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了身上传来的那股酸臭味,感到了粘在股沟内和大腿上,那些呕心得让她几乎想大吐一场的乾掉了的jing液,她不禁又想起了刚才那耻辱的一幕,眼睛一酸,眼泪夺眶而出。
一会儿,她稍为泠静了下来∶在那么羞人可怕的遭遇后,如果换成以前的她,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以死来洗清屈辱──虽然她没有真正地失去清白;然而,现在的她却不会,也不能那么做──因为她的生命已不全是她自己的了,还维系着那些在魔掌中等待她去救的盟友、她那可怜的妹子的、甚至族人们的生命。
“一个人,一但背上有了负担,就像被上了一道枷锁,再也无法自由自在、率性而为了,这究竟是幸?还是不幸?”想到这里,她不禁叹了一口气。
霍青桐顺着石间小路前走,不一会便到了后花园的门口。在那个颇大的月洞门附近,人影半个也不见,除了从前厅传来的隐隐约约的阵阵喧闹声外,四周都静俏俏的没什么动静,虽然如此,她仍不敢大意,凝神细听了一会,才从暗中走出来,向门口走去┅┅才跨过门槛,霍青桐忽然心生警兆,左右一望,却见两个待卫从前方大树下的阴影中走出,向她走了过来┅┅看着两人向自己走来,霍青桐心念电转∶逃──不行!现在最安全的退路,就只有身后八阵图一样的石山,然而,那安全也只是相对的,只要一步走错,就有可能被敌人追上;打──那更不行!看那两人步法轻盈,动作敏捷,身手大是高明,以一对二,她虽然有把握杀死他们,但最少也要在二百招后,在这段时间里,除非其他人都是死人,否则爬也爬过来了┅┅突然间,霍青桐想到了一个概可以杀死两人、而又不惊动旁人的办法──色诱。然而,这个念头才生出来,她只觉浑身发泠,如堕冰──她就算死,也不愿用这办法。
两人渐行渐近,时间已不容霍青桐再想什么,她低呼了一声,转身就逃┅┅她故意走得既慢又乱,看起来像是个半点武功也不会的人。
走得几步,霍青桐只听背后脚步声渐紧,两人已快步追了上来,心中暗喜∶如果两人相距得够近的话,说不定只出手一次便可解决他们,那样的话,就不用受到什么委曲了┅┅再走得几步,其中一人追得较快,一伸手,便抓住了霍青桐的右手,她装作一挣不脱,低呼着被那人扯进怀内┅┅霍青桐只觉身上一紧,已被那人紧紧搂住。她一面软弱无力地挣扎着,一面向另外一人看去。然而,令她大失所望那人离他们还有数丈,如果她这时动手的话,失手的机会会很大;这也是霍青桐的不幸,如果这时是白天的话,在她那绝顶美丽的吸引下,那人怎能不没命地跑过来?
然而,此时此地,她的美艳无可奈何地被黑暗所隐闭了,那人见同伴已抓住了她,便放慢了脚步。但是搂住了霍青桐那人却不同了,在那么近的距离,霍青桐那美若天仙的脸庞一览无遗,那软柔的身体、那娇柔的喘息,都像滚油一样,浇在他心中无边无际的欲火上,他伸出了手,向她的胸前摸去┅┅霍青桐只觉那人的手在自己身上乱摸,顿时又羞又急,本能地一挣一推,把那人推了开去┅┅才把他推开,便已惊觉使出了真功夫来,不禁暗怪自己沉不住气,幸好,那人已被色欲蒙蔽了神智,半点也没觉不妥,一退一扑间,又向霍青桐搂去┅┅这次,霍青桐不敢再推他,咬了咬牙,只用左手护住前胸,便任凭他把她搂在怀内┅┅那人温香玉软抱满怀,正待有所动作,忽觉腰间一麻,顿时浑身僵硬,动弹不得;原来霍青桐乘那人不觉,右手如电般连点了他哑、软二||穴┅┅然而,她今天的运气差到了极点──那人的软麻||穴是被封住了,但他的哑||穴却没被封住──有个硬硬的东西顶住了她的指力。
那人被制,张口便要大叫,霍青桐大惊,一时间不及再想,樱唇猛地凑上去封住了那人的嘴巴,“唔┅┅”那人的一声大叫,果然被堵在了嘴巴里。
