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0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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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树缓了口气。他当然记得,她就是在这里的诊疗台上,和阿守的母亲做同性恋行为的那位吧。这点正树当然没说出口,只答了声「是」。

「来这里……」菜摘把正树带到办公室,就是那天正树偷窥草摘和静子进行同性恋行为的场所。布帘的後方有人影,大概是阿守和母亲静子吧!里头矶哩咕噜地,好像在小声地讲话。

「那个……」正树不懂菜摘把自己带来这里的意图。

「我……过了今天晚上,就要辞职了。」忽然,菜摘开始悄声说道:「我……以前的爱人因事故死亡。之後,我就像失了魂似地,没办法再爱别人。只能变成别人的道具……」

突然听到她的境遇,正树一时也不如该怎麽回答。

「後来,和静子医生发生了关系……我本来以为同样是女人,只是单纯的享乐而已,而且医生也并不爱我,可是我……不如何时,已真心地爱上了医生……」菜摘轻轻地碰触布帘,续道:「所以,我决定离开医院。因为我不想受伤得更深……」

「菜摘……」

「正树,她……静子医生是很可怜的。所以,即使你不能原谅她,也请你千万要谅解她。拜托……」

「喂……」正树看到她离去时,脸上还流着泪水。但正树不了解菜摘想说什麽,为什麽她要把正树叫到这里来呢?而且,为什麽非要正树「谅解」静子不可呢?

「正树太慢了。」突然,诊疗室中传来阿守不耐烦的声音。正树觉得就这样出现的话未免太奇怪了,所以决定暂时不出声。

「阿守,真的到此为止了吧?要把事情向正树说清楚,再向他道歉吧?」

「住口。别像妈妈一样对我唠叨。」

「因为我本来就是你妈妈。」

「随便啦!奶只要闭起嘴,照我的话去做就好了。」

「阿守!」尖锐的拍击声响起,静子似乎打了阿守一巴掌。

「奶做什麽……奶自己还不是共犯……把窃听器装在他臼齿里面的人是奶吧?奶不是帮助我掌握正树的行动吗?」

「因为……我……」静子的声音突然微弱下去。而这首次听见的事实,让正树不禁顿时颚然。

他说什麽……我的牙齿里……有窃听器……

突然间他想起一篇以前读过的报导。那上面说,当口中流过十分微量的电流时,舌头会感觉到一股苦味。这麽说的话,静子说是药味的那种苦味,就是窃听器起动的讯号吧!那麽菜摘所说的「谅解」,指的也一定就是这件事。也因此,阿守才能逐一获知正树的行动。但是到底是为了什麽目的,阿守要这麽做呢……

「啊!正树!」

当正树发觉时,自己竟已经浑浑噩噩地走进诊疗室。

「正树,你来了啊。」阿守说着,似乎完全没发觉正树并非从等候室而从办公室进来。

「正树……」静子带着困惑的视线投向正树,「你听到……我们刚才的话了……?」

正树默默点头。

「对不起……阿守对你做了那麽过份的事……」

「不过,正树和自己的妹妹**,是他自己的意思。」阿守说出来的话听起来一点都不愧疚:「正树,你教导了我什麽常识都是穷极无聊的,而道德,则是为了被破除而存在的。你太棒了,只有你是我唯一的朋友。」

「不要说了!」正树拨开阿守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但阿守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在我得知你爱上没有血缘的妹妹之後,就突然想做一个实验。但与其说是实验,不如说是赌注吧!如果你选择了理性,继续与沙贵维持兄妹关系的话,我也会遵从世间的道德。不过,假如你忠实地依照自己的**侵犯了她,那麽我也可以顺从**而活下去了……」

是吗……所以阿守才单只对沙贵,而不对其他的少女们动心。因为沙贵与正树发生关系,就是解放阿守**的钥匙。

「正树和沙贵**了。」阿守眺望着远方,慢慢地说道:「如果兄妹可以相爱,母子应该也可以相爱。对,我和奶也可以。妈……」

「什……」正树不禁倒抽一口气。

「奶应该一直都知道我的心情……所以才协助我……」

「不要说了!阿守,不要说了!」静子激烈地摇晃着头。

「那不正代表着妈妈奶也想要我吗?奶也想超越母子的立场……不是吗?或者,你还是只把我当成爸爸?把我当成那个早已不在的爸爸的化身,所以奶才照我说的话去做!?」

「阿守……别说了……」静子已经哭倒在地。刚毅坚强,以怪异占卜迷惑了正树的女王静子,现在已变成了一个弱女子,一个平凡的母亲,她只是悲恸地喊着:「我是你的母亲……我对你的爱,是母亲对儿子的爱。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因为我们是母子……」

