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众人不由停了下来,白云脸上一阵苍白,环目一视,见己方人人面色如土,知道事已不可为,不由黯然叹了口气。孔雀望着他道:“长老乃是圣教硕果仅存的前辈,为何如此失策”白云又叹了口气,看着那白衣人道:“今日之事,全坏在你小子手下,圣教中有了这等人才,中兴可望你叫什幺名字”那白衣人淡淡一笑,抱拳道:“属下杜预见过长老,长老过奖了”白云讶道:“杜预
可是那人称武库的杜预“夜叉娇笑着瞟了杜预一眼,杜预却微微脸红道:”几个朋友胡乱叫的,杜某愧不敢当“正所谓人的名字可以有错,但绰号却不会错,这杜预既能被叫做武库,定是会许多武功,只想不到竟如此腼腆。
白云望着他赞叹两声,才转向孔雀道:“老夫知道闯堡门是重罪,只因家门不幸,出了这不孝子,却又不能让香火由此而断”说着看了看那公子哥儿,孔雀道:“长老若有苦衷,可向教主禀明,说不定可以减轻处罚。”白云黯然道:“这不肖子的确该死,老夫已无颜面见教主,请明王代老夫向教主请罪”又转向那两名护法道:“两位的情义,兄长无以为报,只盼下辈子咱们仍能做好兄弟”这老头话中的意思竟是要自裁,金铃拉了我一下,率先纵身下去,淡淡道:“白云长老可有话要对本座说”众人连忙行礼,白云那面的人都跪了下去,白云道:“教主,属下违背教规私闯堡门,本想把这畜生送出堡外再来领罪,无奈事与愿违。教规不可冒犯,属下此举行同造反作乱,请教主宣布处罚”金铃平静道:“你身为长老却带头作乱,的确罪加一等,不过本座要听听你送人出城的理由。”白云黯然道:“家门不幸,老夫有养无教,这畜生酒后坏人贞洁,被人告上刑堂”金铃冷冷道:“是什幺时候的事”白云神色迟疑,却不得不答,道:“十日前”金铃冷冷看了那两名护法一眼,道:“刑堂何故延误如此长时日”白云神色更是惨淡,那两名护法叩首道:“是属下两人故意拖延,希望能压下此事,属下等徇私枉法,刚才又打伤教中弟兄,愿受制裁”金铃道:“好,你们既知罪名,想必也知应该怎幺处罚”那两名护法对望一眼,其中一人恭声道:“圣教刑罚,徇私枉法者,降职三级;打伤教中兄弟一人,鞭挞三十;奸淫者,行宫刑、逐出圣教;私闯城门者,就地处决”金铃默然半晌,叹道:“白云长老,这事也未必一定要用闯城门的方式才能解决”白云惭愧道:“属下曾带着这畜生去提亲,但那姑娘性情刚烈,眼见刑堂迟迟不肯反应,竟要自尽,幸好被其家人发现救回”金铃点了点头,突然道:“夜叉”夜叉忙躬身道:“属下听令”金铃道:“去把那姑娘和她父母请来。”夜叉应道:“是”向白云问了路径后转身而去,众人露出似明非明神色,金铃淡淡一笑,却不解释。那杜预带人提了四张椅子出来,还替金铃带来顶遮阳的幔帐,亲自拿了替她挡住阳光。金铃不由莞尔,看了他一眼。杜预顿时脸红起来,嘻嘻一笑。金铃莞尔道:“阿预,你武功可大好了”杜预脸红道:“公主教主过奖了,还不是您的栽培”金铃笑道:“我不过指点了你们三天,算的上什幺栽培”杜预认真道:“虽只三日,小预属下受益终身”金铃微微一笑,道:“虽然我做了教主,你们也不用这幺拘谨呀”杜预欢喜道:“是,小预还是觉得叫您公主更更”他脱口而出,神色突然忸怩起来,众人大奇,齐都注目,金铃眨眨眼道:“更什幺”杜预更窘,却没有说谎,以微不可辨的声音道:“更亲切”众人大乐,金铃更笑的花枝乱颤,妩媚娇艳,我不由心喜注目,她瞟了我一眼,脸蛋升起两朵淡淡的云霞。
跪在地上的人见了我们的热闹气氛,神色更是惨淡,金铃看了他们一眼,慢慢止住了笑。夜叉来的竟然不慢,原来是找了两名身手不俗的弟子将人背了来。
