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5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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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差不多都一样,有**、有肚脐、有**、有阴di、有耻毛。作为一个内科医生,我见过无数、摸过无数。女人**的珍贵,并不在于其本身,即是这个女人如何去卖弄它。文彩是一个绝对懂得卖弄风情的女人,她脱衣服时一点不心急,脱剩内衣内裤时,身体便随着激|情的音乐跳起舞来。

她穿着一对白色高跟鞋,踢脚、摆身、扭动、跳跃、跪地、转动,我从不知她的舞跳得如此好。她出了一身大汗,汗珠一滴一滴地在她身上凝聚,最后滴到地上。

“好看吗?”她一边喘气,一边说。我拍手叫好,但见她的**一起一伏,在||乳|罩下急促地跳动着,彷佛要跳出来。

“有人说我的汗,我的汗是甜的。”文彩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她的汗珠晶莹通透,在微弱的灯光下发出闪亮。

“来,试一试呀,我要你把我的汗舔干净。”她虽是叫我过去,事实是她自己走了过来,躺在床上,并拉开半边||乳|罩,露出那不规矩的**。**上满是汗水,已经湿成一片,她看着我说:“怎麽,免费试食也不要吗?”

我把头俯下去,吻了一下,汗还是咸的,但是舌头味蕾的感觉,心里却感觉是甜的,比红豆沙、绿豆沙、芝席糊、杏仁糊都甜。

“甜吗?”她问。

“……”我没有回答她,是加多了几分肉紧去吸吮,作为一种回应。她没有给我太多时间,紧紧搂抱着我,她吻我的身体、吻我的嘴唇、我的舌头,然后,就像其他的女人一样,张开大腿,迎着我的器官,亲自带它进去。

那儿像一片沼泽,早已湿成一片,在沼泽上行军不能太快,我必须小心翼翼,步步为营。她突然一声尖叫,我便似触着地雷般弹了起来,有时她却静得如一湖止水,我提着肉枪,不断地进退,前四后叁,又浅又深地**着。

“大哥”文彩的口一边忙着招呼我的身体,一边抽闲说话。“你下要太急,才刚上场,放了大炮便玩完了,我是为你好。”

“但是总不能让你得不到滋润呀!”我解释道。

“你不看谭玲吗?她在隔离房等着你,玉门正为君开呢?”

文彩这一说,我竟加倍了舆奋,又加快了节奏,一下子便发射大炮。

“洗过澡,休息一会再过去。”文彩说。

“她知道我要过去吗?”我问。

“当然,说不定她已经赤着身子,躺在床上,或者正在浴室洗白白,迎接着你这个情场浪子。”

“我也算情场浪子吗?”

文彩一笑,继续说道:“谭玲不同我,她不会跳劲舞,她是另一种人。你要慢慢享受她的可爱。”

“你们是同性恋者?”我忽然发问。

“我们都喜欢男人,特别是像你这样的臭男人。”文彩语调深沈地说。

“两个性解放的女人同居一室,怎会不是呢?哈哈!”

“啪!”的一声,我马上为这次的自作聪明付出代价,文彩毫不客气地掌掴了我一下面颊。

“大哥,你的优点是聪明,缺点则是自作聪明。”

我不怪她,脸虽然有点痛,但被一位有智慧的美人打了一巴,却是一种享受。

“来!我送你过去。”文彩一转眼便把深沈的脸孔改变过来,变得活泼可爱。

门没有锁上,我进了去,走近床边,果然见到谭玲。她睡得很甜,侧着身,没有任何衣服,冷气被盖着大腿及臀部的小部份。她的**真美,是一个不能再完美的模特儿骨架,**不太大,但侧卧时也不会向下堕,证明坚挺的弹力比地心吸力还大,腰很细,隐约见到桃源洞外的一片大草原。

再往下看,一双小腿不肥不瘦,颜色均匀,上面平滑得找不到半点暇疵,就如一块微黄的白玉,里面透着红光,足踝两边的骨头,并无畸形地突了出来,也不会被过多的脂肪所覆盖,两块骨像半露出来的蛋黄,滑溜溜的,好像双腿微微一动,蛋黄便会转动起来。一双脚掌像两梳小香蕉,很美,每一只脚趾的趾甲都剪得十分整齐,涂上了透明的护甲油,每只趾尖都是一粒珍珠,有大有小,却没有一粒有任何损坏。

从她双脚,我再一次往上看,她突然翻了身,把身体俯伏在床上,冷气被离开了身体,使她的整个**呈现在眼前。这一回,我看清楚了她的背和臀。就像几座小山丘,起起伏伏,曲线清晰柔和。

我再也忍下住内心的膨湃,轻轻用手抚摸她的美臀,一直把手移至股沟。她在睡梦中甜笑着,我坐在床边,另一只手正巧到她的**。她突然张开了眼睛,看着我,定了叁秒钟,然后整个人坐了起来,高叫了一句:“你无赖,出去。”

谭玲的尖叫,令我心跳加速,立刻站了起来,说道:“你不是在等我吗?”

