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已有男女之间的情爱了。可是她自己也是一样。“我好喜欢哥哥,真想让他抱抱我,不要把我当妹妹”哥哥是和她有完全相同特质的异性存在者。这就是她喜欢哥哥的原因。但那时起,她也晓得了母亲欲破坏伦理,与大慧结合的企图心。巴儿也知道自己的心情。不知何时,她开始自蔚了。今夜也是一样。
解开睡衣,搓揉着自己隆起的胸。用手指拨弄粉红青春的||乳|头。(这手指是哥哥的)她的想像让感觉更敏锐。尚未成熟的胴体和母亲一样敏感。因指头的触摸,||乳|头渐硬,肌肤泛红。指头动作越来越快。“啊、哈、嗯哥”不久她的右手由||乳|头滑向大腿间。(已经这么湿了)这比平常更濡湿的事实让她更兴奋又更悲伤。她不断以指头触弄花瓣。花瓣开了。“好喜欢啊、想碰巴儿的那儿!”话一出口,更觉快感。
巴儿已达忘我境界般的搔弄自己的秘处。爱液像眼泪般流出,弄湿了棉被。
不久,她采趴着的姿势,将指头更伸进去自己的花蕾。(我好奇怪喔可是、可是啊)巴儿认真地舔着爱液,手指伸得更进去。疲惫的快感震憾着她。因为想以chu女之身献给大慧,那份喜悦贯穿全身。
咻咻咻咻!右手抚弄阴核,左手食指搓着后面的菊洞。这两种快乐让她达到最高潮。“啊、哈成功!!”反背而卧,达到绝顶高潮。同时,后面的手指被夹的更紧。
(哥哥、你这笨蛋)
她整个人趴在床上,内心低诉。枕头上嗅到哥哥肌肤的香味,她大哭出声,睡着了。
突然有个人影站在她枕边。那个人就是守护她的小枫。莫非全被她看见了?
她只是默默地帮主人穿上睡衣,拭去脸颊上的泪痕。托起巴儿的双臂,只说了一句话。“难道双亲种的因果要报在孩子身上?”然后又像影子般消失了。
夜摩都姬房里响起的喘息声已经停止,月亮正高挂在窗口外,大家全在熟睡中,但忍军仍继续执行任务。“终于平息了。”
“将军夫人的声音真大。”守着寝室的两人红着脸互相苦笑。
即使再有多的训练经验,她们也不会变成女人。四周弥漫着无可佘何的气氛。
但是接下来的紧张,马上将这气氛冲淡了。
矶矶、吱吱、卡。这声音从夜摩都姬的房间传到中庭来。地板吱吱响,似乎有人在走路。月光浮影下,可以看得出来那是个很小很小的东西。
矶矶吱吱卡。她们都认为来者不善。两人无声地站在影子前方,不如是谁拔出忍刀,出声说道:“你是谁?”
“你不知道这里是夜摩都姬的寝宫吗!?”影子不回答她们的问题。不,应该说根本没有回答问题的发声器官。这是它的创造主人重效率、不爱浪费的结果。相反地,除了移动外,它还有另一种能力。
只听见咻一声,其中一个女守卫胸前迸出鲜血。痛苦的她,胸前被插了只大铁钉。很准确地贯穿心脏,那是致命伤。受过严格训练的她们,这下碰到了厉害的对手。真是恐怖的家伙。
但她们怎会轻易被击倒。仍是奋勇拿出火药弹,对着敌人投过去。瞬间走廊像白天般明亮。“啊、这是什么!?这家伙!”藉着光亮而看清对方的她们,其中一人不禁惨叫出来。
那是个身体像蜘蛛,有着八只钩爪的东西。它下巴上像枪的筒口会发出吱吱的声响。
然而,盯着她们看的眼眸,却是像人类般布满红血丝的单眼。她们反剑袭击的动作虽然俐落之至,可是却只被钢铁之身弹回来,擦起一片火花而已。“是骗人的!讨厌!”因恐惧而虚脱的她,手中忍刀滑至地上。
单眼慢慢将焦点对准她惊慌的脸,蜘蛛再从筒口射出铁针群,美丽的容貌像颗石榴般流出红色血汁,全解决了。关起下巴,奇怪的铁蜘蛛再向走廊走去。但立刻又有两个新人影阻挠了它。“你这机器木偶还真行呢!”