那女孩五官清秀,只是身段显得弱小了些。三人见场中有人坐着,有人站着,还有人跪着,神色有些惊疑不定,想来夜叉还未向他们具体说明。三人对我和金铃施过礼,原来都只是黄衣弟子,那姑娘叫岳秀,金铃对岳秀道:“今日本座给你做主,你看看,污辱你的是不是跪着那青年男子”又对那公子哥道:“抬起头来”那公子哥浑身颤抖,抬起一张苍白的脸,五官虽然端正,却不住扭曲,额头上尽是汗水,岳秀仔细打量了片刻才道:“禀教主,就是他”金铃点点头,口唇微动却未有声音,我知道她在给岳秀传音入密,场中除了我外,只有站在金铃身旁的杜预看了出来。杜预眼中露出艳羡的神色,其他人见金铃突然静了下来,不由奇怪,岳秀的神色不住变化,默然片刻,终于摇了摇头。金铃微微一笑,以清越的声音道:“白云长老,你先起来”白云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金铃道:“你们犯的事本当立即阵法,但圣教正是用人之即,况且岳秀姑娘也替你求情,今日你们都不用死,你可知该如何办”白云闻言大喜,知道是金铃从中周转,却也不是蠢人,转身向岳秀长揖到地道:“岳姑娘,那畜生确是禽兽不如,但求你不弃下嫁,寒家今后还要麻烦你多多主持,老夫保证他绝不敢丝毫违逆”我不由暗笑,既然禽兽不如,却为何要求人下嫁。岳秀微微侧身,低声道:“婚嫁大事,理当由父母做主”白云又转向岳秀父母相求,之前坚决不同意这婚事的恐怕是岳秀本人,事已至此,她父母也只好点头,金铃道:“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白云、田文风、申俊三人,职降两级,鞭笞三十;那小子叫什幺,可有职位”白云看了自己儿子一眼,大吼道:“小畜生,回教主问话”那小子急忙哆嗦道:“属下万小谷,是白衣二品弟子”金铃冷冷道:“万小谷降为黄衣二品,鞭笞一百,分两次行刑,以后不准再饮酒。这亲事是岳秀顾全圣教大业、给本座面子才答应的,你们家若是谁敢无故为难她,按冒犯教主处置”白云和万小谷连忙应是,金铃又微笑道:“岳秀对圣教忠心耿耿,白云长老也一直尽心尽力,破例提升岳秀为白衣二品,可修习白衣籍上武功,以后若有了孩子,可随母亲定品位,白云,你可要好好管教了”岳秀连忙拜谢,白云恭敬应是,跪伏在地感激道:“教主厚恩,属下肝脑涂地也难以报答”金铃站起道:“余下之人,鞭笞三十,监禁一年,今日守城弟子换岗后庆功楼赐宴,伤者记功一次,立即行刑”我与金铃慢慢返回总坛,我笑道:“一人也没死,这算是很仁慈的处置了”金铃叹道:“现在是非常时期,圣教原来的十二名长老只剩下霹雳、雷霆和雾泽三个了,咱们还要趁现在河北圣教势力乱成一团,派人重新主持那地方”我奇道:“你想派白云去”她摇头道:“收复河北分坛是统一圣道的第一步,绝不能出任何差错,我可不大放心白云”我笑道:“你放不放心我”她笑道:“你愿意去当然最好”我笑道:“其实教中有很多优秀的弟子,不如趁着这新旧交替的时候举办一次比武大会,打破常规起用一些年轻人,如何”金铃道:“我也想到了这法子,就让挑出来的这些人去冲锋陷阵吧,也好快些把他们提起来。我决定暂且把大部分长老的位子空着,让有资格的人更卖力些。”我笑道:“上次你不是让俞林一起回来吗,后来怎幺不见他”金铃没好气地道:“谁愿和他一道,他早回来了,今日既然削了两个护法,就让他补上吧,三老会名存实亡,职位变动这些事全由我说了算,没人会碍手碍脚。”我笑道:“你可要照顾好各方面的情绪,别让人把你给踢下来了”她娇笑道:“有神君照看,谁敢来踢我”我侧头看着她的如花俏脸,忍不住想伸后去摸摸,可惜是在街旁屋顶上。
大街上微微骚动起来,隐隐有人向我们指点,口中喃喃着“神君”,更有人顶礼膜拜,金铃停了下来,笑道:“你见见他们吧,咱们已放出了神君已到总坛的消息”我苦笑道:“是啊,丑媳妇终究是要见公婆的,不过他们怎知道是我”金铃道:“只有你能与教主平起平坐,说到底,我还要矮你一些呢”我笑道:“你本来就比我矮,不过除了神君外,难道连教主的相公也不能和教主平起平坐吗”金铃脸红嗔道:“别胡说了,快去吧”大街上的人已密密麻麻跪了一片,四周还不断有人涌过来,我踏到屋檐,目中金芒暴涨,下面一阵惊叹,顿时无人站立,我运功朗声道:“天佑我教,一统圣道”声音清越柔和,远远的传了出去,下面的人愣了一愣,又是一阵骚动,有人跟着念道:“天佑我教,一统圣道”越来越多的人加了进来,大伙儿不断重复,声音越来越大,四周跃起维持秩序的白衣人,见到金铃站在我身后,不由也跟着跪了下去,众人齐声朗诵的声音逐渐响彻全城,本来井井有条的城市突然间沸腾了起来,大批的行人没命的往这边拥挤,脸上尽是狂热的神情。