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和你们享受,难道我的想法不对吗?
你不会了,那我们就自己摸索,怎么样?就像刚才那样,好不好?”
我又转了念头。
“好吧,妈怕了你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刚才不是已经让你在妈身上发明出了||乳|交吗?刚才妈不是已经给你说过了,妈是属于你的,只要你能弄得成,随你怎么弄、弄哪里都行!就算让亲儿子你把亲娘我cao死,妈也是毫无怨言的!”妈妈对我的爱真是无比深厚,对我千依百顺,任我肆意妄为。
于是,我和妈妈就在床上开始探索,尝试,尽我们所能想到的,都逐一试验。一会儿是妈妈在下面我在上面;一会儿又变成了我在下面她在上面;一会儿是妈妈侧躺在床上,我坐在她下面的那条大腿上,将她上面的那条腿抬起来搂在怀中,将我的鸡芭侧着插进妈妈的荫道中抽送着;一会儿是妈妈爬在床上,我爬在她的后背上,将鸡芭从后面cao进她的bi中;一会儿是我反向伏在妈妈身上,我舔她的下身,她吮我的玉茎,两人互相为对方kou交……最后,我们结束时采用的是坐着的姿势:我盘膝坐在床上,妈妈面对着我坐在我的大腿上,玉腿围在我的腰后,双手环抱我的脖子,我的棒棒尽量地cao进她的荫道中,没有半丝在外,我俩就这样拥吻着、扭动着,让我那深入玉户的大gui头不断地磨擦着她的花心;妈妈也发挥了玉户内的特技,一吸一吐地尽情刺激着我,最后,妈妈在媚目迷蒙、快乐的呻吟声中泄了身,浑身发软,手足无力地伏在我的怀中。
“妈,舒服吗?”我搂着妈,在她耳边柔声问道。
“舒服极了,谢谢你,好儿子,让妈这么舒服。”妈妈娇慵无力地呢喃着。
“不,应该道谢的是我,妈对我真是太好了,不论我想怎么干都顺着我,让我探索,任我胡来,真让我过足了瘾,不过,我……”我欲言又止,因为我知道妈妈已经泄得太多了,不忍心再cao她了,真怕她受不了。
“不过什么?哦,妈明白了,是你还没有she精,对不对?”妈也感觉到了我的鸡芭还是硬梆梆地cao在她的荫道中:“你这根鸡芭怎么这么厉害?越来越不象话,比你才学会caobi时更厉害多了,我都被它cao得泄了两次了,yin水都快流干了,弄得妈妈这个“小妈妈”都已经快要麻木了,甚至都有点疼了,它还不she精,想把妈cao死呀?!
……怪不得你说把小莺cao得怎么怎么惨,这下我相信你刚才说的了,你真有把小莺cao成那样的本事,难道你真要把妈妈也cao得像小莺那样才行?这可怎么办?!我怎么生了个这么厉害、这么能caobi的儿子!”妈妈娇嗔地用玉指轻戳了我的额头一下。
“不要紧,妈,我不会那么做的,儿子再怎么不懂事,也会替妈妈着想呀!我那么爱你,怎么会把你和小莺一样看待?大不了我现在忍着,去找别人罢了。再说,刚才咱们||乳|交时我已经射过一次了,现在也不怎么难受。”我赶紧安慰妈妈,以免她担心、害怕。
“别骗妈了,妈会不知道你的能力吗?射一次怎么够?会不难受吗?你说去找别人,那怎么行?现在你那里挺得那么高,穿上衣服也会涨得像顶帐篷,根本就掩盖不了,怎么出去找别人?你体贴妈,难道妈就不体贴你?妈也忙活半天了,辛辛苦苦的都快要把你那些宝贵的“琼浆玉液”引出来了,妈也被你弄得快要干涸了,正需要你这些琼浆玉液来滋润滋润,怎么能让别人“抢夺胜利果实”呢?来,好儿子,亲儿子,亲妈给你吮吮!”
