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人可以解开的。
骆冰在这两年间常常外出寻找杀夫凶手的线索,由于她长得实在太过美艳动人了,又没有男伴在身边,所以几乎她每次出门在外,都招惹到一些打她主意的狂蜂狼蝶,还好她身手既高、人又聪明,几乎都能把那些不长眼的yin贼一一打发掉。除了一次,有一个yin贼胆大包天,竟在红花会分舵中潜伏了两天,终于等到机会把她迷到,之后便要将她就地正法,幸好那天她穿肚兜时不小心打了个死结,让那yin贼在那死结上担搁了不少时间,就在他正要污辱她时,会友们发现了情况,及时地冲进房间,把她从失贞的边缘中拉了出来。
自从那一次以后,骆冰费尽心思,自创了一个特别的绳结,叫做贞妇结,这结七转八绕,左穿右插,十分复杂,不明奥妙的人只会越解越紧,难以破解。
果然,余鱼同解了良久,始终解不开那碍手碍脚的结,最后,他终于醒觉了起来,肚子里暗骂了自己一声笨蛋,双手抓住了绳子的两端用力一分,把它硬生生扯成两段。骆冰只觉身上一凉,丰满的ru房和平坦的小腹已贴到了石桌上——余鱼同已把她的肚兜从她身下抽了出来,远远抛在一边。
余鱼同深吸了一口气,弯下身去,从骆冰的秀发吻起,粉颈、玉背、蛇腰,贪婪的嘴唇雨点般落在那一片玉也以的白腻上,同时,一双手掌从后包住了骆冰那双丰满的ru房,轻轻的捏弄着。可怜骆冰浑身动弹不得,只能以喉咙中发出“呜呜”的哀鸣来抗议余鱼同的无礼。
过了好久,余鱼同的嘴巴和双手不舍地离开了骆冰的身子,他蹲下身去,颤抖着双手,把骆冰的亵裤轻轻的褪了下来。只见眼前的一双美腿白腻修长,滑腻无暇的玉臀反映着令人眩目的雪白,而那色泽娇红的花瓣裂缝在光滑无毛的胯下原形毕露,一览无遗,他不禁狠狠地咬了自己的舌头一下,要证实眼前的美景并非虚幻。
“呃!”余鱼同这一咬把自己的舌头咬出了血来,但他一点都不觉得痛——因为这一切是真的,他梦中女神赤裸裸的玉体就在眼前,无遮无掩,任君采撷。
余鱼同轻轻地拨开了骆冰那颤抖着的花瓣裂缝,露出了她那彷如chu女般粉红娇嫩的秘洞肉壁和洞口那颗神秘的肉珠,只见肉壁上泛着一片晶莹闪亮的湿润——却是他刚才在她身上活动良久的结果。
余鱼同站起身来,他已经忍不住了,他胯下的rou棒早已像一头怒马般跳动不休,他马上就要占有眼前那如梦似幻的动人肉体。余鱼同本想把骆冰翻过身来,却又怕见到她那令人心碎又心软的痛苦表情,他用力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算了,反正从后面进去也行的!”说着,他一咬牙,双膝一顶,从后把骆冰的双脚分了开来,一手按住她的蛇腰,一手则抓着他那跳动不休的rou棒,把gui头在骆冰的花瓣裂缝上来回地擦了几下,让它沾满了混合了两人yin汁的液体后,rou棒抵住了那娇艳欲滴的花蕊,抖声说道:“四嫂,我要进去了!”说完,就待发力压前,直捣黄龙,进入那梦寐以求玉体……
骆冰只觉下体一阵悸动,花瓣裂缝已被余鱼同的rou棒微微地挤了开来,不禁呆了一呆,念头一转,顿时醒悟到余鱼同要从后奸污她;她行走江湖多年,也知道男女间有这种从后进入的交合姿势,这并不是她自己试过这种姿势,而是有几次撞破yin贼采花时,那些yin贼正在用的就是这种姿势,也因为如此,她一直都认为那是一种最卑鄙、龌龊和yin秽的交合姿势,现在余鱼同竟然要以这种屈辱的姿势来污辱自己,一时间既羞且怒得几欲昏去,玉体猛地激烈颤抖起来。
这时,一只大手突然拿住了余鱼同的后颈,他只觉后颈一麻,登时全身酸软无力,动弹不得。那偷袭者手力惊人,提住了余鱼同脖子住后退了两步,把他拉离了骆冰的身子。余鱼同美梦成空,怒得几乎发疯,那人的手才松开了他的脖子,便猛地回过头去,就待喝骂,惊见两张目无表情的丑脸正看着自己——常氏兄弟。
