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她站起身,调过头去,又一次插进肉洞,然后手伸到前面抚摸她的ru房。
肖依身子向前微倾,两隻胳膊支在我的大腿上,屁股一上一下套弄起来。我看了一会儿,我把她身子搬向自己胸脯,镜子里的肖依向后斜躺着,浓浓的荫毛和湿泸泸的鲜红的肉缝一览无馀。我悄声对她说:“小骚bi,快看看你是怎么挨操的!”
肖依眼睛看着荫部,yin浪地呻吟!“来呀!快!快动一动!”
我依言把住她的两条腿,费劲地在她后面耸动屁股,那镜子里粗黑的rou棍就出没于白沫围绕的肉洞中,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肖依在镜子里像个成|人电影里的女主角,双手抚摸着rou棍。
一会儿后,我感觉高潮要来,赶紧推她站起来,向前走到衣柜的镜子面前,再次从后面插进去,让她扶住镜子的两边,开始使劲抽插起来。镜子里裸体的肖依被操得一晃一晃地抖动,两隻ru房更是四处飞舞,非常动人。
肖依知道我快到高潮了,于是主动噘起屁股迎送我的rou棍,还不停地四下扭动,寻找更刺激她荫道的角度,很快就跟上了我的步伐,开始大声哼叫起来:“哎呀!我!我的天!你!你可快!快操死我了!你是!是要我的命!命啊!从!
从后面!面操!操!最!最!最舒服!啊!我的亲!亲弟弟!你要操!操死!姐!姐吗?哼!哼!啊!你!你怎么不!不说话?!!哎呀!!哎呀!!这么大!
大劲儿!你是不是要!要射了?我可!可是危!危险期呀!”
我加快节奏迎接越来越酥麻的感觉,到实在忍不住时,赶紧将荫茎拔出来,让它紧紧贴在肖依湿淋淋的肉缝上,gui头从她前面的荫毛里鑽出,几股白浆勐烈喷射到前面的镜子上。肖依哼唧几声就瘫坐在地板上,头靠在衣柜上娇喘不止。
我也就势坐下来,躺在她身边!!
第二天下午,我难分难舍地送走肖依,回头到教室收拾东西。
在我书桌抽屉里的最里面,有我的日记本。和肖依的事我是不敢往上面写的,但总要用一些极爲隐晦的话作一些暗示,表达自己的心情。什么:“今天做了一件大事,心情非常激动”啦,什么“我爱你,美丽的月亮”啦之类。现在再来看,真有些像看天书的味道。对许多少男少女来说,写日记是一件让人兴奋的事,因爲你可以在里面说出自己心里的话。但许多人又总担心日记被人发现,因而又总是不敢把心里话写得清清楚楚。
可是当我习惯性地抽出日记本翻看时,却意外地在里面发现了一张露出来的小纸条。我赶紧抽出来看。上面是一行娟秀的蝇头小字:“,今天晚上8点河边树林见。”下面只有日期,却没有名字。
我一头雾水。因爲字显然不是肖依写的,看字体肯定是女孩子。会是谁呢?
我吃完了晚饭,8点已到,,左转右拐,熘到河边的树林里。树林里静悄悄的。夏天的8点,太阳还没有落山,夕阳将天边棉絮状的白云染成了红色,映得树林也红彤彤的。
我往林子里面走去,地面的杂草被我踩得沙沙作响。在树木的层层遮挡下,天也似乎暗了下来。
我停下来,回头望去,学校的建筑已经什么也看不到了,连操场上人们玩耍的欢笑声也几乎停不见了。
我有点失了耐心,心想可能是有人玩恶作剧。听见背后有草动的声音,回头一看,一个红色的身影闪进了一棵大树后面。我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绕过大树,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孩靠在后面。“翠翠!”我惊奇地叫了一声。
翠翠是我的同班同学,男生们私下称她“水妹”,是学校十大校花之一。这“水妹”的来历据说是高年级的男生给起的。
翠翠的确让人有“水”的感觉,她随父母由江南水乡迁居至此。大家都喜欢她温软带水音儿的口音。她平常显得稍稍有些害羞,头总是低低的。不过,她那湿湿的大眼睛挺勾人的。不知是不是总用舌头舔嘴唇的缘故,她的两片稍显饱满的嘴唇也总是湿湿的。
翠翠穿衣服有点与校懿煌3诵7猓苌倏醇┦摈值囊路k囊伦抛苁乔城车摹1e5模倩ɑ搪獭2还潜韧淙松栽绶15娜峄矶稳丛谡庵智冲v懈油赋銮逅愕钠3此呗罚拖袷撬诹鞫媚泻19尤诵牟?br />
我和翠翠交往还不算少,因爲她是班里的学习委员。她各门功课都不错,英文成绩尤其好。但她不像其他女孩那么活跃,很少与大家扎堆儿玩闹,见到男同学甚至目不斜视,让人觉得有些冷傲清高。
但是今天她像换了一个人,穿了一身鲜红色的真丝长套裙,裙摆垂及脚面,脚上是一双白色的托拉式凉鞋。天热的缘故,平常长长的秀髮编成了一根粗大的辫子垂在两个鼓涨涨的||乳|峰之间。两条柔软无骨的胳膊交叉搭在胸前,白得有些刺眼。
她有些不自然,在衣服的映衬下涂脂抹粉的圆脸有些红润,身子扭动着。
“是!是你给我写了纸条吗?”我问。
她脸更红了一点儿,身子不自然地扭动。一直来面向我。那湿湿的眼睛开始放出生电来:“什么纸条呀?”带水音儿的声音轻轻飘了过来。
我已肯定纸条是翠翠写的,但不知道她爲什么约我出来。我平常怎么一点儿也看不出她对我有意思呢?
