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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岫就尝到了血腥的味道,唇被咬破了,之后就全是皇帝味道,舌头被纠缠,口腔被侵犯。

当皇帝放开他,他已经被吻得缺氧,头脑昏沉一片,终于喘息着吸够了空气,大脑清醒一些,下身要害就被皇帝的大手握住了,皇帝捋着他的分身,楚岫一阵恍惚,还没从皇帝刚刚的那句话里的打击中找回平时的淡定,即使分身被直接刺激,一向不重欲的他那里也没多少反应。

皇帝看楚岫那根东西在他手上一点反应没有,想到刚刚楚岫帮他做时也没有起来的欲望,原来的怒气就更盛了,狠狠在楚岫那脆弱的东西上捏了一把,楚岫疼得一阵痛呼,曲起腿就反射性地朝皇帝踢去,皇帝本就有气,一把按下楚岫的腿就坐到他大腿上,突来的猛压让楚岫觉得腿要被压骨折了,抽吸着一口气,想到要辩解,还没开口,就听皇帝气势凶狠的话,“被朕碰着连感觉都没有么,是不是不是女人你这里就硬不起来?好几年了,秦月还对你念念不忘呢,你身体这么弱,能让女人满足么?”皇帝说到这里,又在楚岫分身上捏了一下,楚岫疼得直抽气,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眼泪都滴了出来,扭动着身体,却怎么也无法从皇帝身下逃脱。

皇帝冷冷地继续说道,“居然在朕的床上想女人,朕是不是把你惯坏了!”

“不是,不是……”虽然那感觉疼到神经里的疼痛还没缓过来,楚岫仍然压抑着声音里的颤抖想解释,“皇上,您听我说,不是……”

“不是什么?”皇帝啃噬着楚岫的下巴耳朵脖子,那被牙齿磕到感觉,让楚岫觉得皇帝是要把他吃下去一般。

“臣没有想娶她,臣只是欣赏她的才情,想……”楚岫动着脑袋想避开皇帝的唇齿骚扰,一边快速地组织语言想解释清楚。

就要失去相伴多年如姐如母的贤德皇后,皇帝本来就悲痛难当,心绪不稳,情绪焦躁;对他的感情一向淡然清远的楚岫这些日子却对他表现地异常温柔顺和,让他觉得会随着皇后离去失去的那份感情又找到了另一个寄托,而这个寄托甚至是他想的一辈子也不想失去的更深刻的存在,但是楚岫对他顺从却只是想从他口中讨另一个女人,想到这里,一向睿智考虑深远的皇帝脑筋也成了一根筋,只觉得气愤难当,痛苦异常。

“你想怎么样?你是朕的,你别想娶任何女人,想都别想!”皇帝怒气冲冲地说完就堵住了楚岫的嘴,楚岫反抗着想逃开,却怎么也逃不过皇帝的辖制。而皇帝下身那根东西又挺立了起来,在楚岫的腿上摩擦着让楚岫觉得心惊肉跳。

皇帝强制性地将楚岫的双腿分开,一手就要去退楚岫的裤子,楚岫手抓着裤子死也不放,皇帝一巴掌打在他臀上,疼痛加受惊让楚岫的手一松,亵裤就被扯了下去。

“皇上,真的不是您想的那样,不要,您不能这样……”

皇帝轻松地就让楚岫翻身趴在床上,他的手指直接伸进他臀缝里抠挖起来,楚岫痛得惊呼起来,“您不能这样,您这样做只让我觉得心寒,啊,放开我,你混蛋,你放开……”

皇帝因为楚岫的反抗极为不耐,听他不断呼叫只觉得一颗心揪起来地疼,比战场上曾受过一箭射到肩膀拔箭头时还疼,他掰过楚岫的肩膀,在他脸上就是一巴掌,楚岫被打得愣了神,仿佛突然失了魂,瞪着眼睛看着他,咬紧了唇再没有一点声音从他嘴里发出来。

楚岫的怪异才让他觉得情况的怪异,一下子他也停止了动作不知该怎么办了。

寝宫里突然静了下来,能听到两个人的急促的呼吸声,然后听到寝宫外面响起的疾步跑的凌乱的脚步声,听到膝盖撞到地上的声音。

然后,是尖细的带着抽泣的声音,“皇上,皇后娘娘痛得难受,她要见您。”

楚岫听着外面的一切声音,一动也不动,由于寒冷,身体冻得痉挛了一下。

皇帝好像彻底清醒了,他慢慢抽过被子覆在楚岫身上,却没有回答外面的请求。

由于里面没有回答,之后,就是弥润刻意压低的声音,“皇上休息了,明天再去。”

“是娘娘快不行了,她说要见皇上,皇上,您快去吧!娘娘最后要见您。”声音已经变成了哭喊,即使皇帝是熟睡的也应该被喊醒了,伴随着哭喊声的是头磕在地板上的声音,那砰砰砰的声音地让楚岫觉得冷得身体发抖。

皇帝愣了好一下,然后慌慌张张地起床,从一边的衣服架子上扯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就往外走。

皇帝出去,外面的感恩声,弥润呵斥宫女拿衣服鞋子给皇帝穿上的声音,然后就是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楚岫躺在床上,一切是那么清晰,比身体的疼痛来地更清晰。

第四章 伤

暗红色的地毯上绣着层层叠叠的云纹,宫灯在上面映着暗沉的光影,楚岫静静地躺在床上,左脸颊上还留着热辣的疼痛,明明疼痛的是身体,楚岫却将手放在心脏的位置,能够感受到里面的跳动是如此明晰,明晰的跳动却像要将心脏越缩越紧,心脏传来的疼痛让楚岫想流泪。身体上的痛不消几个时辰就会好,心里的疼痛要多久才会好呢?

