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过书包,伸手进去捞。
他的指尖碰到了一个凉凉的滑滑的东西。
欸?
江适没来得及想身体就先做出了举动,他抓住了那个奇妙的东西,提了起来。
细长纯白的蛇蔫蔫的垂着脑袋,尾巴尖轻轻抖了一下。
“……”
江适觉得自己要昏厥。
从微热的掌心中传来的温暖与能酥断骨头的力量让白蛇慢慢从脱力的状态恢复,可正当它刚要沉溺时,它化作了一道抛物线,狠狠摔落在地上。
治愈的力量瞬间中断,它又无比虚弱起来。
“我靠靠靠靠!你他妈怎么到我的书包里来的?!”江适万分抓狂,他刚刚抓蛇了!徒手抓的!苍天啊!
白蛇只觉得五脏六腑都挪了位,无法动弹。
江适想去洗手却又不敢让白蛇离开自己的视线,可盯着白蛇看又给他自己带来太大的视觉伤害,他真的想死。
几分钟后他勉强平静了下来,现在当务之急是把蛇弄出去,如果要和它共处一室江适宁愿露宿街头。他想了几种办法,再去抓它是不可能的,江适不会再碰蛇第二次,就算带着手套也不行,他想用大钳子把它夹起来,可家里并没有这个道具,只能退求其次。他拿来撑衣杆,保持着最远距离将撑衣杆伸向了白蛇。
白蛇摊在地上,不为所动。
僵持了片刻,江适大胆地碰了碰它。
依然没反应。
不应该啊。江适不解,不是说打蛇随棍上吗?
江适继续点着白蛇的身躯,白蛇的尾巴突然扫了一下,江适大惊失色,撑衣杆差点脱手。
但白蛇的动作就像回光返照,动了那么一下就彻底没动作了。
死了?
江适观望了一下,一咬牙,直接挑起白蛇,颤抖着手将它带到阳台像直接从窗口放生。
白蛇软得像面条,不挣扎也不反抗。
当江适将白蛇送到窗外时,突然又顿住了,他家在四楼,下面是水泥地,这么一扔会不会把它摔成肉泥?其实这玩意儿也没攻击过他,被吓得惨无人道也是他自己的原因。仔细一看这条蛇白得过分了,在黑夜的映衬下似乎像透着荧光,不细瞅还真看不出来是蛇。
江适心软了一秒,一道有力的声音又叫醒了他,这可是蛇!农夫与蛇的故事听过没?冷血动物!种族即原罪!不是它死就是你亡!
想至此,江适闭上眼,撑衣杆一挑,将白蛇颠了下去。
以后投胎做个人吧。
江适关上了窗,麻烦解决后他也如同被抽干了力气,冲了个澡后回到房间睡觉了。
窗外。
在掉落的那一瞬白蛇死灰复燃,身体绷紧搏力一扭,堪堪摔在了阳台下面一侧的空调室外机上,这高度挺低,可白蛇依然受不住,猛地痉挛了一下。
被踢,被扔,被抛,和结缘者接触不过两次,它就遭遇了三度伤害。
它忍不住回忆他们最初见面的那一刻,温暖柔软的胸膛,不加掩饰的亲昵和喜爱,怎么过了千年,就变成恐惧和抵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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