「说谎!」阿守的嘴角冒出唾液的泡沫,眼底散放着非理智的光芒,「连s乐部都经营的奶,干嘛到现在才坚持这种道德观念?诚实一点吧!像正树一样,服从奶的**吧……爱我……妈……」阿守边说着,跪着向静子移去。但静子只是不断摇头,向後退去。

「为什麽!……为什麽我不行……」阿守吼道,抓起旁边的药瓶,往墙上扔去。瓶身破碎飞散开来。伴着巨大的声响,酒精类的药品溢满地面。

「阿守,原谅我,阿守……」

正树紧张得差点喘不过气,眼睛直望着这对母子对答。阿守虽对自己得到的回应感到极度不悦,但因此勃发的怒气却逐渐被哀伤所取代。

正树突然想起,有个无论如何都喜欢阿守的少女,她曾说「阿守一定是个心中刻划着伤痕的可怜人」。她是正确的。阿守明知母亲只是透过自己来描绘幻想父亲的存在,却仍爱上了她。阿守会说正树是「我唯一的朋友」,也是因为他们同是禁忌爱情的夥伴吧。

「妈!看着我!爱我!」

「……阿守!」对持续疯狂喊叫,又砸碎诊疗室物品的阿守,正树终於静静地开了口:「你一直对我说什麽道德只是垃圾、常识都是粪土之类的话。可是,其实你才是道德的奴隶,而且比任何人都还要受到道德常识的束缚。」

「……」阿守倏地停下动作。

「你把你不被母亲所爱的事实,归咎於常识与道德。但是另一方面,你又害怕独自一人舍弃道德观念,所以才利用我和沙贵……对吧?」

「正树……」

「阿守,你是最可怜的人。因为你以为流於**而舍弃道德,就等於相爱。」

这样的话虽出自正树之口,但其实不久之前正树也犯着同样的错。要是没有和沙贵两人合一的经验,到现在他一定也……

「哈哈哈!」阿守乾笑了几声。总是哼然冷笑的阿守,从来没有发出过这样寂寞悲怆的笑声。

「……没错,正树……被你说对了……我,我终究没有自信……明明知道真相,却不敢承认……」阿守说着,视线由颓丧坐倒在地的静子身上移开。

「我……我……爱……」眼神空洞的静子,嘴里只是不断重覆着同样的几个字。就像超越常轨的阿守一样,被逼到绝境的静子可能也已经濒临崩溃狂乱。

阿守紧紧抱着静子,而静子被揽在阿守的臂弯中,也逐渐变得温顺。

「爱……你……」

正树听见静子的低语。然而,他不知道静子所说的「你」到底是谁。可是阿守应该知道吧!低垂着头,悔恨万分的阿守胸前,点点泪珠滴落而下。但是,当他再度抬起头的时候,他的神情依旧是以往的阿守。

「正树,谢谢。是你让我下定决心。」

这时,正树突然发觉房中的空气流动着一股奇异之感,自己刚才胸中所感受到的苦闷,似乎并不只是神崎母子的对话所致。

「阿守,难道你……」

「如果我早一点遇到你,说不定结局会有所不同。但是现在,我很满足於我所选择的结局。我能够永远地得到母亲了……水远,两个人在一起……」阿守喃喃说着,从口袋里取出打火机,「这房间里已经灌满氢气了。正树,你不用再陪我了。你没有和我走向同一个世界的必要吧……?」

「住手!阿守,快住手!」

「正树,快走!」

阿守用力将正树推开。打火机点燃时的「喀擦」声响起来的同时,正树失去了意识——

终章

哥……

啊啊……我应该已经死了,可是怎麽还听得到沙贵的声音……

哥……哥……

难道,这就是天使的声音吗?那麽,沙贵果真是天使啊!可是,我这种人能上天堂吗?我有那份幸运吗……

缓缓睁开眼睛的正树,朝上一看,上方是从未见过的白色天花板,而沙贵,正从自己上方向下望着自己。

「哥……你醒了呀!」

「暧……」随便一动,全身就痛得不得了。

「别乱动……」沙贵轻扶正树的肩膀,道:「哥你能得救真是奇迹……那时候我好担心,就一个人到阿守家的医院去……後来,听到碰地好大一声,医院里面马上就窜出可怕的火柱……然後……」

