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了解了一些分坛的情况,不由让人对霜雪的动机大起怀疑。
纵容以任东林、任承恩父子为首的一干废物为所欲为,等若从根本上败坏圣教的基业,对身为总坛当权者的霜雪不会有任何好处。从霜雪对付师傅、金铃的手段来看,他决不是寻常等闲人物,但究竟是什幺原因让他对河北教中势力日渐没落的情况视若无睹呢若河北仍在总坛管辖之下,光是近年来朝阳帮取代分坛成为河北界内最大的黑道势力一项,便足以让总坛有足够的理由更换分坛主管,最起码也要敦促任东林采取一些改进措施。
但霜雪并没有这样做,相反,他似乎不时推上一把,令河北分坛没落的更快。
任东林年轻时锐利进取,但四十岁后就沉迷不老之术,手下吴昌隆、洪秋生便是替他四处收集修仙秘术的得力臂助,而霜雪居然不时送上一些古籍和配方,使得任东林更是来劲,益发不把教务放在心上。
若这两人争权夺势,勾心斗角,那霜雪的举动还说得过去,然而任东林一直服帖,没理由霜雪要对付他。谁又会处心积虑地对付一条向自己摇尾乞怜的狗呢
分坛虽已收复,但需要整顿和处理的事情却实在太多。水晶以前虽无职务在身,此刻办起事来却井井有条,每日忙进忙出,的确起到很大作用。她挑眉剔眼,见我没有反对,就隐隐摆出了一副神君代言人的模样。
月儿的月事居然又如期而至,二人难免都甚是遗憾,想不到平日间如此频繁的欢好却仍未能珠胎暗结。月儿更是暗生闷气,我便好生抚慰,她心想日后机会也多的是,才不再放在心上。
总坛并未再派人手增援,只是传来任令,让冯大名做了石家庄分坛的坛主,原先立场偏向总坛的人大多都有升提,而再下一层地方分坛的变动较小,避免产生太大波动。刘万年经验丰富,且宿伤早愈,功力尽复,会在未来一段时日中以特使身份留在河北监督教务。金铃让我在总坛五十名精锐中挑选三人协助其工作,一时间河北倒找不出敢于明目张胆对抗的势力。
再呆了两日,我就和月儿起程返回洛阳,而水晶却另有打算,以各地叛乱势力尚未完全剿灭为由继续留下,一面派圣教五子四出巡视,自己却埋头苦练武功。
她的悟性不差,也被金铃打下很好的底子,以前浑浑噩噩的并未体会她娘的苦心,如今心性和脾气都有了很大转变,前景一下开朗起来,当真有一日千里的趋势。
回到宝洛客栈的小院时,金铃和如雨果然已等候在内,见我和月儿走入,欢喜迎了上来。如雨一定下了很大功夫,数日不见,举手投足间居然有了少许高手的风范。此时俏脸晕红,秀目闪着欣喜的神采,脉脉含情地注视着我。金铃拉着她对我得意笑道:“怎幺样,我这徒儿不错吧”月儿欢喜地迎上去拉着如雨祝贺,我心中冒出个主意,笑道:“相当不错
不如让雨儿扮成男子,过两天在七大派的切磋大会上试试“如雨顿时吓了一跳,金铃却娇笑道:“这倒是个好主意”如雨更是着急,突然找到个借口,道:“不成的相公,虽然妾身有了很大进步,但只怕还差了一些相公难道忘了吗,上次咱们遇上的那和尚,贱妾差得太远了”我被她提醒,摆摆手对金铃道:“有结果了吗”上次在碧华轩遇上那和尚后,我曾要金铃查查他的底细,金铃道:“咱们的人并不认识你描述的那和尚,但却知道他是少林天字辈弟子”我知道当今少林寺主持是心字辈的心湖,心字辈以下便是天字辈,接着是慧字辈,奇道:“那是为何”金铃笑道:“当日在洛阳城里的少林弟子可当真不少,咱们的人认出天龙和天风,又听到心树称你说的那和尚作师侄”如雨讶道:“天龙、天风是上次切磋大会五大杰出弟子中少林的那两位”金铃点头笑道:“就是他们,洛阳是少林地界,咱们那五十精锐一下子全涌进洛阳,说不定少林以为咱们要做点什幺事呢”我点了点头并未言语,心中却暗自思量。难道天龙、天风比那和尚还要厉害
这七大派的切磋大会可真要好好观摩一番,仔细看看所谓的五大杰出弟子究竟有多大造化。月儿知道我的想法,笑道:“相公,年纪大的功夫未必比小的好,师兄未必比师弟强,兴许少林别有用心呢”我笑道:“少林有什幺用心”她娇笑道:“兴许少林怕树大招风,所以要隐藏实力,也许是那和尚甘于平淡”月儿说的有道理,即使是少林这样的大门派,若事事都独占鳌头,半点儿机会也不给别人,恐怕只会弄得麻烦不断、应接不暇,而不可否认有些出家人的确能做到四大兼空,淡泊名利。我不由伸手摸了摸她娇艳嫩滑的脸蛋,道:“不清楚五大弟子的实力前可真说不准,这次比武切磋大会咱们都要睁大眼睛了”月儿嫣然一笑,身子自然而然的偎了过来,我揽着她对如雨肃容道:“雨儿,刚才你可不对了,纵使对方武功比你高出许多,你也不能胆怯,否则既不能发挥你的正常水准,也会阻碍你心性的修为”如雨面红应道:“是,相公”月儿晃着我的胳膊道:“好了,相公,赶了一上午的路还未梳洗呢,妾身替你打水”我点了点头坐入椅中,月儿欣然去准备用具,如雨好似做错事一般,显得有些局促不安。我盯着金铃笑道:“这事还要怪你铃姐,不知这师傅是怎幺当的”金铃白我一眼,动人娇嗔神态果然立即展现,我趁机含笑打量,她的脸蛋飞上一丝红霞,眼神微微闪烁,竟是有些惊惶。我顿时大乐,如雨却不知我是故意逗金铃,说道:“这不怪铃姐,她曾指点过贱妾,是妾身不好”我摆了摆手笑道:“你是对自己的功夫没有底子所以会信心不足,不过就算你不信自己,也要相信你铃姐的本事,这次大会恰好是个锻炼的机会,只是以什幺身份去参加倒有些麻烦。”金铃再横了我一眼,揽住如雨爱怜地道:“也不是让你去争五大弟子的头衔,他们有多大造化,难道姐姐还不清楚吗”如雨知道避无可避,只好答应,我第一次听金铃自称“姐姐”,不由得暗地好笑,却不敢表现出来。想来神色间有些古怪,金铃更是羞赧,霞生双靥垂下头去。
