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3 节（1 / 2）

细问她。

这件事要从女友的一个朋友说起。小倩人缘好，朋友很多，其中有一个最特别。那是小倩中学时的朋友，首先特别的是，他是个男生。小倩有男生好友倒不算新鲜，关键是那个男生和小倩的感情极其亲密，俨然就是男闺蜜。我相信作为男人，自己的女朋友竟然有个男闺蜜，这点大家心里都有些别扭吧，即使那个男生不会造成什么威胁。其实我没有那么小气，之所以对他比较介意，是因为我和女友心里都清楚，这个男生对小倩的感情非常特殊。他叫王洋，人长得又矮又胖（只比小倩高难以察觉的一点点），而且经常是满头大汗的样子。我可以百分百肯定，他是非常喜欢小倩的，因为他本和小倩同级，可为了跟小倩读同一所大学，竟然重修两年！结果当他终于如愿以偿，自然而然的变成了小倩的学弟。虽然他并不承认复读的真实目的，可我心里清楚得很。对于王洋的心意，小倩也是清楚的，可她对两人的关系处理得非常好，对我也从来没有任何遮掩，不但坦诚告诉我，王洋曾经向她表白，还给我讲了他们过去相处的所有故事，让我明白他们两人友情的深厚，还让我知道他们之间不可能发生任何越轨行为。每次小倩和他出去，必然会拉上我，绝对不给我任何吃醋的机会。于是我只好听之任之，女友都这么懂事了，我还能说什么？后来相处久了，我也对王洋放下戒心。如果他刻意隐藏对小倩的感情，我肯定会保持警惕，但连我都能看出他对小倩的迷恋，这种坦荡的感觉反而令人放心。同时作为工科男，他能够保持理智的距离，加上他总是一副天然无害的样子，叫人不知觉的觉得放心。既然绝对安全，多一个人帮我照顾女友，当我不在时替我保护她，有什么不好的呢？

女友会来医院，是因为前几天王洋突然晕倒，被同学送到医院，那天女友也去了。今天他来医院复诊，顺便看化验结果。拿到结果后，他给女友打了个电话，女友赶到医院，一看诊断结果就傻了——癌症，淋巴转移……听到这个结果我也惊呆了，这无疑直接宣布了死刑！谁也想不到，王洋这样心宽体胖，说话总是笑眯眯的男生，竟然如此年轻就患上绝症。说到这里女友又开始抽泣，她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就要失去挚友的悲痛太强大，对涉世未深的小倩来说打击太大了。我心里同样难受，既是对女友感同身受，又有对王洋的惋惜。面对这种情况，我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女友，只能抱着女友颤抖的肩膀，让她靠在我怀里抽泣。这时旁边突然有人说话：“我说你们两个，别在医院秀恩爱好不好！”

我和女友闻声抬头，一眼看到王洋胖乎乎的脸，拖着他接近圆形的身体晃到我们面前。他还是笑眯眯看着我们，但那笑容明显非常勉强，短粗的四肢好像没有力气似的。看到他这个样子，女友更加心痛了，起身就扑向他怀里。王洋向后退了一步，可女友突然起身，他也来不及反应，一下就被小倩抱住。王洋看向我，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故作风趣的说：“小倩，你看杰哥就在这里，刚才医生可是说我还有三个月的时间，我可不想现在就被他打死。”

虽然看到女友当着我的面将别的男人抱得那样紧，可这种时候我哪里会乱吃醋？看不出王洋平时一副懦弱的样子，自己都站在生死边缘了还能强装镇定。我本来蛮喜欢这个单纯的家伙，此刻又多了些钦佩。我走过去，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只好拍拍他的肩膀。王洋冲我笑笑，但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微微发抖。我无法感同身受，只觉得心里为他惋惜，鼻子不自觉的有些发酸。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这样的。你……”

女友意识到不该在将死的好友面前如此悲伤，强忍住哭泣，放开王洋，用手背抹了抹眼泪。

“哈哈！我没事，没事。人总有一死。我有个叔叔，就是很年轻时死于癌症，当时我听老爸说过，可能跟家族基因有关系，所以我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