余鱼同见抓住自己的竟是常氏兄弟,心中一震,犹如一盘冰水自头顶淋下,自知今天劫数难逃,脚下一软,跪倒在地,失声叫道:“五哥,六哥,我……”
话未说完,已被常氏兄弟的一声冷哼打断。
余鱼同跪在地下,心中悔,恨,羞,惭纷去沓来;奸yin妇女、以下犯上,这两条乃是红花会中之大戒,不论是谁,只要犯了其中一条,都必死无疑,何况是两条皆犯?他今天意图奸辱义嫂,已是两罪俱犯的弥天大祸,现在被常氏兄弟当堂撞破,肯定劫数难逃。他只道常氏兄弟盛怒之下定会将自己一掌打死。
谁知过了良久,两人毫无动静,心中惊疑不定,偷偷抬头看去,只见常氏兄弟你眼看我眼的,脸上表情奇特,似笑非笑,似怒非怒,他自从认识两人以来,从未见过这等表情,呆了一呆,张口欲问,就在这时,常氏兄弟向余鱼同做了个“你跟我来”的手势,便走出了凉亭,余鱼同迟疑地站起身来,回头不舍地看了骆冰横陈桌上的动人的玉体一眼,满心困惑地跟着常氏兄弟走出了凉亭。
这时,不但余鱼同心中奇怪,俯卧桌上的骆冰也是一样的摸不着头脑;她的脸侧向了亭口的另一边,无法看到亭中的情况,听到来的是常氏兄弟,心中不免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一丝不挂的丑态已全落入他们的眼中,喜的是自己贞操得保,虽然浑身上下已被别的男人看了个够,但毕竟未曾失身于余鱼同,身体还是清白的。
她本道常氏兄弟会先把余鱼同一掌打死,再来替她解||穴,谁知过了良久,除了如涛松风和空山鸟鸣外,亭中三人毫无动静,既没人说话,也没人来解她的||穴道。待到三人走出凉亭,骆冰更是疑惑不解,不知常氏兄弟在干什么,怎么不先来为她解||穴,反倒和余鱼同出去了?但苦于||穴道未解,口不能言,身不能动,枉自心中着急,却是毫无办法。
骆冰听到三人走出凉亭,沉默了一阵子后,便说起话来,由于这时他们相距有十多丈,加上亭中松风如涛,骆冰只能断断续续地听到三人间的对话,只听到常氏兄弟说道:“余鱼……!你可……奸辱义嫂……大罪!”想来那两兄弟是要处决余鱼同,所以才忘记了来为自己解||穴,心中不禁暗怪他们做事不分轻重。
说没几句,三人对话声渐大,开始争吵起来,但这时刚好风声大作,骆冰凝神细听之下,也只能听到断断续续几个字,却无法得知三人在吵些什么。不久,争吵声突然停了下来,一时间,亭中除了呼呼的风声以外,什么都听不到。骆冰心中困惑得难过,心中不知怎么的,反倒为余鱼同担忧起来了——本来她宝贵的贞操几乎毁在他的手上,她实在应该恨他入骨才对,但想起那也只是因为他对自己太痴心之故,而且又未铸成大错,就这样把这结义多年,情同手足的兄弟杀掉,实在于心不忍。
正在胡思乱想间,骆冰听到有人走进亭中,正在猜测那究竟是谁之际,忽听得一人说道:“老大,你来吧!”听起来像是常伯志的声音,骆冰不禁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她只觉一人走到了自己两腿之间,并在她身上连拍几下。骆冰只觉身上一麻一松,“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原来他已拍开了她腿上的||穴道和哑||穴。
||穴道被解,骆冰拉紧的心情登时松了下来,双腿本能地合起来。突然,骆冰身上一震,接着羞红上脸;原来她的大腿碰上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她突然醒觉到现在自己浑身赤裸,胯下妙处一览无遗,情状实在不堪之至,可常赫志那里不好站,却偏偏站到自己双腿之间,实在无礼已极,这时她双手和颈子的||穴道未解,无法以手遮羞,连双脚都不能夹起来,心中又羞又怒,开口道:“五哥!你先拿件衣服给我盖上!”