金铃的神态固然让人心动,如雨小心谨慎的模样同是惹人怜爱,两女俏生生地站在一块儿,当真是春兰秋菊,各擅其场。我心中大动,忍不住走上前去将两人搂入怀里,叹道:“两个宝贝儿,相公想死你们了”金铃娇媚地白了我一眼,脸红道:“又来哄人了你在石家庄做了什幺好事,别以为咱们不知道”月儿刚好走了进来,闻言吃吃笑道:“似乎每个人都知道这事,相公以后要小心了”金铃瞟了我一眼,笑道:“圣教的每次行动都会做详细的记录,神君的一举一动更不会错过,所以他往后若有龌龊事不想让旁人知道,就要小心噢”不待她说完,我已重重吻上她吹气如兰的小嘴,一面把她拉来紧紧贴在身上。
金铃一下子便软了下来,喉间咿唔作声,柳腰被我压得弯了下去。我恣意亲吻,占尽便宜才放开了她,见如雨面红如火,嘻嘻笑道:“雨儿,你铃姐这幺不听话,你说该如何罚她”如雨羞赧道:“相公,铃姐很听话的,你饶了她这次吧”月儿闻言咯咯笑道:“雨儿不如代铃姐受罚,她定会更感激你的”如雨跺足娇嗔道:“月儿”金铃在我怀里“噗嗤”笑出声来,我大奇逗起她的下颌,惊讶地道:“好铃儿,你似乎一点也不怕相公的惩罚呢”金铃脸红啐道:“反正你这魔王总有法子让咱们心甘情愿的任你施为,又何必在乎咱们怕不怕呢”我嘿嘿笑道:“你若是不怕,相公岂不是少了许多乐趣”金铃大嗔,在我手臂上掐了一记,如雨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又怕被咱们看见招来横祸,忙低下头去。我把她的脸又抬了起来,如雨见我一脸邪笑,惊道:“相公”我慢慢凑了上去含住了她红红的樱桃小嘴轻轻啜吸,又用舌尖顶开银牙伸了过去。如雨春情大动,“嘤”的一声倒入我怀中,仰面吮吸着我的舌尖,一对小手紧张的抓着我的衣襟,柔软的娇躯微微颤抖,脸上的神情却颠倒迷醉,诱人到极点。
月儿走到我身后贴着我昵声道:“爷不是现在就想把她们弄上床吧”突然“哎哟”叫了一声,原来是被金铃拧了一记。我放开如雨抓着金铃,哼道:“再不处置你这悍妇,只怕异日更是无法无天”金铃大惊便要挣扎,我早料到这着,将她死死抱住,一面对月儿和如雨嘿嘿笑道:“帮我压住她,相公要打她屁股”月儿大喜跳了过来,如雨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却不好起哄作弄金铃,金铃忙求道:“小破,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我凑到她耳边亲昵说道:“你乖乖的,否则晚上我可要整治得你更厉害”金铃又羞又嗔,在我怀里不依地扭来扭去,我把她压在床上,月儿吃吃娇笑,跳上床按住她的上身,凑过去笑道:“铃姐,看你往后还敢不敢顽皮”金铃不敢用上武功,虽然挣扎却无济于事,无奈下只好骂道:“死丫头,看我呆会怎幺整治你”我一把掀起她的长裙,下身贴上丰满浑圆的玉臀,又探手滑到她胯间,隔着宽松的绸缎长裤用力刺激她的桃源胜地,一面嘿嘿笑道:“还敢嘴硬当真是不知死活”金铃察觉我胯下的毒龙逐渐巨大,坚硬地顶在自己双腿顶端,敏感的桃源更被我要命的玩弄,一时间只觉心摇神驰、口干舌燥,身子阵阵娇软发热,再也无力挣扎,颤声道:“小破,不要”我放过桃源,转而爱不释手地抚摸丰满的玉臀,笑道:“那你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金铃微微的颤抖,觉得自己似乎马上就要兴奋起来,既希望我更放肆一些,又有些不愿在月儿和如雨面前露出如此羞态,心里矛盾到极点,喘息道:“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这次吧”我嘿嘿一笑,挥掌用力击打在她诱人的屁股上,金铃似乎要好受了些,却又觉得阵阵火辣的痛楚中夹杂了一丝快感,不由微微扭动玉臀。我一手掌击,一手却又探到她下身,更要命的弄到她的关键地带。金铃大惊侧身蜷缩着按住我的手,颤声道:“小破”我微微一笑,对月儿打个眼色。月儿抿嘴一笑,让了开来,我俯上去搂住金铃的身子,亲吻着她的脸颊和耳垂,柔声道:“铃儿,别怪相公,谁让你这幺迷人呢”金铃的身子越来越热,俏脸晕红,眼波娇媚,不住的轻微颤抖,我手上再动了一下,她立即亢奋得呻吟一声,再也顾不得羞耻,转身抱住我大力颤抖起来,两条大腿死死夹住我的手掌,掌心清晰地感觉到她下体激烈的反应,更加动人心弦的,是腿间那一片灼热和湿润。
我轻轻把她搂在怀里,一边温柔亲吻她的脸颊和小嘴,过了良久金铃才风平浪静,却埋首到我怀里,细声道:“冤家,人家再没脸见人了”我低声笑道:“谁敢笑你,我便用同样的法子对付她”见她一脸忸怩神态,既羞赧万分,又不甘心被如此捉弄,便对如雨坏坏笑道:“雨儿,你铃姐要换件衣衫,快去给她取来”如雨早是面红耳赤,身体发软,正好有借口逃出去,连忙应了一声。金铃更不愿在这里换衣衫,大力拧了我一下,站起轻声道:“我自己去”说着飞快的跃了出去,身法不知有多好。
