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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完

第八十九章 案情分析

金鳞岂是池中物89(简体)

编者话:我决不是小看周正毅,我早已说明了,此正毅非彼正毅,希望读者能把小说与现实区分开来,至于是不是高抬了黑社会,国内所有有关黑社会的电影、电视、小说,都是在高抬黑社会,我想我也不可能跳出俗套的。连续三章有肉戏,注重情节的读者显露了稍稍的不满,刚刚一章不见肉,注重h的读者开始提醒我不要忘本。其实我觉得我基本上还是按照五、五分的,当然这是从全文的角度看,并不是针对每一章。不得不再说一遍,我认为对于长篇h小说,情节永远都是第一位的,如果单纯为h而h,中短篇比较合适,因为作者可以把全部的精力投入到营造一个或几个场景上,不必考虑会不会重复,也就比较容易创造出经典的h情节。《金鳞》再次非常频繁的出现肉戏大概要到去日本的时候了。对于上海的天气,我是为了写得更贴近现实才问的,其实文中只会提到几句,可我得到的回答却是完全相反的,有说阴冷多雨,有说少见的好天,呵呵呵,我就随便选一种了,没有说哪位骗我的意思。我学的是rtion

syste好像每隔十几章我就得从新介绍自己一次。每章长度在6300字以上,6300是下限,如果有读者发现我哪章不到6300,请再说“太短了”,因为我所看过的长篇h文中还没有哪个能达到6300一章呢。想要合集却无法在“公社”注册的读者,请到.搜索,我试了一下儿,可以找到全套。

金鳞岂是池中物 作者:nkey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第八十九章 案情分析

4/8/2003-4/11/2003“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出面的,关系是我一手打通的,钱是我送的,‘中银香港’的人只认识我,毛正毅从来没自己出过面,就连‘农凯’的内部记录里都只有我的签名,每次我要毛正毅签署有关的文件,他总是找出各种借口拖延。”吴倍颖缓缓的坐下了,“他从一开始就算计好了,一旦东窗事发,他可以推得一干二净,一切都由我承担。”

“这么小儿科的把戏怎么会逃过了吴先生的法眼呢?”侯龙涛已经渐渐的瞧出了一些眉目,但还有很多连不上的地方,“再说他那招儿就真的管用吗?调查人员再傻也应该明白常理的,吴先生只不过是个打工的,这么大的事情老总儿是不可能不知道的,姓毛的哪儿能这么容易就把自己择(zhai2)出来?”

“你觉得不可能吧?其实简单的很。”古全智要为晚辈授业解惑了,“毛正毅绝不会否认知道贷款一事的,但他可以否认知道‘农凯’没有外汇管理局的批文,更可以否认参与了倍颖对‘中银香港’的行贿活动,刚才倍颖自己也说了,毛正毅从来都没有留下任何能将他牵连进来的真凭实据。”

“切,”侯龙涛一脸的不以为然,“还是觉得不合理,您这话听着就特不合理,吴先生被抓了对毛正毅有什么好处?吴先生可是知道他以前的一切啊。”“倍颖,是你自己说,还是我来解释?”古全智看了看吴倍颖。“古总说吧。”吴倍颖现在脑门儿上直冒虚汗,哪儿还有心思给侯龙涛分析“案情”啊。

“那好,不过我也全是推测,要是有说得不对的地方,倍颖就纠正我吧。”古全智走到小冰箱跟前,取出一瓶矿泉水儿,然后又坐到了办公桌后的大转椅上,看来是要长篇大论了,“嗯…从哪儿讲起呢,先说倍颖本身吧,他的忠心造成了他对毛正毅的完全信任,其实我相信老毛是露过不少破绽的,就像迟迟不在有关文件上签名。”

“哼哼,看来不光爱情能让人迷失方向,忠诚也一样。”侯龙涛摇了摇头,看不出这么明显的漏洞也真是够可怜的。“任何感情到了一定程度都会使人迷失,愤怒、仇恨、怜悯,等等,等等。”古全智好像也颇有感慨。“呵呵,古总不用理我,您继续说吧,等这事儿全搞定了,我再陪您喝茶聊天儿。”