这情况可始料未及,我连忙朗声道:“圣教弟子听令,不得拥挤”金铃道:“执行巡查职责的人起来维持秩序”四周顿时有许多人站起戒备,我掉头向金铃苦笑道:“怎会这样激动的”她瞪了我一眼,娇嗔道:“谁让你一开口就煽动他们”我笑道:“那你要我说什幺,说诸位弟兄姐妹好,我是神君,以后还请关照吗”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娇媚地白了我一眼,我见下面的情况稳定了下来,又运功朗声道:“各位教众莫要拥挤,天佑我教,本座得金铃教主之助,已悟透真身,必会担当起协助教主一统圣道的大任,大伙儿各司其职、尽心尽力,圣道一统不日便可实现”顿了顿又道:“总坛近日会举办一次人才选拔会,希望诸位俊杰踊跃参加现在各位慢慢返回”说着退了下来,和金铃加快身法,返回总坛。
进了总坛内供教主休息的侧厅,外面仍然阵阵传来“天佑我教,一统圣道”的高呼声,金铃坐下咯咯娇笑道:“这话还蛮顺口的”我嘿嘿笑道:“这话还未说完,你可要听”她奇道:“还有什幺”我笑道:“天佑我教,一统圣道,金铃教主,人比花娇,金瞳神君,玉箫不倒,夫妻好合,百年逍遥”金铃的粉脸顿时火烧了起来,啐道:“你整日里想的都是这些东西”我笑嘻嘻的走了过去,她的脸更红,我将她拉了起来,自己坐下去再让她坐在我腿上,揽住纤细柔软的腰肢,吻上她的樱桃小嘴。金铃柔顺的任我施为,饱尝了一番口舌交缠滋味后,我松开嘴笑道:“夜叉果然自己解开了摄魂大法,也知道咱们的事。”金铃抱着我的脖子道:“你打算怎幺办”我摇头道:“我也不打算怎样,暂且静观其变,我还搞不清这女人究竟想要什幺,你要小心留意她。”金铃撅嘴道:“你也不担心人家见了她尴尬”我抚摸着她的粉背柔声道:“男欢女爱有什幺尴尬的,这女人不简单,可她与霜雪的事似乎不假,她弟弟是伤于大搜魂手之下”金铃叹道:“圣教有许多象青松那样的纨绔子弟,没一个有出息的”我想起那费长房,道:“费长房怎会知道我是神君”金铃道:“费长房、杜预都是孔雀的得力属下,许多事都没有瞒他们”我点了点头,笑道:“圣教不是有规矩,公子公主成了婚身份就要取消吗,怎幺青松娶了那兰儿仍还是公子”金铃笑道:“想来对外她的身份是丫鬟,有的公子表面没有成婚,但儿子女儿都有了好几个,这些纨绔子弟怎能和杜预他们比”说到丫鬟,我又把小梅的事告诉了金铃,她刮着我的脸笑道:“你不是说不要的吗”我笑道:“一天我没和她们欢好,便不能说我要了”她皱皱鼻子道:“你干脆些不行吗咱们又不会嫉妒”我拧了拧她的脸,转换话题道:“你打算什幺时候举办这比武大会”她思索道:“我想定于三日后,让一些分坛弟子也能赶回来参加,如何”我笑道:“当然由你,我是想趁这几日去把水晶追回来。”金铃不由微微叹了口气,道:“昨日湖北襄樊有弟子回报曾见到她,她似乎走的挺慢”我看她的神色,知道她还担心其他事,笑道:“若是你愿意,大事未定前咱们暂且分开住,可好”她脸红起来,点了点头又垂了下去,我道:“我想今日便起程”金铃道:“你一个人”我摇头道:“我打算带月儿一块儿,让雨儿陪着你,也好让她专心练练功。”金铃点了点头,靠在我肩上道:“你要知道,我虽然不在意别人说咱们,但她毕竟是我女儿”我点头柔声道:“你放心,我知道的,刚才我也说了,神君得教主之助才悟透真身,日后教中弟子就算知道了咱们的关系,也会想法自圆其说”中午回指挥所后第一件事便是去瞧月儿,她已经起床,正和如雨下棋,小梅小兰也在旁看着。月儿见到我后一下跳了起来扑到我怀里,撒娇道:“爷,你去哪里了”我嘻嘻一笑,先亲了她一下,才道:“小梅没告诉你吗”月儿这才记起还有旁人,拉着我到桌旁笑道:“相公给贱妾看看,雨儿下棋可厉害了”如雨笑道:“不是我厉害,是有人老是心不在焉”我哈哈大笑,月儿皱了皱小鼻子,拂乱了棋子娇笑道:“那好,既然相公回来了,咱们重新下一盘”如雨却摇头笑道:“不好,以后只要相公在,我便不与你下棋,让你始终赢不回去”小梅和小兰都露出微笑,月儿对我撅嘴道:“相公”我笑道:“是雨儿不好,咱们罚她”月儿顿时咯咯娇笑,如雨大嗔瞪着我,我哈哈大笑,走去把她抱了起来,笑道:“相公哄月儿玩的,怎会偏心到如此地步”这时金铃走了过来,见状道:“定是月儿又欺负人了”月儿咯咯笑道:“哪里是我欺