霍青桐只觉一阵中人欲呕的口臭从那人的嘴里传出,薰得她几乎闭过气去,然而,比起她那无上珍贵的初吻被这个不知是谁的人夺去的伤痛,那臭味根本算不上什么;这时,她感到他的一声呼叫已然结束,樱唇像触电般离开了他的嘴巴,乘他一口气没转过来那一刻,运指再点,封了他的另一个哑||穴┅┅这几下变化甚快,加上附近甚为阴暗,所以另外那人没发现同僚已被霍青桐制住了,见他搂住了她不放,还以为他想要将她就地正法,忙加快脚步,向两人走去┅┅霍青桐见那人走来,芳心稍安,暂时忘记了失去初吻的伤痛,瞧准了机会,突然把身上人往那人推去,待他接住来人,再一掌他的颈项击去┅┅霍青桐这一掌出奇不意,那人本难逃避,然而,她今天经历数次大变,芳心絮乱、体力大减,所以这一掌击出,不但时间拿捏得不准,连出手也慢了不少,只声“噗!”的一声闷响,在那人本能的闪避下,她那自问万无一失的一掌竟然劈偏,只砍中他的肩膀。
两人同时呆了一下,霍青桐首先反应过来,出手一掌,又向那人击去;那人刚吃了她一掌,肩膀痛得连抬都抬不起来,见状忙把同僚向她身上推去,同时一面退后,一面扯起了破锣似的子喊道∶“有剌客!来人啊!抓剌客!”
那人话声刚落,宅内顿时骚动了起来;霍青桐一击不中,还被他成功地通风报信,心中实在窝囊至极,出手一掌,又向那人击去┅┅那人的功夫大是不弱,几下身法,闪过了霍青桐连环数击,就在这时,吆喝声四起,援兵已然逼近┅┅听得敌人接近,霍青桐自知今天救人无望,当机立断,纤掌一收,转身向后花园去;她一面逃着,一面想起了今天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行动,心中委屈后悔得几乎想要哭出来┅┅
后传第九章劫数难逃黄衫染垢翠羽蒙尘
(一)
当常氏兄弟伙同众待卫在后花园里奸辱众女、拉罕在石||穴内非礼霍青桐的同时,厢房内的福康安,也正在卖力地奸弄着他日思夜想的美人……
这时,两人的炽烈狂野的交合,已进入了另一段的高潮;福康安那粗大坚硬的rou棒,如毒龙般不断地钻剌、触碰着骆冰的花心,也不断地勾动着她的yin兴、触动着她的yin心,一时间,她只觉得爽美畅快得几乎要疯掉了——他那每一记剌戮,速度都是那么的适当、深浅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他每一下旋磨,时机都是那么的准确、力度都是那么的撩人心弦,而他的手和舌头,总是在最意想不到、也是最恰当的时候,挑逗、触碰她最敏感的部位。
骆冰死命地搂着福康安的颈项,一双玉腿蛇一样勾住了他的腰干,忘形地呻吟着、亢奋地尖叫着,身子随着他的节奏,用力地挺摆、盘舞……这时的她,已不再是那个骆冰了,而是一个已丢弃了自己的一切,完完全全地驯服在这男子的胯下,不!应该说是驯服在她自己心里最深处的yin荡本性之下的一个极度极度饥渴的女子。所以别说福康安只是个满州人、别说他是她的仇人,就算他是条狗,只要能够带给她如此美妙、如此强烈的快感高潮,她也会甘心情愿地任由他奸弄与摆布。
几乎同样的,福康安也开始渐渐地醉倒了。之前,当骆冰刚沉迷在他的绝顶性技时,他的心里还相当清明,还打着偶而停下来逗逗她,以报当日她羞辱他的仇的念头,然而,当交合渐趋激烈后,他发现,也许是没发现——在她那曼妙的肉体、绝美的脸庞和狂野的动作这三重剌激下、在得到了那前所未及的快感和乐畅后,他已不能自拔,连缓一缓也不行了。
为了追求更多的快感和更强的剌激,他已不能、也无法、更不愿有其他的念头、其他的动作了:除了不断的抽送、不断的戮剌、不断的搓揉、不断的吻舔以外,就只有不断的吻舔、不断的搓揉、不断的戮剌,和不断的抽送……
其实这也难怪,要知在福康安玩过的女人里面,像骆冰这样身材相貌都美丽如仙的女子,已是屈指可数了,而如此美艳绝顶、却又能如此狂野地迎合他动作的,更是前所未有,再加上她那拥有着神奇律动的美妙奇||穴,这怎能不叫他觉得剌激绝伦?怎能控制了自己?
