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年跟着师父返回峨眉山后,面壁思过,当真是心冷了,我也不再相信男人了,可是,我和师姐师妹们跟着师父远征光明顶时,我又有些怕见到他……我一路之上都在担心,谁知道,见了之后,我反而真正放下了,曾经让我无怨无悔苦苦眷恋的男人,忽然之间,变得陌生了,我想,当时如果师父要我一剑杀了他,我可能真的会出手的。”
纪晓芙说到这里,语带饮泣,声音微颤。
“我当时,想起一个人来,那个人在鹰嘴峡让我压阵,不要我去面对危险,不仅如此,那个人还在万安寺中那么危险的情况下,挺身而出,不肯让我受到半点损伤,那个人不顾自己的安危,就那么冲了出来,将我搂在怀中,用他宽厚的胸膛,替我挡住一切危险……”
张超群愣住了,心中在说:虽然我跟你只有过一次,但你就是我的女人,男人保护自己的女人,难道不是应该的么?
“……这些,不是任何一个男人都能做得到的,不,应该是说,天底下能做到这样的男人,绝无仅有。其实,最让我觉得感动的,是当日在光明顶仙笛峰,你说,每个人都有权利去追求自己的幸福,爱一个人不是错,但要想清楚,不要待将来再去后悔,我还爱不爱他,想不想将来跟他在一起过一辈子?不要在意别人是怎么想的,喜欢就要说出来,不要为了别人而活着!”
“你当时向芷若妹妹求婚,你说,请你嫁给我,我愿一生陪伴着你,一年四季陪伴着你。春天,我陪你轻轻漫步在盛开的百花之间;夏天,我陪你奔跑在欢乐的小河之畔;秋天,我陪你倘徉在火红的枫林之下;冬天,我陪你围坐在炽热的火炉旁边。让我疼爱你,保护你,一生一世!”
张超群没想到她竟然把自己的话一字不漏地记了下来,惊得呆了。
“然后,你又向丁师姐说,作为一个男人,有责任给自己的女人幸福,你问她,愿不愿意给你一个机会,呵护她,爱她……后来你又走到我身前……你可知道,我当时多么害怕,同时我又如此盼望,你能把对芷若妹妹和敏君师姐的话也同样的对我说一遍,哪怕那只是假的,听过一遍,也死而无憾了……”
“晓芙,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用一生的光阴去爱你,去保护你么?陪你一起快乐,陪你一起难过,直到……一生一世……”
纪晓芙身躯剧颤,眼泪按捺不住地流淌下来,她再也无法说出哪怕一个字来,紧紧地咬住自己下唇,泪花儿蒙住了双眼,一双强有力的臂膀伸了过来,将她紧紧抱住……
(老天,我怎会如此多愁善感啊!竟然能写出这么肉麻的东西来!难道这一刻,石头被少年维特灵魂附体了么……
那个怀抱,如此温暖,纪晓芙在万安寺囚禁多日也不曾有半点软弱示于人前,此刻,突然便松弛了下来,娇躯紧紧地贴在他身上,那宽阔的胸膛,温暖的怀抱,此刻,就算是有敌人在此刻千刀万剑同时斩下,她也无忧无惧了。
“谢谢你……”
当泪已干,纪晓芙轻声呢喃。
超群哥将她搂在怀中,心中却是七上八下,自己居然被她一番话打动,对她说出了那样的话来,此刻,忐忑之极,自己抱着的,那可不是无主之花,而是自己下属曾经的妻子啊!这可怎么交待?
“说什么谢谢,不需要说这些的。”
话一出口,超群哥恨不得给自己扇两记耳光,什么话!这算是?
“纪师姐,我觉得我们……我们这样不大好……”
超群哥艰难地说道。
“你叫我晓芙行么?”
