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衍没理他，直接进了办公室, 姜甜想了一下，一脸抱歉的点点头：“我觉得小杨警官说得挺对的。”
马猴丧丧的回去换了平常的穿的衣服出来，然后一行人直接去往了许以沐遗体告别会会场外。
大批的粉丝和记者几乎堵住了所有出口，姜甜看着有些头疼，这种阵仗，要悄无声息的把这几个当红艺人带走，难度也太大了吧?
“放心, 老邹办事很稳妥。”马猴看姜甜那么紧张，安抚了一句。
这时, 不远处的两拨粉丝群体, 突然就打了起来。
“你们这些cp狗还敢到这里来?要不是你们磕cp给我们以沐带来那么大的压力, 她怎么会走上这条路, 以沐都是你们逼死的!”
姜甜打开一道窗户缝，就听到一个女生声嘶力竭的声音。
“我们逼死了以沐?我们已经够佛系了, 哪次上热搜不是被你们这些毒唯纯粉骂上去的?整天嚷嚷着提纯，撕完东家撕西家, 给以沐招了多少黑你们自己心里没数吗?要真是谁逼死了以沐, 也是你们这些毒唯!”
另外一个女生气势也完全不甘示弱。
两拨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揪着对方的头发, 谁也不肯退让一步, 灯牌横幅鲜花一时满天飞。
姜甜有些震惊，现在的孩子们追起星来这么疯狂的吗?
“这挺正常的。”马猴看了一眼，一脸淡淡然，“许以沐的粉丝，她和男友的cp粉，隔三差五就要吵架，热搜常客，在网上骂架的恶毒程度超过现场这种场面，什么肮脏的字眼都能骂得出来，跟对方杀了自己全家似的。”
姜甜没说话，隔了一会儿，保安就把大家的粉丝给请走了。
又等了一会儿，姜甜觉得有些饿了，就悄悄下车去附近的便利店买吃的，陆衍也跟她一起。
在便利店买了几个面包，回去的路上，一个蹲在马路牙子上，很狼狈，哭得很伤心的女孩儿吸引了姜甜的注意力。
“这不是刚才和许以沐粉丝吵架的cp粉么?”姜甜小声和陆衍说道。
“嗯，是她。”陆衍点点头。
姜甜想了一下，慢慢靠近了那个女生。
女生看起来应该就十五六岁，脸颊上印着许以沐的名字，身上穿的是cp应援服，不过已经被泼了墨水之类的东西，弄脏了。
“小妹妹，你没事吧?”姜甜递了一包纸巾过去。
女生抬眼看了看她，然后接过纸巾，抽噎的问道：“你也是来悼念以沐的么?”
“算是吧。”姜甜点点头，“别哭了，天气凉，你衣服打湿了，回去换身衣服吧，不然该生病了。”
姜甜温柔的说完，女孩哭得更大声了：“以沐说过，不喜欢我们哭，她会心疼……呜呜呜，她那么好，怎么能死呢?怎么可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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