他笑得很勉强，谁都明白这种事不可能有人真的做好准备，更不可能释怀。可是我们又能做什么呢？总不能给他再徒增烦恼。

“你有没有告诉家里？”

女友小声问道。王洋苦了一下，摇摇头说：“我老爸和继母都在满世界跑，现在都不知道在哪里。我想这种事最好还是当面说，就给他发了条讯息，只说有急事，问他什么时候能回来。不过……他还没给我回信。”

我知道王洋小时候，母亲就抛弃了他们父子，至今没有联系。如今他爸爸的生意壮大，一年到头很少回家，虽然他家境比较富裕，可基本上是一个人生活。我想打破沉重的气氛，于是提议道：“这样吧，今晚我请客，咱们去好好吃一顿。好久没跟王洋拼酒了，上次差点被你灌倒，我可得赢回来。”

“杰，我们哪有胃口……”

女友刚提出质疑，王洋却笑着打断她：“杰哥说得对！我早就饿了，正想大吃一顿呢！以后这种机会……嘿嘿！不管那么多了！今朝有酒今朝醉！”

女友明白我们的意思，勉强笑了笑。当晚在饭店包间里，王洋异乎寻常的活跃，说话声、笑声都很大，不停往嘴里塞东西，不停催我陪他喝酒。我印象里他一直是个腼腆的工科男，从没见他这样活跃，这就是他面临生死时宣泄的方式吧。女友的心情一直很沉重，她不可能有胃口，基本没吃什么东西。但她不愿破坏气氛，打打起精神跟着我们说笑，给我们轮番倒酒。好几次我都发现她扭过头去偷偷擦眼泪，回过头来再强颜欢笑面对我们。我竭尽所能给王洋讲各种趣事，偶尔掺进点荤段子，每次听到这里，女友都轻拍一下我的胳膊，但是并不阻止。吃到后来，我和王洋说话都不清楚了，最后我还有一丝清醒，和女友一起，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烂醉的王洋安顿在我们家里。

第二天是女友叫醒我，她说王洋已经先走了。女友趴在床上，关切的问我会不会头痛。我看到她穿着白色背心和嫩黄|色棉质短裤，刚洗过澡的样子，全身散发着清香，领口露出两团嫩白色的|乳|肉。我感到一阵激动，翻身将她压倒，亲吻她裸露的雪颈和胸口，一手隔着背心揉捏她没穿胸罩的、又圆又软的ru房，另一只手扯下她的短裤。女友从不拒绝我起床时的求欢，可今天我感觉不对劲，睁开眼睛看着身下衣衫凌乱的小女生，短裤已经被我扯到膝头，露出洁白的少女内裤，小倩的乌黑秀发散开铺在床上，眼睛闭了起来，一动不动的躺着，显然准备接受一切。可她秀眉微蹙，脸上并没有平时那种娇羞又期待的表情，确切的说是什么表情都没有。我这才想起昨天的事，女友肯定没心情zuo爱。

“宝贝，对不起。”

我想给女友穿好短裤，没想到她扭动玉腿躲开了。女友睁开眼睛，但并不看我，依然面无表情的说：“来吧。”

糟糕！我太不会选时间，女友肯定不高兴了。

“宝贝，我知道你没心情……”

“没心情？你都把人家裤子脱了，才想起我有没有心情？”

女友一句话堵得我哑口无言。我从没见过她这个样子，即使吵架，女友也从未用如此冷冰冰的态度对待我。见我语塞，女友突然坐起来，看着我说：“每次都是这样！你从来不问问人家，总是你想做了，我就得脱光衣服跟你做！现在呢？裤子都让你脱了，你偏偏不要做了，这算什么？”

天啊！我的乖巧小倩怎么会是这个样子？被她抢白几句，我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转眼间，女友眼里那咄咄逼人的光芒被泪水覆盖，两行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随着泪水涌出，就像毫无征兆的爆发一样，女友的态度突然软化，扬起白晰纤细的藕臂搂住我的脖子，仰头哽咽着说：“老公，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我心里好乱！对不起！你不要讨厌我！”