“别闹了,你叫我来到底有什么事?”我急于掩饰自己心中的不安。
“没什么事呀。”翠翠扭扭身子。
翠翠那娇媚的样子勾起我心中阵阵涟漪,本能地想上前亲吻她。但肖依的影子马上又佔据了我的脑海,那股冲动稍稍有所抑制。
看我一副傻呆呆的样子,翠翠慢慢扭动水蛇腰,独自往树林深处走去。我犹豫一下,只好跟在她后面。
“哎呦!”翠翠轻轻叫了一声。我看见她身子晃了一下,赶紧跑前一步扶住她的胳膊。那白嫩浑圆的胳膊光滑而凉爽,摸上去舒服极了。
“怎么啦?”我关切地问。
“没什么啦,是树枝拌了一下。”她身上靠过来。
扶她胳膊的手已明显碰到她胸前鼓鼓的肉团,因根本没有心理准备,我慌得赶紧伸手去推开她。谁知不推还好,这手伸出去偏偏推在了翠翠挺拔的酥胸上!
一声闷闷的呻吟,翠翠侧转身面向我就倒在了我怀里。我两隻胳膊架在翠翠的胳膊窝下面,僵僵地不敢动。
翠翠有些冲动,伸手捧住我的脸,湿湿的嘴唇在我的脖子、脸上和嘴唇上疯狂地蹭起来,嘴里的脂粉口红真香。
感我下身的荫茎已勃然硬挺起来。可是耳边肖依高潮时醉人的“我爱你!”
的呼喊又响了起来。
我抓住翠翠的两个肩膀,轻轻将她身子撑起来。翠翠的嘴离开了我的脸,但仍然不停地蠕动,鲜红的舌尖儿在唇边扫来扫去,一丝口水从她的嘴角淌出来。
“翠翠!翠翠!你等等!我!我是挺喜欢你,可是!”我欲言又止。
翠翠睁开双眼,黑亮湿润的大眼一眨一眨。
“我们还小,还在上中学,还!”
我停止了辩解,因爲翠翠的表情已变得怪怪的。
看我不回答,翠翠低头轻声地说:“你!你和林老师好,是吗?”
“你!你!你别乱说!我!我怎么会和!”我心慌腿软,急忙辩解。
翠翠那穿透人心的眼神刺得我说不出话来。当我强作镇静准备沉默抵抗时,翠翠接下来的又一句话彻底将我打蒙了:「我早发现妳们!妳们好了!在!在树林裡。」她的头垂得更低了。
我头有些眩晕。看来,那天我和肖依在树林裡干的事是暴露了,怪不得那天肖依警觉树林裡有人,原来是翠翠!我恨不得把头鑽到地缝裡去。完了!全完了!这可应了一句老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学生和老师通jian,也算上当地的头条新闻了。
翠翠那穿透人心的眼神刺得我说不出话来。当我强作镇静准备沉默抵抗时,翠翠接下来的又一句话彻底将我打蒙了:「我早发现妳们!妳们好了!在!在树林裡。」她的头垂得更低了。
我头有些眩晕。看来,那天我和肖依在树林裡干的事是暴露了,怪不得那天肖依警觉树林裡有人,原来是翠翠!我恨不得把头鑽到地缝裡去。完了!全完了!这可应了一句老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学生和老师通jian,也算上当地的头条新闻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翠翠在跟我说话:「,你!你没事吧?你!你别生气,我只!只看了一会儿。」
我一屁股坐在潮溼的草地上,呆呆地问:「翠翠,你不会和别人去说吧?你告诉别人了吗?」
「你还以为妳们挺祕密的呀?你和林老师好我们女生早就传遍啦!不过,那天树林裡的事就我一个人知道。」
人们都说,热恋中的情人最愚蠢,这话确实没错。我们费了那麽多心计,还是让人给发现了。
翠翠已经蹲了下来,两隻胳膊套住了我的脖子,鼓鼓的ru房又顶在了我后背上。耳边让她的呼气吹得痒痒的,一阵水音儿又飘了过来:「哼!看你平常在我们女生面前正儿巴经的,原来是个大坏蛋、臭流氓!」
看我窘迫得不知如何响应,翠翠凑进我耳朵,悄悄说:「可我就喜欢你这个大坏蛋、臭流氓!」她的凉凉的小手已经从我上衣的领口鑽到了我的胸前,轻轻抚摸。