「沙贵……」正树想拭去沙贵脸上的泪水,无奈双手紧紧缠着绷带。

「然後,哥从火柱中跌跌撞撞地走出来,又当场倒下……可是,没事真的是太好了……」

是吗……我没事了……但是,正树仍然一脸茫然,可能是麻醉乐的作用还残留着。

「哥?」

抱歉,沙贵,我现在什麽都无法思考。再让我睡一下——

正树的伤,幸而几乎都是烧伤或摔伤,不会留下什麽後遗症。深夜的牙科医院爆炸事件,受到传播媒体的大幅报导。据说这起发生在深夜无人建筑物内的爆炸案,除了正树以外无人受伤,但损失相当严重。而阿守和静子的遗体迄今末被发现,因此以失踪结案。对外公怖的原因,为锅炉发生瓦斯爆炸导致。在正树的学校中,流传着各式各样的谣言,但是,连入院的正树都还来不及听说,整个事件就逐渐被淡忘了。全部的真相,目前只有极少部份的关系者知情而已——

「哥,再来去坐那个吧!」

「沙贵,等一下,奶忘了我才刚康复吗?」

「可是沙贵天天都有去照顾哥啊!所以这次轮到哥来陪人家了!」

「是没错啦,喂……」

假日的游乐园里人山人海,而沙贵兴奋得像小孩子一样,拉着正树到处跑。正树只好一面苦笑,心不甘情不愿地跟在後面。

「今天要全部征服喔!特别买了玩到底的入场券,云霄飞车至少要玩三次!」

「好啦好啦!」

「啊,还有,来这里绝对要吃的东西,就是波霸总汇冰淇淋。很有名喔!我们班上的人都常常吃。」

「暧……」

「真是的,哥,你接下来就要准备联考了吧?今天不好好松一口气休息一下,以後我可不管你了喔……啊!找到了!波霸总汇的店!」沙贵终於忍不住了,丢下正树往前跑去。

那双迷你裙下跑动的漂亮美腿,让正树不禁看得发呆。我终於也有这麽一天……

沙贵和正树,在学校里被说成是「要好得让人嫉妒的兄妹」,听说也有人说「其实他们是一对吧?」。事实上,每个人都仍被蒙在鼓里。这两人是兄妹、还是恋人,是由他们自己决定的。

可是……

正树抬起头,仰望天空。忽然想道:麻理所在的国家,现在还是半夜吧?麻理如她所愿,到遥远的外国留学去了。虽曾寄来一封印着红砖道照片的明信片向正树报告近况,但後来彼此就没有来往了。俗语说「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想必麻理在外国一定也会很努力吧!

美加不知如何了。她应该不会不知道医院的意外,但却一次也没来探过病。出院後正树去「猫尾巴」找过美加,但她已经辞职了。

她真的是贵族学校的学生耶!她说过学校禁止打工,所以可能是被家人或学校发现了吧!

「猫尾巴」的工读生如此说道。正树觉得若真的如此反倒好。美加喜欢的男人其实在想些什麽,爱上的是什麽人,正树实在没有勇气告诉她。虽然明知要美加忘了这里的事,去找一个真正懂得珍惜她的男友,只是正树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

「哥……在发什麽呆?」沙贵回头呼唤正树。正树也笑了笑,对沙贵招手。

希望大家都能得到幸福。依各人希望的方式,得到各人希望的幸福——

「啊……啊……唔唔……」

「什麽嘛,已经这麽湿了。自蔚给人家看这麽高兴吗?」

「是的……令子自蔚给正树主人看,非常地兴奋……」

不只是我哦!全校学生都在窗外看奶的自蔚秀喔!大家都看到老实的图书委员,在做下流的事喔!」

「啊啊……」

「呵呵……喂!亚子,含认真一点!」

「唔……是……」

「含到根部,用喉咙夹紧……唔……就是这样,很好……给你奖品,用电动棒插入奶的屁眼。」

「啊!唔唔……嗯……」

放学後的图书资料室内,正树和亚子老师、令子,三人正在享乐。

亚子老师双手被捆在身後,以束缚衣绑起全身,不停地吸吮正树的男根。令子则在桌上张开大腿,在正树眼前自蔚。正树的後方是窗户,与对面的普通大楼窗户遥遥相对。对面的人只要稍微注意一下的话,就可以看见令子正在自蔚。当然,这是顾及令子暴露嗜好的安排。