怀中之人轻声说道,两条手臂环绕着男人的腰,愈发紧了。
老天!这称呼叫了出来,那可就真的说不清了。张超群一咬牙,硬起心肠,道:“晓芙,我们这样的话,如果被杨逍知道,那……那不是……”
纪晓芙忽然仰起头来,坐直了身子,眼中光芒闪烁,道:“我便是我,杨逍是杨逍。”
说到这里时,突然凑近了过来,超群哥嘴唇一暖,两眼睁得偌大。
她那娇柔的身子紧紧地压住自己,胸 前的波澜软软地挤压着,超群哥心神一荡,只觉她软软的舌头顶在自己唇边。超群哥脑中一热,松开嘴唇,将她香舌含住,两条舌头翻转着,吮吸着,那甜津津的香液,宛如醇酒一般,叫人迷醉,叫人迷失……
不知道什么时候,超群哥双手抚上了晓芙的酥胸,自然而然地,轻轻地揉搓起来,衣衫之下,柔滑的肌肤相隔着,却并不能阻挡那最原始的情欲,她的衣裳被解了开去,那白皙的肌肤随着衣衫的脱落而呈现出来,青色的亵衣下,双峰高高耸立,两粒勃起的||乳|头,纤毫毕露。
超群哥急促的呼吸也调动了晓芙的情欲,似乎是不满于他的斯文,晓芙反过来将超群哥压在身下,双颊酡红,将他身上的衣衫用力撕扯……
直到超群哥一丝不挂地躺在她身下,她才满意了。
不是吧,难道被她“强bao”过一次,今天又要被她主动么?超群哥呼吸越来越重,眼中闪耀着光芒,眼见着她脸上带着几分羞涩,伏在自己身上,两只小手不停地在自己腰间游动着,那暖暖的香舌,轻轻地将自己一只||乳|头含住,灵巧地转动着,用她的唇、舌舔吻着。
超群哥发出一声舒服之极的哼声,这种感觉,令他想起在一年多前的蝴蝶谷,那一晚在郊外,她也是这般,将自己压在身下……超群哥心中一颤,她那只穿着薄薄的一条亵裤的香臀,正顶在自己膨胀高昂的下身!
晓芙反过手来,抓住了超群哥的粗大rou棒,一边在他身上用嘴舔咬,一边在那已然湿润的龙冠之上来回摸索,那黏黏的透明液体,将她柔滑小手沾湿,她却乐此不疲,像是爱抚,又像是玩弄,直到她一直添到超群哥的腰部时,下巴在挺直的rou棒上碰了一下,超群哥再也忍不住了,虎吼一声,反过来将她扑倒,双手抓住她胸前的亵衣,用力一撕,几下便将她上身剥得精光。
超群哥心头激荡,瞧着她胸前高耸的双||乳|解脱了束缚,弹跳了出来,水蜜桃般鲜嫩欲滴,峰顶两颗小小的樱桃粒,泛着美丽的嫣红。
晓芙被他脱去衣衫,虽然面颊酡红,却不是害羞,两只犹如水雾朦胧的明媚双眸瞧着超群哥,不像一般女子那样羞得紧闭双眼,反而是含情脉脉地瞧着他握住自己的酥胸把玩。
“亲我!”
超群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美人儿的指示,就好像是必须遵守的命令,他毫不迟疑地低下头去,将一颗樱桃粒轻含在嘴里,以舌尖玩弄,挤按着、轻咬着,一只手也绝不闲着,不住地揉搓着,让那团弹性十足的ru房在自己手中不停变换着形状,而另一只手,则是微一用力,扯下她的亵裤,在她那湿润的荫部来回游弋。
超群哥抬起头来,只见晓芙媚眼如丝,娇黡绯红,明艳地不可方物。
“让我好好品尝一下晓芙你的身体吧!”
超群哥俯下身子,嘴唇从她的额头、耳垂开始,在她每一寸肌肤上亲吻着,在超群哥高超技巧的挑逗下,晓芙身子如弓般绷起又如水般柔腻,口中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声。
舌头从她的小腹向下、一直向下,她的荫毛不是很浓密,却又黑又亮,微微的有些卷曲,呈倒三角的形状。超群哥虽然并不是第一次与她共赴巫山,但却是第一次这样一览无余地欣赏她成熟得宛如水蜜桃般美妙的身体,荫毛之下,两片荫唇微微有些肿胀,呈现一种迷人的嫣红色,正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超群哥伸出手去,轻轻的抚摸着,一阵阵的热香沁人心脾。
超群哥轻轻的掰开她那两片嫣红欲滴的荫唇,顿时粉红色的小花蕾露了出来,花心里早已春潮泛滥,粉红色的小花蕾闪着晶莹的光,在超群哥的抚弄下更发出一阵阵的颤抖。
超群哥低下头,吻上了微微颤抖的小花蕾,以舌尖轻轻的挑动。晓芙那里受过如此的刺激怜爱,再也忍受不住,鼻腔中禁不住发出了微微的呻吟,她的双腿也不由自主的并拢又分得大大的,手指无意识的抓挠着被单,身体一阵颤抖,花心中又涌出了一股||乳|白色的yin汁来。
她那两片花瓣一般的荫唇柔腻无比,花心中异香袭人,超群哥轻轻咬住,用嘴揉捏一阵,又吐出去,再咬了住,反复多次,令身下的晓芙情难以堪,不住地娇喘呻吟。
晓芙身下雪白的被单早已湿了一大片,娇美的身体软瘫在床,无力的颤抖着,媚眼如丝,瞧着身上的男人,眼中的渴望犹如烈火在燃烧。
“超群,你还在等什么?你要勾死晓芙么?”