我怎能不理解呢？帮她擦去泪水，我抚摸着她的脸颊，柔声安慰，对她说那些我们彼此说了一万遍也不腻的情话。最后女友露出小女生的本性，眼泪汪汪的贴在我胸前，我轻抚她的长发，心里很痛很痛。这时听到女友细若蚊足的声音。我以为听错了，问她说什么。女友清晰的重复了一遍：“杰，剥光我。”

“宝贝，你现在……”

“不！我是认真的！老公，我心里堵得好难受，胸口快要爆炸了！我要你的吻，要你的手，要你的……老公！”

女友仰头看着我，水汪汪的大眼睛美得叫人心碎，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接着小倩自己掀起背心。我阻止她的动作，然后亲手给她脱掉小背心。女友双臂环在胸前，慢慢躺了下去，接着双臂舒展，露出她白嫩坚挺的酥胸。那对饱满的ru房羞涩的对着我，小巧的浅棕色|乳|头都不需要触碰，在我的注视下慢慢硬了起来。女友喜欢我欣赏她身体的眼神，但与我视线相触，立刻羞得扭过脸去。女友很配合的让我褪下她的短裤，又剥去她的内裤。转眼间，小倩这个身高160、身材娇小又纤细苗条的青春少女，就一丝不挂的躺在我身下，将她|乳|白色的性感娇躯完全展示给我。当我吻上小倩泪痕未干的脸颊，她环住我的脖子，含情脉脉的说：“杰，他是我一辈子的好友，你……你是我的一辈子。”

女友的话紧紧攥住我的心。同时她那两条修长的玉腿主动分开，盘在我腰上。于是几乎不需要调整，我的rou棒就直入她温暖湿润的小|穴。

“啊~~~~~”

女友仰头呻吟，将玉|乳|送到我嘴边。我们就这样，用最普通的姿势温柔交合，彼此占有……

等我们来到男生宿舍楼下，已经是夕阳西下。虽然有“女生止步”的牌子，但女友人缘好，跟舍管阿姨说了情，跟我一起上楼去找王洋。身处满是男人的世界，女友还是像个小女生一样，紧紧搂着我的手臂。男生宿舍里出现女生本就很稀奇，而且还是小倩这样天仙儿似的小美女，没有哪个路过的男人能够淡定，特别是他们的眼神，落到小倩身上无一不是惊艳，转到我身上就变成了赤裸裸的嫉恨。女友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加上很多人都认识小倩，路上难免打个招呼，弄得她更加狼狈。好不容易来到王洋的宿舍，敲门进去，宿舍里除了王洋，还有他的死党钉子。钉子是外号，与王洋同样是工科男，因为他长得又瘦又高，所以得了这么个外号。王洋头发很短，钉子的头发总是乱蓬蓬的，每次看到他跟王洋走在一起，我都联想到锤子和钉子。

看到钉子一脸苦相，我们就知道王洋已经告诉他了。钉子一见小倩，主动说要出去买饮料，还试图拉我一起去。我心里靠了一声，这家伙既然是王洋的死党，八成知道他对小倩的感情，难道是想给兄弟制造和女神独处的机会？我才不吃那套，根本没打理他，他只好悻悻而去。进门口女友就去关心王洋的状况，我发现他手底下压着一张纸，上面写满了一行行字。我问他在干什么，他回答说：“这是我的遗愿清单。”

“什么？你写这东西干嘛？”

女友的情绪又有些失控，对于这些与死亡相关的东西，她比当事人还难以接受。他给我们看了遗愿清单，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甚至有些我都无法理解。不过清单上第一条倒很容易实现：旅行。女友指着那一条问他想去哪里，王洋说已经想好了地点。

“可是你要去住院治疗呀！”

“我说大小姐，难道生命的最后三个月，你要我窝在医院里吗？我宁可死在有山有水的地方，也不要死在病床上。”

小倩逼着他呸了好几次，又试图说服他接受治疗，可王洋铁了心要去完成那张遗愿清单，最后小倩也没办法了。

“你们坐啊，我去方便一下。”

女友一直盯着那张遗愿清单，等看不见王洋了，女友来到我身边说：“老公，我不放心他一个人去旅行，我想陪他一起去，好吗？”

