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斓觉得自从在车上共处几日之后,两个人的关系似乎又回到从前的样子。萧宿峦绝口不提当时分手的事,甚至连过去的事都很少提起,但言语动作里又带着亲昵。明明知道不过是对方的老毛病又犯了,自己却无法推开那双抱住自己的手,就像一个酒鬼总是抱着所谓的最后一壶酒,执着地妄想自己总能戒掉它。
萧宿峦总是在寻找那个能与他比肩的人,门当户对阅历相仿,能弹琴会赏月,可一起议古论今鉴往知来,入则举案齐眉,出则共游天下风景。真正的心意相通,无需言语只用一个眼神便能知道对方心中所想。这样的人,天下能有几个?他像是一个最挑剔的美食家,只要发现一点不和他口味,便立刻弃若敝履,哪怕前一秒还视你为手中珍宝。心冷了,情自然不在。每当他厌倦追寻的时候,回过头永远有一个人愿意在哪里等着他。
他,明斓,就是那头猪。
恍惚间,萧宿峦竟已握着他的手搓了不少汤圆。
“在想什么?”忍不住吻去他眉心的深痕。
“在想毒害一琴门这条罪行里有你一份。”明斓推开他,把一手面粉全抹对方脖子上。萧宿峦身上有很清爽的味道,应该刚沐浴不久,闻着让人有些心痒。
“是吗。”表情高深莫测,“早点睡。”
“为什么我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喃喃自语,手下动作不停,又做出一只白胖的豆沙汤圆。哼,药死一琴门那群贱人。
作者有话要说:明斓:萧宿峦你把屁股毛藏哪了?萧宿峦:?明斓:快抖出来让我瞧瞧,我还没见过孔雀尾巴。“你确定?”萧宿峦这样说着扯开了腰带。明斓:好像哪里不对。某菜:小明你的菊花还好吗!!!小明!明斓:QAQ
☆、露真容·二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明斓看上去特别幽怨,眼下两片青影,就跟深闺怨妇似的瞪谁谁头皮发麻。都是那些汤圆害得,他昨夜包到天色发白才收工。今天看到这些东西都想吐。盯着面前煮好的白胖团子目光幽深,嫌弃之意显而易见。
为了让腹泻看起来更像由于是莽龙山做饭不干净引起的,他特地把一半汤圆做成有毒的,另一半没下药,这样不容易让人发现是特意针对一琴门动的手脚。天龙寨上下他早已打过招呼,周厚正绝对够义气,二话不说就把那些问题汤圆通通下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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