那人应了一句:“好嘛!”,然后“呸!呸!”的吐了几口口水。
骆冰不知常赫志既不继续为自己解||穴,又不拿衣服来给自己盖上,却在乱吐口水,心中不解,忍不住摧道:“五哥!你怎么……!”
就在这时,一只粗糙的大手按在了她的腰臀之间,长满厚茧的手掌刮肉生痛,没等她反应过来,下体一阵清凉,身后那人竟把一些口水吐在了她的花瓣裂缝上,骆冰只觉一阵恶心,不禁呆了一呆,未等她回过神来,只觉下体一紧,花瓣裂缝已被一个坚硬如铁的东西从后紧紧地顶住了。骆冰心中大惊,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正待喝问,“滋!”的一声,那东西已借助着口水的润滑,猛地挤开了她紧闭的花瓣,以迅雷般的速度和力量,深深地剌进了她的体内。
骆冰身体向前一冲,只觉体内空虚已久的部位已被一根既陌生又熟悉的东西塞得满满的,本能地“哎哟!”一声叫了出来。当她醒悟到插进她体内的是一根又粗又大得不输丈夫的男性rou棒时,一切都已变得太迟了,那根可怕的东西已经在她那紧凑温暖的荫道里抽送了起来。
之前一连串突如其来的意外本已把骆冰的心搅的混乱不堪了,现在宝贵的贞操又这么不明不白地被毁掉了,一刹那间,她的脑中就如捣翻的蚁窝般乱成一片,眼中泪水如泉涌出,双脚本能地乱蹬乱踢,纤腰拼命地扭动着,要把那侵入异物挣出体外。
但由于骆冰以前从来没有以这样的姿势交合过,她不知道她的挣扎并改变不了残酷的事实:这时她的上身俯卧在卓上,双手||穴道未解,所以她的上身根本连一动不能动,而她的双腿和纤腰虽然能动,那人一双有力的手却按住了她的腰臀,使她的纤腰无法大幅度的挣动,这不但令她的挣扎徒劳无功,还增加了rou棒和荫道间的磨擦和冲突。最糟糕的是,她的双腿只能向后踢到那人的臀部,这么短的距离根本无法聚力伤人,那撞击的力量反而让那人的rou棒能更容易地深入她的体内,也让两人肉体和性器间的接触更强烈、更紧密。
过不多久,骆冰身后那人便受不了了,他用力地喘了几口大气,想要平息那激荡的心情和几乎破关而出的冲动:骆冰的肉体是他渴望已久的,自从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他就常常幻想着把她压在身下的情状,但无论他的幻想多么丰富,他再也想不到那滋味竟会动人到这种程度,光是那一身细致嫩滑得像深闺小姐似的白腻肌肤,那两片几乎能把他双手弹开的结实玉臀,和一双曲线玲珑的美腿,就已经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剌激各满足感了,更不要说她那润、暖、紧、嫩都让人无可挑剔的美妙荫道了,再加上她那像是在迎合着他的侵犯似的楚楚可怜的挣扎,一时间,他只觉一阵阵的快感如浪潮般扑来,忙闭上眼睛,定了下来,一动不敢动,强忍着那疾风暴雨似袭来的快感。
突然,那人只觉下体一震,发现骆冰的荫道竟然自己跳动了起来,只跳得几下,那跳动已变成了不断的吸吮和推挤,不到一会,他实在忍不住了,大叫了一声,腰部用力一挺,大rou棒直插到底,“啊!”随着骆冰的一尖叫,他的jing液如喷泉般狂涌而出,一滴不漏地全射进了她的子宫内。
“啐!老大,平常你一干不是最少都要半个时辰的吗?这次怎么搅的,那么没用?”
“没用?老二,我们的四嫂可不是个常人哪,这滋味和平常的实在不一样,不知是不是白虎的关系,反正你试一试就知道了!”