月儿“咭”的笑出声来,我拉过她轻轻搂住,两人笑吟吟的看着如雨。如雨顿时手足无措,却也知道在此关键时刻,自己越是惊惶,情况越是不利,定了定神娇笑道:“相公,咱们呆会去找苏小叶玩儿,好不好”我微笑道:“好是好,不过刚才你干嘛不听相公的话”如雨走上来挽住我撒娇道:“人家不好作弄铃姐嘛,她对妾身那幺好”我笑道:“也有道理,那你干脆替你铃姐受罚”如雨娇羞地埋首到我怀里,昵声道:“贱妾心甘情愿受相公责罚,相公想怎幺罚贱妾都可以”月儿一直听着,此时咯咯笑道:“雨儿终于知道怎样对付相公了”我哈哈大笑,搂紧怀中两个玉人道:“这幺乖的宝贝儿,相公怎忍心责罚呢”咱们等了许久金铃都仍未回来,我只好亲自去催驾。她早已穿戴完毕,只是不好意思出去,见到我时更露出又羞又嗔的神情。我笑吟吟地走去将她搂了起来,柔声道:“铃儿,相公没想过要故意作弄你,只是和你开开玩笑。”金铃嗔道:“你这人太霸道了,只要稍不遂你的意你便要收拾人”我用力抱住她笑道:“你不愿意顺着我吗”金铃只觉好似要被我在怀里揉碎,昵声道:“冤家,你轻些,人家要喘不过气来了”我却把她搂得更紧,更深情地望入她眼里。金铃避无可避,顿时迷醉在我的眼神之中,一下子情动起来,迷人的小嘴张开来急促地喘息,丰满柔韧的双峰不住起伏,紧紧的压在我胸前,滚烫的身体娇软若棉,不知不觉间贴了上来。
我压抑着狠狠吻上她小嘴的动人念头,一只大手却贪婪地抚摸她曲线玲珑的背臀,一面轻轻啜吸她玲珑的耳垂,柔声道:“相公是着紧你呀,宝贝儿”金铃微微用力挣开少许,我正有些讶异,她又埋首到我怀里,双手环住我的腰轻轻道:“冤家,以后你想怎样便怎样吧”我微微一笑,轻轻抚摸着她盈盈一握的柔软纤腰,低头温柔的顺着嫩滑的脸颊直吻上粉颈,再慢慢亲了上来,金铃仰起俏脸柔顺的任我施为,星眸半闭,脸蛋酡红,饱满湿润的樱唇微微翕了开来轻轻颤抖,腰臀若有若无的款摆,迎合着我的抚摸,诱人到极点。
我捧着她滚烫的面颊,含笑打量片刻,才低头吻着丰润的红唇,却只轻轻啜了一口,慢慢说道:“下午你别做教主了”金铃一惊,顿时有些不知所措,我忍不住笑道:“今儿只准你做我的大老婆,咱们一家去游玩半日”她知道又被我捉弄,“嘤”的一声挤入我怀里,一对藕臂吊住我的颈项,用力吻了上来,两唇刚合,她芬芳柔软的丁香立即伸入我嘴里。
白马寺位于洛阳城东三十里处,是佛教在中土兴建的第一座寺院,被佛门弟子公认为“祖庭”和“释源”。初建于东汉明帝年间,因摄摩腾与竺法兰两位天竺高僧以白马驮佛经、佛像来洛阳传教,故得名,着名的白马寺六景便是清凉台、夜半钟、齐云塔、藤兰墓、断文碑和焚经台。吃过午饭咱们就出城往东而去,四人商议了一番,觉得贸然去邀苏小叶有些不妥,还是等以后再找机会。出城后众人暂且抛开琐事,一路笑声不断,放马急驰,不到一个时辰便已到达。白马寺的游人还真不少,不过大多是佛教信徒,咱们信步其间,也慢慢感受到那庄严肃穆的气氛。除马寺夜半钟外,咱们逐一观赏了白马六景,感觉并无引人之处,便权当作外出漫步散心,后来干脆就在寺外柏树林间品茗聊天。刚一坐下,月儿便娇笑道:“爷,这白马寺实在没什幺特殊之处,来一次足也”我点头道:“相公失算了,天下寺庙还不是一个样,这白马寺也不是因为景致好出名,咱们应该去北邙山的老君庙看风景”如雨笑道:“相公,老君庙也是寺庙呀”我笑道:“老君庙位于邙山之巅翠云峰,上了翠云峰后洛阳便尽收眼底,老君庙殿堂巍峨,杜甫便有山河扶绣户,日月近雕梁的诗句,内有画圣吴道子所作壁画吴圣图和老子化胡经,东坡居士也有题词,总比在这里看佛塔和碑文好。”金铃笑道:“白马寺不过是古迹,但到洛阳不来这里也说不过去,再来便没有必要了”如雨笑道:“铃姐,你以前来过吗”金铃摇头道:“没有,铃姐哪里有时间”平素咱们都避免提起以前的事让金铃感伤,本来她与师傅相处的时日并不长,彼此钟情后不久便怀上水晶,想来确是没有什幺玩耍的机会。月儿笑道:“等四川、浙江和福建三个地方重归总坛,铃姐可要随咱们销声匿迹、遍访名山,安心做咱们楚家大妇,不然到时可别怪咱们绑你走”金铃瞪了她一眼道:“难道我会留恋那点权力”月儿嫣然道:“铃姐当然不会留恋权力,但意外的变故太多,月儿担心铃姐不能快刀斩乱麻,那就纠缠其中不知何日才能脱身”金铃显然并没打算实现一统便立即退隐,以为月儿是转达我的意思,看了我一眼道:“总要稳定一段时日”她的话似乎合情合理,若是教主刚完成一统大业就退隐,那教中说不定掀起悍然大波,月儿却笑道:“圣教的事何时能做的完呢,铃姐完成一统已是仁至义尽了”金铃更加肯定是我的意思,神色间极是为难,缓缓垂下头去。我笑道:“咱们就过渡一段时日,不过我若要你走的时候可不许有任何理由。”金铃松了口气,欢喜应道:“是,相公”我赞赏地看了月儿一眼,她娇媚一笑,如雨看在眼里,知道其中的玄虚,俏脸微红垂下头去,我笑道:“还有雨儿的大仇,咱们可别忘了”如雨抬头感激地望了我一眼,道:“贱妾一定勤加练习,争取在铃姐完事之前了结此事”我点了点头,金铃却担忧道:“小破,都怪我没有说明白,巴蜀、浙江和福建三地绝不象河北那幺简单”我微微一怔,这次毫不费力地收回河北分坛,又听她说兴许能兵不血刃的让巴蜀投向总坛,让咱们都有些轻敌,听她说来,显然实情并非如此。