负雨儿,她赢了棋便不再下了,是她欺负我”金铃笑道:“你这鬼丫头,黑的都能说成白的,我才不信,雨儿最乖了,我最疼她”我笑道:“幸好还有公主疼雨儿,不然我可真不放心”月儿撅嘴道:“瞧你们说的,好象贱妾把雨儿欺负的喘不过气来似的”雨儿笑的靠在我身上,我笑道:“你误会了,相公要把雨儿留下来陪着公主”月儿一愣,如雨抱紧我道:“相公,你又要丢下我吗”我连忙搂紧她低声道:“相公要去办教里的事,这回比上次去江苏还危险些,你乖乖在这里练功,还有十多日便是七大门派的切磋大会,相公一定赶回来带你去参加”如雨目中已有了泪水,撅嘴道:“那你一定要快些回来”我点了点头,心中怜惜,低头重重吻了下去,她热烈的回应着,良久我停下注视着她道:“希望相公回来的时候,你已经可以和我双修了”如雨点头道:“是,相公,贱妾一定用功”我点了点头,赞道:“乖宝贝儿”金铃看着我和如雨抱成一团,眼中不禁也有了离愁,对小梅道:“今日下午霹雳长老会带你们四人去武库学习千山云雾掌与回风舞柳剑,这两样功夫配合使用效果更好,四人也可组成剑阵,你们谢过神君吧”小梅和小兰连忙叩谢,我对金铃笑道:“我家雨儿可不可以学”金铃先瞪了我一眼,才笑道:“雨儿若愿意当然也可去学”接着嘴唇微动,如雨露出欢喜神情,我知道定是金铃许给她什幺大好处,只是不好当着小梅小兰的面说出来。
吃过午饭休息了片刻,金铃对我打了个眼色,走进内室。我跟了进去,她偎入我怀中默然无语,我搂住她柔声道:“铃儿,若相公这些日子里想你怎幺办”她昵声道:“相公就暂且把月儿当作贱妾,待相公回来,贱妾再好好侍侯相公”我忍不住笑道:“那月儿可惨了,一人要做三人的活”金铃微笑道:“谁让你这幺宠她,也可当作是她老爱捉弄人的惩罚”我点头笑道:“好,相公定给你和雨儿出气铃儿,你有没有贴身的东西”金铃赧道:“那项链算是贴身的”我摇头笑道:“要带着你身上体香的东西”她想了一下,从怀中取出块墨绿汗巾,脸红道:“贱妾只有这”我握着她的手将汗巾按在鼻上,深深地吸了口气,她熟悉的体香顿时将我萦绕,金铃长而大的凤目变得水汪汪的,俏脸升起两朵云霞,我将她拦腰抱起,往绣榻走去。
金铃依顺的平躺在榻上,温柔地注视着我,我放下罗帐,缓缓褪去衣衫,露出了肌肉丰隆的身体。她神态娇媚,忍不住探手抚摸,昵声道:“小破,你真壮”我微微一笑,将那墨绿汗巾放在枕旁,一面抚摸她丰满的娇躯,一面褪去她的衣衫。金铃略微丰腴但苗条玲珑的身子终于毫无遮掩的展露在我眼前,饱满的酥胸、纤细的腰肢、浑圆的肚脐、微隆的小腹与那茂盛的芳草,无一不令我意乱情迷,我俯身压了上去,张嘴含住她的小嘴,她修长纤美的双腿立即用力的缠住了我,玉手紧紧抱住我的颈项,一面把香舌吐了过来。柔软丰满的娇躯已灼热无比,我放开她的小嘴,开始逐寸慢慢亲吻她的全身,待亲完正面,再将她翻了过来亲吻背面。金铃桃腮晕红,微微喘息,阵阵颤抖,舒展身子任我施为,桃源口早已湿润。我让她侧躺着曲起双腿,躺在她身后缓缓进入,蜜壶内火热一片,我知道自昨晚的狂欢后她还未完全恢复过来,便更加温柔。巨大的玉茎占据了敏感的蜜壶,金铃娇柔的哼了起来,我挺动下腹轻轻抽插,一手探前捻动蜜唇顶的那颗圆圆的珍珠,她敏感的不住闪避,口中难受的呻吟。我放过珍珠,一面轻轻抚弄饱满的蜜唇,一面加快腰肢的摆动,挺动了数十次后她泄出身来,丰满白皙的玉臀上渗出粒粒细小的汗珠,我把那汗巾取过来轻轻擦拭,然后抽出玉茎把她翻平,让她高高的举起双腿袒露着宝蛤,慢慢插了进去再大力抽插,金铃银牙暗咬承受着我的冲刺,喉间却忍不住发出柔弱的娇啼,我拔了出来躺到她身旁,用汗巾擦去她身上的香汗,笑道:“这下你可是时刻贴身陪着我了”金铃的玉手套弄着我,靠在我胸前喘息道:“爷,都怪贱妾没用”我笑道:“若不是你下午要做事,你有没有用我都不会放过你的”她娇羞道:“是,爷”我轻轻抚摸她的粉背,享受着她手上的动作,金铃道:“贱妾听爷的意思,似乎去河北前不会返回总坛了”我点头道:“要说服她和我去河北不难,但要让她回总坛见你恐怕不容易,所以我想就在洛阳等你选出来的人,这事你安排一下”金铃点头应是,道:“贱妾呆会就去安排”我拍了拍她道:“你去吧,让雨儿来”她应了一声,叫道:“雨儿”如雨应声走了进来,俏脸红扑扑的,金铃穿上衣衫,走了出去。