“好,那再说说外界,商界一向的看法就是‘农凯’的老板是毛正毅,但所有的决策全由倍颖作出,不管是真是假,再加上以前所有的谈判都是倍颖出面,毛正毅只管签个字,然后就坐等收钱。久而久之,人们都觉得毛正毅是个草包,如果真要说倍颖在没有老毛参与的情况下一手搞定了那笔贷款,恐怕是信的人多,不信的人少呢。”

“那动机呢?吴先生的动机是什么?钱都是给‘农凯’的,他又没有股份,一分钱也不会落入他的口袋里啊。”“这点就要从毛正毅的动机说起了,你和他有一定的接触,你告诉我,你对他有什么评价?”“我的评价?四个字,无德无能,他在北京的所作所为都证明了这一点。”

“大部分人都是你这种想法,我也不否认,但他绝没有你想的那么无能。毛正毅受人注目是近十年的事儿,就连倍颖也只和他共事了十年,但我已经认识他小二十年了,他这个人不简单,虽然他没什么文化,但心眼儿却不少,他从小儿被人看不起,所以现在喜欢出风头,别人把‘农凯’的成功全部归功于倍颖,你以为他就真的会甘心吗?”

“毛正毅是老板,直接把吴先生解雇不就完了,以他的性格,不会是怕别人说他过河拆桥吧?”“当然不是了,他知道倍颖对‘农凯’的贡献,有这么好的帮手,不用白不用,等用够了再甩掉也不迟啊。”“照您这么说,现在应该就是用够了吧?还是那句话,炒了就是了,干嘛费这么大的劲儿啊?”

“别忘了,他喜欢出风头,平平常常的解雇一个人有什么意思,一定要做到有轰动效应,让人们在几年后还会记得。而且咱们为什么千方百计的要搞垮毛正毅?因为怕他报复咱们,咱们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吗?没有,可他为什么要报复咱们?因为他的报复心太强了,我看他早就对倍颖有所忌恨了,他一定要报自己被当成白痴的仇的。”

听了这话,侯龙涛更加确定了自己整死毛正毅的决心,绝不能让他有机会报复自己或是如云,“老王八还真够狠的,从一开始就拼了要把那二十二亿赔进去。”“那倒也不一定,我看他更想把香港的事情做成,如果他真的做成了,一切的关于倍颖是金子,他是狗屎的言论就都不攻自破了,这也就是为什么他还为挽救他的投资出了那么一点儿力。”

“怎么讲?就算成功了,一样会被归功于吴先生,怎么会让人改变对他的看法?”“倍颖是成名的商人,他是以稳健著称的,没有过半的把握,他是绝不会莽撞行事的。但这次在香港的投资实在太冒险了,贷款前来的外地商人,在未打通各关之前就疯狂收购,有没有成功的可能?有。有多大的可能?很小。这不是倍颖的风格,是不是,倍颖?”

“是。”吴倍颖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他还没能从被背叛的震惊中恢复过来呢。“不对,”侯龙涛又发现漏洞了,“既然大家都知道不是吴先生的风格,又怎么会有人相信是他…”“知道你会有此一问。”古全智打断了他的话,“你要明白,策略的制定和策略的实施完全是两码事儿,毛正毅在决定投资的同时,也可以完全不参与筹资。”

“那要是投资失败了呢?”“要我看,他不会等着人来查的,在他确认损失无法挽回之时,他会首先向倍颖发难,暗地里向检察机关放风,让他们对贷款事件进行调查,然后逮捕倍颖。接下来的事儿你猜也能猜到了吧?你要是猜不到,我可就选错合作伙伴了。”古全智笑眯眯的看着侯龙涛。

“如果按您的意思,因为没有批文,抵押协议不具备法律效力,所以就算二十二亿没有了,银行同样不能接管毛正毅在上海的不动产,对不对?”“对。”“可问题在于,吴先生是做为‘农凯’的总经理在协议上签的字,是属于职务行为,不管他是怎么搞到的贷款,‘农凯’都不可能,也不应该脱得了干系的。”