妈妈让我躺在床上,她伏在我身上,用手握住我那雄壮的鸡芭,先用舌头舔弄几下gui头、茎体、蛋皮,然后张开小嘴含住gui头,粉颈一上一下、小嘴一张一合快速地吞吐着,舌尖在gui头上不停地舔弄着,还时不时地轻咬我的gui头,并一手快速地来回捋着露在她樱唇外面的大半根rou棒,另一手在我的阴囊上轻柔地抚摸着,揉捏着里面那两粒睾丸。不一会儿,我就被妈妈这口手并用的kou交加手yin伺候得射了精,一股股的阳精全射进了妈妈的檀口中。
妈妈就像我们刚才那样,又一次将我的浓精全吞了下去,又捏着我的鸡芭根部,暂时止住我的jing液的喷射,快速地骑到我的胯上,将我那正在she精的鸡芭插进了自己的bi中,好让我的玉液去滋润她下面那干涸的花田……
高潮过后,我俩并排躺在床上休息,妈妈搂着我,温柔地吻着我,在我耳边腻声说着:“宝贝儿,今天你cao得妈太美了,真谢谢你,你真是妈妈的好儿子、乖儿子、妈妈的嫩bi中生出来的亲儿子!”
我回吻着妈妈,对她说:“应该道谢的是儿子我,你弄得儿子也美极了,谢谢你让我随心所欲,妈,你对儿子真好,儿子想怎么弄你、想弄你哪儿你都不反对,真是我的好妈妈、亲妈妈!”
妈妈娇嗔地在我头上点了一指,说:“谁让我生下个这么讨人喜欢、又这么能弄亲妈、又这么调皮的儿子呢?谁让我这么爱自己的亲儿子呢?你想弄妈,妈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反对呢?你想弄我哪里,说明我的那个地方值得你爱、值得你弄,是那个地方的荣幸,妈怎么会反对呢?今天妈算让你弄了个遍,上面、下面、中间都让你cao过了,这下你满意了吧?这下妈妈的全身上下凡是能弄的都被你弄过了,不但有洞的地方都被你cao遍了,没有洞的地方你也不放过,真是把妈浑身上下都弄了!”
我不怀好意地摸着妈妈的屁股说:“不对,我并没有弄遍,你光说了上面、下面、中间,怎么不说后面呀?你说你身上凡是有洞的地方都让我弄过,那你后面的那个洞呢?”
“去你的,臭小子,得寸进尺,真不要脸,连妈妈的屁股你也要cao,那地方是能弄的地方吗?你不嫌脏妈还嫌脏呢!”妈妈生气了。
我连忙改口:“对不起,妈,我是逗你玩呢,我怎么会cao你的屁股眼儿呢?别说那地方脏,不能弄,就算能弄我也不会弄,因为儿子的鸡芭这么大,而你的小屁眼儿又这么小,可能连指头都插不进去,若大鸡芭插进去还不把你给疼死?怎么舍得呢?儿子是这么爱你!”我说着伸食指轻轻地捅了捅妈妈的肛门,却出现了意想不到的情况,妈妈被我无意之中这个小小的动作弄得浑身颤抖,原来这里也是女人的性感区!真奇怪!我忙问妈:“妈,刚才感觉怎么样?是不是也很爽呢?”
“去你的,什么爽不爽的,就是爽也不能弄,脏死了,好儿子,妈倒不是怕疼,为了我的亲儿子,妈死都不怕,还怕疼吗?主要是那地方太脏了,弄进去不是把你的好宝贝给沾污了吗?要知道,你的鸡芭可是我们全家人的至宝!不光是妈,还有你姨妈、你姐妹,在我们的心目中,它是高贵、美丽、完美无瑕的!妈不能让它的形像受到损害!无论如何妈也不能让你弄!”妈妈说出了原因,原来,在她们的心目中是这么看重我的鸡芭的。
“你放心,妈,儿子不会弄的,儿子不会舍得弄疼你的,我只是好奇,想知道你那里是不是感觉也很灵敏,刚才那一下是不是很爽?
好妈妈,给儿子说实话,好不好?”
