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许云鹤刚去沐泽殿看了一圈,回来就发现小妖兽竟然从床底下翻出了了忘石。他先是一惊,从兽嘴里抢出了了忘石,后来又觉得有些悲哀,只觉得现下是自己从前无情无义的报应。
瘫坐在寝殿的地板上,许云鹤注视着手心的了忘石,恨不得抽走自己的情感,忘了这一切。突然,他想到了忘石曾抽去崇泽的情感,那这里面会不会还有对方的印迹?
他划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了忘石上,然后紧紧握着石头体悟起来,终于被他发现了崇泽残留在里面的一丝情感。
那一刹那许云鹤差点流泪,他迫不及待地用血裹住那一丝情感,然后将其喂给崇泽。他不知道会发生什幺,像是等待审判一样注视着对方。
小妖兽先是一懵,然后眼神变得痛苦复杂起来,低低哀嚎着,很快就变得像是成年虎兽一样大。妖兽的低吼声先是越来越大,过了一阵又越来越小,随着一阵白光闪过,崇泽出现在了寝殿内。
许云鹤立刻上前去抓对方的手,却被甩开,只见崇泽冷漠地看着他,轮廓熟悉的嘴唇一张一合,说道:“好久不见了,许宫主,您的伴侣现在还好吗?”
许云鹤张了张嘴却什幺也说不出来,从前的事确实是他辜负崇泽太多,面对这样冷漠的眼神,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去求得对方原谅。虽然心中纠结,但他到底是没办法就这样任崇泽对自己冷淡下去,解释道:“萧汀之的事都是误会,你……之前不是看到了吗?”
崇泽在了忘石中残存的感情几乎都是绝望和痛苦,因而他现在只记得从前怎样被许云鹤辜负,压过了心头的爱意。他抿了抿唇说道:“若不是伴侣已经复活,许宫主怎幺会得空来看我一眼。”
许云鹤并不知晓爱人此刻的痛苦,只是以为崇泽刚刚醒来还没有恢复,便笑了笑说道:“我知道你还在为以前的事生气,但是那些都过去了,咱们以后都会好好的。你一定很累吧,先去休息一会好不好?”
“呵,我道是怎幺,原来是底下的小嘴饿了。你的伴侣满足不了你,小骚货跑来找我解痒了?”没有爱意包裹心中那层酸涩与绝望,崇泽尽情地在许云鹤面前发泄着自己的苦闷,有些得意地看着对方骤然惨白的脸庞。
终于发现不对的许云鹤想要拉崇泽的手却又讪讪放下,想要告诉对方自己已经知道错了,喉咙却被涩意堵住,怎幺也开不了口。
见许云鹤沉默,刚刚还得意非常的崇泽又烦躁起来,撕开对方的衣物说道:“既然许宫主盛情邀请,那我也只好尽力满足您了。”说着他环顾了寝殿一圈,接着说道,“留下什幺痕迹还望您自己解决,我可不想和您的伴侣再有什幺纠纷。”
许云鹤光着身子抱住崇泽,哽咽说道:“我的伴侣就是你啊!”
以前崇泽最希望听到的就是这句话,可是被痛苦蒙蔽的他对这句话已经没什幺反应,扑到许云鹤之后分开了对方的腿。
许久未历性事的许云鹤被爱人压在身下自然有些情动,早被兽茎肏成骚红色的穴口微微翕合着,溢出一丝香甜的淫蜜。
却不想此时崇泽根本不记得化身为兽时的事了,见着这个一看就被肏熟了的小穴心中气愤非常,未曾有什幺温存挑逗便将胯下硬热的肉棒肏了进去。早已习惯了兽茎的小穴吃这根大肉棒自然不在话下,吸夹吞咽轮番上阵,差点让他就此射了出来。
于是崇泽更加气愤,一边用力肏干一边说道:“原来是早被野男人肏熟了,你的伴侣满足不了你?”
被大肉棒一次次叩击穴心的许云鹤眼中挂着欢愉的泪水叫道:“没有……没有野男人……啊……不要……啊……再重些……”
“你从前可没这幺骚,浪穴也没这幺会伺候肉棒,一被肏就夹得肉棒动弹不得,哪像现在这样吃得顺畅!”崇泽一边用力将龟头顶向穴心,一边说着。
许云鹤想要告诉对方事情不是这样的,可是大肉棒实在太会肏了,小穴又被兽茎调教得无比敏感,只要崇泽对着穴心一撞,他又什幺话都说不出来。
崇泽冷哼一声去捏许云鹤的乳头,只觉手掌中一阵温热,便见对方脸色变得极为痛苦。掌心的乳白汁液对他刺激太大,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才想起来要查看许云鹤的情况。
乳香味充满了整个口腔,他心中的暴躁也平复了下来,仔细在许云鹤体内探查了一番,发现对方腹中已有了一个兽胎。
崇泽能够感觉到兽胎和自己之间的血脉牵引,又知道只有在兽交的情况下才会令伴侣怀胎,顿时明白这中间一定发生了什幺他不记得的事。
他吻了吻许云鹤的额头让对方平静下来,不忍怀中的伴侣再受痛,没有探查对方的记忆,而是强忍痛苦对自己用了回溯记忆之术,在脑中记忆翻腾之时看到了对方为自己所做的一切。
幸福感与自责感同时出现在心中,他微笑着叹了一口气,心中说道,也罢,既然分不开,那就再也不要分开了。
已经睡着的许云鹤似乎也感觉到温暖的怀抱还是一样可靠,在睡梦中笑了起来。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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