就这样,激烈的交合不知过了多久,骆冰只觉自己已经快虚脱了,但福康安的攻势却仍然强劲如初——这种感觉,就像和平常和常氏兄弟时一样;其实,这一次的奸合的时间,绝比不上平素她和常氏兄弟的交奸——事实上,无论福康安的体力多么厉害,耐力多么强横,也无法跟常氏兄弟的悠长气脉相比的,何况他只有一人,他们却可以连环上阵?这只由于他凭着超凡的xing爱技巧,让她在得到更多更强的高潮之下,忽略了时间上的差别而已。
又过了不知多久,福康安终于忍不住了。他用力地扣住骆冰的玉肩,挺起腰就是一阵金戈铁马般的急冲猛撞……
福康安的猛冲才刚开始,骆冰便意会到将要来到的是什么东西了:那本来是她以前从没想过、也绝不可能会接受的东西——来自一个异族人的jing液,然而,这时她的心中,却连一点点的反抗意念都没有,有的只是要得到那来自最后一击的最顶峰的快感。
“啊……快!啊……深……不……深……啊……不……快!不……啊……”
她一面尖叫着、呻吟着,一面勉力地挺直身子,把玉腿再张开了一些,以迎接那全面的、强烈的爆发。
“呃……唔……”再急挺数十下后,福康安只觉腰眼一阵酥酸软麻,精关急开,浓稠炽烈的jing液顿时如火山般爆发,狂喷在那令他梦萦魂牵的肉体内。
而几乎同时地,骆冰也刚好在这时到达了虽不知是今天的第几次,却肯定是最畅快淋漓的一次高潮,“啊……啊……呀……”她狂叫着、浪吟着、娇呼着,一双修长雪白的玉腿绷得紧紧地直指九天,双手的十片指甲,也深深地陷入了福康安的股肉之中、不断抓掐……
************激|情过后,骆冰整个人像是散了似地、软腻腻地靠在福康安的身上,不住地喘息、抽搐着,在那又急又响的喘息声中,还夹杂着一两声梦呓般的、满足的低吟……
一张艳丽的脸上红通通的,雪白的肉体上布满了一颗颗的细密汗珠,而她的胯下更是夸张:大量混合了jing液和yin水的液体,从玉||穴内不断地汩汩流出,把两人的大腿、屁股、椅子,甚至地板,都染湿了好大的一片。
骆冰闭着眼睛,只觉整个人飘飘虚虚的,充满了一种难以言谕的、极度的满足感,刹那间,她忽然觉得身下这个青年男子的身躯,充满了朝气和强烈的安全感,而回想起他的相貌,却又是那么英俊、那么的潇洒,浑身上下,都充满了一种迷人的吸引力……她只觉得自己已经完完全全地醉了、醉得东西难辩、醉得不醒人事。
感觉没过多久,骆冰忽觉胯下异动传来,一件硬物已兵临城下,她猛地睁开眼睛,看到福康安正一脸yin笑地看着自己,眼中yin光大盛,其意不言而喻,不禁失声道:“你……你怎能那么……啊!……”快字尚未出口,福康安猛地挺腰一顶——这时,骆冰的花瓣盛放、玉门洞开,花径内又泥泞不堪、湿滑无比,那粗大的rou棒轻而易举地便扣开了她的玉门关,势如破竹地一路直上,只一下子便吻上她了的花心。
福康安这一记急撞又快、又猛,还带着一股旋劲,顶得骆冰的花心又酥又麻的十分舒服,双手不自主地又再搂住了她,柳腰自然地挺起,准备迎接快感的浪潮……然而,福康安给了她那一记之后,便停了下来不再挺动——因为他不只要她的屈服,也不只是要征服她,而是要驯服她、要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驯服这一个气质过人、艳丽如仙的美女。
骆冰只觉得下体被那粗大的rou棒填得胀胀满满的,十分舒爽,然而,它的按兵不动却又令她酥痒得十分难受,那既胀满又空虚、既美妙又难受的撩人感觉,令她几乎要疯掉了,刹那间,她只觉得好想再要、不断地要、不停地要,更多更多地要……
她忍不住了,紧了紧福康安搂着的玉手,用近乎哀求的声音吟道:“我……
我不行了……给我……给我吧!“
福康安见骆冰一如所愿地开口软求,心情说不出的畅快,他轻轻挣开了她,然后一手轻扶她的柳腰,一手轻控着她的玉||乳|,柔声道:“我们到床上去,好好地再来一次吧!”
