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尤其是对一个二十岁的男子来说,恶不恶心应该是直接的感受,不是吗?但整夜里,那孩子没有任何挣扎,也没任何反抗。
袁少拿着杯子,杵在原地,又一次用心打量那孩子;浓浓的睫毛,闪亮亮的一双眼睛,鼻子、嘴唇、下巴其实都相当的普通,甚至在嘴唇上方还长了小小的黑痣……但是奇怪的是,将这些排列在这张脸上时,竟然这么好看。好看的让自己喜欢。
袁少盯着他看的样子,就像要把他这个人永久的锁在记忆似的。
【哥哥,你看啥呢,直盯着我瞧。】夏云河红着脸说。
袁少收回视线,有些尴尬,【呃……在想…该弄甚么东西给你吃。】
***
往后的几餐,袁少照旧这么早晚端汤端药伺候他,夜里,他在喝完了牛奶吃完了药后,就靠着他睡下来。有时候,他会对夏云河说:【靠近点儿,挨着睡暖和……把衣服脱了睡,听话。】云河也不做反抗,他就脱了裤子,腿伸在毛毯里,没了衣衫束缚,多么舒服呀这是。
***
日子持续了几天,袁少因为夏云河,也好几天没到工地去了。大约是第四天的晚上九点左右,尧旭东来了,找袁少商量修理秀儿嫂的计策。袁少哄了夏云河睡下,自个出了房门,与尧旭东坐在小厅里。
这样打人骂人的鸟事,他这头儿骂没骂人家说没说人家的;让张三那婆娘一次一次欺负到头上去,再这么下去还要不要人活了?既然你喜欢夏云河那孩子,就不能像个男人一样;拿出你当老板的的魄力,索性一干子毁了这王八绿豆,整整那个熊婆娘,也能出一口气,但是他这头儿却啥动作也没……
尧旭东有些厌恶袁少那一副总是慈悲假好心的脸蛋。被李因勋那小渣渣骗的骨头都不剩,不但没修理人家,还更慈悲的在新公司也雇用了人家。啥事儿都首先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得饶人处且饶人,说啥子不欺负老弱妇孺,儿子、心上人都被老弱妇孺给打了,还在那儿咬文嚼字。切!
【一定得毒打一顿!】尧旭东一开口就斩钉截铁地说,【啥时候动手?】
【动手?】预料中的,袁少听了脸色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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