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赶一段,如果实在没有发现,就各自回磨坊会合!”常伯志点头道:“好!就这么说吧!”说完,拖着骆冰的手跳出车外。
马车在无人的路上又走了一段,常赫志见依然没有李沅芷的影踪,心想她一定没有走大道,再找下去也是枉然,便吩咐那车夫道:“刘七!不要再走了,咱们先回去!明天再找!”那车夫应了一声,马车回头往磨坊走去。
常赫志回到磨坊,打坐运气了一会儿后,常伯志和骆冰也两手空空地回来了。三人胡乱吃了些乾粮后,讨论起怎么追捕李沅芷,常伯志一面烘火一面骂道:“她妈的!这贱人还真狡猾,不知逃到哪里去了?”
骆冰软声安慰道:“你放心好了,外面路又难走、又快下雨了,我想她就算真走了也走不了多远的,说不定还在附近那里躲着!我看明天一早起来,我们别忙着去追,先在在附近找一找比较好!”
常伯志闻言,转怒为喜,凑过身去一把搂住,笑道:“那贱人没本心,还是四嫂你比较好!”
说着,便己毛手毛脚了起来,骆冰白了他一眼,挣开身子,嗔道:“讨厌!
我今天己经很累了,没有心情和你闹,再说,我们明天还要一早起来去找芷妹妹!“常伯志想想也是,不再向她纠缠,在火堆中添了些柴草后,倒头便睡。
第二天天才刚亮,常伯志和骆冰便己出发,在附近寻找李沅芷的踪迹;这时,常伯志的内伤己经好了七成,足以制得住李沅芷,本可和他们一起出去,但他怕不理这三成内伤会留下后患,所以便留下来继续疗伤。而那车夫虽然也有一点武功底子,可以参予搜索,但一来要做早饭,二来要照顾常赫志和马车,所以也留了下来。
刘七洗了一把脸,抖擞精神,才半个时辰就把马和马车都洗好了,休息了一阵子,便去厨房准备做饭。到了厨房后,他发现用来诱火的草己经用得差不多了,便到柴房去拿。
刘七推门进去,只见一垛麦杆堆得像座小山似的,便待抱一抱回去,但麦杆才一上手,却发现那是受了潮的,再看附近的,也都多多少少地受了点潮,于是他便绕到堆的后面去,打算拿些没受潮的。
刘七绕到麦杆堆的后面,见几层麦杆平平地铺在地上,金黄亮丽的,看起来相常干燥,便弯下身去扒。他的手才扒下去,突然碰到一个温暖滑腻的东西,就在这时,那摊麦杆突然动了一动,似是其中藏了什么活物,他吓了一跳,以为碰到了大蛇,顿时一动不敢动;那摊麦杆动了一下后便又再恢复平静,过得半晌,他见没有什么动静,便小心奕奕地抽出手来,然后留心观察眼前那一摊麦杆;之前他一心来拿柴草,所以没有发现什么,现在留意观察,立刻被他看到那摊麦杆前面,有几缕长发露了出来,而在他扒开了的地方,一片晶莹的肌肤耀目生辉。
“李沅芷!”一个名字在刘七心里如闪电般掠过,心里一阵慌乱,便欲拔脚便跑,但他毕竟是个打过仗的军人,才跨出两步,己经镇定下来,心道:“狗日的!我这是干嘛?只不过是个娘们,就算真是那个李沅芷又怎样?老子至不济也能持个十招八招的,何况常老五就在外面,只要老子喊一声就来了,到时还会怕她?”想着,缓缓回过头来,又走了回去。
刘七走回原位,见那一摊麦杆还是毫无动静,顿时放心不少,蹲下身去,大着胆子轻轻地、一把一把地把麦杆拿开。十几把过后,一双纤细娇美的小腿顿时露了出来,那如春草般的纤细和柔弱,不是李沅芷的却是谁的?要知道在这两个月的追捕押送期间,常氏兄弟在yin辱二女时,都十分放肆,不但不分时地,而且还不太避讳,这样一来,骆、李两人浪叫娇吟故然被他听了不少,那动人的玉体娇姿也是没少看了,所以他只看到小腿,就肯定那是李沅芷的。
刘七心里砰砰乱跳,手下却是不曾稍停,很快地,遮往李沅芷下身的麦杆己被他拿走,曲线玲珑,即使有长袍的遮掩,却是一样的引人暇思,看着这样诱人的情景,他的rou棒顿时变成了一根铁棒。