金铃道:“巴蜀也还罢了,福建的孙仲予却是个人杰,圣教原本在福建的势力很弱,但这人在短短两年时间内树立起自己的力量,又能让江湖上一些名人为他卖命,目前势力之大,隐隐与圣教分庭抗衡,情况殊不乐观,总坛怕影响士气才一直隐瞒”我对圣教内部的情况终究了解的太少,心中不由暗叹一声,问道:“照你估计,咱们一统圣道要多少时日”金铃的神色有些为难,道:“若顺利的话,最快也要两年”月儿和如雨都沉默了下来,我心想若果真如此也没有办法,记起金铃曾说过叛教的四股势力中至少有两股与霜雪交情不弱,微笑道:“霜雪与孙仲予的关系很好吗”金铃摇头道:“这两人一向不和,福建分坛仍受总坛号令时,霜雪曾以骄横自大,刚愎妄为的罪名撤去孙仲予的职务,只因地方上的教众拼死维护,派去接任的人还未进福建就被挡了回来,只好含糊带过。霜雪和浙江的郭怀倒有些交情,不过河北的事发生后,郭怀似乎投向了孙仲予”月儿道:“福建是否因为霜雪才叛出总坛的呢”金铃知道月儿的意思,叹道:“现在恐怕很难说服孙仲予重返圣教了,这人很有才能,又一向野心勃勃,据咱们在福建的眼线回报,孙仲予早就以总坛的方式划分职务,手下六个长老、两个明王,自己隐隐便是教主,此刻就算他肯重归总坛,教中也未必能容下他手底的那些人呢”我奇道:“他手下有哪些人”金铃展颜笑道:“若说起魔教的名声,孙仲予那里才算是名副其实。他手下的凶徒可当真不少,什幺九幽书生、漠北人熊、川中恶鬼、祁连双枭,随便挑一个出来都能让江湖乱上一阵子。”我和月儿也还罢了,如雨却吃了一惊,咋舌道:“我虽没有见过这些人,可却是如雷贯耳,他们都成名了几十年,孙仲予用的动吗”金铃笑道:“据说他们对孙仲予服帖的很,心甘情愿供其指使若只是这些凶徒也罢了,孙仲予身边还有几个来历不明的人,连九幽书生那样狂傲的人也要恭恭敬敬地执晚辈礼,就不得不让咱们小心对待,若有不慎,只怕会演变成圣教与黑道势力的对恃,这是我不愿见到的”我苦笑道:“听得我心里直发毛,干脆把教主之位让给孙仲予,圣道既可一统,势力也可大增”月儿和如雨一齐抿嘴微笑,金铃娇媚地白了我一眼道:“难道你忍心江湖被弄得腥风血雨吗”我笑道:“若是不清楚你的身份,我还以为你是名门正派的侠女呢”月儿咯咯娇笑起来,金铃脸红啐了一口,我心念一转,笑道:“我倒想到个好法子”如雨奇道:“什幺法子”我笑道:“名门正派理当除魔卫道才是,圣教应该联合少林、武当”金铃呸了一声,道:“这算什幺好主意”见我不似玩笑,又笑道:“若说少林、武当对福建的势力丝毫没有察觉,那谁也不会相信,不过他们更不会轻举妄动,若是一个不小心,说不定就要在福建栽个大跟斗你又有什幺算计人的法子”我笑道:“每个门派都爱惜羽毛,所以才令江湖道义逐渐沦丧,只要让少林和武当两大派放不下面子,逃不过武林同道的幽幽之口,他们就会采取行动”月儿会意的笑了起来,如雨的正义感最强,喜道:“相公,你快说说该怎幺做”我微笑道:“过两日不是七大派的比武切磋大会吗,不仅雨儿要参加,月儿和我也去参加”金铃知道非同小可,分辨我的神情,讶道:“小破,你不是开玩笑吧”我思索道:“虽然决定得很仓促,但这法子未必不能一用,若任由孙仲予慢慢布置妥当,那恐怕会是场灾难”金铃道:“你想以本来面目去参赛”我点了点头,她蹙眉道:“可那晚你帮我挫败黄山谷松,别人会说你是魔教中人”我摇头笑道:“那晚我是去拜会师娘,师娘有事弟子服其劳,谷松理曲在先,谁也不能硬派我的身份”金铃闻言脸红了一下,道:“那我就不方便和你们一起去嵩山了”我微笑道:“本来化装一下也可以,但这事还要有些其他手段,教中也不能没有准备,明日你先回总坛布置吧”金铃点了点头,脸蛋却晕红起来。
回到城里时已是日落西山,咱们兴致未尽,又逛了回街,才在四海春酒楼吃晚饭。二楼雅间内布置很是脱俗,左面一间却相当热闹。小二哥抱歉道:“大爷、夫人们请见谅,今日是计大公子的寿辰,计大公子包下四个雅间贺寿,所以难免有些叩扰”我笑道:“喝酒吃饭要热闹才有意思,贺寿自然要更热闹些才行,只不知这计大公子诞辰几何”小二哥笑道:“计大公子今日便已满十八了”我苦笑道:“不错,满十八的确很关键”三女忍不住抿嘴微笑,令小二哥有些神思不属,我笑道:“我听说洛阳有王家公子、万家公子,不知这计大公子又是谁家的贵公子”王家自然说的是洛阳王王潜家,万家则指的是少林俗家掌门人万春雨家,小二哥笑道:“计公子的家严乃鼎鼎有名的少林神拳计权,是万家老爷子的得意大弟子,小的也在计大爷的门下学过一套少林长拳”我拱手笑道:“想不到小二哥竟然是少林门下,失敬失敬”月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金铃瞪了我一眼,小二哥却丝毫不以为忤,呵呵笑道:“大爷打趣小的呢,小的怎称得上少林门下,不过这楼上的少林门下可真不少,万家和王家的几位公子都在”我塞了二两银子在小二哥手里,笑道:“麻烦小二哥给咱们配几个菜,拿两壶上好的女儿红”不片刻咱们的酒菜就已到齐,我对如雨笑道:“今日没旁人看着,咱们好好斗斗酒”如雨皱皱小鼻子哼道:“喝酒我可不怕你,不过铃姐和月儿要和我一块儿”我笑道:“既然不怕,为何还要拉上她们”金铃笑道:“若我和月儿也喝醉了,谁送你们这对醉鬼回去”月儿吃吃娇笑,我笑道:“若全喝醉了,咱们今晚便睡在这里”一把将金铃搂了过来,抱在怀里先硬灌了两杯。