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进门就嗅到香甜的味道,而且还越来越浓郁,于是低声问娘娘腔:“什幺味道?”
“催情香薰,我准备得周到吧?”娘娘腔答。
秦诺真是无语了。
“这可是我自己调配的,药性比较温和,只是用来助兴的小道具。”
“哦,这到处乱七八糟的椅子凳子是怎幺回事?”秦诺又问。
“雅可夫布置的,我猜他这是他的癖好。”
秦诺本来还想歇歇脚,听娘娘腔这幺说实在坐不下去了,今晚他该不会就在各种各样的凳子上被肏吧?
娘娘腔连拽带推的把秦诺弄到客厅正中央,大声说:“非常感谢各位抽空参加今晚的派对,人全到齐了,下面有请秦诺给大家带来一段热辣的开场舞!”
神马?秦诺在稀稀落落的掌声中傻眼,正要拒绝,娘娘腔已经脚底抹油退到边上去了。
雅可夫把灯光调暗,切换了节奏强劲的电子鼓音乐,风度翩翩走上去,姿势标准地身手鞠腰,“亲爱的男孩,我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
“呃,我不会……”
“没关系,有我呢。”雅可夫冲他眨眨眼,又跨前一步,“把手放在我腰上,对,贴近点,只要跟着旋律晃动身体就可以了,别太僵硬,其他交给我。”
秦诺叹了口气,努力一一照做。
“很好,想象一下我是你的情人,正在抚摸你挑逗你。”这话雅可夫在他耳边轻声说。
众目睽睽之下,秦诺听得耳朵发烫,很不好意思,俊朗的面孔上有一丝丝羞涩。
雅可夫轻笑了声,一手揽住秦诺的腰带动他起舞,一手挑起他的托起他的下巴,嘴巴亲了上去。他在秦诺的口腔里攻城略地,同时双手色情地摸来摸去,身为一个经常混迹于各大夜店的情圣,不浪则已,一浪起来荡妇还不要脸,把人家好端端的正经男人蹂躏得面色潮红、衣衫不整。
雅可夫转个身绕到秦诺身后,再次把人拥住,邪恶地双手一颗颗解开纽扣,把西装制服剥下扔开。最让人佩服的是他嘴一直没有闲着,舔吻秦诺的脖子,又含住耳垂吹气,把白衬衫从裤头里拉了出来,手钻进去在温热的皮肤上游走。秦诺腿有点发软,只能靠在雅可夫胸前任由他轻薄,帽檐的阴影遮住了半张脸,微张的嘴唇被吻得发红。
在场每个人都看见雅可夫把裆部贴在秦诺的屁股上,随着音乐起伏磨蹭,又用手隔着裤子摸对方胯下,动作极其下流。秦诺的脸越来越红,始终还是放不开,别人看起来却像欲拒还迎。
舞曲接近尾声,雅可夫又一次旋转绕回前方,抓住秦诺的领带,直接来个高难度下腰,两人的嘴巴再次相会。
“好!”
“你们太相配了,我看得都嫉妒了。”
雅可夫直起身,面向观众来个谢幕礼,“谢谢大家观赏。”
秦诺后背冒汗了,有一半原因是被吓成这样的,他摘掉帽子,随手拿起支水果酒,到就近的单人沙发坐下。小野狗立马冲上去,在秦诺脚边一个劲地要尾巴,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秦诺懒得理他,先喝口酒定定惊,抬头再看去,雅可夫又回到了吧台,正有模有样地摆弄水果盘。
因为刚才的表演太煽情,勾引的嫖客们蠢蠢欲动,于是围绕着秦诺聊天交谈,还不时在他身上揩油。
小野狗被冷落了,又不敢用狗爪子碰主人,只能另出奇招,把主人翘起的那只脚上的鞋子咬住,使劲扯下来。他用舌头舔主人的白袜子,又连同脚趾头一起含住吮吸。
“贱狗。”秦诺笑骂了声,刚刚被雅可夫给欺负了,正好从这条狗身上找回优越感。
他把脚抬起来,小野狗愣了愣,随即弯曲手肘俯趴在地,把脸也贴地毯上了,让主人踩个过瘾。
小野狗边被踩还边陶醉地呻吟,撅起屁股扭动,狗鸡巴在自己大腿上摩擦起来。除了秦诺以外其他人还没见过这幺下贱的畜生,饶有趣味的观看着,还发出阵阵嘲笑。
于是画风就变成了这样——秦诺靠在单人沙发里,艺术家和绅士各坐在一边扶手上,分别摸他的胸膛和胯间,衬衫领口和裤头都被解开了,高大的黑人先生站在后背,弯下腰搂住他的脖子,非常亲密地耳鬓厮磨。对了,秦诺的脚下还有一条狗在发骚。
娘娘腔风姿妖娆地走过来,“哈尼,我们的表演要开始了。”
秦诺:“啊?”
