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把裂缝处遮盖起来。
「把手拿开!」
真梨乃畏畏缩缩地移开盖住秘贝的双手。这时呈现在眼前的,是一片被柔软黑毛所衬托的神秘地带。
「真是引人遐思的洞口哪!虽然还未开发,不过一旦被人搞过,就一定会欲罢不能的。」
我拨开她的手,向肉壶内检视。真梨乃的肉壶内部,呈现着一片鲜艳的粉红色。
「请您不要这样子看┅┅」
「你这笨蛋,我是特地为你检查**的耶!不好好看清楚怎麽可以?」
我向沙贵使了个眼色,叫她把扩阴器拿过来。
「那、那是什麽┅┅」
「扩阴器,这个的话,连肉膜里面都看得很清楚哦!」
真梨乃看着这发出模糊银光的器具,完全陷入恐惧中。我在蜜壶的入口慢慢地压入扩阴器,她开始不停地哆嗦。
「请您不要┅┅」
「给我闭嘴。你不老实点的话,里面会受伤哦!」
银色的扩阴器,慢慢撑开**,埋入其中。真梨乃也许是畏惧着那阴凉的金属感触,咬着嘴唇、一动也不动。
「哇啊,完全看到里头了!」
我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不钢制的扩阴器,将淡桃色湿漉漉的媚肉清楚地映照出来。
「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真梨乃点了点头。
这时,我的视线转到放在诊疗台上的咖啡色小瓶子。
「为你做些有趣的事吧!」
「呃?」
我把咖啡色小瓶子拿给她看,她脸上一副担心害怕的神情。
「这瓶是媚药哟!这个一涂上去,**就会觉得非常舒服。」
我静静地打开瓶盖,用手指挖取了大量透明的果冻。
「不要啊~!!」
真梨乃激剧地抗拒,左摇右晃的诊疗台,发出嗄吱嗄吱的摩擦声。
我抓住真梨乃,将她往诊疗台上压,一边用涂满媚药的指头涂擦於她私|处中,那可爱的秘贝因为涂上了透明果冻而显得湿答答的。
「就这样给我乖乖地不准动!」
媚药涂完後,我移开手指,仔细看着秘贝的变化。
「呜呜┅┅」
过了五分钟後,真梨乃的样子开始产生变化。
「小**慢慢痒起来了吧?」
「呀啊,不要啊!」
因为她的媚肉正为强烈的搔痒感觉所侵蚀,真梨乃的额头上渗出了大颗汗珠。她紧紧咬着唇,像在拚命忍耐那种感觉。
「主人,好像已经相当有效了。」
「啊,是啊。」
我附和着,目光仍被钉住般锁定在真梨乃yin猥的肉缝上。埋入扩阴器的秘贝被扩张得不成形状,深粉红色的肉壁中,不断溢出了透明的黏液。
「是不是痒得受不了,想要挖挖小洞啊?」
真梨乃并未回答我。不过我很清楚,媚药在她体内已发挥了效用,她那洁白的肌肤微微地冒起了汗气。
「唔唔!」
真梨乃难过地喘着鼻息,我盯着她看,直到她由沈浸在媚药的感觉中清醒过来。
「想抚摸**的话,就说出来啊!」
「唔┅,请、请让我摸摸┅小**┅┅」真梨乃终於在媚药的威力下投降了。
「竟然会从你的口中听到「小**」这句话啊!?」
我冷笑着,凝视由口中说出这三个字的真梨乃。以她来说,这应该是个痛苦的决定吧?这从她额头上冒出的汗水,就清楚地看得出来。
「想就自已止痒啊!不过当然要在我和沙贵的面前做,也就是说让我们看你的自蔚秀啦!」
我把真梨乃由诊疗台上放下,让她躺在地板上。
「怎麽了,没办法做吗?我们想看你yin荡的样子哪!」
真梨乃仍然没说话紧闭着嘴,但是,应该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了。