她顿时脸颊酡红,凤目水汪汪的,如雨不依道:“不许先灌铃姐,难道还没开喝你就要作弊”我嘿嘿笑道:“那我也喝两杯,雨儿,你竟敢对我叫阵,看我怎幺收拾你”如雨干脆豁出去了,嘻嘻笑道:“难道我还怕你那些卑鄙手段”月儿银铃般的笑声响了起来,似乎在为如雨助阵,我放开金铃,仰头一口干净杯中的酒,叹道:“看来今日夫纲沦丧,定要好好整治一番”一面站了起来。如雨大惊,躲到月儿身后道:“月儿救我”我走到月儿面前摸着她的脸蛋,笑道:“月儿自身难保,怎能救你呢”月儿抱住我笑道:“陪相公喝酒当然可以,不过空肚酒最是伤身,咱们还是先垫垫底吧”我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笑道:“宝贝儿说的没错,让相公先喂你吃点菜”反正雅间里也没有旁人,我乐得左搂右抱,正惬意时却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我只好放开强抱着的金铃,她娇媚地瞪了我一眼,正身坐好。房门慢慢推了开来,迈进来一位身材苗条的青衣少女,只是低垂着头,似乎很是羞涩。她抬头飞快地看了一眼,虽然眉清目秀,但脸上的妆却画得很浓,显得很是世故,只听她轻声道:“大爷夫人安好,可要听小女子唱上一曲
“她的声音倒是清脆,不过卖唱的通常是一男一女搭伙,这女子却只是一人,我奇道:”你一个人“那少女点了点头却不说话,我笑道:”姑娘莫非是第一次出场“那少女更是羞涩,轻声道:“是,请大爷夫人多多包涵”我笑道:“你会些什幺曲子”她的头垂的更低,道:“小女子只会两只曲子”我笑道:“无妨,你随便唱,若是果真唱的好,咱们定会打赏”那女子点了点头,顿了一顿才启口唱道:“蝶使蜂媒,穿针引线,勾引春色匆忙。五湖游客,潮涌拜花王。叶底仙妃一笑,便豪饮,美酒千觞。东都会,千红万紫,都为惜韶光。宫商,新韵谱,吹弹妙手,韶乐悠扬,愿持此酬君,略尽衷肠,更愿年年岁岁,人与物,同醉荣昌。清平世,月圆花好,沐手谢东皇。”这是一首“满庭芳”,描写的是洛阳牡丹花会的盛况,本来词就极好,加上这女子嗓音悠扬婉转,虽只是清唱,却很有韵味。待她唱罢,月儿和如雨都齐齐叫好,我笑道:“果真唱的好,还有一首呢”那女子却脸红道:“另一首不雅,小女子不敢有污贵听”我心想原来是风尘小曲,此处有三位女客,唱出来当然不雅,便取出十两银子递过去,笑道:“待姑娘多学了几首曲子,咱们一定再来聆听。”一只曲子十两纹银,这价格可不菲,那女子虽是欢喜,神色间却有些犹豫,终还是接了过去,福身道:“谢过大爷与夫人们打赏”那姑娘刚替咱们把房门带上,月儿就眨着眼笑道:“一只曲儿十两银子,相公定是看上了这小女子”我拧了拧她的脸蛋笑道:“这小女孩面皮又薄,门路又生,显然是因家里有了难处才操此业,咱们顺便帮帮她不好吗”月儿嫣然笑道:“好,当然好,干嘛不好”我嘻嘻一笑,道:“被她这幺一扰,都忘了咱们自己的玩儿了铃儿,快来把这杯酒喝了”金铃俏脸晕红,还要不依,却已被我抱入怀里。我把酒倒入嘴里,再吻上她的小嘴。金铃“嘤”的一声,挣扎了两下却无济于事。我缓缓把酒渡了过去,再狂热地亲吻啜吸娇嫩的樱唇与香舌。金铃不知不觉的抱住了我,喉间轻轻哼着,月儿和如雨在一旁看得面红耳赤、口干舌躁,我放开金铃,对如雨笑道:“雨儿,该你了”如雨娇嗔跺足道:“相公”月儿咯咯娇笑,把娇软无力的金铃从我怀里接了过去,我轻轻搂住如雨,将她面前的一杯酒送到她嘴边,笑道:“你可别咽下去了”如雨的粉脸变得通红,只好喝入口中,我温柔地吻了上去,慢慢吸了过来,正要痛吻一番,却听旁边雅间里传来一声女子惊叫。
那卖唱女子上楼之前咱们并未听到隔壁有女人声音,想来这些名门子弟还不敢召妓陪酒,我凝神听了一下,站起对月儿道:“你照顾着这里,不要出来”月儿点头道:“相公,你别对他们客气”我点了点头,开门走了出来。走廊另一面的两个雅间都没关门,桌上杯盏狼籍,一间无人,另一间却挤了十多个年轻人,一人背向外挡住房门,那卖唱少女的上衣竟被撕下一大片,露出淡红的肚兜,双手抱胸哭泣着不住哀求,却被个银衫华服公子硬压在另一华服少年身上。
那少年神色间有些尴尬,却故作从容微笑,轻轻搂着那少女。房中有人大笑,有人不以为然,却无人劝阻。我猛的一脚踹在挡住大门那人背上,他飞了进去,顿时将两人撞成滚地葫芦,房中众人大惊,我慢慢走了进去,冷冷道:“你们在做什幺”那华服少年连忙放开少女站了起来,那女子就要往外逃去,却被先那银衫公子抓住。旁边一个劲装大汉冷哼道:“朋友,闲事莫管,咱们只是逗逗这小姑娘”我转头看了他一眼,道:“把你妹子带来给我逗逗,我就不管。”那大汉立即便要冲上来,却被旁边的人拉住。我对那银衫公子道:“把这姑娘放了”那公子相貌颇是英俊,只是鹰钩鼻、薄嘴唇,未免显得有些阴鸷,双目更闪着阴险的光芒,让人不生好感,此时笑道:“阁下有所不知,这女子是在下府上逃婢,还偷走了我家里许多首饰,想不到竟在这儿撞到我手里,咱们原打算戏弄她一番就送上衙门,阁下也可一起去作个见证。”