「令子,差不多快要泄了吧?」

「是……」

「那麽就别自蔚了。像奶这种**的女人,我是不会这麽简单就让奶泄的。」正树说着,命令令子趴下,把臀部向自己凸出,「奶最适合这种姿势!」

「啊!啊啊啊……」

「脑袋光想着要**的母狗,要狠狠地打屁股!」

咻!咻!皎白的臀肉每受一次鞭击,令子的**就变得更湿润。

「正树主人……亚子也要……」

「那麽,奶趴在令子旁边,抬高屁股。对了,现在就来试试奶们这两个**的奴隶谁的忍耐力比较差。」正树说着,拿出两支形状大小几乎相同的电动**,分别抵在令子和亚子老师的**上。

「拜托我插入的时候,要说什麽呢?」

两人同时以颤抖的声音脱口说道:「请您狠狠地惩罚我这下流肮脏的**……」

「好。」

「啊,嗯啊……」

「啊啊啊……」

狭窄的图书资料室,到处迥荡着奴隶们的呻吟声。亚子老师和令子在失去阿守後,转而冀求新主人。被彻底调教成被虐狂奴隶的她们,全身都渴求着正树的yin虐。当然,这对正树来说,也是求之不得的。

有爱的性行为固然美好,但是,有时候他也想顺从**,贪婪、彻底地污辱及支配对方……这种冲动已经强烈地刻划在正树的人格之中。

「啊啊,快泄了……」

「丢脸死了。现在泄的话,下次就要奶在上课时在讲台上**。」

「正树主人,令子快要尿出来了。」

「随你的便。反正尿出来的话,奶也要用自己的舌头把它舔乾净。」

亚子老师和令子,都明显地因为正树的狠话而兴奋着。这确实是她们希望中的幸福。阿守,你说的理性与**之战,果然是永无歇止之日啊!一方面不但有和道德之内的沙贵两人甜美的正常性生活,另一方面还有和奴隶们的刺激变态行为。

「嗯,头转过来再含一次!」正树揪住亚子老师的头压进自己股间。老师陶醉地闭起双眼,含进正树的整支阳旦具。

「嗯,唔,唔唔……」也许是因为自己也快泄了吧,亚子老师的**异常地激烈……使正树没两下就攀上高峰。

「好,就射在脸上。」

「唔……拜托您……啊啊……」

正树瞬间便在亚子老师美丽的脸庞上喷满jing液。

「谢谢您……」

「啊啊……令子泄了……」

奴隶们都状极满足。每次与她们共同达到**,正树就会感到些许痛心,深怕这样的自己会被沙贵知悉。但是,他自己也很明白,这种可能性只会让自己感到格外地兴奋。

「再来要在里面射一发。」

正树喃喃说着。无法自这样的危险生活中脱离,也许就是上苍降给自己最大的惩罚。正树心里这样想着,然後再次集中精神,继续开始调教。

调教李湘

-----调教李湘

第一回李湘的沉沦长沙的郊外,一座豪华别致的别墅内┅┅「何少爷,有位李小姐找您。楼下响起了佣人的声音。

「终於来了!我就不信,经过我的“细心”调教之後,能够忘记我的大**的味道。李湘!还不是个追求肉欲的浪荡女。」

被叫“何少爷”的就是北京大学阿拉伯语系的老师°°何炅,这个人外表是个老师,其实最喜欢“调教”女奴,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只要被他看上的,很少能逃过他的手掌心。

「让她进来,记得通知她,不要忘记该穿的“服装”。」

佣人接到指示後,就告诉在一旁等待的李湘∶「何少爷让你进去,而且要我告诉你不要忘记该穿的服装。」

一听到佣人这样说,李湘的脸颊立刻泛起了红霞。她回忆起在何炅别墅的那天晚上,他让她享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虽然是因为春|药的刺激,但是她却真正体验到**的快乐,也体验到自己是个被虐待狂的事实。

「主人说的没错,我是个yin荡的女奴隶,最喜欢品尝主人的大**,让主人帮我浣肠,让我的**接受绳索的捆绑吧!」

不知不觉中她**湿了,「啊!我真是yin荡,光想着主人的**就湿了。」佣人看到她魂不守舍的样子,就拍拍她的肩膀∶「李小姐、李小姐」她才醒来,「谢谢!」

她走向通往何炅书房的专用楼梯,一走到房门前,她就开始换上</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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