“呵呵呵,你这就属于美国人的思维,美国的法律不讲事实,讲的是程序,讲的是证据,讲的是每条法律条文里的每一个字是什么意思,在中国,这些只是考虑的方面,最重要的是事实,当然了,有的时候事实是经过后天加工的。现在的事实是什么?倍颖为了个人的原因,出卖自己的雇主,如果受害人也受惩罚,那法律的存在就毫无意义了。”

“您这是强词夺理,还是不太合理。”“真的吗?五十万资金可以起一个公司,你找一个你手下的小孩儿,用他的身份证起照,除了每个月给他点儿钱以外,公司的业务他一概不用管,小孩儿很信任你,你是他大哥嘛,可你却在背后大肆虚开增值税发票。万一事发,按照法律条文,被枪毙的应该是法人,而你可以逍遥法外,但事实上,如果你真的这么做了,枪毙的一定是你。”

“我明白您的意思,但两件事儿有本质的不同啊,我觉得这更像是回扣的问题,我的总经理吃回扣被发现了,只能是行、受的个人被法办,合同是不能被终止的。”现在侯龙涛所问的问题其实早就与他们策反吴倍颖的目的无关了,只是他自己好奇罢了。

“这才是有本质的不同呢,回扣违法,但谈判本身不违法,所以除非双方都同意,你不能单方面终止合同,可‘农凯’从一开始就不具备贷款的资格,如果一方执行了一份不具法律效力的合同,那属于自愿行为,另一方是没有义务履行合同条款的。”古全智还真是在用心给晚辈上课。

“那毛正毅就不怕吴先生把他以前见不得人的事儿抖出来?”“口说无凭,对于这种重大经济犯罪的逮捕一定都是突击进行的,倍颖是不会有时间将证物准备好的。要不是今天咱们把毛正毅的阴谋分析出来,倍颖还被自己的忠心所迷呢,说不定就会自己一个人扛下来,我看这才是毛正毅最希望看到的结果。”

侯龙涛扭头看了一眼面色苍白的吴倍颖,暗暗叹了口气,再有本事,选错了主子也没用,“如果吴先生一口咬定毛正毅有问题,检察机关怎么也得查一查啊,他也不会有好日子过吧?”

“傻孩子,这种案子,有一个替罪羊就足够了,他们死急掰趔的把毛正毅拉出来,对谁都没有好处,特别是上海的大佬们,虽然他不一定就敢把什么都抖搂出来,但少一点儿麻烦总比多一点儿好。速捕速审速判,把倍颖一毙就算完事儿。二十二亿港币啊,对上可以请功,对下可以显示廉洁,何乐而不为啊?”

“替罪羊的动机是什么呢?吴先生从贷款中并不能得到好处,他没有动机,怎么定罪啊?”“那太简单了,凭毛正毅的关系、手段,要想修改一个银行帐户的户主姓名和开户时间还不算难,给倍颖的账户里来那么几百外、几千万来历不明的港币,这就是动机。或者干脆就说他是为了完成筹资的任务不择手段。总之,欲加之罪。”

侯龙涛对于古全智的解释已经很满意了,“吴先生,怎么样?现在有没有兴趣跟我们合作了?”吴倍颖抬起了头,脸上的神情还是有点儿恍惚,“古总提点建议吧,您早就为我想好出路了吧?”他现在脑子里乱得很,但既然他们是要自己帮忙搞掉毛正毅,那就一定已经有了比较周密的计划。

“如果你有意思的话,我想请你出任‘常青藤’的副总经理和‘常青藤(上海)’的总裁,‘常青藤(上海)’百分之二十的股权将过户到你的名下,‘东星’在上海的业务也需要你鼎力相助,咱们现在就可以签一份意向书。我相信,凭你的能力和已经存在的关系,‘常青藤’接管‘农凯’在上海的生意应该不成问题。”

古全智不说要怎么搞掉毛正毅,却先说事成后的报酬,吴倍颖知道这是因为他是有十足的把握,也表明自己将要面对的是对旧东家的全面背叛,“那我需要做什么来得到您所说的一切呢?”“不难。”侯龙涛和古全智相视一笑…

第二天上午,吴倍颖就乘飞机回上海了。同一天,“东星”的三家网吧同时被人砸了,所幸是无人受伤。侯龙涛并没有报警,他的这一举动是很符合黑道儿的规矩的,但更多的人认为他是要自行解决。在这之前,他与“霸王龙”出现矛盾的事儿已经开始在北京黑道儿上流传开来了…

一天之后,开往上海的t13次豪华列车的一间包厢里,一坐一躺着两个年轻人,坐着的那个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深深的吸了口烟,“文龙,睡了吗?”“睡他妈屁啊,”躺着的那个翻身而起,“你又不关灯,又他妈一个劲儿的抽烟,还时不时的叹两声儿气,我他妈怎么睡?”