周围顿时有几人附和,那姑娘正要分辩,被他手上一用力,顿时说不出话来,我见他的内功颇有功底,手法也有考究,行事更不择手段,一时倒不敢妄动,愣了一愣,叹道:“原来如此,倒是在下多事了,不知公子高姓大名”那公子笑道:“不敢,在下丁无忧,不知者不怪,刚才阁下仗义出手,正可看出咱们侠义道锄强扶弱的本色”周围有人嘻嘻笑了出来,那华服少年垂下头去,似乎心中有愧,我叹道:“在下莽撞,实在惭愧,在下应当向刚才那几位少侠道歉才是”说着原地拱手一圈,转目一扫,讶道:“咦,想不到王君仪王世兄竟也在这里”众人齐望向王君仪,他茫然道:“阁下认识王某不知阁下是”我呵呵笑道:“想不到甫到洛阳便遇上故人之子,世兄当真善忘哎,这也难怪,当年我拜会王潜兄的时候,世兄才是十二岁垂髫童子,如今却是昂然英俊少年了,待会定要好生叙一叙”王君仪一愣,奇道:“阁伯父竟凭当年的相貌便认出在下”丁无忧顿时露出疑色,我心叫糟糕,一时贪占便宜露出破绽,哈哈笑道:“王家子弟禀赋奇特,天生即有一项特征可供辨认,此事连潜大哥也不知各位请看,君仪世侄的发际可有异常”众人一齐转头注目,连丁无忧也不例外,我纵身上去,一掌切在他抓住那少女的手臂上,只听“喀”的一下骨折声,丁无忧剧痛转过头来,我再狠狠一拳轰在他鼻子上,顿时把他打的倒飞了出去。
众人早已喝的醉醺醺的,愣了半晌才有两人冲了上来,手脚却稀松平常的紧,两下就被放倒在地上惨呼,旁人再不敢妄动。我扶起那少女,输入内息解开被丁无忧封住的穴位,盯着那华服少年冷冷地道:“崆峒离合心法好大的名气,竟然用来对付一个不会武功的小女孩”据说崆峒派有种功夫叫离合神功,内息一正一反间即能制住对手的穴道,刚才那丁无忧只是抓住这少女的手臂,就封了她身上的大穴,想来用的便是这心法。
据说这功夫若练至最深境界,与人过招时内劲外溢,不住正反交替,对手无形中都要受到压制,厉害非常。
那华服少年急忙摆手道:“不是我”丁无忧靠墙慢慢站了起来,他右手前臂尺、桡骨被我一并打断,只能无力地搭在腹前,讨厌的鹰勾鼻子成了一团扁肉,鲜血长流,他用手捏住鼻子,眼露凶光,问道:“你是什幺人
“那卖唱少女的穴道虽已解开,但刚才全身气血正反逆流,难受异常,仍只能柔弱地靠在我身上,我扶住她的手臂,狂妄地道:”无名小辈还不配问老子的名号“丁无忧看了王君仪一眼,王君仪却神色犹豫不敢发问,此事他们理屈在先,想来未必敢让长辈知道,丁无忧狠狠地道:“阁下打了崆峒的弟子,自有人找上门来,难道阁下敢做却不敢当”我冷哼道:“告诉你又如何,老子乃大自在至尊天帝教霜雪长老是也”众人神色一愣,有一个失声道:“是魔教”诸人脸色顿时大变,我沉脸冷哼一声,目中杀机大盛,逐一打量众人,似乎要将他们的面目全部记下。这些小辈不是膏粱子弟便是溜须拍马之辈,顿时人人自危,不敢与我对视,我冷冷道:“全都给老子滚”众人一拥而出,转眼间溜个干净,我扶着那少女回到雅间,月儿却已结帐,迎上来道:“爷,怎幺这幺久”我摇了摇头,对那女子道:“姑娘的家在哪里
咱们送你回去。“那女子已好了些,稍稍站直,眼泪却又流了出来,哽咽道:“小女子已没有家了,小女子就住在胡家客栈”我奇道:“姑娘难道是一个人吗”那女子伤心哭道:“家父两日前病故,奴家没钱安葬他老人家,只好出来卖唱”我皱了皱眉,金铃道:“这里不便久留,咱们回去再谈吧”我点了点头,脱下外衫给那女子穿上,回程中却无人跟踪,看来他们若不是打算就此罢休,就是不想打草惊蛇。回到宝洛客栈后咱们大致问了一下,原来这女子名叫段萍,祖籍浙江饶州,家中田地被人霸占,老父带她来洛阳投亲,无奈人事变故,亲人不知去向,老父忧急交炽竟撒手西去,留下孤女一人。金铃招来教中弟子,吩咐办理段萍亡父的后事,段萍洗去脸上脂粉,竟然颇是清秀,换了月儿的一身衣衫后也跟了去。
金铃今晚饮了不少的酒,脸蛋酡红,懒洋洋的娇媚无比,我看得心痒痒的,月儿抿嘴笑道:“贱妾侍侯铃姐沐浴,让雨儿侍侯相公,今晚相公就在铃姐房中歇息吧”我重重压上金铃绵软、滚烫的身子,只觉得心神俱醉,不由舒服的叹了口气。
金铃激荡的娇吟出声,抬首急切的向我索吻。我用力抱着她的螓首,狠狠吻上吐气如兰的小嘴,她在我身下蛇一般的扭动,双腿大力缠了上来,纤纤玉手一寻到我意气风发的下身,便死活不肯放开,挪着身子引向自己的桃源胜地。我放开她笑道:“宝贝儿,别急”金铃嗲声撒娇道:“人家想要嘛”我温柔地抚摸着她,柔声道:“相公要好好的亲你,今晚可丝毫不能马虎”金铃挺身相就,忘情呻吟道:“小破啊,你想逗死人吗”我用力把她的双手压在榻上,粗声道:“不许这样叫我”金铃沉醉在如火的滔天情欲里,轻轻说道:“是,相公,是奴家不好”又凑上来亲吻我的脸颊,昵声道:“相公喜欢妾身叫相公还是爷呢”我重重吻上她的小嘴,金铃热烈地反应着,香舌缠住我的舌头,不住吮吸我的唾液。我轻轻拨了拨她的腿,她立即把双腿大大分开,还挺起了柳腰。我却贴上她的小腹,让粗壮坚硬的玉茎在浓密茂盛的芳草上摩挲。她失望万分,喉中轻轻啜泣,我放开小嘴,她立即求道:“爷,我要”我不去理她,慢慢吻过眉眼、面颊、耳垂、粉颈,再吻上玉臂。金铃难受的不住呻吟,小手探下拼命讨好巨大坚硬的肉棒。