“我在睡觉,谁在等你?”

“文彩说的。”

“原来是那个死丫头。”

“但,你不是已脱去衣服吗?”

谭玲猛然醒觉自己是**裸地与我相对,马上拉过枕头,盖住了**及下阴,并解释道:“我一向有裸睡习惯。”

我已经知道这整件事了,是文彩骗我进来的,我十分气愤,正要开门离开。

“你去那里?”谭玲问。

“对不起,我马上走。”我语带歉意。

“谁赶你走哟!”她突然语调温柔起来。

“你!你不介意吗?”

“你既然已经来,就不必走了。但是别以为每个男人都可以如此!”

“我是特别的一个吗?”

“你是唯一的一个!”说到这里,谭玲把枕头推开,露出一对羊脂白玉般的**。

她的双峰真美,像一个长年积雪的雪山,一片的白,一片的滑,两个山峰的尖顶上各立着旗帜,是两棵在大雪中露出了头的果树,树顶露出两个熟透的果实,正等待爬山好手攀上去把它摘下来。

我正是那个爬山好手,但我并不用手用脚爬上去,我用我的轻功、用我的舌头,先在山脚到处探察环境,然后一步一步、一口一口地攀峰。这是一座活火山,因为它不住地颠动,不住地起伏,最后、当我含住那个果实之时,这个火山便爆发起来,火辣辣地变得通红,热烘烘地像要爆裂似的。

“你的舌头真行。”她俏皮地说。

“因你有一对好奶奶。”我比她更俏皮。

“大哥,我要玩游戏。”谭玲突然喊道。

“游戏?你把**视作游戏吗?”

“是呀!是特别一点的游戏嘛!”

“好!今晚是你的,我的一切也是你的,包括这个。”我捉着她的手,让她抚摸我的下体。

“我做医生,你做病人好不好?”

“好!我做病人,我来看病,我一见到你的**便身子发热,还有,这条东西硬得不得了,不知是甚麽病?”

“好!我替你检查。”谭玲一把抓着我下体,左看右看。

“你看到了甚麽呢?”

“没有工具怎看得出,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说罢,她入厨房拿了一桶冰水出来。

“拿冰来做甚麽?”我好奇地问。

“我要做个试验!”她边说边把冰块拿出来,堆在我的下体上。

“你要试验甚麽?”

“看它对温度的反应。”

我感觉下体疼痛,最后麻,它由硬而渐渐软下来,但突然,谭玲俯下身来,用她的嘴唇我的**,**马上有了反应。在冰天雪地之下,谭玲的热力,竟然战胜了一切,它又硬崩崩地挺起来了。

“冰的试验完毕,下一步是火的试验。”谭玲道。我一头雾水,直至她拿了一支红腊烛及一个打火机出来,我才知道是甚麽一回事。谭玲把腊烛点着,然后一滴又一滴地把烧红了的腊滴在我的下体。起初,热腊滴在**之上,一下又一下、一滴又一滴,然后再滴在**上。最后,整条阳茎像披上一件红衣。

初时,**仍未完全解冻,没有太大的感觉,后来,渐渐地,我感觉痛楚,每一滴腊,都教我的心跳一跳、弹一弹。然而**也随着每一滴热腊而涨大。

“试验结果十分满意。”谭玲说。

“满意应该有奖品。”我说。

谭玲俯下身,用她**包住我的**,然后轻轻地磨。她抬头望着我嫣然一笑,说道:“满意这奖品吗?”

我紧抱着谭玲的身体,她的**热烘烘,我们互吻着对方,把双方的身体紧贴着。

她的舌头比火把更红更热。

她的肌肤比火炉烧得更烈。她的下体,咦!为甚麽我不曾发现她那里没有毛?一条荫毛也没有!她大概知道我的疑惑,说道:“我是白虎,你不喜欢吧!”

“不!我更喜欢,是觉得有点怪!”