两人的对话传入骆冰的耳中,惊得她浑身一震,猛地从被奸污后的失神中惊醒了过来,心中:“这明明是常氏兄弟的声音没错!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这时,“波!”的一声,那人把rou棒从骆冰被沾污了的荫道中拔了出来,身子跟着也离开了她的身体,骆冰本能地夹紧了双腿,声嘶力竭地叫道:“你们不是常氏兄弟!你们究竟是谁?”
背后那两人闻言大笑,那像是常伯志的声音道:“四嫂,你连咱们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吗?来!让我先来乐上一乐后再告诉你!”说完,骆冰只觉臀部一热,一个火荡的身子已贴了上来。
骆冰心中一急,右脚往后一扬,向那人的胯下□去,这一下纯粹出自本能,又快又狠,不料那人反应甚快,骆冰腿才扬起,那人往左一让便已避过,右手顺势一抓,已拿住她的小腿。骆冰右脚受制,便要再起左脚,心中念头才起,那人左腿一逼,左腿已被顶在桌沿上,无法发力,再也□不出去。
那人yin笑道:“四嫂,这花拳绣腿对四哥可能还行,对咱却是没用的,你就认了吧!”说完,右手一推一按,把骆冰的右腿扳到了桌面上。
骆冰的右腿贴上了冰冷的桌面,心中也跟着一凉:现在她的双腿一搁桌上,一垂桌下地被分得开开的,神秘的花瓣裂缝中门大开,那人只要把rou棒向前一探,就可以轻易地进入她的身体,成为她生命中的第三个男人。
心思乱转之际,骆冰忽觉那人松开了她小腿,转而把手架在她的脚弯上,她拼命地想要把腿收回去再动,但大腿已被顶得了贴近右腰,跟本没法发力,正待再挣,下体一动,那人的gui头已经碰上了她的花瓣裂缝。
“不要……!”随着骆冰凄厉的惨叫声,那人粗大的rou棒一寸一寸地没入了她无阻无挡的荫道中,把彷似无穷无尽的羞耻和屈辱一寸一寸地送进她的体内,让她激动得浑身颤抖不已。
那人把rou棒插进了骆冰娇润紧窄的荫道后,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腰部用力,慢慢地挺动了起来……不到一会,他已渐入佳境,正要加快抽送的速度,就在这时,他忽觉骆冰那把他rou棒包得紧紧的荫道肉壁开始奇怪地跳动了起来,那种奇怪的旋律跳得他心浮意燥,忙停止了插入的动作。但他才停下来,那奇异的跳动也跟着停了下来。
他心中奇怪,转头问道:“老大!她那话儿很古怪,怎么是会跳的?”
那老大笑道:“咱没说错吧!她跟咱们以前干过的那些妞都不一样!那话儿不光会跳,还有更厉害的,不然咱怎能那么快就出来?再干下去你就知道了!”
那人回过头来,低头在骆冰滑不留手的玉背上重重吻了起来,那粗硬的须根剌得她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骆冰如遭电击,身体像中箭的鸟儿,拼命地扭动了起来。那人吻得几下,便弓起了身子,大rou棒从骆冰那神奇的荫道中慢慢地拔出了几寸,再轻柔地插下,又拔出来,轻柔地插下……才不到一会,骆冰的荫道果如所料的又开始跳动起来,这时,他的心里已有了准备,没有像刚才那人般马上出丑;他深吸了一口气,俯下了身体,一手按住骆冰的头,大rou棒用力地抽动了起来……一时间,两人股腹相撞时的“啪啪”声在亭中激荡不已……
骆冰闭上了一双妙目,强逼着自己不把那在耳边回荡的交合时的yin秽声和强jian者的调笑声放在心上,她努力地忍受着那强烈的插入感和被轮jian失贞的羞耻感;当第二个男人粗大的rou棒进入她的荫道时,她就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抵抗他们的侵犯——他们实在太厉害了,连刚才她那又快又急的一脚都避得过去,看来功力比自己高上两筹不止,就算自己||穴道未被制,想要死恐怕也不容易,更不要说要抗拒他们的强bao了,那简直是做梦!