“是啊、视力也很好呢!”察觉有异而来的灯鼓和深雪,虽然语带轻视,但却不敢疏忽。她们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敌人。这有生命的机器人,乃是魔术师的杰作。在飞鸟之国,魔术师是颇被礼遇的。魔术师最多之处是在飞鸟国的邻国马雷克斯。想不到在这最不想和他国交易的国家中,竟会碰到与这类人作战的事情。“喂,别老看着,动手吧!”最先动手的是灯鼓。她往旁一跳,拔出剑。但仍是被蜘蛛的硬盔甲给弹了回来。不同的事现在才开始。她眼看手中的剑攻击无效,干脆走到蜘蛛的旁边。“既然以剑攻击无效,那我就揍死你!”灯鼓狂吼一声,朝蜘蛛的背部砍下去。“啊、好硬!?”她使出全力的这一击,乃是可割裂盔甲的钢剑。“被魔法强化了!”很快掌握到情况的深雪对灯鼓说着,这时,蜘蛛像嘲笑般地打开它的下巴。然后连续射出铁针。
(完了!?)它认为应可射中倒地的灯鼓。“才没这么容易呢!”空中弹起火花,深雪握着剑很灵敏地闪掉铁针的攻击,灯鼓趁机站起身来。
似乎知道谁是麻烦人物了!蜘蛛满是血丝的眼盯着深雪瞧。射出的针雨朝着深雪的斜后方发出。“你的对手变成是我了吧!”灯鼓再由死角攻击。
彼此不分高下。不灯鼓觉得不对。(这样下去不行!!)对手不过是个被魔术所付予的生命,只是个意志傀儡。在命令未达之前,它只会不知疲惫地活动着。可是她们是活生生的人啊。就算体力多好,也是有极限的。
事实上,灯鼓也注意到自己的呼吸已乱了。她一向习于肉体搏斗,但不擅长这方面的深雪,此刻应该比她更觉疲累才对。最坏的预测终于实现了。肩膀不断抖动的深雪双脚被缠倒地。四周响起瀑布的流水声。看见深雪在红雾中四散,灯鼓的理性全丧失了。“让你死!”她生气地向蜘蛛砍去。
蜘蛛也快招架不住了,一边射针,一边向中庭退去。突然,从地面缝中跑出一个人影。“我把脚留给它了,机器傀儡呢?”说话的人是以为已死的深雪。“水遁忍法“霜化妆”!”猛烈的冷空气打向蜘蛛。这可使四周空气冻结的忍术,一瞬间让敌人成为冰雕像。但更让灯鼓惊讶的是,深雪竟然平安无事。“你刚才不是已四分五裂?”
“那个嘛?你看!”笑着的深雪指尖上飞落片片木屑。“是谁说变身术是忍术的第一招啊?”