这时候,已迷失在茫茫欲海之中的骆冰,xing爱的欢愉和快乐,已成为她真实生命里唯一虚幻的东西,或是说,是她虚幻生命里唯一真实的东西……本来,她的力气该已在刚才激烈的交合中耗尽了,然而福康安的话,却像是一句神奇的魔咒,令她的体内又生出了莫名的气力。她用力地点了几点头,玉手紧搂着他的脖子、玉腿环着他的腰,任由他把她带到床上……
福康安把骆冰压到床上,一手轻轻拨开遮在她俏脸上的长发,低下头去轻吻她的鲜艳红唇,骆冰“唔……”地轻吟了一声,双手扣住他的头,张开了嘴巴、伸出了柔舌,主动而热烈地回应他的吻。
吻着吻着,福康安抱着骆冰一个转身,变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嘴巴离开了在她的红唇,笑道:“刚才是由我做主,这次该由你来做主了!”
这时,骆冰早已意乱情迷、欲念如潮了,闻言后也没怎么犹豫,媚笑着白了福康安一眼后,便把玉白的身子挪到他的胯下,左手支在他的膝盖上,右手却绕过自己的雪臀,抓住那根火热粗大的rou棒,把它对准了自己那湿滑不堪的玉洞口后,身子缓缓坐下……
“啊……”随着粗大rou棒的进入,骆冰的身子猛地弓起;她只觉得玉洞内又再度充盈起来,那种充实畅美的快感,令她舒服得大声地娇吟了起来。
“好!……够劲!”一时间,福康安舒爽得大叫出声。听到福康安的赞美,骆冰只觉得心里蜜甜甜的十分受用、十二分的鼓动,她咬着艳唇、眯着媚眼,一下一下地耸动柳腰,由慢渐快地在福康安身上起伏摇挺了起来……
骆冰的这几下,令福康安尝到了一种全新的感受,和由他作主动、她只作配合时的感觉绝不相同;因为在他作主动时,什么时候送进、什么时候抽出、什么时候轻、什么时候重、什么时候加速,什么时候减慢,一切的节奏,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然而,在被动的情况下,他只觉得rou棒在骆冰肉||穴内每一次的进出、每一下的滑动,都是一种不同于以往的全新体验和感受,那么的新鲜、那么的剌激,而且那舒爽畅美的程度,绝不逊于由自己作主动的时候……
一时间,福康安只觉情绪高涨到了极点,他一面享受着来自骆冰下体那新鲜畅美的快感,一面伸出双手,肆意地把玩眼前那双乱晃乱跳的白腻美||乳|、挑逗缀在上面那两颗艳红的樱桃,“啊……”骆冰受到了这额外的剌激,挺动得更快、动作也变得更狂野了起来……
可能是太过剌激的关系,骆冰的挺动才不到三百下,福康安只觉得腰间一阵酸麻,强烈的泄意已再</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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