这样清冷的夜里,楚岫明明什么也不想想,可是大脑却不受控制的回放到这个世界来的一切,皇帝的脸,他的身影在里面一遍遍走过,无论是高高在上受臣子朝拜的他,还是在自己面前温柔轻语的他,都像印在了楚岫的脑海里,即使心里想要淡忘他,记忆却不遵从主人的意愿,将那个人的影子刻地越发清晰。

那些记忆想也无用,楚岫从床上爬起来,将衣服一件件穿好,又将头发抚顺,用发带在脑后束好,穿好鞋袜,走出了寝宫,外间已经没有了伺候的太监宫女,大家都跟着皇帝去了皇后的德仪宫。

楚岫向守卫的侍卫打了招呼,便一路行到秋风院。秋风院里虽然被收拾地很好,但在惨淡的月光下,楚岫却觉得它萧索地紧。

由于他没在里面住,此时只有住着宫女的偏房里有灯光,楚岫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已经打过了三更,秋天的夜晚清冷异常,楚岫却不想进屋去。

不知坐了多久,皇宫深处传来清远悲伤的丧钟,一声一声地敲响,撞击在心上,远处有哭声传来,渐渐地,即使是在秋风院里,也能感觉到整个皇宫不平静起来。

楚岫站起身,手脚已经被秋夜的寒凉冻僵了,月亮西移,就要跌落下远处的山峦,皇宫里到处亮起了宫灯,打破了暗夜的宁静,它的清辉映照着皇宫逐盏亮起的宫灯,显得越发清远冰凉起来。

月落日升,东方的天边开始出现一丝鱼肚白。

皇后的丧钟在身后不断响起,楚岫疾步如风向宫外走去,一路上遇到不少巡逻侍卫,由于楚岫时常不按时出宫,此次大家也不见怪,每加阻碍一路放行。

回到府中,由于丧钟响起,传遍了整个都城,府中仆人都已起身在门口张望。

“是皇后薨了,大家都进屋吧!厨房烧些热水,我要沐浴。”楚岫一边说着,一边往书房走去。

祁锋跟在楚岫身后进了书房,为他点亮了蜡烛,烛火亮起来,便看到楚岫脸上那还未消肿的巴掌印子。祁锋紧了紧拳头,皱着眉头,语气不善地问道,“是他打的吗?”

楚岫本在铺纸,听他这么一问,就抬起手抚上左颊,脸上已经没有了当初被打时的钝痛,剩下的是刺辣辣的疼,那是被冷空气冻的,与皇帝的巴掌无关。

楚岫用镇纸压了铺好的宣纸,道,“这不是你该管的,磨墨吧!”

从祁锋愤怒的眼中闪过伤痛,他走过去拿起墨条,揭开砚盖,加水磨墨,机械的运动下是一潭漆黑的汁液,楚岫看到那一潭在烛光下闪着一层红光的墨汁,脑中闪现的却是皇帝那双愤怒的眼睛,他看了仍在气愤的祁锋一眼,安慰道,“为皇上做事,这不是最小的伤么?你气什么呢?”

祁锋闷闷地站着不说话,楚岫拿了毛笔蘸了墨汁开始在宣纸上书写起来:皇后的吊文,是不可少的。

“你去看一下水烧地怎么样了,我要洗一洗再进宫去,不然,就对大丧的皇后太失礼了。”

楚岫一番沐浴更衣,祁锋为他整理外袍时,他颈子上几枚暧昧的紫红吻痕被看得清清楚楚。

祁锋愣了愣,伸出手去轻触了一下,楚岫神情疲惫,本来半闭着眼睛在养神,被祁锋一触,他反射性地缩了一下,睁开眼睛看向祁锋。

祁锋盯着他的脖颈,咬牙强压下心中的不忿,说道,“要穿领高些的里衣,不然大家都看得到。”

楚岫顺着祁锋的视线,知道一定是皇帝在他颈子上留下了痕迹,他神情不变,心中却凄然,对祁锋说道,“那去找一件领高一些的里衣来吧!”