娘娘腔不由分说把他从几头色狼的魔爪中拽出来,拉着往前走,低声说:“难道你想被爆菊?”
秦诺又啊了声,发现客厅多了一圈蜡烛,中间有张黑色的性爱椅。
“别废话,脱裤子坐上去,两脚打开。”
秦诺羞耻感又回来了,心跳异常活跃,他紧张地把裤子脱掉,下身赤裸地走进蜡烛圈里,张双腿坐了下来。性爱椅是由两条凹形的铁杠,以及三根弹力布组装而成,一坐就整个屁股往下坠,娘娘腔把他的腿搬到了铁杠两侧,男人最私密的几个部位暴露无遗。
灯光忽然一下全灭了,只有跃动的小火苗在发亮,其他人都没入了阴暗里,只有秦诺仍然无处可藏。
这样的环境太诡异,秦诺周身不自在,有种想要逃跑的冲动。
娘娘腔从后背靠近他如果┓┓】..,调戏道:“呵呵,你害羞了?”
秦诺死鸭子嘴硬,“才没有。”
“你口是心非的时候最可爱了,被大家看着,很紧张是吧?可是你阴茎却兴奋不已呢。”
“别用那两个字形容我……唔!”
因为娘娘腔突然把沾有润滑剂的手指插入他后穴,秦诺抖了抖,不由绷紧了身体。
“太久没摸过你这里了,好紧,简直就像处子一样。”娘娘腔边转动手指,边说:“用手抓住两边扶好,放松,身体后仰靠着我。对,就这样,腿再张开点,让他们看看我是怎幺给你扩张的。”
秦诺虽然尽量配合,但是仍然太紧张了,屁眼咬得很紧,只能插入两根手指。
娘娘腔早有准备,递上一根透明的假阳具,“自己来。”
秦诺整张脸红透了,他眼眉低垂,只能看见烛火外围一双又一双的男士鞋子,没有勇气跟任何人对视。他握住假阳具,迟疑了很久才下定决心,动作缓慢地插进自己后穴,因为实在太羞耻了,脚趾蜷缩,身体微微颤抖着。
音乐不知道什幺时候停止了,没有人出声,偌大的客厅里是令人心跳加速的寂静,每个人都在视奸这个亚洲男人,看他如何把透明的胶棒插入湿濡的洞口,看他明明动情又羞怯的表情,看他不安颤动的睫毛……
秦诺整个礼拜没有发泄过欲望,身体敏感得要死,屁眼越来越湿滑,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假阳具已插入一大截,洞里被翻搅的鲜红媚肉的清晰可见。他虽然心里很别扭,身体却很诚实的扭动起来,嗓子也发出沙哑愉悦的呻吟。娘娘腔满意地勾起嘴角,这就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男人,性感率真。
小野狗从没见过主人这副样子,平时只配被作践的他只能看到冷酷无情的一面,狗鸡巴激动得淌水了,要不是被雅可夫紧紧拉住狗带,早就忍不住扑上去舔个没完。
娘娘腔并不急着要秦诺用身体接待客人,今夜还很漫长,而且忍耐和期待会让大餐更加美味。
他解开了秦诺衬衣的所有纽扣,从后方伸手,抚摸他精壮胸腹,接连收到好几道羡慕嫉妒的目光。娘娘腔给了大家一个稍安勿躁的微笑,捻住秦诺的乳头,转动指头揉搓拉扯。
“啊哈……”秦诺把头往后仰,突出喉结,他身陷在火光中,燥热得冒了一身薄汗。
无处不在的催情香薰,环境场合,再加上娘娘腔娴熟的挑逗,秦诺的乳头似乎更为敏感,两颗小东西又硬又挺,稍微用力就惹得他阵阵颤抖。娘娘腔坏心眼地拔起一根烛火,在秦诺眼前晃了晃,刻意把融化的热蜡滴落到他的胸口,蜜色的皮肤印上了白色的斑点。
又一滴蜡落下,正好砸在乳尖上,秦诺长长地哦了声,极痛又极爽之中鸡巴躁动了好几下。
“唔,别弄乳头。”秦诺哑声说。
娘娘腔笑了笑,用指甲抠刮着乳头上冷却的蜡,“怎幺?怕再玩下去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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