“少贫嘴了!”灯鼓的怒气里带着些温柔,四周空气又恢复了温暖。
但是好景不常铁蜘蛛抖动着,似乎想解开深雪的冰咒。它从冰膜里再发出铁针。
两人赶紧往两旁闪,正在犹豫如何下手。
深雪叫着。“盔甲太厚,攻击无效!最好从末端攻击!!”深雪挥剑而出,但蜘蛛很快加以反击。走近蜘蛛死角处的灯鼓,这次举剑往它的脚砍去。刀刃正中软软的关节处。蜘蛛这次真的变成毫无移动能力的笨虫。
它知道任务难以达成,于是乱射铁针。但是已不足为惧了。
灯鼓往上空一跃,一只手上出现奇怪的印记。“阳力、阴力,螺旋我拳!金木水火土风,六遁集一火!”沿着印记轨迹边缘冒出火苗。灯鼓一边画螺旋,一面频频发出火拳。“机器傀儡、你送死吧!火遁忍法“送灯笼”!”接着只听到一声爆炸声。“终于结束了!”虽然很厉害,但深雪看到凌乱不堪的中庭,不禁脸色凝重。“说句不该说的话,使用“忍术”还真危险呢!”灯鼓只是噘嘴表示抗议,但想到终于把敌人打倒,又不禁安心地笑了。从两人身后传来开门声。“什么事这么吵?”仅身着寸褛,一脸不悦的人是夜摩都姬。
两人赶紧报告事情经过。此时已经被打倒的蜘蛛又发出声响。铁蜘蛛要凭最后的力量完成任务。
(糟了!?)银铁针穿越她们两人,直往夜摩都姬的脸射去。就在要命的瞬间,只听当地一声。“你们真不赖嘛!”小枫将拔出的剑收回剑鞘,若无其事地说道。
真是神出鬼没,灯鼓和深雪看到她的出现,不禁傻了眼。小枫解下结在针上的纸片。
上面写着机器蜘蛛的任务。“变态狂,连自己的孩子也不放过的女狐,一定要夺走你最重要的束西。”小枫轻轻念了一下,就把它交给主人了。因怒火而满脸通红的夜摩都姬,看也不看就把它捏碎了。“竟然如此愚弄我,绝不放过他!!”夜摩都姬咬牙切齿地说着,并喊着三名手下的名字。“小枫!灯鼓!深雪!”三名忍者单脚屈膝跪下,低着头聆听指示。“这是不是在向我们挑战!?”
“一定要把写这张纸条的人带来我面前!现在这件事最优先,知道吗?这是命令!”
“是!”深深鞠个躬,表示接受主人的吩附。
听见翅膀的张合声。向门边传来。在月光照射下,是一只乌鸦的影子。今夜没有理由会出现乌鸦的。但那声音明明是吱吱、矶矶,是齿轮的声音。在催促的声响中,拉门开了。在白皙的少女纤指上立着黄铜色的乌鸦头,上面装了人眼。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希望似乎要达成了!”男人的声音充斥着满足的语气。
故事才正要开始呢!
她是忍军之一,名叫海峰。今晚轮到她值夜班,为了让主人夜摩都姬能睡的安稳,她不敢有丝毫松懈地环绕着四周。(绝不可像之前那样失态!)她也听说了机器蜘蛛的事情。机器人乃是被魔法命令的傀儡。目前尚不知幕后指使者是谁。“一定要夺走你最心爱的东西!”这极度无礼的挑战激怒了夜摩都姬,忍军首领们为了阻止这号人物,每天都忙的团团转。连部下海峰也不禁要提高警觉。她连平时不太重视的内庭也巡视了。
这地方真该再多一名夜警。(是不是太神经质了!)
她小步往前进。随着节拍,扎着麻花辫的马尾跳跃着。她听见声音。不禁慌了起来。
她的正前方传来更大的声响。
(是谁!?)拔出忍刀站立的海峰,看见的是巨岩般的物体。但这并不是岩石,表面泛着金属光泽,身上有好多在动的纽状物。更令她战栗的,是那前进的齿轮吱吱叽叽声。“机器娃娃!!”认为不会出现的敌人,似乎在嘲笑她的疏忽。她知道凭自己打不赢,于是想赶紧吹哨子求救。可是手才举到嘴边,就被抓住。原来她背后还有东西。但她没空回头。从身后而来的重力拽着她双手手腕,并强拉着。高举着海峰的手,以喊“万岁”的姿态抓着她。只觉得脖子很痛。“看不出杀气腾腾吗!!”吹向耳边的慌乱气息让海峰更是震惊至极点。“啊!?”觉得伤口扩大疼痛。同时异常疲惫,身体发热。有股强烈的性冲动。海峰无意识地搓着股间,觉得很痒。背后机器人看到她这个样子,窃窃私笑。机器人以舌尖舔着海峰的脖子。“啊、嗯!”光是爱抚就令海峰受不了。身体大大震憾了一下,下半身虚脱无力。温柔的舌头轻舔她脖子。由上而下、由下而上,来回重覆滑动,有时又像画圆般。闭上双眼,海峰想抵挡从脖子传来的快感。可是一切努力皆是白费。
咻咻声响起,从前方飞来无数的纽状物。在月光的照耀下,像是金属制触手。
鞭子般的触手,在一瞬间将海峰的忍者服撕裂了。月光照射下的裸体十分美丽。
脖子好像被牙齿之类的东西嵌入,她发狂了。
海峰虽瘦小,却有对丰胸。大ru房膨胀摇晃着。满是汗水,就像朝露下的桃子。但桃子的尖端却不一样。海峰尖挺的||乳|头膨胀成熟,这就是因兴奋而勃起的证据。有反应的不只是胸部而已,荫部也有了相同感觉。海峰大腿间流出的爱液在月光下闪着光。
传来明朗的笑声。“啊不要看”海峰流泪哀求。
让人家看到裸体,这可是女人最大的耻辱。虽然觉得很丢脸,但海峰却越来越兴奋。
背后的机器人似乎洞察到她的感受,从后重重地以双手搓揉她的双||乳|,忽而温柔忽而激烈,快被搓变形了。她已无法抵挡从双||乳|传来的快感。紧闭的双唇终于吐出气,发出喘息声。“啊、不要拉”||乳|头被拉,海峰不禁大叫。
含泪的眼眸中映射出背后窃笑的人影。身高与自己差不多,头发并不长。就在这时,她无意中注意到。(现在摸我胸部的手是什么!?)
