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抱着不想太傅担心的念头,所以干脆就没有再写信,但现在被问到了脸上,还是有些心虚,只得低下头细声道:“太傅在边关事忙,又要整编军.务,又要治理民.生,分shen不暇,阿阮总是写信去打扰反而不好……可是阿阮有给太傅寄及冠礼过去啊。”说着,退后几步抬眼望去,看到那支他亲手打的簪子正插在随意挽起的乌黑发间,温润的玉石衬得那一双凤眼更加飞扬有神,倒是略感欣慰,没有辜负他的手艺。
苏辄凤眼微吊,淡淡撩了小儿一眼,“倒是拿这点子东西来糊弄本王?这玉簪是殿下自个儿打磨的吧?本王倒真是不好挑剔这般粗糙的手工了。”
生来富贵的苏家二公子什么精致的好东西没见过,这般手工确实有辱眼目。阮清想了一想,眨着眼睛道:“那手工确实不好入眼,但这玉可是很精贵的,我找恪哥哥花了很多钱,搬空了私房才买到的呢……”
“殿下这是伸手问本王讨钱的意思?”王爷斜觑着眼前义正言辞的小儿,这样站开两步看去,才留意到小儿斗篷外面加披了一件稍嫌宽大累赘的氅衣,不由得蹙了下眉。
阮清刚要说不是,王爷却是忽然恢复了温和的笑意,抬手摸着他的头,道:“外面冷,去屋子里说话吧。这么久没检查你的功课,可有偷懒?”
“才回来还没说上几句呢就提功课……”阮清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
太傅真是尽职尽责,在边关整治人上瘾了不成?
苏辄只当没听见,转身当先朝明月斋走去,阮清只得讷讷的跟上。
回到明月斋,婢女百合已经准备好了茶点。苏辄进屋坐下,漫不经心的抬头撩了眼就要跟过来坐下的小儿,“屋子里地龙烧的足,免得待会儿出去冒了风,把氅衣脱了吧。”
看着小儿乖顺的由着下人褪去氅衣和斗篷,方才满意道:“你在宫里住的怎么样?”
“很好。”阮清乐得太傅大人不提功课的事,便是点头笑道:“宫里一切都好,皇上皇后还有太子哥哥也都待我极好。”
苏辄却觉得不大好。
真是见异思迁,眼皮子浅,这才几年,进了宫就觉得比定王府好了,他要是再晚回来几年,岂非连他是谁都不知了?
也难怪这么久都没有给他写信,敢情是鱼跃龙门乐不思蜀!
那种莫名被夺走了什么的感觉令王爷心内一时难以平静。
是以憋着一口闷气,脸色略有些沉。
阮清急于转移话题,倒是没怎么留意,连声问:“苏叔叔呢?在凤凰关过的好吗?打仗是不是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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