这时,刘七心里好生矛盾:看现在这种情形,李沅芷应该是睡死了或是昏过去了,按理说,他本应立刻去向常赫志报告,只是如果就这样把她交出去,心里又实在不甘;要知道骆冰和李沅芷这红花会双娇,一个艳丽一个娇美,都是他生平仅见、梦茔魂牵的绝顶美女,平常的暗里偷看,那及得这样的活色生香在眼前?现在机会难得,如能乘机捞上点油水,那就不枉此生了,但李沅芷的武功他是知道的,以常赫志这样的功力,一时不察也险些送了命,何况是自己?但如果让这样的机会白白溜走,以后回想起来,下半辈子恐怕都要在捶胸顿足中度过。
刘七天人交战了一会,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便不再犹豫,站起身来,退后一步,然后伸脚在李沅芷的大腿上轻轻地踢了几下…………
李沅芷被刘七的骚扰惊醒了过来,本能挺起身来。刘七虽然早己有备,但她这样破草而出,也吓了一跳,忙退后一步,凝神戒备。
李沅芷一觉醒来,却见到仇人的同党站在身前,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忙跳起身来,就要向他一掌击去,就在这时,那獐头鼠目的猥琐汉子突然向她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她心中大奇,不知这家伙在搅什么鬼,忙把准备击出的一掌凝住不发。
刘七见李沅芷停了手,心下稍安,向旁边努一努嘴,轻声道:“他们就在隔壁,这里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们马上就会知道,到时你就算想逃也逃不掉!”
李沅芷环顾四周,见只有他一个人,心下稍安,轻声问道:“那你为什么不把他们叫过来?你想怎么样?”
刘七涎脸笑道:“我想跟李女侠你打个商量!”
李沅芷见他面容猥琐,心里一阵说不出的厌恶,道:“有话便说,不要吞吞吐吐的!”
刘七笑道:“好!那我就直说了!你现在的情况很不妙:只要我一喊出来,你就完了,当然,如果我放你一马,那又另当别论!”
李沅芷打断他道:“你现在自身难保,还说什么放我一马,凭你那一点低微武艺,我杀了你之后再走还来得及!”
刘七道:“是吗?想不想来赌一赌?反正结果马上就知道了,我是没什么,大不了命一条罢了,你的赌本可贵了,别忘了,常……常家兄弟和骆冰己经背叛了红花会,现在只有你一个能揭穿他们!如果你被再被抓住,那红花会很快就会被灭掉,男的被斩首示众,女的被送去做军妓,像你娘一样。”
李沅芷听他辱及亲母,脸色大变,素手一扬,像他脸上打去,眼见就打到,却见到刘七张口欲喊,心中一震,忙凝掌不发,道:“你再胡说八道!我宁愿被他们抓住,也要先杀了你!”
刘七见她有所顾虑,提起了老高的心放了下来,涎脸笑道:“好!好!我不说那个!”续道:“常氏兄弟杀了你的父亲、丈夫、师父、使女和朋友,又奸污了……又奸污你!如果你再被他们抓住,这些仇恐怕都不能报了,其实我也很同情你,很想帮你,只是这私放重犯的罪名非同小可,我跟你非亲非故,这个……”说到这里,闭口不言。
李沅芷听他的语气似是要交换条件,心里还以为他要的是钱,忙道:“你想要银子罢了,要多少!说吧!”说完,见他摇头微笑,便道:“那你要什么?”
刘七闻言后,一面上下打量着她,一面涎脸笑道:“自从我第一眼看到你,心里就忘不了你,如果……如果你能让我一亲芳泽,我就冒一次险,放你离开!”
李沅芷被他的眼光看得浑身发毛,又听得他竟然这样不知廉耻,竟然要以自己的身体来作交换条件,一时间只气得浑身发抖,呆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刘七本来心中忐忑,见她没有立刻发作,心里希望之火顿时烧了开来,涎脸笑道:“怎么样?”
李沅芷终于反应过来,颤声道:“你……你想乘人之危!……做梦!”