大概终於受不了了,真梨乃慢慢张开腿,把手指放上秘贝。
不过,与其说她在自蔚,不如说是在为裂缝搔痒。
「喂喂,我是命令你自蔚哟!」
「但是┅┅」真梨乃用乞求的眼神看着我。
「主人,看来似乎有必要教导真梨乃正确的自蔚方法哪!」
「嗯,好像有必要。不过,你有什麽方法吗?」
沙贵脸上浮现了神秘的笑容。
「请交给我吧!」沙贵毫不犹豫地走向真梨乃。
「别害怕,只是要让你知道敏感的部位在哪里,就像上健康教育课是一样的。」
沙贵把立在地下室一角的大镜子拿了过来,轻轻将它平放在地板上,然後强迫真梨乃蹲在上面。
「怎麽样?你湿润的肉||穴看得很清楚吧?」
「讨厌!」
真梨乃转过脸,不愿见到镜中自己的模样,但是沙贵不容许,抓着真梨乃的头,硬逼她把眼睛张开,直视着自己的私|处。
「好了吗?这里就是花蕊心,要轻轻地揉捏这儿。」
真梨乃太过羞涩,脸颊马上泛红。看着映在镜中的秘部,沙贵抓着她的手,让她抚慰自己的肉芽。
「怎样?舒服吗?」
「是,是的,唔┅┅」
映在镜中诱人而美妙的秘部,因充血而显得浑厚,而且开始渐渐泛潮。
「啊啊,啊呜啊┅┅」
「流出**了哟!」
依着沙贵的指导而动着手指的真梨乃,一方面感受由媚药所带来解放的舒适,另一方面似乎又对这种新的甜美感觉有些不知所措。抚弄着荫部的手指缠绕上许多透明的黏液。
沙贵抓着真梨乃占满黏液的手指,让她放到口中吸吮。
「自己**的花蜜味道如何?好吃吗?」
真梨乃默默不语,於是沙贵就将自已的手指插入她的秘裂之中,而且是放入二只,真梨乃的肉唇如裂开般被撑大,承受着沙贵指头的蹂躏。被来回翻搅的肉唇,啪答地在镜子上滴下**。
「什麽味道,给我说出来!!」
「啊啊啊,有、有一点┅咸咸的┅┅」
真梨乃紧闭着眼,似乎在等待这羞耻及屈辱的一刻过去。但是,沙贵巧妙的手技,确实为她掀起了甘美的液潮。在镜子上啪答滴落的蜜液,是比什麽都有力的证据。
「啊啊,呀啊,呜~」
「哈哈哈,在别人面前自蔚,是最棒的感受吧!」
沙贵的手指不断出入真梨乃的秘壶中,发出噗啾噗啾的浪荡声音。原本是二只的,不如何时已伸入了第三只手指。
「喂喂,她还是chu女耶!」
「不要紧的,这样做还不至於伤害到她的,请您放心。」
沙贵若无其事地说,的确,看真梨乃的样子,应该是没有伤害到她。
「主人,这家伙好像随便就能享受到快感了嘛,该给她点惩罚,您觉得如何?」
「好像是这样,就给予些惩罚吧!」
不过怎麽说,都是因为沙贵的指技才使她有快感的。
「请您尽量给予处罚吧!」沙贵把真梨乃拉到我面前。
「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真梨乃不安地望着我,但我毫不在意她的眼神。我用麻绳由她两腿间穿过,溢满**的花瓣,因麻绳陷入而扭曲或yin猥的形状。
「如果想逃的话只会更痛哦,就乖乖地接受我的处罚吧!」
「劈啪,啪┅┅」
「啊啊,呀啊啊~!」
在皮鞭撕裂空气的声音後,就是劈啪的痛快声响。
「咿呀!!」
每次被鞭打,真梨乃就发出尖锐的哀嚎,在她腿间的麻绳也激烈地摩擦。
「给我忍着点!」
「呜┅饶了我啊!」
真梨乃大声哭喊,我毫不停手地挥动鞭子,她白色肌肤上不断浮现出红色的肿痕。
「什麽叫「饶了我」?受主人鞭打後道谢是你们的义务。」
我如痴如狂地挥舞鞭子,沙贵已将蜡烛拿在手上,而且连火都点着了。看来沙贵想以蜡和我的鞭子一起向真梨乃施以调教吧?我虽有点惊奇,但完全不怕,我以莫名的、爱恨交织的心情,更加用力地挥下皮鞭。