“妈什么都不瞒你,不错,刚才妈是感觉有点爽,行了吧?你这个傻小子,什么都想知道,让妈在你面前没有一点隐私可言,从肉体到灵魂,都被你剥得光脱脱的!”妈妈娇羞地回答了我。
“那不是很好吗?我们母子互相之间还需要有什么隐私呢?我俩应该坦诚相对,儿子对你不也是毫无隐瞒吗?要换个外人,我就是想cao她的屁眼也不好意思说出来呀!好妈妈,这不正是我们爱到极点的表现吗?”
“你这么说还差不多,妈也是这么想的。”
“那以后儿子想什么就说什么,如果说错话你可不要怪我嘛?”
我乘机猴在妈妈身上撒娇。
“当然不会了,妈什么时候怪过你?以后你什么时候想cao妈、想怎么cao妈、想cao妈妈的哪里都只要对妈直说,妈都会满足你的!”妈妈慈祥地表明了态度。
从此以后,妈真的是让我随心所欲,就连她最反对的肛门,如果我想摸,她就认真地洗得干干净净的让我抚摸;到后来,当台湾开始流行使用安全套的时候,因不再怕把我的鸡芭弄脏,她就做出更进一步的让步,忍着疼让我把戴着安全套的大鸡芭cao进她狭小的肛门中,疼得她在床上躺了两天才复原,自那次后我再也不敢cao她的屁股了。
姐姐们和姨妈的屁眼我也就理所当然地没有福气弄,只有小妹是个例外,其中原因以后就会知道了。
看来,鸡芭太大虽然好,但也有其不利的一面,例如不能和妈妈们、姐姐们进行肛茭就是大号鸡芭的缺陷,看来这也是上天注定的,什么都不能十全十美,什么事都不能尽如人意。不过后来我结识的几个洋女子却不怕这个,因为她们天生的bi深肛大,让我在她们身上尽兴的肛茭都没问题,也算是一种补偿吧,这些都是后话。
乱之曲 第九章 错认姑姐为姨母 cao过姑妈干姨娘
近来我的姑姐来了我家居住,她今年才三十岁,生性温柔、心地善良、与世无争、对人和蔼可亲。只可惜红颜薄命,八年前出嫁后,虽然夫妻恩爱,却一直没有生育,到今年刚怀了孕,姑丈却因车祸死了,年纪轻轻的就守了寡,对她的打击是可以想象的,她寻了一次短见,幸而被人救了未造成悲剧,两位妈妈怕她再出差错,就把她接回娘家居住,让她散散心。
这两个月来因事过境迁,使她渐渐忘却了失偶之痛,心情也日益开朗了。她与姨妈最合得来,经常与姨妈在一起谈天,偶尔和姐姐们上一次街,除此以外都是闭户静坐,深居简出,真不愧大家闺秀。
姑姐爱穿一袭淡黄|色的洋绸旗袍,长可及足,下面是平底的黑缎鞋,这是当年最流行的少妇妆束,这种轻松的倩影,直到如今还牢牢地印在我的脑海中。
这天晚上,我来找姨妈,准备和她干上一个晚上,以安慰她这几天来的孤单空虚,也想再次饱尝姨妈的浪bi,以获得心灵上和肉体上的双重快感。
姨妈的房中只有床头灯亮着,在柔和的灯光下,一个线条优美的女体面向里、仅穿着一套内衣,背朝外侧躺在床上。我轻轻地走到床边,她还不曾发觉,我一下子就扑了上去,抱住她就是一个热吻,起先她像是被我的突然袭击弄得有点惊惶而企图挣扎,但因我全身压在她的身上而无法动弹,就这样我热烈地吻着她,双手也不安分地在她的丰||乳|上不停抚摸,下身坚硬的鸡芭也顶在她的荫部上挺动着,并用身体上所有和她接触的部位在她身上揉搓着,经过我这一阵有力的上下夹攻的抚摸热吻后,她也有点娇喘不胜了。
“啊,宝贝儿,你欺负姑姐……”
这回惊惶的是我了,我张口结舌不知所答,原来这位美人并不是姨妈而是姑姐;但见姑姐杏眼含春、脸泛桃花、媚目流盼情意绵绵,虽娇羞万状,却无恼怒的样子。看来,姑姐被我挑逗得已经动了春心了,要不然,一向不苟言笑的姑姐,被我如此无端侮辱,不打我耳光才怪呢!于是,我抓紧机会又抱住了她,一边温柔地吻着她的俏脸,一边在她耳边呢喃轻语:“姑姐,从小你就疼我惜我爱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爱你?难道你忘了我舍不得你出嫁,当时还大哭了一场吗?难道你现在就不疼宝贝儿了吗?”