超群哥嘿嘿一笑,将她双腿分得更开,那巨大的rou棒子在她湿滑泥泞的荫唇之上来回摩擦着,不时敲击轻叩她那早已不堪挑逗而变得敏感之极的花径之口。强烈的刺激令她欲情高涨到了极致,也令她再也不顾矜持,急切叫道:“超群,你快进来……”
没等她说完,超群哥已是一下便顶了进去。
“嗯啊……”
大概是没有想到他那rou棒子会有那么大,晓芙小声惨叫了一声,全身绷得紧紧的,秀眉微蹙,像是在忍受剧痛。
超群哥嘿嘿笑道:“痛么?”
“不痛……”
晓芙不忍他自责,违心地说道。
超群哥又哪会看不出来,就那么让自己的rou棒子半截杵在她荫道之中不动,双手在她阴di上把玩揉捏。
“嗯……啊,啊呀……”
晓芙不住声的呻吟着,荫道之中越来越滑,超群哥只觉自己下面越来越松,知道可以进入了,没等他动,晓芙已然轻轻扭动起来。
不等了,超群哥一边用手指玩弄她的娇嫩阴di,一边轻轻地挤了进去。
“啊……”
晓芙发出一声无比满足的呻吟,换来的是超群哥越来越快的抽插,晓芙的情欲膨胀到了顶点,随着他的动作,忘情地摇动着腰肢,两只小手紧紧抓住超群哥的腰部,配合着他摇摆着,扭动着,以便达到最佳的契合点,超群哥没有丝毫停留,不住耕耘,奋力猛干,她那肥肥美美的荫道松紧适度,温暖湿润,承受了约有两三百下抽插之后,终于呻吟声断断续续越来越大,就在她yin汁四溢那一刻,超群哥知道她要高潮了,突然运起真气,那昂然巨物猛地一震,原来,超群哥用上了他自创的玉女心经第三式,带点式,那一下,晓芙便感觉到无比地快感,荫道内的软肉猛然收缩,夹得超群哥的rou棒子好一阵舒爽,一瞬之间,里面的yin汁仿佛决堤的洪水一般涌了出来,超群哥飞快地抽出,只见她花径口中,一股接一股的||乳|白色黏液喷出……
“啊……哼……呃啊……”
高潮中的晓芙无意识地yin叫着,无比的兴奋刺激得她阴精狂泻,身下的被单洒下了一大片,足足有一分多钟,晓芙都没能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
“我的天……我好舒服……”
浑身香汗的纪晓芙胸前双||乳|还在剧烈起伏,尤其是荫道那儿,湿哒哒的闪烁着光泽的同时,兀自痉挛不已,那小小的蜜||穴口一张一合,诱人到了极致……
良久,纪晓芙才缓过气来,紧紧地将超群哥抱住,腻声道:“超群,你好厉害,你怎么弄的?怎么会……会有那样的感觉?你……你那个东西怎么会震会麻麻的,不知道怎么说……”
超群哥嘿嘿笑道:“怎么样?你舒服么?”
纪晓芙扑进他怀中,拼命点头……
两人搂抱着,柔情蜜意地说着情话,一直到了天亮时,方才惊觉,已是一夜未睡了。
“糟糕,光顾着说话,忘了再让你舒服一次了。”
超群哥伸出手来,在她光溜溜的香 臀上面捏了一把。
“你还想么?”