刘七道:“这可算不上是乘人之危,我也要冒险的,要是被他们发现,我不死也得脱层皮了!我要的又不多,只不过是交欢一次而已……反正你己经失身给他们了,再给我一次也不会有什么损失,但如果你再被他们抓到的话,别说红花会和你的血海深仇无法再报!就算是他们怎么累、怎么良心发现,也总不会只奸污你一次吧?算起来,你是赚了十分的便宜!”
刘七的话像惊雷一样击在李沅芷的心里,“对!如果我被他们再抓住,那爹娘、师父的血海深仇和红花会的前途就完了!”想到这里,她的情绪顿时平静了下来,沉默了一会,开口道:“你是他们的同党,我凭什么要信你?”
刘七见她态度软化,心下暗喜,忙道:“这个你可以放心,现在常家兄弟己经把你当成是他们的女人,怎么受得了其他人给他们戴绿头巾?要是让他们知道我要了你的身子,他们一定不会放过我的!除非我活腻了,否则你根本不用担心我会出卖你!”
李沅芷闻言也觉有理,一时间无言以对,心里实在己经认同了,只是实在不甘心于就这样失身于人,唯有道:“我己经是个残花败柳了,有什么好的!不如你要别的东西吧!我可以给你很多银子,我也可以教你高深的武功!”
刘七几乎大笑出声,忙掩口道:“你也太笨了,就算我真的要钱,你身上干干净净的,又什么可以给我?你可别说是写借据或者抵押什么的,那些东西要被人发现,可是个杀头的证据,我还不会笨得去要这不切实际的东西!至于高深的武功嘛!更扯淡,你的武功如果是真厉害的话,又怎么会被常家兄弟抓到?”说完,催促道:“怎么样,别再拖延时间了,快点决定吧!”
这时,李沅芷己没了办法,待要答应,但想到要把身子交给这样一个猥琐的马夫,又实在接受不了,心里一急,开口求道:“算我求求你了,只要你放过我,我和红花会上下,永感你的大德!”
刘七不理她的软语相求,摧道:“我不要什么大德小德,我只要你的身体,你说!肯还是不肯!”说完,作势欲叫。
李沅芷无计可施,暗叹一声:“罢了!”咬牙道:“好!我答应你,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今天这事只有你有你知我知!不能告诉别人……还有,在交……做那事的时候,你的手不准乱摸,也不能……不能……吻我,你的……你的……阳精也不能射在我里面!”她心中羞赧,这几句讨价还价的话说得一句比一句小声,最后几句,几乎细不可闻。
刘七这时正处于上风,那肯让步?笑道:“我只能答你应不把今天的事告诉别人!但其他的却不行,两人交欢,这也不行,哪也不行,还有什么味道可言!”说完,又摧道:“这己经是我的底价了,快说!行还是不行?”
李沅芷呆了一呆,咬牙道:“只要你不把阳精射在里面,其他的都随你!这也是我的底价,你要就要,不要就拉倒!”说完,眼角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刘七见她咬牙切齿的,态度甚是坚决,心中暗笑道:“笨蛋!到时老子的宝贝就在你里面,你想不要都不行!”嘴里却道:“好!我们一言为定!”说着,便去动手解腰带。
李沅芷见他己经开始了,回过身去,便要躺到地上,身子才转过去,刘七己叫住了她,道:“我要先把你的手缚起来,来!把手放到身后!”。
李沅芷怒道:“你要来便来,耍什么花样!”
刘七笑道:“别生气,我这只是求个安心!谁知道你会不会像对常老五那样对我!快!你不是说只要不把阳精射在你里面,其他的都随我吗?怎么马上就反悔了?”李沅芷无奈,只有走回他身前,任他用腰带缚住双手。
刘七扶住李沅芷的双肩,慢慢地把她转向自己,低头向她苍白的娇唇吻去;李沅芷双唇紧闭,他的舌头不得其门而入,他不耐烦地抬起头来,责问道:“你怎么老闭着嘴?”