“我知道你爱姑姐,我也很疼爱你,本来就喜欢你,现在经你这么一弄,也已经爱上了你,可我是一个苦命的人、不祥的女人,是一个克男人的女人,别人说你姑丈就是给我克死的,不要让我再拖累了你,那样我的罪就更深了。”姑姐娇喘着轻微地反抗,但反抗是那样的软绵绵,更激起我对她的爱怜、更激起我的欲火。
“不,姑姐,你是个好女人,你从前是那么疼爱我,现在怎么忍心拒绝我呢?”我撒娇的加紧挑逗着姑姐的性感地带。
“嗯……姑姐也不忍心拒绝你,可是,你是我的亲侄儿,我是你的亲姑姐,怎么能做这种事呢?那可是乱lun啊!你知道吗?”
我继续吻她、挑逗她,渐渐她不再反抗了,显然,她那深埋的熊熊欲火已经被我挑起,燃烧着她的神经中枢、控制了她的身心,她已经无所适从,嘴上手上虽然推拒着我,可心里已经投降了,于是我决定采取迂回战略,一步一步来……
“那好,我们不做那种事,只要我不把鸡芭插进你的荫道里就不算乱lun,对不对?让侄儿好好亲亲你、看看你、摸摸你,好不好?”
我一面哀求着一面继续进攻。
“唉~你这孩子真是的,怎么说话的,什么话都能说出口!什么鸡芭、荫道的!乱七八糟!既然你这么爱姑姐,看你这副可怜相,姑姐今天特别通融你,就随你的便吧!”
姑姐迁就着我,答应了我的请求。其实,她的话大有语病,“随我的便”是指我提出的只亲她、看她、摸她,还是一切随我的便?是不是在暗示我可以cao她?我暗想不管那么多,走一步龋芤徊剑凑裉煳沂荂ao定了她的!
我乘机脱去她的内衣,轻轻地抚摸她全身,姑姐身形虽娇小,但曲线玲珑,凝脂般的肌肤无一点瑕疵;娇嫩结实的玉||乳|,因为怀孕的关系胀得特别圆大、特别挺拔。我控制不住心情的冲动,低头去吻那丰满的玉||乳|,吮吸那因准备哺||乳|而比常人略大的||乳|头。
只一会儿工夫,就被我吸吮得时时冒出洁白的||乳|汁,鲜红的奶头下缀着一粒晶莹的||乳|汁,看上去煞是诱人。圆圆的小腹高高隆起,下面黑密的荫毛掩盖着鲜红的荫唇,荫唇已经有些发硬发涨了,也微微张开了口,bi罅中已经流出yin水,弄湿了她那茂密的荫毛,使那些可爱的柔草紧紧贴在她的大荫唇上,也弄湿了我前去探宝的手指。我被姑姐这美妙的胴体刺激得热血膨湃,忙将自己的衣物也脱个精光,避开隆起的肚子,斜压在她那娇嫩的胸脯上,亲吻着、爱抚着。
姑姐并没有意识到她的处境已经很不妙了,可能已意乱情迷了,连我脱光衣服她都没有反应,看来已经被我挑逗得欲火如炽,欲火已经烧昏了她的头脑,只见她媚眼斜眯,乌云散乱,樱口微张,粉面红晕,双手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背,双腿也来回扭曲缠卷着我的双腿,并在我耳边燕语呢喃:“噢……宝贝儿,姑姐的……下面好痒啊……”
我伸手去摸姑姐的玉户,bi外已经全湿了,我用中指向玉洞内探去,感到她的桃源洞中正津津地流着琼浆,我就用我那根坚硬的大鸡芭在她的两片玉瓣中间来回撩动,在她的荫道口不停摩擦着,并用gui头在她的阴di上用力挺动,继续挑逗着她。
“噢……好宝贝儿,行了吧,别再逗姑姐了,姑姐受不了……”
姑姐终于控制不住了,向我求饶了。在我听来,她这句话又有问题,要我别再逗她,是要我停止挑逗她,还是要我来真格的?女人就是这么可爱,这么让人难以捉摸。
我知道时机已经成熟,就将鸡芭对准她的荫道口,稍一用力,巨大的鸡芭已插入一小半,姑姐一声惨叫,双手推着我喊道:“哎哟!宝贝儿,快停下,疼死我了!快拔出去!你说过不插进来的,怎么说话不算数?我们已经乱lun了,怎么办?都是你不好!”