“哼哼,聊会儿天儿吧。”侯龙涛把烟盒儿扔了过去。“行,聊吧,你就先说说咱们为什么不坐飞机。”“机票是有名字的,就算是在机场买,电脑都是联网的,上海方面立刻就会知道,这次对付的不是个小混混、土流氓。”“切,他有那么机灵吗?再说就算他知道咱们去上海了又怎么样,上海又不是什么军事禁区。”

“唉,现在的世界,只有不小心,没有太小心。”“那你怎么又让姓吴的坐飞机走啊?”“毛王八有意害他,八成已经派人盯着他了,他怎么走都是一样。”“唉,”文龙挠了挠头,“找俩人儿去取货就完了,要不然干脆就让姓吴的把东西带回北京,咱俩为什么非得去上海啊?”文龙叼着烟,又困又睡不着,自然就全是抱怨的言语。

“让别人去我不放心,至于为什么不让他把东西带回北京,我一天见不到货我就坐立难安,老有毛正毅这么一个大威胁不即不离的跟着我,你说我难受不难受?”“我cao,既然是个大威胁,就你跟我去!?上海滩啊,历来都是龙潭虎||穴,最少也得带上一车人啊,光咱俩,那不是白给吗?”

“嗯…”侯龙涛皱起了眉头,“有道理,我怎么会把这点想漏了呢。”他看了一眼表,已经是2:00多了,“来不及了,弄好了咱们连一天都待不到,希望不会有事儿吧。妈的,让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是有点儿紧张了。”“至于吗?我就是那么一说,你在北京的闹市动手,不到两分钟巡警就来了,上海也不会差到哪儿去的。”

“嗯,不过还是那句话,只有不小心,没有过分小心。”“‘霸王龙’那件事儿你打算怎么办?”“没什么怎么办的,来着看吧,其实迟早要和他有接触的,不是合作就是冲突,现在事端已起,更是没有第三条路可走。”侯龙涛摇着头又叼上一颗烟,“一大堆的事儿都赶在一起了,想推也推不掉啊。”

“四哥,”文龙为他点上烟,“说实话,我看你这一段儿都不是很开心啊,老显得有点儿累,是不是我的嫂子们在床上太厉害啊?”“你丫那,刚说几句像样儿的话,立刻又没正形儿了,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一段儿勾心斗角的事儿太多了,确实是很累,想想以前的日子,上学、打架、泡妞儿,闲来无事玩儿玩儿牌,哼哼,唉…”

“你他妈别老是唉声叹气的,少见你这种亿万富翁。”“值得吗?现在看来,老老实实的挣工资,找个好女人成家生子,家人朋友,老婆孩子,普普通通的过一辈子,也没什么不好的。”“呵呵,你丫腰缠万贯了才说这种话,要是现在让你过回普通人的人的生活,你干吗?”“能有几个老婆?”

“当然只能有一个了,你要是花,嫂子就像普通女人那样撒泼。”“cao,那还是别了。”“哈哈哈…”两个人同时笑了起来。“四哥,你也别想得太多了,这是你的命,我太了解你了,你是聪明人,你是不可能甘心过普通人的生活的,机遇不来你都会去找,更别提机遇自己送上门儿来了。”

“是吗?你还了解我什么?”“你说勾心斗角太累,实际上你喜欢耍心眼儿,咱们认识十好几年了,从小儿你就喜欢。”“怎么见得啊?我自己都不觉的。”“我也就是感觉,就像那个跟你抢任婧瑶的傻bi,要是我,撑死了就是抄人跟丫码;还有每次去别人的地盘儿勊架,你都是这设计那设计一通儿,跟他妈排兵布阵一样。”

“呵呵,也许吧,也许我是喜</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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