承安元年八月十二凌晨,大承德惠皇后薨逝。停朝三日,皇帝同大臣一起着缟服七天,全国着素服十日,皇后停棺十日后入葬帝陵旁的后妃陵。

皇后入葬后,皇帝低靡了一段时日,之后便又是那个雄才大略的君主。

楚岫和皇帝的距离在楚岫的冷淡之下,又变得遥远起来。皇帝每次让楚岫晚间留下来,楚岫总会找各种理由推脱,皇帝当然知道那些理由是他的借口,每次虽气得牙痒痒,心情郁闷直想打他两巴掌,但是想到就是上次打了他才有了这种结果,况且楚岫身上的伤痕不容易消除,那次的巴掌楚岫虽上了药,也花了一两天才全部消失,他就只好将这种郁恨的心情压下。

冬日来临,当每个官员府中发下来炭火的时候,皇帝召了刚丧德惠皇后的妹妹凤婉容进宫为嫔,说是以慰朕心。

这日,正好是十日一次的休假,楚岫一大早起来锻炼了一番身体,用饭之后,就坐在书房里看异闻志,房中有暖炉,喝热茶,窗外有含苞飘香的梅花,假如没有皇帝的传召,就这样看闲书过完一天也是一种享受。

正看到妙处,书房的门就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风风火火的人,楚岫哀叹了一声,放下书看向来人道,“凤毓,你回来了啊!今年不用再出门了吧!”

凤毓端起楚岫的那杯茶,也无半点忌讳,一口气就喝了,这才坐下来,道,“昨天才回来,今天就来你这里了。我够义气吧!”

我倒希望你不要来的。楚岫在心里闷闷地道。

“你说要接伯母来过年的,接来了吗?”

“接来了。现在正在家里呢,她就是闲不下来,昨天才来,今天把府里打量了一番,这里也看不顺眼,那里也看不顺眼,此时正在教训府中家仆侍妾。”

“那你来我府上,好不容易把伯母接来了,也不在家陪着她老人家。”

凤毓呵呵笑了两声,“我不快些离开,她下一个要教训的怕就是我了。”

“原来是避难来了!”楚岫放下书,撑着下巴看着凤毓笑。

楚岫一身白衣,如缎的长发用白色的发带松松地束着披在胸前,面容姣好过女子,神色慵懒带着点忧郁,最美的却是那一双眼睛,琉璃色的眸子像是盈满月光的秋水,凤毓即使看了这么几年了,当再看到的时候,还是止不住地心跳,心有一丝邪念便不敢和他对视。

凤毓将目光转到窗外的梅树上,道,“前几日,伯父说请你去府上坐坐,你没有去,他便只好让我来来送礼了。”

第五章 说亲

“那事哦。有什么好谢的?我不过就向皇上提了提而已,也许是皇后的请求起了作用吧!”楚岫想着已经被召进宫去的凤婉容小姐,便不自觉地将手抚上了脸颊,其实也没什么,用一巴掌换得做成了凤毓请求的事情,凤毓帮了他那么多忙,自己帮他这么一点又算得了什么呢,再说,通过那件事,也算确定了皇帝的意思了,那一巴掌挨得也算很值,再没有比这个更值的事情。

楚岫回答地有些漫不经心,凤毓也听出来了。

“反正也不是我的东西,伯父让我送过来,你就接了呗。那些东西我交给你管家了,这是单子,你自己去验一下。”

“你就这样送来,也不怕明天就有折子参我收受贿赂。”楚岫接过单子看了一眼后,抬眼看凤毓,笑道,“还真是些好东西,凤家家长出手太阔气了。”

“你府里的东西都是稀世之物,还在乎那些?你上辈子是穷死的么,这辈子钻到钱眼里了。”

凤毓知道楚岫是个财迷,虽然平时见他不做受贿享供之事,但是,想敲诈他出门进一趟酒楼请客,他都是不会的,最多在家招待一顿油水丰厚的荤食。此时看到楚岫望着那张单子眉开眼笑,他就觉得世界怎么这么奇特,一个府中所用之物全比皇宫还精致的人居然对一两银子也看得紧紧的。

凤毓只是玩笑之语,楚岫神情却黯了一黯,扫视一圈书房里的设置,哪样不是精细珍贵之物,不过,这些都是皇帝安排的,他用着便多少觉得自己像个被包养的小白脸,楚岫脸上露出苦笑,说道,“没钱寸步难行啊!钱是好东西,本就是越多越好的。”

凤毓多少知道一点楚岫与皇帝之间的事情,看楚岫这幅表情,便岔开话题道,“知道你是我的至交好友,母亲一直想见你呢,让你今晚去我府上吃饭。怎么样,你无论如何可得去啊!”

“我哪来的什么架子,你哪次请我吃饭,我推辞过了?”

“真是我的荣幸!听说别人的饭局,你哪次都是推辞的。”

“我在清修,一直都吃素食,若是哪位大人请我去吃斋,我是愿意去的,只是,他们都不,有什么办法!”楚岫淡淡说道。

凤毓一脸惊诧地看向楚岫,“你在清修?你不是喝酒吗?”

“我现在也不喝酒了。”楚岫一想到自己和皇帝发生关系多是因为喝酒的原因,心下就有些烦闷起来。

晚间去到凤毓府上,在门口就被凤母抓住,她听说楚岫是个孤儿,便死活要收楚岫做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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