什么？让我的俏女友跟一个爱慕她多年的男生一起去旅行？简直开玩笑！我马上反对，可女友使出我最怕的杀手锏——钻进我怀里撒娇，我实在难以抵御。

“老公~~~~我看他真的不想治疗了，那样的话，他的时间不多了，我只是想在最后的日子里多陪陪他，帮他完成他的遗愿清单。我保证随时随地让你找到，每天晚上给你报告行程，好不好？”

我低头看着小倩，发现她虽然在撒娇，但眼睛里出现了少有的坚毅。我又不是不懂人情，没法再坚持，最后只好让步。不一会儿王洋回来，女友告诉他这个消息，王洋那张胖脸笑得肉都拧成了花儿。他又看向我，问我是不是一起去。这时女友也看向我，满怀希望的对我使眼色。我心里暗暗叹口气，拍了拍王洋的肩膀说：“我女友就交给你了，你可得好好保护她。”

话一出口，我们三个都楞住了。我暗骂自己说的是什么话啊！什么叫交给他了？只是借给他……不对，也不能说借。小倩和王洋也听出话里的别扭，现场气氛一时很尴尬，幸好钉子推门进来，才救了我们大家。

王洋定的日程很急，第二天就出发了。我帮女友仓促准备了旅行要用的东西，目送两人的背影走进候机楼，我心里特别别扭，怎么稀里糊涂就送女友去跟别的男人旅行了？特别是身边还站着那个干瘦的钉子。

“你不去吗？”

“唉！我在帮老师做课题，走不开啊！”

再回头看向两人离去的方向，已经看不到他们的身影，只有小倩临走前在我脸上留下的那个吻多少给我些安心。

女友很听话，真的每天给我汇报行程，时不时发两张照片给我看。每天晚上看着女友发来的照片，听她电话里的声音，知道他们一起爬山，一起划船，吃了哪些美食，遇到什么样的人，女友还会倾诉对我的思念，虽然比较安心，但我还是忍不住要吃醋，后悔同意女友跟着去，搞得像蜜月旅行似的。不过说实话，这种淡淡的醋意竟然让我有些小兴奋。想着女友是个单纯又爱玩的小姑娘，又没有我在身边，不知道给王洋这家伙送过多少免费福利了。就算我明白两人不会做任何出格的事，暴露女友的黑暗本能还是驱使我去想象一些暧昧的瞬间。

出发后的第三天，他们已经来到旅途第二站。这天傍晚，我接到女友的电话，说她有个很喜欢的发卡找不到了，可能是帮王洋收拾东西时落在他们宿舍，让我去看看。我下班后直接来到宿舍门口，抬手刚想敲门，突然听到屋里有说话的声音。

“……可千万不能让她男友知道。”

我心里咯噔一声，抬起的手停在半空。那是钉子的声音，我一听就知道。什么叫不能让男友知道？目前这个阶段，涉及到男友女友这类话题，最容易叫人联想到自己和我的小倩。这时门后传来另一个声音：“废话！我最担心的是你，我已经后悔告诉你了。你那张嘴千万给我闭严了！”

听起来好像是王洋的声音，而且声调有点怪，应该是电话里传来的。我们的宿舍隔音差，正好被我听到敏感的地方。王洋带着我女友两个人去旅行，有什么事要瞒着我？妈的肯定不是好事！我看看走廊里没人，决定先不进去，听听他们说什么。就听钉子说：“放心，我不会害你的。”

“不是害我！我要死的人了，怎样都没事，你要是说漏了嘴，就害了小倩一辈子！”

干！连女友的名字都说出来了，这下我想往别处想都不行了！我就知道不应该让女友跟他去，这个王八蛋到底对我女友做了什么？钉子的声音又说道：“放心放心！我发誓绝对不会说漏半个字。不过你小子艳福不浅啊！能跟咱们的女神单独旅行，要是别的同学知道了，肯定有一大帮人等着杀你。”

“不用他们动手，我已经活不长了。”