纪晓芙眼中光芒闪烁。
“可以么?”
“你想要的话,我怎能拒绝你呢?”
“可是天已经亮了,古人不是不爱白日宣吟的么?你要是觉得勉强,那就算了……”
“不要,伺候心爱的男人,让自己的男人满足,是做妻子的本份……”
“昨晚你已经很累了,好男人应该体贴自己的女人,你不要勉强自己。”
“我不累……”
此言一出,晓芙登时觉察到什么,果然,无良的超群哥早已苦忍着笑多时了。
“哈哈哈……”
被他耍弄了一番,晓芙又羞又急,伸手在他腰间软肉上狠掐了一把。
超群哥捉住她手,柔声道:“咱们……再来一次!”
狼爪伸出……
第127章 范遥现身
既然在大都败露了行藏,张超群索性也就不遮遮掩掩了,从客栈中出来,正是星光璀璨,他独自一人,昂然而行。
他自己艺高人胆大,无所畏惧,实在不成,便倚靠保命皇牌勃朗宁,当世之中,能逼得自己使用手枪的,恐怕也没几个,那玄冥二老虽然厉害,终究还是血肉之躯,就算是他们能避开子弹,但自己冷不防给他们喂上一颗枪子,就算武功再高些又如何?
不过,他虽是不怕,但却要考虑到纪晓芙,是以,让她留在客栈中。才出了客栈不久,拐上一条僻静小巷,心中警兆忽现,走出两步,停下说道:“是谁跟踪在下,鬼鬼祟祟的算什么好汉!”
话音刚落,只听十余米开外,一人现出身形,青衣长袍,身材高大,月光之下,赫然便是苦头陀!
张超群心中一跳,说道:“原来是你!”
正要说出他身份,忽觉不妥,他隐姓埋名这么多年,怎能轻易就道破他身份,那也显得自己太过神奇了。
这时,苦头陀闪身离去,几个纵跃之际,已然到了数十米开外,回头转身,只是瞧着张超群。超群哥立时知道,这是要自己跟了他去,哈哈一笑,发足追去。
苦头陀见他追来,转身又走,张超群苦笑一声,追了去,心中在想:这若是有手机的话,岂不是方便多了……
追了一阵,此时夜深人静,不多时便跟着他出了北门,苦头陀继续前行,折向小路,又走了七八里,来到一处乱石冈上,这才停步转身。
张超群其实在城中便已能够追上他,见他停步,也停了下来,正欲交谈,苦头陀口中“嗬嗬”一声,突然扑将上来,他左手虎爪,右手龙爪,十指成钩,攻势极是猛恶。
张超群左掌挥出,化开了一招,说道:“要试探我武功么!”
苦头陀毫不理会,竟似没听见他说话一般,只见他左手自虎爪变成鹰爪,右手却自龙爪变成虎爪,一攻左肩,一取右腹,出手狠辣之至。张超群赞了一声,道:“苦大师武功不错啊!”
苦头陀鹰爪变狮掌,虎爪变鹤嘴,一击一啄,招式又变,三招之间,双手变了六般姿式。张超群见他攻势凶猛,也有心试试这位明教光明右使的武功,当下施展格斗术,与他硬碰硬地对攻,这苦头陀的招数甚是繁复,有时大开大阖,门户正大,但倏然之间,又是诡秘古怪,全是邪派武功,显是正邪兼修,渊博无比。
张超群斗得兴起,时而使出格斗术,时而又换成龙爪手,斗了几招,突然又变成太极拳,没等苦头陀反应过来,转而又换了古墓派的武功,斗到七八十招时,苦头陀呼的一拳,中宫直攻。张超群使出乾坤大挪移,引得他一拳落空,顺势一招“貂蝉拜月”右掌如灵蛇般伸向他后腰,一掌虚劈,在他身上轻轻一击。
苦头陀身躯一颤,向后跃开,向张超群瞧了半天,从腰间拔出剑来,打了个手势,要张超群比剑。
张超群昨夜曾见过他教导赵敏学剑,知道他剑术造诣极高,心中不禁一凛。他虽然学过玉女剑法和全真剑法,但这一年多,就从未使过,拳法他有前世的格斗术军体拳和太极拳的基础,而刀剑这种冷兵器,却是生疏,尽管学过,却是从来不愿用。他知道这苦头陀是在试探自己。想来也知道了自己新任明教教主了,若是自己不能在武功上让他心服口服,这家伙恐怕不会奉自己为主。
其实,在看金大师的倚天屠龙时,最让超群哥感慨而敬佩的人,就是范遥,身为江湖儿女,最重要的忠义二字,一切为本门派的利益,这方面,明教众多高手谁能与他相比?