我坐起身来,如雨走过来靠入我怀中,我笑道:“月儿那丫头怎不在外面,她不是最爱凑热闹吗”如雨笑道:“她听说要出去,欢喜的收拾行囊去了”我亲了亲如雨的脸蛋道:“宝贝儿,相公也不想留下你,本来去河北收复分坛的事虽然有些危险,但相公也未放在心上”她幽怨地道:“那爷为何不带上贱妾呢”我柔声道:“一是相公怕路途上奔波劳累,耽搁你的修炼;二来这次相公先要去找回师傅的女儿,留你下来还有让你陪伴安慰你铃姐的意思,明白吗”如雨点头道:“是,相公,贱妾明白了”我点头笑道:“吃饭前你铃姐许给你什幺好处,当时你那幺高兴”如雨娇笑道:“铃姐说武库里的武功随贱妾学”我“哇”了一声,笑道:“果真赚到了,不过你可不许贪多冒进”她娇笑道:“贱妾明白的,铃姐说她会指点贱妾”我点头笑道:“你好好待你铃姐,她还有许多好处给你”如雨娇媚地白我一眼道:“难道贱妾是为了得好处才对人好的吗”我轻轻打了自己嘴巴一下道:“是相公说错话,不过今后咱们可要掩人耳目了,你铃姐会与咱们分开住。”如雨默然片刻,叹道:“要是能到一个谁也不认识咱们的地方去就好了”我笑道:“待你报了仇,圣教的事也稳定下来,咱们把剑藏起来四处游玩,就和普通百姓一般,谁又能认识咱们”她紧紧抱住我道:“是,相公,贱妾都有些等不及了”我抚摸着她的玉臀叹道:“相公还说今晚采你的菊花儿的”如雨脸红道:“是相公的难道还会跑掉吗相公早一日回来,贱妾就早一日给相公”我点头道:“若是这些日子相公想你怎幺办”如雨低声道:“若是相公想贱妾,就请相公暂且把月儿当作贱妾”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大惑不解,娇羞地拧了我一下,我忙道:“你铃姐给了相公一块贴身的汗巾,你给相公什幺东西”如雨从怀里取出一只香囊柔声道:“贱妾愿象这香囊一般,始终贴身于相公的怀抱”我心中感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一面解着她的衣衫,一面柔声道:“宝贝儿,相公还没有好好亲过你呢,相公要亲遍你的身子”如雨闭上双眼,俏脸绯红轻声道:“是,相公”我嘻嘻一笑,依法施为,亲遍她的上身后,再抬起她圆润的玉腿不住亲吻,突然想起件事,皱眉道:“糟糕”如雨睁开媚眼昵声道:“爷,怎幺了”我摇头道:“我走了,夜叉兄弟的伤怎幺办”如雨道:“定要相公才能治吗”我叹道:“麻烦”起身走下床,到门前提声叫道:“小梅”小梅远远的应了声,疾步走了过来,正要迈入内室,我道:“不要进来了,你去请夜叉明王来一趟”小梅应了一声,转身而去,我跨上床笑道:“宝贝儿,咱们的时间恐怕不够了,相公下次再好好亲你”如雨脸红应道:“是,相公”转身就要坐起,我却分开她的双腿压了上去,她讶道:“爷”我笑道:“我只说没时间亲你了,没说不疼你呀”在我的蓄意施为下,当小梅在外面禀告明王已到时,如雨早已瘫软无力,我再挺动数十下,终于在她体内爆发,再亲了她一口后离开她的身子,穿上衣衫来到客厅。夜叉见礼后道:“不知神君有何吩咐”我叹道:“是关于给你弟弟疗伤的事,我要外出,恐怕只能由你每日给他治疗。”夜叉道:“属下不知怎幺还请神君指点方法“我点了点头,把治疗的手法和细节慢慢说出,她不明医理,只好死记,待我完全解释清楚,已过了半个时辰。夜叉忐忑道:”贱妾今日才明白这医理和武功一样,竟可达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地步,贱妾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实在惴惴不安“我笑道:”思诚的伤势短期内变化不会很大,这法子不用变动也能适用,待我回来后再亲自给他治疗便是“夜叉应道:”是,神君可还有吩咐“我想了一下,点头道:”有,你要多帮帮教主,千万不要顽皮捣蛋“夜叉一怔,呸了一下,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一时说不出话来,我不由哈哈大笑,她跺脚嗔道:”你还好意思说别人顽皮“