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在隐瞒自己什么呢?
白承修道,“齐王居心叵测,我与他一直都是表面客气,暗里防备。”
流光心道,他们两个阴险的人在一起笑里藏刀的样子,自己想象也想象的出来。
白承修继续道,“他每年的生辰,我都是送上一份厚礼,再假称自己生病不能去。没想到,今天他特地来告诉我,叫我去赴宴。”
流光睁大眼睛,“九月二十八的行动,指的就是齐王生辰的事情?难道齐王和组织有关系?”
白承修哼一声,“那一天,必然会有大事发生。你等着吧,接下来必然有人找你接头,叫你劝说我去赴宴。”
流光皱眉道,“我劝说你?我是什么身份?能劝说你?”
白承修轻咳一声,“现在府内府外已经传开了,我……最近收了一个男宠……”
流光诧异道,“你收了男宠?是谁?我怎么不知道?”
白承修轻咳一声,再次给自己倒一杯茶,仰头喝掉。
怎么告诉他呢?
他会不会打自己一巴掌?
流光仔细的把府里大大小小的人想一遍,“除了我,也没有新进来的人啊。”
白承修再喝一杯。
好蠢啊……
流光脸色阴沉起来,呃……难道……
他恍然大悟似的叫一声,“为什么一定要叫男宠?叫随从什么的不可以吗!”
白承修不说话。
你自己叫别人误会的,又来怪我了。
流光想了一会儿,忽然欣慰道,“那就是说,我以后要天天和你睡了?”
也没什么不好,坏蛋的床比自己的要舒服得多。
而且,他现在对坏蛋的印象不错,并不排斥和他睡。
白承修瞪着他。
为什么说到和我睡,你表情要那么欣慰?!
你很想和我一起睡吗?!
我虽然对你有点怪异的感觉,但是我喜欢的是别人好不好!
他把脸一撇,“不用每天,三天过来睡一次就行。我警告你,不许碰我,也不许跟我抢被子。”
流光哀怨道,“啊――?才三天一次?”
白承修已经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这几天有什么人若是找你,你就还是按照原来的方式,继续和他们纠缠,什么话也不要说死,之后立刻来告诉我。”
流光连忙点头,表情忠诚无比。
白承修心里忽然有些柔软。
这个笨蛋看起来好像单纯的很,这些事情他现在能做到这样,已经算是很了不起了啊。
他忍不住摸摸流光的脸,“再坚持一下,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流光的眼睛一下子湿润起来。
这人,其实还算不错……
他望着白承修,“你……对我真好。”
白承修脸色忍不住的一红。
他一生算计别人,狡诈狠毒,怎么好了?
这个人……可以不要用这种目光看住自己吗?
作者有话要说: 流光的属性:忠犬
作者是两个男主的亲妈,请不要拍他们,作者会伤心
白白的确比较狠,比较坏,但是那是对于和自己没有关系的人
其实……白白很专情,请大家对他宽容点
从今天开始就恢复更新了,每周二,四,六,天,更四次
弱弱的问一句,还有人对这文感兴趣吗?………………………………
对不起…………………………
☆、我们做吧
日子又过了七天,已经到了九月二十六,离齐王的生辰只剩两天了。
这段时间里,白承修经过思虑之后,决定让人指导流光练武。
当时的对话是这样的。
白承修沉吟道,“就算脑子忘了,身体也应该记得怎么出招。你出一下招,或者运一下气给我看看。”
流光懵懂的看着他,脸色渐渐变得可怜,最后使劲憋了憋,终于发出一股气。
白承修脸色铁青。
若不是多年的教养,他一定会捂住鼻子,再把流光轰出去。
他最终确定,这个人,不但脑子坏了,全身上下只怕都不对劲了。
白承修把怒气压住。
这样下去不行。
九月二十八那天可能异常凶险,自己的影卫会第一时间护住自己,要是流光没有自保之力,可能会有危险。
但是,流光武功丧失是一件非常机密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想了半天,他从自己的二十名影卫中挑出最为寡言少语的影二来教他练武,并且让平时和流光关系最好的影十七在一边帮忙。
这些影卫平时在白府里都有掩护身份的职位,一般人根本不知道他们就是影卫。
影二的身份,是账房里的一个先生,名叫卫冰。
影十七,是一个看大门的小厮,名叫叶青。
流光在练功房里看到叶青,先是愣一下,又立刻高兴得很。
流光之所以和叶青熟,有个原因。
两人都是出了名的爱打听消息。
流光经常到大门口,一边给叶青吃自己在厨房偷来的东西,一边和他聊天,打听府里的事情。
卫冰话不多,一上午都在指导流光如何运气,脸上毫无表情。
流光看着此人表情严肃,心里有些紧张,也有些害怕,恭敬的叫卫冰师父,学得相当认真。
几日后的中午时分,白承修来视察了。
流光正在一边休息,一边和叶青说话,完全没有注意到人来。
白承修对卫冰默默一招手,卫冰立刻飞身而来。
“怎么样?”白承修看着流光,声音低沉。
卫冰斟酌一下措辞,“流光公子天赋极高,是难得一现的练武奇才。他明明身有极高的内力,却好像完全不懂得怎么运。”
白承修点点头。
有些人……笨也比别人笨的特别。
卫冰皱起眉,“还有……”
白承修看向卫冰,发出一个鼻音,“嗯?”