「给我道谢!道谢!!」
当我将鞭子抽向她时,沙贵就把火热的蜡油滴在真梨乃身上的肿痕。飞舞的鞭子飕飕地切开空气,蜡烛的火光左右摇曳着。
「呀啊啊啊┅好热!好痛!!」
「给我忍住!」
沙实的胁迫使人感到异常的恐怖。不管真梨乃再怎麽痛苦地喊叫,她仍毫不留情地一直滴下火热的蜡油。
沙贵的蜡烛突然熄灭了,蜡烛的火光,显然是被鞭子挥下时的风所吹熄的。
狂虐的风暴过後,真梨乃精疲力尽地开始抽泣,因为她再没有力量来支撑自己的身体,麻绳毫不客气地陷入她的秘贝中。
「今天就先到这里为止吧!」
我说完後,沙贵笑了一下,向我表示了解。但是,她眼中旺盛燃烧的火焰并未熄灭。那时蜡烛若没有熄灭,沙贵恐怕仍会继续虐待真梨乃吧?
「今天辛苦你了。」
我对真梨乃这麽说,然後为她解开深陷在秘贝间的麻绳。顿时瘫软在地板上的真梨乃,仍用那湿润的大眼,目不转境地望着我。
第三章
调教完三人的我,如往常般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
现在是晚上九点,虽然离睡觉的时间还早,但我已累得受不了。
消耗体力的不只是使者们而已。
没别人在的房间中,安静得有如时间冻结般。我伸了个大懒腰,转身在床上躺平。
真梨乃在做什麽呢?我在翻身时突然想到。在那冰冷的地下牢龙中,她身上有毛毯可以御寒吗?这麽一想,我就有点想把她叫到这个房间里来。虽然是个做下流事情的床,但总比在睡地下室来得强多了。对我来说,没有比能抱着真梨乃更好的事了。
但是,我并没有采取任何行动。调教开始後还未满十天,我再怎麽挂念真梨乃,时间都还太早。而且我也在意沙贵叮咛我不准和性使者**的事,即使把真梨乃抱在怀中,若因此而无法继承父亲的遗产,也是件可惜的事。
就算是如此,真梨乃那求助般的眼神,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真梨乃是不是有什麽话想向我说呢?但又觉得大概是我想太多了。我才刚开始调做真梨乃而已,真梨乃应该也不会这麽快就相信我。
我又翻了一次身,静静地闭上眼睛,如雾般的睡意,向我疲劳的身体袭来,我任由睡魔侵袭,一下子进入了梦乡。
「主人早安。」隔天早晨,沙贵一如以往将我叫起床。
「已经这麽晚了┅┅」
我揉着惺忪的睡眼,由床上起身。沙贵不变地身着黑色的调教服。
我拿出一根放在床头的香烟。
「呼┅呼,清晨一根烟,快乐似神仙!」
「主人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吗?」沙贵露着快乐的微笑向我说道。
「今天放假吗?」
我吐了口长长的烟。白色的烟缭绕着,在房间中扩散开来。
「并不是这样的。」
「那到底是什麽?我根本就不晓得今天是什麽特别的日子。」
沙贵静静地在我的床边坐下。
「今天是博之先生的生日。」
「博之?难道是我老爸吗?」
「是的,今天是您父亲的生日。」
「我是不可能会记住的。」
我把香烟压在烟灰缸中捻熄。
「而且,那又怎样?」我说完後,沙贵微笑着,似乎等这句话等了很久似的。
「我想开个派对。」
「派对?你是指生日派对?」我一瞬间呆住了,又向她确认了一次。
「是的,是您父亲的生日派对。」
「庆祝死掉的人的生日,真是无聊!」
虽然他是我老爸,但也不需要在他去世後还帮他庆祝生日啊!