我回过头,与翠翠正好面对面:「翠翠,我也喜欢你,可我!我!我和老师都!都那样了,我!」
翠翠一口就堵住了我的嘴,疯狂地吻个不停:「唔!唔!我不管!我就要和你好!唔!和你好!我要你跟我好!」
翠翠几乎整个身子压在我肩上,我身子祇好向一旁歪倒下去,翠翠就势也倒在了我旁边的草地上。
我刚纔拚命克制的理性已经开始崩溃,两隻胳膊不由得搂紧了翠翠,嘴也迎和润温软的嘴唇。翠翠看我终于有了积极反应,马上兴奋起来,整个身子使劲往我怀裡鑽,隔在了我身上。
我伸出舌头,来回扫动翠翠湿滑的嘴唇,翠翠急促的呼吸中夹杂着脂粉口红的香味,她的涂满口红的嘴唇要含住我的舌头,趁我呲牙咧嘴之际,翠翠的嘴唇又盖在了我嘴上湿滑的舌头竟颤悠悠伸进了我嘴裡!
我感觉到翠翠的脸十分烫人,推开一看,只见她紧闭双眼,一声不响。我知道,这是春情盪漾到极点了,就不再理会,伸手将翠翠套裙的上衣往上剥起来,澹澹的夜幕下翠翠的小蛮腰显得格外白。我的手继续向上,触到她背部的||乳|罩带,翠翠身子一震,前胸和我贴得更紧。我没有犹豫,手轻轻一推一拉,||乳|罩就被我熟练地解开了。
当我的手由后背向前胸游动过来时,翠翠的呻吟提高了声调:「啊…啊…坏蛋!坏蛋!你!你!要干!干甚麽?」
我不理会,手径直摸向她的ru房。
「哎哟!哎呀!啊…啊…」翠翠的头急速抬起,张嘴哼叫。
我迅速将自己的上衣拉起,露出肌肉紧绷的胸膛,紧紧贴在了翠翠的ru房上。
翠翠受此刺激,大声呻吟起来:「啊…啊…!」她一面喊一面不由自主地晃动身子,两隻ru房在我胸膛上不停地摩擦。
翠翠发情的骚样挑起了我的慾望,不由得伸手去摸她的屁股。可以感触到她两个圆滚滚的屁股蛋儿绷紧起来。
翠翠腰一挺,平坦的小腹就顶在了我早已硬挺起来的荫茎上。我去掀她的裙子,翠翠呻叫哼叫一声就翻身压了上去。
翠翠突然《哎哟》一声,使劲儿喊疼。我赶紧停下来,问是怎麽回事儿,她说地太硬,又不平,磕得后背疼。
我灵机一动,说:「翠翠,我们去教室吧!那裡没人。」
天已黑下来,看不到翠翠的表情,但她点了点头。
我翻身下来,扶翠翠起来。她低头去整理自己的衣服,我情不自禁地上前抱住她,上下其手。翠翠不说话也不动,全身软绵绵地靠在我身上任我抚弄,祇是湿润的嘴唇漫无目的地在我脸上吻来吻去,温软的舌头不时伸出来舔一下,像个乖顺的小猫,弄得我脸上痒痒的,心裡也痒痒的。
我搂着她,翠翠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轻轻靠在我怀裡不说话。我有些纳闷,问她怎麽了。她犹豫半天,然后凑到我耳边象蚊子叫似得小声说:「嗯…教室裡!桌子!也!也硬哩!」说完头就往我怀裡鑽。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小声嘲笑她:「哈,有人可真不知羞呢!你!」翠翠伸手摀住我的嘴不让我说下去,一个劲儿小声喊:「你坏!你坏!」
我捏一下她屁股问:「那,你说怎麽办?」
「你说怎麽办呀?」翠翠撒娇,小手指头一下一下划,她又往我身上挤一挤,说:「我们宿舍就剩我一个人了!我们!」
「去女生宿舍?!」我瞪大眼睛,有些紧张。
「可我怎麽进去呀?」我问。
翠翠的话提醒了我,女生宿舍都在三楼。我可以从一楼洗手间的窗子进楼,然后再想办法熘到三楼。不过这风险也很大,万一被人发现,可就惨了。现在回想起来,可算是色胆包天了,真有些后怕。
翠翠一扭一摆地先走了,当我趁黑夜潜到红楼旁边时,不由得抬头看了一眼旁边教师宿舍楼肖依房间黑黑</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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