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后,容修择了一个好日子,带上一车礼物,到了盛姮的府上。盛姮好似早知容修要来,华妆相迎,玉颈素手,看得容修心不知比平日里跳快了多少,恨不得当场一亲芳泽,今夜便干柴烈火,把这生米煮成熟饭。
但容修到底是情场老江湖,摇着折扇,风度自持,不露急色,瞧着依旧是深闺少女心目中的倜傥公子。
盛姮将容修请进大堂,唤舒芸泡来好茶,茶上后,又亲自为容修斟茶奉上,嫣然笑着,说起了客套话:“像爵爷这般的大忙人,竟会屈尊至此,还带来如此厚礼,妾身真不知该如何回报。”
容修道:“盛夫人如今虽已非我弟媳,但就凭夫人那日在望月楼前说的几句话,我便知,自个儿与夫人是投缘的。且那些个东西,算得了什么厚礼,还望夫人莫要嫌我寒酸才是。”
盛姮轻掩嘴,眸中生出魅色,道:“爵爷人生得俊俏,嘴巴又甜,人还阔绰大方,这般的男子,谁见了都投缘。”
容修闻后心头更是大乐。
前两回见盛姮,盛姮好似都有些自持身份,脸色多是平静淡漠,可今日,就跟变了个人一般,嘴甜不说,眉眼间全是媚意,这不正是逼着他把持不住吗?
容修放下了手里的茶杯,手开始悄然向前,欲要将那玉手摸上一摸,盛姮瞧见,故意装作渴了,拿起桌上的茶杯,让容修那双贼手扑了个空。
容修倒不恼,明白这欲拒还迎才更添兴致,桃花眼一转,换了个话头。
“也不知夫人独居可还住得惯?”
“惯还是惯,只是日子一久,难免有些寂寞。”
盛姮的声音又娇又柔,“寂寞”两字一出,惹得容修更是心痒难耐。
他长叹道:“温贤弟在官场上诚然是个好官,可要论当丈夫,他委实还是差了许多。能娶到夫人这样的娇妻,本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他竟如此不懂珍惜。”
一听容修提及温思齐,盛姮就跟被勾起伤心事一般,泪光闪烁,道:“是我福薄,怪不得他。”
这世上哪还有比美人垂泪更美的画卷?
盛姮轻轻拭泪,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若说容修还剩一点儿理智,可见这美人泪一落,便彻底沦陷,痴痴说不出话。
“莫提这个了,提多了,又叫爵爷看笑话。”
容修这才回神,脸上露笑,陪着盛姮转言旁事,谈天说地。
这容修虽然作风不端,但真才实学还是有的,天文地理、经学道论,皆是信手拈来,盛姮的学识,放在大楚,自也是个大才女。两人腹中都有墨水,相谈起来,可谓投缘甚欢。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容修府上来了个小厮传话,说是皇帝陛下召他入宫下棋。
美色当前,若是旁人便也罢了,大可置之不理,但奈何是皇帝陛下的圣旨,容修还舍不得项上这颗聪明脑袋,唯有憾然起身,不舍道:“改日有空当,我再来府上,向夫人讨口茶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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