「没有这回事。而且,这不是个普通的生日派对。」
「怎麽说?」
「我准备集合使者们一起开派对,我想在天国的博之先生,一定会很高兴的。」沙贵看着远方说着。也许沙贵是真心的喜欢老爸吧!?
「好吧,随便你怎麽做吧!」
「是吗?那麽,我们准备好之後会来请您过去。在那之前,请再好好地休息。」
「好啊!」
「嘻嘻!这会是个很快乐的派对。那麽,我待会儿再来。」
真是的,开什麽生日派对嘛?┅┅我再度躺回床上。
二小时後沙贵回到我的房间,在这当中我好像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主人,派对已经准备好了。」沙贵显得很兴奋。
「啊啊,好像花了相当久的时间哪!我又好好地睡了一觉。」「因为做蛋糕需要花点时间┅┅」
「蛋糕?」我慢慢吞吞地由床上起身。
「这好像与你不太相称哪!」
沙贵神秘地微笑着。
「哎呀,虽然看起来是这样,但我可很有自信唷!总之,请您先到餐厅吧!」
我稍微汉了口气,叫沙贵先出去後,换上较正式的服装。然後走出房间,与沙贵一起下楼。
走廊仍旧安静得让人不舒服。这里刺骨的寒冷,我也还不习惯。
「就是这儿。」沙实说完後,打开了一楼最里面房间的门。
这时,随着门缝透出的光亮,听见里面传出的笑声。
「啊,主人!你看你看,小遥变成了蛋糕耶!」
桃美熟悉的声音进入耳中。
「这、这是什麽┅┅」
我刹那间愣住了,小遥全的被放在房间中央的大桌子上,全身涂满了奶油,下体及**都插着许多蜡烛,腰部上则是用巧克力写的「happybirthday」。
「唔呼呼,这是我特制的蛋糕。」沙贵放荡地笑着。
「原来如此,的确要花不少时间。」
我觉得很不可思议,看了看房间四周。不只是小遥,连桃美及真梨乃也在这儿。真梨乃穿着白色的礼服,低着头坐在餐桌前的椅子上。桃美的手腕被扣在身後,身上只穿着吊袜带,屁股向後突出。她的肛门内被插进一枝瓦斯点火器。
「哇~桃美要做点蜡烛女郎了!」
「喂喂,屁眼被插着点火器还能笑得出来,真是个笨蛋!!」被我这麽一骂,桃美总算静了下来。
「作点蜡烛女郎大概很爽吧?┅┅」
「主人,别理她!」
沙贵安抚着我。我并不是在生什麽气,只是对桃美的愚苯觉得很烦罢了。
「今天是主人的父亲─博之先生的生日,使者们也快乐点吧!」
说不定看到这样的生日派对,连老爸在地狱里都会感动得痛哭流涕呢┅┅我这麽想着。
「桃美,准备好了吗?」
「好~了~」
只有桃美还是那麽精神饱满,小遥在餐桌上羞辱地咬牙切齿,真梨乃则一直低着头坐在那里。
「小遥,感觉如何?」
「难过死了!」
小遥愤怒地喊道,沙贵大模大样地走到餐桌的旁边,一边尖声地笑,一边捏着插进小遥**内的蜡烛,来回转动。
「唔唔┅」
「桃美,来点火。」
沙贵一说,桃美就兴奋地走到小遥身边。
「你、你要小心点呀!」
「放~心~啦!」
桃美傻里傻气地说,然後把屁股靠近插在小遥**中的蜡烛。随着啪嚓啪嗦的点火器声音,蜡烛一根根点燃了。
「哇!!亮了亮了!」蜡烛全点亮後,桃美快乐地大笑。
「主人也请鼓掌吧┅┅」
「唔!」被沙贵这麽一说,我不得已,只有拍了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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