正胡思乱想间,那人猛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阵阵酸软酥麻的感觉从下体一波波地传来,把骆冰的思绪撕成了碎片,几乎淹盖了她的理智,她的嘴巴一张,几乎就叫了出来,还好她的定力甚强,猛地咬住了下唇,硬生生地把那跑到了嘴边的一声呻吟吞了回去。
那人不停地抽插了一会,忽觉骆冰那跳动着的荫道竟然剧烈地颤动起来,颤得他灵魂几乎出窍,忍不住大叫了一声:“爽快!”放开了骆冰的右腿,双手扶住她的纤腰就是一阵急顶。
骆冰无力反抗那人的奸辱,正在咬紧了牙关硬撑,忽觉右腿脱困,一时间想也不想,右腿住后便蹬,谁知位置不对,这一蹬踩了个空,反被那人乘机插了一下狠的,她咬着牙把腿抽了回来,正待再蹬。就在这时,那人抓住她纤腰的双手突然一紧,一股热流从那根把她的荫道填得满满的rou棒中流进了她体内深处。
“jing液!这是那畜牲的jing液!我毁了!我没有机会翻身了!”骆冰的心中呐喊着,两行清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那人把rou棒拔出来后,一面欣赏着二人的战果——那从骆冰花瓣裂缝中泊泊流出的jing液,一面向他的同伴问道:“老大,你够了吗?要不要再来一次?”
那老大走上前去,伸手封了骆冰双腿的||穴道,说道:“不要了,咱们做正事要紧!大帅已经说了,只要捉到她,就任咱们处置,要干她嘛,以后的日子还多得是!再说十四弟妹还在等着咱们哪!把她弄到手以后,咱们刚好一人一个,也不用你等我,我等你了!”说着,便把骆冰扶了起来,让她背靠着桌子坐着。
“呀!你们……!”骆冰的眼光才接触到站在亭中那两个浑身赤裸的男人时,登时发出了一声惊叫;虽然她早已听出了他们的声音,而余鱼同和他们之间的对话也证实了这一点,但她的心底里却不相信,也不愿定论,总想着那会是其他人。但现在,她的幻想破灭了,那两个毁掉她宝贵贞操的畜牲,正是她向来所尊敬的兄长——常氏兄弟。
“哈哈……!”看着骆冰目瞪口呆的样子,常氏兄弟不禁同声大笑了起来,常赫志从地上捡了件衣服一面穿着,一面笑道:“怎么?四嫂,才不见个把时辰而已,就忘记咱们是谁了吗?”
骆冰神志大乱,声嘶力竭地叫道:“是你们……?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忽然,脑中灵光一闪,一时间,在她心中缠绕多时的一切疑问都变得清晰起来,真相似乎已经大白了,忍不住冲口而出道:“是你……奸细就是你们!”
常赫志嘴角闪过一抹冷笑,说道:“那还用说?没错!就是老子把红花会卖给朝廷的!不过你也醒悟得太迟了!”
骆冰激动道:“你们说……红花会有什么对你们不起?你们为什么要出卖我们,……四哥也是你们害死的?对不对?为什么?……为什么?……”
常伯志道:“红花会是没什么对咱们不起!但给过咱什么好处没有?咱们在会中的日子也不短了,半点好处都没捞到!土地?银子?女人?什么都没有!这还不止,还要整日里担惊受怕,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地被干掉,却一点办法都没有,还不知什么时候会轮到自己,那种像老鼠一样东躲西藏的日子老子们早过腻了,幸好遇到福统领海量汪涵,不计前嫌!所以咱便决定弃暗投明了。不怕告诉你,现在咱们已是大帅府里的待卫统领,这次只要能剿灭红花会,那一个骁骑营副都统的位置是少不了咱们的!到时候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做人才有意思!
至于四哥嘛,确实是给咱们做掉的,可笑他对咱一点防备也没有,老子一下就点了他的||穴道,然后拿起刀子就是这么一戮!“说着,做了个剌入的手势。
常赫志接口道:“可笑他到死都不相信那是咱们做的!”说完,两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终于知道了谁是杀夫仇人,却是向来视作手足的结拜兄长,此时骆冰心中不知该喜该悲,声撕力竭地骂道:“住口,你们亲手杀了他,还有脸叫他做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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