姑姐呜咽着,眼中流出了珠泪,不知是被我弄得疼哭了,还是被我们已经乱lun了这个事实急哭、吓哭了。
“好姑姐,不要怕,什么乱lun不乱lun的,都是些伪君子骗人的,只要真心相爱,管他什么世俗偏见!姑姐,我只问你爱不爱我?”
“姑姐当然爱你啦!不爱你怎会让你上身呢?可你是我的亲侄儿呀!你怎么能cao亲姑姐呢?”看来,姑姐还是解不开心结。
“好姑姐,只要你爱我,我爱你,那就够了!管他什么关系、什么乱lun!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相爱,都互相深爱着对方!这还不够吗?”我又搬出相爱至上论、又轻轻抽动鸡芭。
“哟……先别动!唉~事到如今,你让姑姐怎说呢?事已至此,我们不乱lun也已经乱lun了,姑姐也只好豁出去了,今天就真的随你的便吧,不过,你先别慌弄,刚才真的疼死姑姐了,姑姐不行了,让姑姐喘口气吧!”
看来姑姐刚才说随我便,并不是故意暗示我可以随便cao她,而是被我挑逗得六神无主之下的随口而出的无意之辞、可能也有走一步说一步的意思吧。不过,在她的潜意识里,也有那种暗示的含意,她也想到了所谓的“随你便”的另一层含意,要不然怎么会又一次说出了这个“随你便”,而且这次说的是“真的随你的便”?那第一次她说这句话时最低限度也有调侃我的成分。
我亲吻抚摸着姑姐,但刚想进一步行动,被她制止了:“你这孩子怎么搞的,姑姐不是让你先别慌弄、让姑姐喘口气了吗?姑姐受不了,就像当年破身一样疼!你就不能轻点吗?弄得姑姐疼死了,一点都不爱惜姑姐,还口口声声说爱我呢!”姑姐娇嗔着。
“对不起姑姐,我弄疼了你,不过也不是我不爱惜你,而是我的鸡芭太大了,我再爱惜你、再轻点也不行,第一下你肯定会疼的。”
我既向她辩解不是我不爱惜她,又向她炫耀自己的宝贝的硕大。
“真的吗?这么说是姑姐错怪你了?小孩子家有多大的东西,还来姑姐这里吹嘘?让姑姐看看有多大……”
姑姐不相信我的话,说着就用手去摸我的棒棒,刚一接触就惊叫了一声,接着像是不相信自己的手感,坐了起来使我的鸡芭从她的荫道中退了出来,仔细观看后大吃一惊:“怎么这么大?怎么还有血?
是不是姑姐要流产了?”
我也看到了鸡芭上有丝丝血迹,不由得惊慌失措,忙不迭地低头查看姑姐的bi,只见她的荫道口上也有一点血迹,我忙伸手擘开她那两片丰满的荫唇,却发现荫道里面并没有血,血并不是从里面流出来的,只有荫道口有血迹,我忙问姑姐:“姑姐,你肚子疼不疼?里面没有血呀,只荫道口有血,是不是你的荫道烂了?”
姑姐听了,自己弯下腰低下头来仔细查看了自己的荫部,不由得羞红了脸,伸指在我的额上轻戳一下,娇嗔道:“还好意思问是怎么回事,还说什么我的荫道烂了。一派胡言!姑姐让你破身了!”
我迷惑不解:“什么?我给你破身了?难道你还是chu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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