卫冰的脸微微一红。
主人你的鼻音不要辣么性感好不好?
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影卫……
他想着怎么描述,“流光公子体内有一股很特别的力量,不是内力,却好像有很大的威力。我从来没见过,不懂得怎么描述,也不懂得如何帮他导引。”
白承修眯起眼,看向流光,心里微微讶异。
连影二也不知道的力量,只怕是有些奇特。
什么力量?
他本来以为流光就是一个普通的刺客,现在看来,还要好好观察。
他倒不是怀疑流光存了心机,就是觉得这个人身上的事情有些神秘。
白承修道,“剩下这几天,你能帮他恢复多少?”
卫冰在心里计算。
流光虽然认真,但是实在……脑子的资质是硬伤,就算这几天不眠不休,也恢复不到三成。
但是这个人现在是主人的心头肉,绝对不能伤到主人面子。
他面无表情的笃定道,“最多二成半。”
好吧……他就是不会拍马屁,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白承修若有所思起来。
这时,流光正在和叶青聊天。
叶青一脸的好奇和难耐的八卦,“你做了男宠,感觉怎么样?”
流光皱起眉头。
为毛这几天,天天有人问他这个?!
你们这么好奇,自己去做做试试看啊!
我看辣个白承修来者不拒的很。
不过,他知道,欲八卦而不得,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情。
他是不会这么折磨自己的朋友的。
流光仔细的想着自己的感受,“吃,好了很多。睡,倒是一样,也就是‘侍寝’那天会舒服点。”
事实上,他非常期待三天一次的“侍寝”。
一到侍寝的那天,自己就早早的洗干净了,来到白承修的卧室和他抢被子。
坏蛋有洁癖,自己洗不干净不让上床。
天气越来越冷,白承修的床又大又暖,流光想抱着他睡,他却一脸凶恶的样子,叫他滚远点,不要碰他。
晚上的时候,他睡得很好,但是坏蛋一直说他抢被子。
本来一人一床,自己也不知道为毛到了早上两床全都卷在自己身上。
怪不得辣么舒服。
不过,他不敢再说自己期待“侍寝”的话了。
几天前,他无意间对继平说起自己喜欢“侍寝”,结果继平大怒,把他骂了一顿。
继平说,男人就喜欢自己得不到的东西。
自己越是拉开距离,高傲一点,白承修就越是会宠他久一点。
他恨铁不成钢的说,流光既然已经走上了这条路,就要好好学学如何把男人的心抓紧,不能整天这么懵懵懂懂的。
听起来……怎么这么复杂啊……
一床被子而已……
叶青更加兴奋,“主人和你在一起……都喜欢做些什么?”
流光想了一想,正经道,“他抱怨说,我把他弄得湿哒哒的。所以,他老是喜欢把黏黏的东西涂在我脸上。”
他睡觉喜欢流口水,把白承修的亵衣弄湿。
这几次“侍寝”之后,他老是觉得脸上黏黏的,后来才知道是白承修搞的。
那个,就是他唯一的嗜好。
有些人……嗜好也比别人的特别一点。
叶青捂住脸,其实,他也没想知道得这么仔细。
真是一脸鼻血,难以自控。
叶青有点向往起来,“你们那个的时候,到底什么感觉啊?”
