抚道:“乖了,小四四,快点睡觉觉。”
黑夜里,他的眼睛瞪得比猫头鹰还亮,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何以宁,你喊谁小四四”
她掩着嘴笑。
他在她腰间掐了一把,“何以宁,你这么瘦,只剩下皮和骨头了。”
语气中难掩一丝心疼,“你们女人都喜欢减肥吗”
“那你喜欢我胖一点还是瘦一点”她转过头,与他四目相对。
他想了想,手摸向她的胸脯,“只要这里不变成a,你瘦一点胖一点我都不介意的。”
她仿佛松了口气,还好,她只比a大那么一点点,有一点庆幸的同时,忽然听见他在身后说:“其实我喜欢e。”
何以宁一巴掌拍在他的手背上,“那是奶牛。”
他低沉而愉悦的笑了起来,“何以宁,睡觉吧。”
“你不走了”
“我都不跟你做那事了,你还赶我走”
好生委屈的口气。
她想了想,好吧
萧萧起得早,坐在那里笑眯眯的盯着面前两个大人,姨夫搂着姨姨的姿势有些霸道,好像舍不得松开似的,他是什么时候潜进来的
何以宁睁开眼,看到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顷刻,睡意全无,她急忙坐起来,粗鲁的扒掉腰上的手,天哪,让孩子看到了,太丢人了,她面红耳赤的去摸萧萧的头,试图转移话题,“睡得好吗”
萧萧点头,很懂事的比划着,“姨姨,我一个人没有问题的,你不用再陪着我睡了。”
那意思是,看,把姨夫都逼到这屋来了。
何以宁为他这么听话懂事而窝心,抱着那具软软的小身子,“萧萧,姨姨今天带你去医院,下星期一,我们去上学好不好”
这么大的孩子,总不能一直关在家里,越不和外界接触,他就会越闭塞,恐怕永远也不会开口说话。
萧萧想了想,好奇的问:“学校是什么”
“学校就是有好多人可以供你欺负的地方。”身后,顾念西懒洋洋的支起一只手臂,侧着身子望过来。
“顾念西,闭嘴。”何以宁在他的腰间拧了下,他痛得哎呦一声,“谋杀亲夫啊。”
萧萧咯咯的笑起来,眼中是从未有过的快乐。
“你们俩个再睡一会,我去做早饭。”何以宁安排了一大一小,起身下床,不忘回头警告,“别给他灌输你的那些非地球人思想。”
萧萧挪到顾念西身边,“姨夫,我想学很厉害的功夫。”
顾念西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没问题,我教你。”
萧萧两只大眼睛瞪得雪亮,高兴的合不拢嘴。
何以宁没看到他们之间的对话,一只脚踩在地面上,还没等站稳,忽然一股眩晕感袭来,身体不支竟然跌倒在地。
床上的顾念西正跟萧萧大讲打架斗殴之道,忽然一跃而起,跳下床将何以宁抱了起来。
何以宁揉着太阳穴,看到他一脸的紧张,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坐太久了,有点晕。”
“蠢女人,这样都能跌倒。”
他伸手替她揉着太阳穴,“还晕吗”
“好多了,应该是贫血,女人都会有贫血的症状。”
“因为一个月流血七天不死造成的”
对这件事,他倒是记忆深刻,何以宁哭笑不得,“这是体质问题,好了,我没事了,我去做饭。”
“还做什么饭,你先休息一下,我下楼去买。”
一听说他要去买东西,何以宁急忙叮嘱,“楼下有豆浆油条,油条买一斤,豆浆买三碗,茶蛋三个”
顾念西不满的瞪过来,“何以宁,你当我白痴”
他在这方面,的确跟白痴无异。
顾念西去买早餐了,萧萧爬过来,接替了他继续给何以宁按摩,何以宁笑着安慰他,“姨姨没事,萧萧别怕。”
萧萧听了,用力点点头。
吃过早餐,顾念西要去打听顾奈的消息,何以宁带着萧萧去医院做检查,来到医院挂了号,医生给出的结果并不乐观,以萧萧现在的病情,光是吃药很难控制了,需要做化疗。
一条红围巾
医生给出的结果并不乐观,以萧萧现在的病情,光是吃药很难控制,需要进行化疗。
但是化疗对身体的伤害很大,医院建议以中西医结合的方法来治疗,减少化疗的次数,定期来医院检查,不用住院。
萧萧目前的状况,化疗是必须的,之前一直靠药物控制,就是因为他年龄太小,不想让他过早承受化疗的痛苦。
现在唯一的难题就是费用,一个疗程下来需要两万多块钱。
何以宁没有犹豫,立刻跟医院协商好治疗的时间和方案,交了三千块钱的押金。
医生将写好的单子递给她,好心的提醒,“你面色有些发黄,我建议做一下全身检查,一般面色发黄不是什么好征兆。”
何以宁摸了摸瘪下去的钱包,给萧萧看病就要花不少钱,她可能只是贫血,回去多吃些大枣补一补就好,她在医院呆过,知道一个全身检查需要上千块,省下这笔钱足够他们一个月的生活费了。
“不用了,谢谢。”她客气的拒绝了医生的好意。
医生摇摇头,“有病千万别拖着。”
出了医院,萧萧有些郁郁,何以宁蹲下来握着他的小手,他这才比划起来,“姨姨,是不是要花很多钱”
“傻孩子,只要能治好你的病,花多少都没关系。”
“可是姨姨和姨夫都没有工作。”孩子懂事的看出了家里现在的窘境。
“姨姨给你找完学校就马上去找工作,放心吧,萧萧的病一定会好起来。”她将孩子搂在怀里,有一些心酸,有一些矛盾,不确定把他接到自己身边是对是错,萧尊有足够的财力给他进行骨髓移植,而她没有。
但是看到孩子眼中从未有过的开心,她还是觉得自己的选择没有错,她一定会尽力,哪怕倾尽所有。
给萧萧治病这件事,她决定回去跟顾念西商量一下,他们是一家人,这种大事理应让他知道和征得他的同意,虽然他一定会连眉头都不眨一下。
顾念西去学校找了顾玟,顾玟见到他高兴坏了,他这么久没有消息,她担心的不得了。
“四哥,你瘦多了。”学校旁边的水吧里,她心疼的说。
他揉揉她的发,直奔主题,“你知道你三哥在哪吗”
一提到顾奈,顾玟就一脸的忧虑,“爸爸也不知道抽得什么风,一直把三哥关在家里,都关一个月了,不让他出门,只让他在家里办公。”
顾念西耸耸眉头,恐怕跟他当初的遭遇一样,被注射了那种药剂,身体失去力气,连走出别墅的可能性都没有。
“四哥,你和三哥究竟在搞什么啊为什么现在家里一提到你,爸爸就火冒三丈,说你不是我们顾家的子孙。”顾玟担忧的咬着杯子里的吸管,“你不知道,自从你离开后,我就很少回家了,感觉那个家总是阴云密布的,妈也整天不开心,想你想的都病倒了。”
“妈病了”顾念西心里隐约抽疼,家里最让他放心不下的就是顾老夫人。
“现在已经好了,但是整天愁眉不展的,只知道坐在沙发里叹气,对爸爸也是不理不睬。”
顾念西沉思片刻,“小五,你得帮我救出你三哥。”
“啊”顾玟扬起美眸,“四哥,你太夸张了,怎么用救字啊”
“这件事,说来话长,总之,你愿不愿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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