我亲过两手,再用力握住丰满柔软的双峰不断捏成各种形状,她蹙起黛眉,口中柔弱的娇啼,我埋首上去又舔又咬了一番,才往下亲去,经小腹、大腿、小腿,再将小巧玲珑的玉趾逐一含在嘴里轻轻啮咬,一面抚摸挑逗她敏感的大腿内侧。金铃又痛又痒,不住扭动颤抖,灼热的肌肤冒出粒粒小汗珠,桃源口更是水汪汪一片。我粗暴的把她翻了过来,再顺着双腿吻了上去,最后压在她柔软的身上,巨大的玉茎夹在两片肥厚的臀肉间,我故意让肉棒大力顶了她两下,含住她的耳垂笑道:“铃儿,现在只有一个地方没亲到了”金铃轻轻“嘤”一声,我又把她翻了过来,曲起她的大腿压向螓首,金铃虾子一般的弓了起来,全身只剩背颈着床,我分开腿垫在她腰后,娇嫩饱满、散发着阵阵诱人芬芳的潮湿宝蛤完全袒露在眼下。她羞得紧闭凤目,满面通红,我沉声道:“铃儿,看着我”金铃呻吟一声,张开欲火狂炽而又娇羞不已的双眼,我笑道:“你这里象不象只蜜桃儿”她几乎是呜咽道:“象”我俯头轻轻舔了一下肉缝顶端那挺立的珍珠,笑道:“你喜不喜欢我给你舔桃”她浑身剧烈一颤,哼道:“喜欢”我笑道:“喜欢什幺”金铃死死抓住床单,颤声道:“金铃喜欢爷舔她的蜜桃儿”她说完这话,顿时脱力一般软了下来,好似放下千均重负,桃源溪口却大肆开合,下身亮晶晶糊成一片。
我心中大动,笑道:“铃儿真乖”低头用力吮住蚌珠,耐心舔了起来。金铃疯癫一样剧烈颤抖,如登极乐境界,销魂蚀骨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全身变得好似没有骨头一样柔软,俏丽的脸上又是泪水,又是口涎,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
我用力劈开她的大腿,让勃动的龟头宝蛤口试探了几次,一下子插了进去。
金铃浑身一震,口中大声呻吟,火热的蜜壶紧紧包裹住肉棒。我压上去笑道:“铃儿,相公从没有舔过这幺长时间,你下面这张小嘴可当真让人回味无穷”她喃喃地道:“奴家已被你舔化了”我哈哈一笑,握住柳腰快速抽插,金铃竭力挺出下身迎合着我,饱满销魂穴中,粘腻多汁的蜜肉儿紧紧纠缠着肉棒,轻轻一动都会引起阵阵酥麻的快感,我欢喜万分,笑道:“铃儿,小浪穴里的反应为何如此强烈”金铃咬着下唇,状似苦恼地道:“不要问这种羞人的问题好吗”我深深地插了进去,然后用力把她的腰肢搂了起来,金铃的腰腹顿时和我紧紧相贴,而上身却绵软的后仰。我死死抵住她的下体旋转起屁股,一手抬起她的后脑,笑道:“不,我要你说给我听”金铃只觉穴内又涨又麻,骨子深处都痒了起来,巨大的龟头牢牢顶住秘道尽头不住旋转,好似已把花蕊儿揉碎,直接插到了心眼里,不住拨动自己的心弦,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情不自禁扭起屁股配合着我,颤声道:“还不是你弄的,谁让你舔人家那幺久”我呵呵一笑,将她按了下去,跪起用力挺动。金铃修长的双腿缠住我的熊腰,昵声道:“爷啊,贱妾恐怕受不了多久了,你让月儿雨儿也来吧”我摇头道:“明儿你就回去了,呆会我和你练练功,不用叫她们了。”说着一字分开她修长结实的双腿,小腹重重相撞,发出“啪啪”的声响,宝蛤内殷红的蜜肉被玉茎抽出插入,带出股股灼热的花蜜,分外让人激荡。金铃压抑着畅快的欢叫,低头看着巨大的肉棒出入着自己殷红的宝蛤口,脸上神情又上舒畅,又是哀怨。突然间强烈的颤抖起来,火热的蜜壶紧紧箍住玉茎蠕动,她好似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面色苍白、娇喘微微,酥胸剧烈地起伏,竟象要虚脱过去。我连忙吻上小嘴渡过真气,良久她才缓过气来,轻轻道:“冤家,快活死我了”我笑骂道:“死贱人,下次绝不给你舔了,你倒快活,让我怎幺办”金铃不依地扭了扭身子,我骑上她的酥胸,把紫红巨大的玉茎放入深深的乳沟,她乖乖的用力挤压双峰包住肉棒,我俯身抱住她的螓首,下身用力挺动,坚硬的肉棒不断出入柔软如棉的酥胸,快感却不很强烈,不久她也喘息起来,我拔出玉茎坐在一旁,把她拉了起来放在两腿间,金铃白我一眼,埋首将硕大的龟头含入嘴里,再缓缓吞入,然后摆动螓首吞吐起来。
我不由舒服的呻吟出声,探手抚摸着她摇晃的乳峰。她一面大力吞吐,不时娇媚地瞟我一眼,玉手轻轻揉捏我的肉袋。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顶,一面让快感慢慢凝聚,见她丰满白皙的玉臀微微摆动,便抽出玉茎将她转了过来。金铃脸红红的甚是羞赧,却依顺地俯下上身,沉腰分开大腿。我轻轻扶住她丰满雪白的大屁股,把肉棒刺入蜜壶抽插了两下,却又拔了出来,让紫红的龟头在菊花蕾上点刺,金铃把双腿分得更开,脸红红的回头怨道:“冤家,你今晚折磨得人家还不够吗”我哼了一声,用力扣住她肥厚的两片臀肉,慢慢开合让菊花儿舒展起来。金铃“嘤”的一声把脸埋入枕中,心情却激荡起来。我微微拉开菊蕾,先挤入龟头,再慢慢往里刺去。这次虽没有第一次难受,但她仍然很是不适,我缓缓刺到底部,体会着令人心颤的狭窄和火热,等了一下才开始慢慢抽插,一面玩弄她的桃源,一面将爱液涂上玉茎。
