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没办法走了。”沈顾笑得自信。
夏柏青心头一跳“我要是非走不可呢?”
沈顾一摊手“除非你不想要夏兆言的命了。”
“又是催眠?”夏柏青皱眉。
“怎么可能?催眠又不是万能的,我想要的万无一失,可不是催眠能够带给我的。”沈顾指了指夏柏青“万无一失的,就如同你藏起来的东西一样。”
“你的眼睛倒是很厉害嘛。不过你也知道顾明里对我的承诺吧?”
“承诺有什么实质性作用吗?”沈顾笑得不屑“他这个人太骄傲了,总以为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里,还妄图用他掌握的东西来摆布别人,我很不喜欢。所以,我在见到他的时候,给了他一点小暗示,所以你猜是什么暗示?”
“你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动手的当然不是我,这你也知道。”沈顾笑意盈盈“三个狙击手,三发子弹,目标只有夏兆言一个人,你觉得怎么样?”
“你拖时间也拖够了吧。我问你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你现在还这么冷静,真是不好玩。”沈顾看了看表“现在是九点十分。我们再玩最后一个游戏怎么样?”
“你想怎么玩?”
“爽快。很简单。现在你从我这回到MS,最快也要六十分钟,我给狙击手的命令是十点整动手。你现在回去,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呢?”
“别再让我见到你。”夏柏青说完便火速赶往MS。幸好他开的是跑车,所以全速前进的话应该可以赶得上。他握紧方向盘,将速度加至最大,周围的一切仿佛都与他无关,也不知道究竟闯了多少个红灯,夏柏青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救他!
夏兆言,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等我!
☆、结局
夏柏青赶到MS的时候夏兆言正在埋首工作,门被突然间打开,他抬头一望便看到了匆匆赶来的夏柏青“你怎么来了?”
表上显示的时间是九点五十五分,比沈顾预计的时间快了十五分钟,却离开枪的时间仅剩五分钟。
“跟我走。”
“现在?我还有一点文件没有处理完,等会再走。”
“不行,现在就跟我走。”
夏兆言对夏柏青脸上的凝重之色略显诧异“你怎么这么着急?”
“现在没时间跟你解释。”夏柏青直接上前拉住夏兆言的手“现在,立刻,马上跟我走!”
“怎么了?”夏兆言对夏柏青突然的僵硬感到不解。
“别说话。”夏柏青看着夏兆言脸上已经被瞄准的红点绷紧了神经,沈顾根本就没有打算遵守诺言,夏柏青见到夏兆言的时刻就是他要动手的时刻,因为沈顾要的是血债血偿,他要的就是让夏兆言直接死在他面前,以击溃他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
狙击手一旦瞄准,便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一枪毙命才是狙击手的特色。夏柏青看着夏兆言已经被瞄准的部位,脑海里快速分析着狙击手的方位,夏兆言的位置是在二十五层,要想对他进行狙击也就得找比他更高的狙击地,可这周围都是四十层高的写字楼,要想找到狙击手简直难若登天,即使是被训练过的夏柏青也根本不可能找出这三名狙击手来,若是只有一个狙击手他冒冒险说不定还有击杀的把握,可现在根本也没有让他冒险的时间和资本,因为被瞄准的不是他,而是夏兆言。时至如今,也只有一个办法了。夏柏青想了很多,实际上也就是一瞬间的事。
“干嘛突然这样?又不走了?”夏兆言被夏柏青突然紧紧抱住,还被按到了地上。
夏兆言并没有得到夏柏青的回答,玻璃突然的爆裂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当他回过头看夏柏青的时候,夏柏青的脸色已经苍白地没有人样了。
“你,你怎么了?”夏兆言突然间感觉到夏柏青明显的不对劲,刚才玻璃的碎裂声好像是由于子弹所造成的,而自己毫发无伤,那夏柏青呢?
“别动。”夏柏青的声音镇定地厉害,接着掏出早已藏好的枪支,顺着子弹的轨迹,砰砰砰连发三枪,这才松开枪“没事了。”
夏兆言看着地板上滴落的血迹,喉咙发紧“那是,你的血?”
“没事,不用担心,现在快点送我去医院。”夏柏青后背中了三枪,他知道沈顾不会真的想杀他,所以他是在一命赌一命,所以,果然没有被一枪爆头,反而还给了他一个绝地反击的机会,夏兆言的威胁没了,他也可以放心了。
夏兆言看着全身被鲜血染红的夏柏青,一时间脑子仿佛都要炸开,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现在主要的任务就是打急救电话。他颤抖着手,拨出了一个号码“院长,快派一个救护车来,用最好的医生,柏青出事了。什么?我在哪里?MS啊,快点!”