当阳顶天夫妇失踪后,如谢逊所言“此后教中众兄弟寻觅教主不得,过了数年,为争教主之位,事情越来越糟。白眉殷二哥竟又下了光明顶,自创天鹰一教”教中几个顶尖的人物,光明左使杨逍想的是当教主来着,而五散人也抱着同样的心思,鹰王自创天鹰一教,龙王则为了自己的丈夫破门出教,狮王忙于与成昆的恩怨,在教主突然间不知所踪,明教众高手为争教主之位,互不相下,以致四分五裂的时候,独有他却认定教主并未逝世,独行江湖,寻访教主的下落。并且后来听到明教诸人纷争,闹得更加厉害,更有人正在到处寻他,要以他为号召。他无意去争教主之位,却探听到汝阳王决意剿灭江湖上的门派帮会,并对明教不利,为图挽救,于是一咬牙便毁了自己容貌,扮作个带发头陀,更用药物染了头发,投到了西域花刺子模国去,以便混入王府相机解救。”
范遥为明教如此,试问明教众多高手谁可相比?此等计谋心思?又有谁可比?所以韦一笑长声一叹,说道:“阳教主派逍遥二仙排名在四大法王之上,确是目光如炬。这等计谋,甚么鹰王、蝠王,都是想不出来的。”
只是这样一等一的人才,先是苦恋黛绮丝而不可的,后又为护教之事受尽磨难,毁了自己容貌,屈辱于王府之中,受责于张无忌而自断手指。其实以他的才华而言,进可率群雄并起,逐鹿天下,退可隐身江湖,风尘游乐。只是他最终选择了一条苦头陀的江湖路,所为何来?
张超群心中对他敬重,但手底下却是不敢丝毫大意,范遥心比天高,哪能轻易服人?当下,凝神以对,将佩剑缓缓拔出。
苦头陀一声不响,一剑直刺而来,他剑招忽快忽慢,处处暗藏机锋,张超群以最为熟悉的玉女剑法逐一拆解,范遥一击不中,立即撤回,另使新招,几乎没一招是使得到底了的。张超群不禁暗暗赞叹,此人非但心智坚忍,武功更是不在杨逍之下,光是这手快剑,若是自己不懂得这当年风 骚一时的玉女剑法,只怕十几招后便要败在他手底下。
苦头陀长剑挥舞,使出“乱披风”势来,白刃映日,有如万道金蛇乱钻乱窜,张超群凝神苦斗,若非仗着内力浑厚,以真气贯注于剑身,使得苦头陀剑招微有迟滞,只怕现下已然落败,这苦头陀不断变换剑招,宛如疾风骤雨,招式更是极尽变幻之能事,斗到一百多招后,张超群不得不换了全真剑法,他虽然剑法不够快,但胜在真力充沛,连绵不绝,而且全真剑法七剑七式,共七七四十九式,剑招正大精绝,乃是全真教的祖师王重阳所创,当年华山论剑,他技压黄药师、欧阳锋、段智兴,洪七公,夺得“天下武功第一”的称号,这样的天才所创剑法,又岂能差了?
很多人在看射雕英雄传的时候,看到王重阳之徒全真七子,他们七个虽然武功高强,但却是二等高手,在黄药师、欧阳锋手底下,简直就是喽啰级别的,可黄药师等人却又打不过王重阳,这是为何?
其实,并非是因为全真教的武功太逊,而是要看使用者的武功修为,此刻的张超群在内力造诣上,并不弱于当年王重阳太多,全真剑法在他手中,便是如虎添翼,他学习全真剑法时,内力连二等都算不上,自然不觉得这套剑法有多厉害,反倒是觉得玉女剑法也比这要厉害得多,可他却忘了,玉女剑法乃是林朝英专为克制全真剑法而创的,所以他</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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