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陛下的体谅,也谢陛下十年后还深爱着她。
皇帝闻后,仍旧闭目,淡笑着,也不知听未听懂温思齐的弦外之音,片刻后,他回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是朕该谢你。”
谢你当日拿走了她的伞,若非如此,我又如何能借送伞之机,走入她的心中呢?
你得到了伞,却错过了缘,我失去了伞,却得到了她。
同是被困在了大雨中的人,施舍的好似要比得到的,幸运上不少。
可如今,这幸好似又成了不幸。
温思齐走后,皇帝放下了手中的画笔,龙案上的那幅画,已然成了。画上是个身着鹅黄衣衫的绝美少女,走在雨中,面带笑意,只是不曾撑伞。
……
盛姮对温思齐深夜入宫一事,一无所知,也决计不曾想到她的复仇大计,已被欲利用的棋子给知晓了。
屋外又落起了大雪,雪落下的声音很轻,唯有专注去听,方可闻得。
盛姮已有数日未打开梨木小柜了,
因为这段时日,她过得很快乐,快乐得几近要忘了三年前的那个夜。
自那夜起,所有快乐,于她而言,都成了痛苦。
只有痛苦,方才快乐。
最让她无法容忍的是,她竟快活到险些忘了明日是什么日子。
念及此,盛姮独自一人,看着眼前的梨木小柜,半晌后,打了开来,从中取出了那幅画,如往常一般,细细品了起来,没人知晓,此刻的她在想什么,就连她都已不晓得自己在想些什么了。
画中人俊雅依旧,一袭白衣,正含笑瞧着自己,好似要活过来了一般。
看得入迷之际,忽听一个声音。
“娘亲想爹爹了吗?”
盛姮回首,见是盛澜,忙欲把手头的画给卷上,可卷至一半,动作却停了,又将那幅画给展了开来。
女儿面前,何须再做什么遮掩?
半晌后,她问道:“澜儿想爹爹吗?”
盛澜点头,道:“曾经很想。”
“如今呢?”
盛澜想了片刻,轻声道:“不是那般想了。”
盛姮眉头轻皱,道:“为什么?你不是那般爱你的爹爹吗?”
盛澜道:“陛下说,若想一人只会让自己痛苦,那为何总要去想呢?”
盛姮冷道:“陛下的不少话,说的是很对,但绝非每句话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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