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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完杨晴的事情，杨栖桐给谢弘毅打了一个电话，询问他，最近有没有人咬人的事件，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

赵镇源开着车送杨栖桐回去，赵镇源很识趣的没有再提张启明，以他对这位方大师的了解，她绝不会出手帮助一个自寻死路的人。

现在他只想着快点给杨晴和吴俊康办理出院手续，万一张启明提前发了疯再咬他们一口，自己又要出二十万了。

“最先咬人的是不是那个姓叶的女孩?”一直没有沉默的杨栖桐突然开口问道。

“是的，先是叶雨萱，再是朱亚明，然后是宁夏、吴俊康和杨晴。”赵镇源回答道，想起要一千万赔偿金的朱亚明的老婆，赵镇源不禁又开始头疼起来。

“叶雨萱和朱亚明是不是都没有被咬过?”杨栖桐若有所思的问道。

这些死了的和被自己救了的人无疑不是元凶，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出控制他们的那个阴物，不然将有更多的人会被咬，然后死得不明白。

“据我所知，他们没有被咬过，都是自己发病的。”赵镇回答。

“叶雨萱和朱亚明是什么关系?”杨栖桐问的直截了当，直觉告诉她，这对最先咬人的男女之间必定有某种联系。

“他们是普通上下级关系，叶雨萱进公司以后就分到朱亚明手下做事情，朱亚明能力一般，但是比较踏实肯干。”赵镇源以一个老板的立场回答了杨栖桐。

自觉告诉杨栖桐这对男女的关系肯定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就只是普通同事关系?”

听了杨栖桐的话赵镇源仿佛记起来什么来，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说：

“哦，我忽然记起，半个月前的周末我们市场部全体员工去了黑水潭搞团建，星期六晚上，叶雨萱同一个房间的小冷1点突然给我打来了电话，说小叶还没回房间，电话也打不通，怕她有危险。

小冷说她已经去找过部门领导朱亚明，但是朱亚明也不在房间，电话还关机，没办法才打到我这里。

那天晚上，我害怕他们出事，惊动了同事又怕引起误会，我想去找他们，但是对这边又人生地不熟，就一个人站在民宿大门外等，差不多三点了才见他们开着车一起回来。

虽然当时有雾，但是能见度至少有六七米，但是让我奇怪的是，我一个转身那车突然就出现在了我面前，像是凭空出来的一样。

但时我还闻到一股特别奇怪的气味，就像……就像腐肉的味道，但是那味道很快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