“吻它,可以吗?”她要求。

我没有舔吻过没有毛的荫部,心情特别舆奋,但我并没有迟疑,思想没有、行动也没有。她的yin液一下子就出来了,一滴一滴地向外渗,沾得我满口都是。

“甜吗?”她问,我吃了一口,点点头。

“香吗?”她再问,我又点点头。

“我的香甜还是文彩的香甜?”这个问题,竟把我问住了,不知如何回答。文彩的**不多,但却浓郁微咸;谭玲则不同,似流不尽的江河,味道较淡且微带一阵芬香。

“你是chu女?”我问了一个很唐突的问题。

“你真的以为所有女人都把chu女膜留给你吗?太自大了吧!”

我吃了一记闷棍,却不减慢我的进攻。**在她体内游动,然后向里面一伸。满以为可以一插即入,却似有一道墙,我用点力再一冲,终于进去了。谭玲不禁身体一颤,我也有一种破门而入的感觉,不禁低头一看,啊!渗出来的是殷红的鲜血,是女孩子最宝贵的chu女血。她竟然是chu女!我喜出望外。

谭玲看出了我得意忘形的神色,俏皮地望着我说道:“怎麽啦!大男人,未试过把贞操都留给你的女人吗?我勉强还能让你满意吧!”

“玲,多谢你。”

“用甚麽多谢我?甜言蜜语吗?”谭玲说。

“不,用我的身体,我会给你好好享受这个晚上。”我边说边加把劲抽动。

她的**很细很窄,与她身为chu女十分吻合,我双手按着她的双腿,一轻一重地把它推前推后。

“叫出来吧,你怕甚麽呢?”我鼓励她。

“不能的,文彩会听见。”她闭上眼,张开嘴,喘着气。

“让她听吧!刚才她的喊声你不是也听得清清楚楚吗?怕甚麽呀!”

“你喜欢我叫,我便叫给你听吧!哦!痛死我啦!”她用单调的语音叫喊着。

“别那麽单调嘛!要有点音调。”

“我不懂。我是痛嘛!而且也太难为情了。”谭玲的脸红得像个苹果。

“你会的,试试吧!”我催促她。

“我,我好冲动,好想你快一点、深一点。”她结结巴巴地说。

我愈抽愈用力,然后突然说道:“你想我插,我偏不插,你求我吧!”我便停了下来。她初时呆住了,然后推了我几下,我没有反应,她开始浑身不舒服,说道:“别停下来,我刚觉得有一种奇妙的感觉。我求你。”

“求我做甚麽?”

“求你做我。”

“我不要听文皱皱的说话。

“求你,求你干我。”

我摇头,她开始急了,恳求道:“求你插我、抽我、骑住我、奸死我、挤爆我、快呀,你快点给我呀!”

“我可得搞清楚为甚麽要奸死你?”我故意逗她。

“因为我要,我要呀!”

“为甚麽要呢?”我用力摇了一阵,又停了下来。

“因为我性冲动,我要你和我**呀!”

“女人哪有你那样不知廉耻的,你要我把你怎样呢?”

“我要你插我啦!算我yin、算我贱吧!我要男人、我要你,我脱光衣服等你来奸yin我的,是我不要脸,但是我爱你,我求你,你便施舍给我吧,别这样对我,现在我下面实在又痕又痒,很难受的,求求你,随便给我几下吧!”

我真想不到她会说出这等话来,反而觉得有点委屈了她,于是开始努力地与她做起来。她再也没有开始时的矜持,她的**声终于自然地流露了出来。

在干事的当儿,我发现了一件事。原来房门是虚掩着的,文彩正站在门后,偷偷地看着我们。我没有告诉谭玲,她已陶醉于**洪水之中,自然察觉不出来。她的叫喊声愈来愈大,我们的快乐也愈来愈增加。

谭玲经过此夜,一直怀念着我的床上表现,这是我从她对我的“另眼相看”所下的结论。例如,每日一个电话,每次都要约我出来,偶然送来礼物,甚至鲜花。

收女人送的鲜花,挺新鲜,不过我不介意。我对谭玲的床上表现也十分满意,但我会把目标放远一点,森林中太多树木,太多太多。例如王嘉茵,这个奇怪的女人。她把父亲王康接了出院,我以为事情已经结束,谁知王嘉茵竟然主动来找我。

“医生,你要救我,救我爸爸。”她很焦急地说。

“甚麽事,慢慢讲!”我问。

“我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甚麽?我的脑好像被人操纵着,我不能控制自己。”

“你在开玩笑?”我说。

“不!是他们,他们把我的脑细胞抽去,再换了另一些。”

“但你现在不是很清醒吗?”我自以为聪明。</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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