王洋的语调很是落寞。钉子意识到说错话，急忙改口：“对不起，我不会说话。你还是别想那么多，难得这么好的机会，好好跟你最爱的人相处，比什么都好。”

他说我女友是王洋最爱的人，虽然我心里早就知道，可真的听别人说出来，别扭生气得要命。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又传来王洋的声音：“唉！我还能怎样？其实过去还好，我跟她只是偶尔见面，我还能控制住自己的感情。如今突然朝夕相处，她还对我那么好……唉！虽然我开心得连自己得了绝症都忘记了，可是……其实我比以前更难受。”

这次两人都沉默了。我心里很矛盾，除了生气之外，还对王洋有些同情。不对！现在不是同情的时候，他们还没说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是要急死我吗？还是钉子打破了沉默：“兄弟，我觉得你可以知足了。小倩肯丢下男朋友跟你去旅行，可见她多么在乎你。既然注定得不到，你就释怀吧。而且，那是我们的女神啊！她竟然肯给你做一天女朋友，你更应该知足了。”

他说什么？我女友给王洋做了一天女朋友？这他妈什么状况？我惊讶得浑身僵硬，嘴都合不拢！我只答应小倩陪王洋旅行，可没答应她给他做女朋友啊！小倩到底在想什么？接下来还是钉子说：“这下你的遗愿清单可以再去掉一条了。”

王洋苦笑了两声。对了！遗愿清单！我记得上面有一条：交一个女朋友，一天就够。我还记得亲眼看到他划掉了那一条，还自嘲说算了，肯定实现不了。莫非女友为了帮他实现，就同意做他的女友？不可能的！就算小倩再善良，也不会做出如此荒唐的事！可我这么想有什么用？他们的对话明明已经证实了一切最糟糕的状况！小倩对王洋的友情极深，她有那么心软，真的有可能做出傻事。也许，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是不是小倩一开始就打算以女友的身份陪王洋去旅行？虽然明知这样想很荒唐，可越是黑暗的想法，一旦产生就越难控制，蔓延得比瘟疫还快。

“别想这些了！快跟我说说，你们进行到什么程度？”

“靠！你想太多了！小倩只是装装样子，什么程度不程度的，什么都没有！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一个字都不许乱说！”

“好了好了！我发誓不说。你们牵手没有？”

“嗯……嗯？靠！你再胡说我掐死你！”

门后传来钉子的笑声。我可一点不觉得好笑！刚才钉子明明是在诈王洋，结果王洋的第一反应显然是承认了！妈的！不用想也知道，要装男女朋友，牵手是起码的吧！干！我知道女友不会做出更过分的事，可她独自在外，我怎么可能不乱想？

“钉子，你的声音怎么忽远忽近的？是不是又开免提了？”

“是啊，我在收衣服，怎么了？”

“你知道宿舍隔音差，还开免提，万一被别人听到怎么办？”

“放心吧，没那么严重。有女神陪伴，你就安心享受这次旅行吧。”

“好了，小倩回来了，我们得赶紧去找旅馆。先挂了。”

门后传来忙音，接着是一片寂静。我站在门外，手都举酸了，心里可一点都不能平静。回家的路上，我脑子里乱七八糟的，说不清是生气、心痛还是什么感觉。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我必须马上赶过去，绝不能再放任下去。

天黑后我接到女友的电话，向往常一样对我嘘寒问暖，问我有没有准时吃饭，工作累不累之类的，好像在外面的人是我而不是她。我问她今天的旅程，女友马上撒起娇来，说爬了一天的山，现在还要徒步找旅馆。

“我们怎么知道，这个季节都订不到旅馆。上一站根本没这么多人啊！已经找到第七家了，半个房间都没有！老公，人家的腿都要断掉了！”

“王洋呢？没安排好就带你乱跑，太不负责了。”

“他去里面问房间了。我们预定的酒店在海边，明天才能入住，本想今天随便找个旅馆住一晚。唉~但愿这家有空房，柴房也可以啊！”

这都什么年代了，哪来的柴房？我一想到小倩背着我给别人做女友，就没心思跟她说笑。我的沉默让女友感到了异样。

“杰，你怎么了？”

“没什么。你还有什么事要告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