李沅芷盯着他,倔强地道:“我只答应让你……让你那个,却没说过要配合你!”刘七碰了个软钉子,心里十分不爽,便要用强,但回头一想,如果为了这样的小事闹起来,又殊为不值,干笑了一声,伸手便去解她的衣服……
才解开了一颗扣子,刘七己急不及待地把手伸进了李沅芷的衣襟中,触手处只觉一片柔软嫩滑、丘峦起伏,里面竟是什么也没穿,他呆了一呆,忽想起她走得匆忙,应该连亵裤也没穿的,想到这里,他的另一只手己从后撩开了她的长袍下摆,向她下体的禁地探去。
李沅芷只觉得那家伙的手沿着自己的股沟直下,只一下就触到那娇嫩的花瓣,不禁“啊!”轻呼了一声,本能地夹上了大腿。
刘七只觉手上一紧,己被李沅芷夹住,再看她俏丽的脸上那如朝阳一般升起的红晕,顿时间,心里欲火突然狂飙起来,rou棒猛胀,顶住了她平坦的小腹,他再也忍不住了,抽出了手后,粗暴地把她推到墙上,连衣服也来不及脱了,只匆匆忙忙地把裤子脱掉后便再压上了她纤弱的身子。
刘七把李沅芷压在墙上,一手扒开了她的衣襟,露出了她那光滑的香肩和一双娇小玲珑的嫩||乳|,另一手却己捞起了她的大腿,顿时间,那胀到了极点的rou棒抵在了她的花瓣裂缝……
刘七正待发力挺进,李沅芷突然颤声道:“等……等一下!”他忙停了下来,不耐烦地道:“又怎么了?”
李沅芷脸上挂满了晶莹的泪珠,咬牙道:“你……你要是骗我的话,我就算做鬼也不放过你!”
刘七道:“你放心好了,另胡思乱想了!”说完,一手扳住她的香肩,腰间狠狠地一顶,猛地把rou棒剌进她的荫道中。
随着rou棒的挺进,李沅芷只觉一阵阵的火烧似的剧痛从下体传来,不禁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虽然她己经不是chu女了,而刘七的rou棒也不及常氏兄弟的粗壮硕大,但这一次,她的荫道并不像上几次般多多少少地有点润滑,所以rou棒挺进时的那种干涩的痛苦,比起破身时的椎心裂痛,并差不了多少。
刘七的rou棒慢慢地突进,每往里面一分,他的快感就增强一分:光是李沅芷荫道里那种紧窄、柔嫩和弹力的触感,就让他恨不得把整个人都挤进去,更别说她那俏丽的脸庞、娇小的玉体和强忍苦楚的抖颤所带来的剌激了。他用力地把rou棒顶到了底,又急不及待地把它向外抽,再剌进去,再往外抽……又剌进去……
又往外抽……
李沅芷咬紧牙关,默默地忍受着屈辱和痛苦,羞耻的泪水在沿着她的脸不断往下流,她的心里不断地呼喊着:“报仇!报仇!报仇!报仇!报仇!……”彷佛只有这样,才能稍为减低被这么一个下人所奸污的耻辱。
不知过了多久,刘七rou棒过抽送的速度猛然加快了,突然,李沅芷只觉一股热流从刘七的rou棒尖端涌出,注进了自己的荫道里,心里一惊,猛然睁开了眼睛,道:“你……你怎地不守诺言?”
这时,刘七正一面把玩李沅芷那双娇美的嫩||乳|,一面回味着she精时的快感,闻言忙狡辩道:“我那里不守诺言了?”
李沅芷见他不肯认帐,一时间忘了屈辱,道:“你答应过我,不把阳精射在我里面,现在却……却都射在里头了!”
刘七抵赖道:“你怎么这样说?我还没射呢!”李沅芷见他说得认真,不禁半信半疑了起来,疑惑道:“但是……但是!”说得两个字,忽觉一阵害羞,便停了下来;其实这也不奇怪,她破身才一天多一点,唯有的几次性经验都是被强jian的,纵使知道she精是什么,又那里能够确定?
刘七本来只想抵赖一下,见她竟然开始相信,干脆骗下去道:“但是什么?”
李沅芷道:“但是……但是你好像射了些东西在我里面!”
刘七见她说得无知,心中暗笑,道:“那不是的,你不要乱猜!”李沅芷见他死口不认,一时间没了办法,只好道:“那你完了没有?”
其实刘七刚才确实是射了精,按理说是算完了,只是以他这样三十出头的壮汉来说,这还不足以平息他的欲火。他欺李沅芷无知,便道:“我还没做完呢!
别是你想耍赖吧!“
李沅芷咬牙道:“谁要耍赖了!未完就来吧!别浪费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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