流光皱起眉,现在要描述那个了吗?
他也不是完全的笨蛋。
以前的时候,皇兄曾经和他细细讲解过男人和男人是怎样做的。
虽然,当时皇兄的语气让他有点发毛。
这几日白承修告诉他,二人假装情侣的事情,是机密,谁也不能透露。
所以,叶青的这个问题,他一定要回答好,不能露馅。
流光想了想道,“有点……痛,也……有点舒服,特别是出来的时候。”
大便……的时候,他就是那样的感觉。
应该差不了很远吧……
他也不太清楚啊……
可以不要问自己这么高难度的问题了么……
叶青继续发问,“主人……技术如何?”
流光很想问哪方面的技术,但是他感觉自己似乎不应该问。
他想了一想,白承修说的,不懂得时候,就什么也不要说死。
他莫测高深道,“他……天生奇才。他的技术,我实在难以用语言形容……”
这么说好么……
为毛叶青一脸流口水的样子……
他真的坚持不下去了,肿么破……
流光一扭头,看到白承修站在门口,连忙冲他跑过去。
卫冰立刻识相走开。
白承修看着他,面无表情,“什么事?”
流光低下头,似乎在考虑一件大事。
过了很久,他抬起头来,表情慎重,“承修,我们做吧。”
白承修脸上还是没有丝毫表情,“做什么?”
根据他的经验,一定是做奇怪的事情。
“做――爱。”流光的表情严肃庄重。
白承修还是面无表情。
根据以往的经验,流光口中的做/爱,绝对不可能是自己所理解的做/爱。
流光脸上一副哀求的神色,“他们一直问我和你做是什么感觉。我不知道,好痛苦啊。这样下去,一定会露馅……”
他之前不想做,是因为害怕这个人。
现在,他觉得自己不太讨厌这个人了。
而且,不做,自己根本招架不住那些人的问题。
白承修的青筋有暴突的痕迹。
他这次的做/爱,竟然真是平常人所说的做/爱。
而且,还是为了尚未完成的大业,所要做出的牺牲……
他转身就走。
流光奇怪道,这样是同意了吗?
他扯住白承修,一脸的疑问。
白承修一个转身,一脸克制的表情,“流光,今天晚上,我们会讨论一下羞耻,矜持,自爱,还有为什么不用因为别人问我们就要做的问题。懂了吗?”
流光点点头。
呃……听起来好枯燥……应该会听到一半就睡着吧……
他的意思,是要做,还是不要做?
――――――――――――――――――――――――――――――――――――――――――
晚上。
今天是“侍寝”的日子。
流光早早把自己洗白白,来到白承修的房间里。
白承修一脸阴郁的看着他。
应该叫他今晚去躺椅上睡吗?
流光爬上他的被窝,懵懂道,“做?还是不做?”
白承修觉得自己欲哭无泪。
他把自己的心情稳定一下,刚要和他解释什么叫做自重,自爱,羞耻和矜持,突然,他和流光同时一动。
屋外,有人。
流光立刻要回头,白承修把他的头拉住,一把把他拉进被子里。
流光马上不舒服的叫起来。
白承修低声道,“继续叫,柔一点。”
流光立刻改变声线。
这……这样吗?
白承修觉得自己的脸一阵一阵的发红,“就这么……叫吧。”
流光的叫声持续了很久,终于忍不住低声哀怨起来,“到底要叫到什么时候?我喉咙好痛……”
为毛要自己一直叫啊?
为毛他不叫?
他以前是瞎眼,自己确实有自己解决过,但是完全没有想象对象,也没有看过春宫,其实完全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承修哄道,“快了。再坚持一下。”
终于,声音停止,两人的呼吸声平静下去。
接着,白承修打起呼噜来。
流光慢慢套上中衣,走到屋外,只见地上果然跪了一个黑衣人。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没能赶在11点之前上
今天能刷出10个评论吗?(R?Q)
☆、男色标准
流光将黑衣人带到一个空房间,心里跳的厉害,却力持平静。
这些黑衣人哪一个的功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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