后庭里逐渐也润滑起来,快感越来越强烈,她口中轻轻的娇啼更是令人兴奋,我越动越快,小腹终于重重撞上玉臀,发出清脆的响声。金铃面泛桃花,哀婉的呻吟起来,灼热的肌肤渗出粒粒细小的汗珠,好似珍珠一般晶莹。
我狂野良久,终于在她火热的后庭内爆发,金铃瘫软地趴了下去,我舒服得阵阵颤抖,压在她身上喘息道:“铃儿,谢谢你你真好”金铃“唔”了一声,轻轻抚摸我的屁股,我回味了片刻,才把玉茎拔了出来,将两人擦拭干净,再把她翻过来插进蜜壶,吻上小嘴。她乖乖吐过香舌,两人搬动内息,顿时阴阳互济起来。
金铃知道我会在后日七大派比武大会上大动手脚,想要助我一臂之力,故意敞开自己淳厚的真阴真阳任我采吸。我心中感动,却只是让自己的先天真阳与她的玄阴辗转缠绵、彼此壮大。玄阴真阳互动,立即产生了强烈的欣快感,金铃特别敏感,竟在我身下婉转了一晚。
黎明时分,伴随着一股强大的内劲送入我体内,她翻身将我压在身下,一面紧紧地贴着我,一面不住亲吻我的脸颊,抽泣道:“小破,我不要和你分开”灼热的泪水流到了我的脸上,我轻轻抚摸着她,柔声道:“宝贝儿,怎幺了”金铃更是伤心,埋首到我颈侧,香肩不住耸动,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仔细端详着她悲伤的面容,柔声道:“你不想回总坛就和我一块儿去嵩山,没什幺关系,相公欢喜的紧”她没有说话,却仍在伤心的抽泣,我知道昨晚的合修让两人更加亲密无间,兴许已远远超过她与师傅的感情,便柔声道:“天上地下,我都不再让你离开我,好吗”金铃抬起梨花带雨的绝丽面容,一对又大又美的凤目装满了令人怜惜万分的泪水,讶然道:“你”我曾说死后把她还给师傅,刚才的话却等于是反悔,我用力将她抱紧,坚决地道:“你是我的女人,以后没人能把你从我身边拿走”金铃又是欢喜,又是矛盾,说道:“可是”我截断她的话道:“你要做的,是怎幺样服侍好我,其他事都不要管”金铃的眼中涌出欢喜的泪水,颤声道:“是,爷”我让她背叛了师傅,但却并不愧疚,只要她是真心快活,就不会违背师傅的本意。我知道金铃已彻底对我死心塌地,伸出舌尖舔着她脸上的泪水,一面又开始缓缓挺动。她瞟了我一眼,脸红道:“有了这合修大法,贱妾有十成把握留住容颜,爷,你让贱妾给你生个孩儿吧”我越动越快,思索道:“过一阵子吧,教中现在危机四伏,你不适宜在这时候”金铃高高举起修长结实的双腿,呻吟道:“人家不管,妾身再不在意什幺一统大业,人家只要跟着你”我用力握住丰满的双峰,一面剧烈挺动,一面轻轻揉捏着殷红的两颗蓓蕾,微笑道:“乖宝贝,你可真会讨好爷”金铃嗲声道:“我不依哪,人家说的都是真心话”我一把将她搂了起来,一面上下耸动,一面嘿嘿笑道:“宝贝儿,你可真是骚媚入骨,丝毫不弱于月儿”金铃搂住我的颈项,摆动着玉臀昵声道:“爷不是最喜欢淫妇吗贱妾当然要尽量讨你欢喜”我再让她曲起双腿侧卧床上,扶住玉臀插了进去挺动,凑到她耳边轻轻道:“你这幺骚,师傅以前受得了吗”金铃顿时脸红啐了一口,我一面狂野地摆动腰肢,一面软语相求,她终拗不过我,轻轻道:“以前我和你师傅虽然温馨,可都是适可而止,哪象你这样放纵的”我哈哈一笑,将她弄来趴下,从身后大力抽插,金铃早已是娇软无力,昵声道:“爷,贱妾实在不行了”月儿轻轻的脚步声传来,她推开门走了进来,笑道:“相公已玩了一晚,还不肯放过铃姐吗”我邪笑道:“原来你听了一夜的戏”月儿脸红白了我一眼道:“咱俩被你们吵得睡不着觉,只好靠打坐分开心神才混了过去”金铃见到救星,呻吟道:“好月儿,你快来”月儿娇笑着走了过来,我拔出玉茎把金铃抱下床,让她跪在身前,将狰狞的肉棒挺到她嘴前。金铃白了我一眼,扶着我的大腿含住龟头,然后摆动起螓首,口中发出响亮的“啾啾”吮吸声。
月儿有些惊讶,伸出食指,向我羞了羞脸,就在金铃身旁跪了下去。我让金铃吞吐数次再插入月儿嘴里,两女轮番吞吐,月儿故意将吹箫的各种技巧一一展露,我再让金铃依样施为,不久两女就熟练起来,配合无间。
强烈的酥麻快感阵阵涌来,巨大的紫红玉茎面目狰狞,频频跳动,月儿知道我离高潮不远,探手到我身后轻轻搔弄菊花蕾,一面对我打了个眼色,我把玉茎插到金铃嘴里,抱住她的螓首快速挺动腰肢。肉棒越来越大,越来越硬,金铃也料到我即将爆发,本能似的略微挣扎,月儿按住她道:“铃姐,替相公全喝下去”金铃满脸通红,闭上凤目抱住我的大腿,小嘴里却轻轻吮吸。我再挺动了两下,尾脊一麻,顿时在她嘴里爆发起来。金铃吞咽不及,精液从她的口角溢了出来,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气息。
月儿盯着从金铃下巴滴上她丰满酥胸的滑腻精液,鲜红的樱唇微微张了开来,眼波儿也变得有些朦胧,酥胸轻轻起伏。我畅快的挺动腰肢,快速出入的棒身不住带出白稠的液体。金铃不住喘息,下巴和酥胸涂满了精液,亮晶晶的一片。月儿凑上来把跳动的肉棒含入嘴里轻轻吮吸,我舒服得频频颤抖,不由赞赏地抚摸她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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