打完电话后,夏兆言看着已经昏迷的夏柏青一下子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瘫坐在地上。
“夏总,你没事吧?我刚才好像听到了什么动静。”
见屋里迟迟没有人回答,张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推开了办公室的门,只一眼,便动弹不得。那个倒在血泊里的人,好像是,夏少吧?
三天后。
“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夏兆言!你清醒一点好不好!”
夏兆言仿佛什么也听不见,有一口没一口地灌着酒,只沉浸在他自己的世界里。
蒋问东看着颓废地似乎已经失去生机的夏兆言头疼到不行,他用脚拨开一地的瓶瓶罐罐,来到夏兆言身边“今天是他的葬礼,你到底参不参加?”
夏兆言对这一句有了反应,异常清晰地吐出一个字“滚。”
蒋问东也有些生气“夏兆言,要不是因为柏青最后让我照顾你,谁他妈愿意来看你,你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熊样子!”
“他让你照顾我?”夏兆言被酒精麻痹的神经有了短暂的清明。夏柏青实在手术室里宣布死亡的,他哪来的时间跟蒋问东说的让他照顾自己?除非,他提前就知道。
蒋问东一时间也沉默了。还是前几天夏柏青找他借枪的时候说的,当时他就感觉夏柏青心里有事,问他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他也不说,反而是异常郑重地告诉他如果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帮忙照顾一下夏兆言。当时蒋问东心里的不安已经很强烈了,虽然觉得像夏兆言那样的人根本不需要什么帮助,可是看着夏柏青郑重地神色他还是答应了下来。此后,便再也没有见过了。谁能料到那一面竟然是最后一面呢?
“行了,去看看他吧。你是他最爱的人,否则他也不会为了让你活下去用自己为你挡子弹,你别让他白挡了。”
夏兆言还是没有动静。
“喂,你真的不去啊?沈顾也已经死了,你别想不开啊。”
“你走吧,我就是想一个人静一静。”
“唉。”蒋问东叹了口气,走出了出去。尽管他心里也很伤痛,夏柏青的葬礼他还是会参加的,毕竟,生活就是勇敢面对不是吗?
天气很好,一点也没有下雨的迹象。蒋问东一直坐在夏柏青的墓碑旁边,看着墓碑上夏柏青张扬的笑也跟着笑了起来,怎么就突然间连招呼都不打就走了呢?你小子,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朋友啊?真他妈一如既往的混蛋呢!
“蒋少。”
蒋问东脸色立即沉了下来,这个声音他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你来干什么,滚。”
“蒋少,我是来道歉的。”
“这是在柏青跟前,我不想动粗,快滚。”
“蒋少要是心里不痛快就一枪崩了我好了。”齐翰笑得肆意,仿佛不担心自己这条命的归属。
蒋问东转眼看他“就凭你干的那些事情,你以为我真的不想杀你吗?”
“罪魁祸首是沈顾,而他,已经下去陪夏柏青了。”
“你他妈真的是找死!”蒋问东强迫自己冷静,现在是大选的关键时期,他要是真的因为自己的一时怒气杀了齐翰,连累的可就是整个蒋家。
“如果你愿意杀我,我感激不尽。”
“神经病。”蒋问东大步离开,钻进了自己的那辆悍马。
“我是不会放弃的。”齐翰轻笑,低声的喃语飘散在风里,转眼间无迹可寻。
夜色深沉地不像话,夏兆言摇了摇已经空掉的酒瓶,摇摇晃晃地出门去买酒,结果一打开门便被台阶给绊倒,正准备接受头与石阶的亲密接触时,突然间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抱住。夏兆言张开眼,眼前的年轻人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他皱了皱眉“你是谁?”
年轻人微微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换了个样子你就认不出我了么?哥。”
夏兆言呆呆地看着眼前年轻的男人“真的是你?”
“你说呢?”
“我怕我是在做梦。”
唇上传来的温热触感,很熟悉的唇齿相接的方式,很熟悉的力度,很熟悉的缠绵。夏兆言紧紧抱住他“我以为你永远不会回来了。”
“我回来了。”声音里满是心疼。
“对了,你现在叫什么名字?”
夏柏青笑得狡黠“夏柏青。”
夏兆言一愣,便被夏柏青打横抱进了屋里。
似乎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月亮也悄悄地将脸遮到了云里。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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