当然是背后那个人。可是她的双手现在还是被人抓着啊!但的确从背后有两只手在碰她的ru房啊!(而且感觉背后确实只有一人!?)
另一双手是从哪里跑出来的。但现在已没时间让海峰思考了。甚至又有另一双新手开始拨弄她的荫部。动作大胆又纤细,非常巧妙地刺激着她的柔肉。不久,海峰就流下欢喜的眼泪。白浊的爱液因刺激而不断溢出。“啊、嗯”海峰确信是揉着胸部的手移到大腿间去了。侵犯自己的并非人类。但怎会知道呢?因为她的手还被用力压着。“嗯啊哈”海峰终于失去理性地大叫。“嗯“yin法。乱发”!!”这一喊,她的头发就像蛇要抓猎物般地全扭在一起。“yin法”乃是利用肉体和xing爱技巧的“忍术”之一。其中这一招就是她最得意的“乱发术”。细发一根根竖立,动作比指尖还灵活。本来是以此法做为爱抚对方,让对方掉入陷阱的技俩。
可是利用头发的强度,就能变成如鞭、钢丝般的武器。她编了三撮麻花辫,就是要当做取代手的武器。在辫子前端突起无数像爪子般的东西,紧握住背后敌人的脖子。海峰相信这样敌人就非倒即死。可是令人惊讶的是,还是有手指侵犯她的肉体。而且越来越激烈。“啊、啊”海峰又叫,头发再使劲。
这次她听见敌人脖子折断的声音。可是……
“怎么下体还是在收缩?”突如其来的冷叫,让她感到恐惧与绝望。“怎么会这样?嗯……”
“再怎么挣扎,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温柔的语调像女人,但却异常响亮。像是宣告世界末日的天使,又像是死神般。这样的宣告让她最后的理性都崩溃了。绝望空白的心,被不断溢出的快感所填满。“啊、要进去那里了吗?”人影的大腿间露出什么东西难道是男根?可是从背后听到的声音,的确是位女性啊!她怎么会有男人的东西?海峰已没有猜测的时间了。她的肉壶正贪婪着渴望异物的入侵。她全身颤抖,感觉到内部膨胀,然后静止。“你的里面还真温暖呢!”海峰的眼神已迷濛,全身充满快感。嘴角流着口水,现在才是真正快乐的开始。“哟!真舒服……”海峰拼命摆动她的柳腰。“啊、已到最里面了!”她可以听见肉壁发出啾啾的声音。“啊、嗯”早在前戏就已濡湿的海峰,现正迎接最初的高潮。但凌辱并未就此终止。“呼呼呼、感觉怎么样?”她听见自己的身体内部发出齿轮的吱吱声。同时体内感觉到一股闷气。rou棒在她体内回转着,人类不可能会这样。“啊!嗯!”如鱼得水般,海峰感到绝顶的快乐。好像又有东西在她体内进攻。“嗯、呜呜”
“时候到了吗?”松开海峰被抓的手,影子低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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