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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九儿的面前，轩辕倾世覆上他的手，凝望着九儿的眸子，轻声问道：“九儿，停下来，好不好？你答应过的，答应过父皇的，不是吗？”

“父皇……”月落喃喃地唤道。

他的目光有些模糊，但是，仍旧强打精神，望着男人，彷佛要将他刻进自己骨血、灵魂和永生里，即便消失在尘世间，化作烟尘，那每一抹烟尘中都要刻上男人的影子。

“九儿，你掌控着世人的轮回，你可以控制他们的轮回，让他们重新转世，重新开始的。九儿，停下来，好不好？”轩辕倾世的声音有些哽咽，眼里含着脆弱的恳求。

这个将天都踩在脚下的男人竟然露出这样的脆弱，令月落的心痛得无法呼吸，连一旁看着两人的冥殇他们，都觉得苦涩般的痛。

“父皇。”月落眼泪顿时流了出来，他的眼泪，从来都只会为轩辕倾世而流。

“可是父皇，轮回代表重生，六姐他们是普通人，会忘却前尘，这样，他们便不再是他们了。我没法保证他们还能够和原来相爱的人相爱，这怎么可以呢？”不可以的。

“父皇，这是九儿造成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自己。

“不是的九儿，不是的……”轩辕倾世搂住他，力道之狠，像是要将他狠狠揉进自己血脉里。

月落靠在父皇怀里，呼吸到父皇的气息，好像所有的疲惫和痛苦都消失了。

舔了舔干裂的唇，嘟了嘟嘴，带着撒娇地语气，笑了笑，对着他父皇说道：“父皇，九儿好累，没力气了。父皇，你帮帮九儿好不好？父皇，和九儿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即便承受天罚，即便化为尘埃，九儿也不要放开你，父皇，你是九儿的。

“……好！”轩辕倾世道，他从来都舍不得让九儿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