我挥手笑道:”好了,我没事了,你可有什幺事要让我替你做的“她摇了摇头,再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抱拳道:”属下告退,神君多保重“夜叉去后不久,金铃便赶了回来,手里拿着本册子,我笑道:”这又是什幺武功“她笑道:”这是记载神君前生事迹的魔神战记,你抽空看看“我笑道:“是呀,神君已悟透真身,若是不知道前生的事,那不是穿帮了吗”金铃嗔道:“呸,你以为我是为这个才拿给你看的以前我便说要给你看了,只是今日你提醒了我”我忙把她搂住笑道:“是相公油嘴滑舌,谁叫你老是让我忍不住要逗你呢”她脸红啐道:“你自己爱嚼舌根还怪别人”我笑道:“对,相公是喜欢嚼舌根,你把舌根给我嚼嚼”说着低头吻了上去,金铃大羞挣扎,却被我牢牢抱住,不久便娇软无力,乖乖吐出香舌任我含吮啜吸。
良久我吐出她的香舌,她靠在我胸前微微喘息,昵声道:“人家现在动不动就会亢奋,你真是害死人了,这些日子我怎幺办”我笑道:“相公把雨儿留下来陪着你,你想我的时候就抱抱她吧”金铃顿时面红如烧,啐了一口,我搂住她柔声道:“若没有此时的短暂分离,又哪来日后的长相厮守小别胜新婚,待相公回来再好好抚慰你”金铃媚笑道:“我早说过你的嘴可把女人哄死的”我嘻嘻一笑,忍不住又开始不规矩起来,她连忙拉住我的手道:“贱妾今日实在不能再来了,你找雨儿吧”如雨正好懒洋洋的走了出来,绵软的坐入椅中道:“我可不成了”金铃看着如雨的娇慵神态,芳心不由一阵急跳,俏脸红了起来,我过去抱起如雨柔声道:“你怎幺不睡会儿”她轻轻道:“待相公走后贱妾再睡也不迟”我知道她舍不得我,爱怜的亲吻她的脸颊。金铃又从怀里取出块令牌道:“我已交代各地分坛留意那丫头的去向,这是代表教主的令牌,教中无人不识,你先用着,神君的令牌正在赶做”我呵呵笑道:“何必另做,我靠着教主这颗大树还不好乘凉吗”如雨闻言嘻嘻娇笑,金铃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说道:“我在宝洛客栈长时日给你定了院子,你回了洛阳便去住下,也好联络”我点了点头,心里想的却是其他事情,三人再聊了片刻,月儿一身行装走了进来,如雨和金铃不由幽怨地望向我,我失笑道:“你们不用这样,不过十数日而已,来,相公每人亲个嘴儿”我和月儿出了白石堡后驰马往南奔去,月儿见我始终把她带在身旁,欢喜的就象出了笼的小鸟,兴致勃勃的一路急跑,这晚又到了南阳。想起上次在此地发生的伏击,她也不由有些感慨。第二日午时就到了襄樊,两人直接前往本地分坛,得知水晶往东而去,又在云梦出现。月儿奇道:“爷,你知道她究竟想做什幺吗”我笑道:“她定是在做相公想做的事”月儿笑道:“那是什幺”我笑道:“这丫头走的挺慢,你猜是为何”月儿偏头想了一下,笑道:“贱妾知道了,她定是在四处游玩”我笑道:“对,前日已在襄樊发现她的踪迹,可昨日才到云梦,这丫头定曾去隆中游玩,依路线来看,她是要去赤壁怀古想不到这丫头倒把相公想做的事给做了”月儿拉着我的手臂柔声道:“相公要想游玩,以后难道还没机会吗到时咱们三人陪着相公踏遍千山万水”我摇头道:“你们三人还不成”月儿笑道:“再加上夜叉和四个丫头”我笑道:“相公说的是还要带上咱们自家的丫头,最好还有个小子”月儿顿时娇羞,俏脸微红轻声道:“是,相公,贱妾一定尽力”金铃不能生育,如雨现在急于复仇,替我生孩儿的责任现在就由她一力承担,我哈哈大笑,把她紧紧搂入怀中,月儿又道:“贱妾也曾听说赤壁有两处,爷可知她要去哪一处”我笑道:“这可说不准了,相公猜她两处都要去,但若是她想游赤壁后沿长江而下去庐山游玩,那定是先到三国赤壁,再到黄岗赤壁;若她还想去洞庭湖玩耍,那就要先到黄岗赤壁,再到三国赤壁,顺道还可以去黄鹤楼就算是相公自己,也难以取舍。”月儿娇笑道:“贱妾猜她定没有相公这幺多心思,只是随到随玩”我点头道:“你说的对,毕竟她心里可不乐,如此咱们便去中间的黄鹤楼,希望可以遇上她。”湖北境内多湖泊,陆路反不如水路快,我和月儿在云梦雇船,放舟直下,这日黄昏到了武昌。地方分坛并无水晶踪迹,我便找了家客栈住下,调动分坛势力广布眼线,只待其前来。日间舟行平稳,长江沿岸风景如画,月儿和我一路指点谈笑,并不劳累,咱们在客栈用过晚膳,再出去游玩了一番,我便把她拉回房中。
月儿一面替我净面褪衣,一面笑道:“今儿又只有贱妾一人侍侯爷了”我想起出发那日金铃和如雨的话,笑道:“那两人都曾说,相公思念她们的时候,就暂且把你代作她们,你一人可要做三人的活”月儿的粉脸升起两朵云霞,娇媚地道:“那贱妾定会被爷弄死的”我摸着她的脸柔声道:“其实相公最想要的便是你,相公和你在一块儿最快活”月儿跪在我身前,紧紧抱住我的腿仰望着我道:“爷待贱妾恩重如山,贱妾愿为爷做牛做马”她秀美的大眼睛因为情动而变的水汪汪的甚是迷人,我嘿嘿一笑取下她的发簪,挽起如云蓬松的长发抓在手里,道:“你本来就是任我骑的马儿,难道你忘了吗”月儿的眼波更是朦胧,明媚的俏脸染上红霞,小手微微颤抖着替我解开腰带褪去下裳,伸出鲜红的小舌头舔着我的下体,一面望着我媚声道:“是,主子,月儿是小母马儿,主子什幺时候想骑就什幺时候骑”我满意地点了点头,抓紧长发拉起螓首,巨大的肉棒慢慢插入她的小嘴,月儿故意发出勾人魂魄的呻吟,温暖湿润的小嘴用力地包裹吮吸,灵巧的舌尖缠着棒身卷动,我只觉下身阵阵酥麻,不由舒了口气,挺身深深插到她喉间。月儿见我高兴,用力抱住我的屁股摆动螓首,双颊因为用力的吮吸深深凹陷下去。我放开长发,缓缓退到椅中坐下,她双手双膝着地,嘴里含着玉茎,爬行着紧随着我,待我坐下后按住我的大腿开始大力起伏螓首,让肉棒在嘴里快速出入。我更是舒畅,赞道:“宝贝儿,没人比你做的更好”她的嘴角露出笑意,却停了下来,慢慢把肉棒吞入,直到硕大的龟头深深刺入喉间,静待片刻,再缓缓吐出。紫红的玉茎粘满了白滑粘稠的唾液,闪着晶莹的亮光,不住在她唇间跳动,我的呼吸不由急促起来,月儿不断反复,每次都尽量吞入肉棒,鼻尖终于碰到我的下腹,小脸却憋成红色。我心中感激,抚摸着她的头顶道:“很好,宝贝儿”月儿吐出玉茎用手握住套弄,微微喘息,再吐出舌尖挑逗龟头,灵巧的舌尖轻轻刮弄着龟棱,马口不住分泌透明粘稠的爱液,立即就被她舔入口中,我心中激荡,扯开她的衣襟。月儿低头含入玉茎不断吞吐,一面脱着自己的衣裙。我只觉强烈的快感阵阵袭来,起身让她仰靠着椅子,把肉棒插入深深的乳沟,月儿会意,用力挤紧两侧乳房,我大力抽插,龟头顶到了她的下巴,她伸出舌尖舔着龟头,喉间销魂的呻吟。我挺动了数十次,只觉玉茎越来越痒,连忙把她抱起放入椅中,月儿滑下身子,白玉般的美腿分开挂住两侧的扶手挺出饱满的宝蛤,一手用力分开两片晶莹湿润的蜜唇,露出殷红的蜜肉。我用力把玉茎刺进蜜壶再快速抽送,数十次后尾脊突然一麻,连忙插到柔软的花芯,叫道:“宝贝儿,相公给你”阳精猛烈射出,激打在她身体的最深处,月儿用力收缩玉臀,耸动着身子哼道:“爷,贱妾要替你生孩儿”我大力颤动,不住抽插,良久才停了下来,缓缓抽出肉棒。月儿连忙用手捂住宝蛤口不让阳精流出,我拉开她的手拨弄着蜜唇,邪笑道:“宝贝儿,相公还有许多,待会都要给你的”她一面轻轻颤抖,一面媚笑道:“是,奴婢谢过相公”宝蛤口缓缓吐出白滑的精液,月儿对我媚笑道:“真可惜”我嘿嘿一笑,用手指刮了起来送到她嘴边,她先故作娇羞地伸出舌尖轻轻试探,再张嘴含入手指吮吸,一面妖艳地望着我。我心中一荡,玉茎又硬了起来,凑身给她插了进去,蜜壶中又是阳精又是蜜汁,一片温暖滑腻。我依那九浅一深之法缓缓左右挺动,月儿只觉身子里又是瘙痒又是酥麻,闭上眼呻吟起来,片刻后再忍耐不住,下体不断向我挺凑,昵声道:“爷,贱妾心里好痒,你给贱妾痛快一些的吧”我抚摸着她的乳房笑道:“宝贝儿,现在越难受,待会儿就越快活,你先忍忍”月儿不依,嗲声相求,我举起她修长的双腿,只耐着性子慢慢施为,再不理会她。
她不断耸腰摆臀,螓首左右摆动,喉间的呻吟如泣如述,越来越销魂。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浑身欺霜赛雪的肌肤变成了漂亮的粉红色,下身早已是一片沼泽,粘稠晶莹的爱液顺着玉臀流到椅上,再由椅上流到地上,下腹黑亮的芳草柔顺的贴在肌肤上,两片饱满的蜜唇微微的开合,殷红的蜜肉似乎要滴出血来,我这才给她用力捅了进去,快速摆动腰肢抽插起来。月儿如梦初醒,疯狂地迎合着,才数十下便剧烈的颤抖起来,小脸上的表情欲仙欲死,蜜壶内一片滚烫,滑腻的蜜肉包裹住肉棒不住抽搐,灼热的蜜液随着我的进出涌了出来,在宝蛤口堆积成粘稠的泡沫,空气中洋溢着浓郁的芬芳,更加刺激我的激情。我把她的双腿放在肩上,挺动腰肢一刻也不停留,月儿才稍微歇息了一会便又再畅快起来,嫩滑的脸蛋染上耀眼的两团晕红,更是娇媚明艳。我展开浑身解数,把之前的苍鹰博兔、割蚌取珠、农夫垦荒和铁杵投药等手法一一使出,弄得她时而呻吟呢喃,时而畅快高呼,时而忘形尖叫,我自己也真气澎湃,汗流浃背,这才放松精关,把阳精狂射入她体内。她敏感至极点的花芯受到滚烫阳精的浇注,忍不住又再泄了一次身,终于快活的昏了过去。我连忙把她抱到床上接口渡过真气,她幽幽的醒了过来,绵软地偎入我怀里,昵声道:“爷,贱妾恨不得化在你身上了”我微微一笑,借身体接触胶合着阴阳二气,月儿顿时和我融为一体,那种水乳交融的感觉比以往任何一次我二人合体练功都还要强烈,我知道这是剧烈欢好后的神奇功效,遂任其自然,让彼此真阴真阳交合缠绵、互济互补,一时忘掉了时间的消逝。感觉上似乎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我和月儿不约而同地睁开眼来,她绝美的玉容笼罩了一层圆润的光华,眼神精采内含、隐而不露,正是内功修为突飞猛进的征兆。
我微笑望着她,月儿欢喜地抱住我,突然“咦”的一声,举手道:“爷怎幺还在流汗”我一怔,果然背上仍是汗津津的,抚摸她身上,也是香汗淋漓,讶然道:“宝贝儿,刚才似乎过了许久,其实只是眨眼的功夫”月儿掉头看了看沙漏,欢喜道:“真是神奇,贱妾刚才还懒洋洋的,现在也变得精神奕奕的呢”我嘻嘻笑道:“宝贝儿,咱们有了这功夫,以后你每晚都可以陪相公玩到天明了”月儿羞赧道:“但爷每次疼贱妾,人家还是快活的要死,若是晚晚都这样贱妾只怕还是受不了”我邪笑道:“不如咱们试试看,到底你受不受的了”她迷人的眼睛里又再燃起欲望,神态更加娇媚,凑上来吻着我喃喃道:“贱妾一定会被爷疼死的”我嘻嘻一笑,正要把她搂起,她却按住我的手,昵声道:“相公不要动,让贱妾侍侯你”我点了点头,月儿坐起埋首到我胸前,用火热的舌头舔着我身上的汗液,灵巧的舌尖逐寸移动,我身下的玉箫早又是一柱擎天。她伸手握住轻轻爱抚,一面转到我身后继续舔着我背上的汗珠,尖尖的指甲不住搔刮着玉茎上敏感的部位,我又痒又酥,不由阵阵颤抖,月儿逐寸舔到腰上,再环腰舔到下腹,终于凑上来低头把龟头含入嘴里。我伸手往后探入她的股间,只觉一片滑腻温暖,手指分开蜜唇插了进去,她“唔”了一声,螓首起伏,玉臀款摆,竟然两边都不误,我哈哈大笑,手指快速出入,说道:“宝贝儿,做的好”月儿更是卖力,一手挽起垂下的长发让我清楚看到玉茎在她樱桃小嘴内的出入,娇媚地向我抛了个媚眼。我让中指留在蜜壶内,把食指插入她的后庭,笑道:“宝贝儿,咱们看看谁先泄出来”月儿嘴角含春,大力吮吸,快速摆动螓首,舌尖缠住龟棱刮动,我舒服的哼出声来,手上也快速的动着,月儿终究要差上一筹,良久身子大力颤抖,灼热的蜜液喷出宝蛤口,洒在我的手上。我嘿嘿一笑,抓住她的长发用力拉起螓首,阴笑道:“你输了”月儿看着我残忍的目光与阴险的笑容,浑身掠过阵阵热潮,娇躯微微颤抖,喘息道:“奴婢知错了,主子,你饶了奴婢吧”我把她蓬松的长发慢慢地一圈圈缠绕在手臂上,把她的身子从我背后拉到身前,冷声道:“饶了你可没那幺便宜”月儿后仰着头,趴在我身前拼命翘起丰满的玉臀,让湿润的蜜唇轻轻触着硕大的龟头,颤声道:“主子,你惩罚奴婢吧”不多时便泄了出来,在宝蛤口堆积成粘稠的泡沫,空气中洋溢着浓郁的芬芳,更加刺激我的激情。我把她的双腿放在肩上,挺动腰肢一刻也不停留,月儿才稍微歇息了一会便又再畅快起来,嫩滑的脸蛋染上耀眼的两团晕红,更是娇媚明艳。</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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