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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做梦!”
“叫我坏哥哥!”刘易再次环住了李晓的腰。
“去死呀你!”李晓又惊又羞,死劲地想挣脱他。
“我爱你,比天哥更爱你!”
“你爱我,就不能强迫我,松开手!”
刘易松开了手,但一只手紧紧抓住李晓的手,李晓使劲挣了几下都没 挣开,也只好随他了。
刘易还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果然,他谈起了一些同门的趣事,还有 和李晓往日练功的情形,晓妹这才重新开心起来。
我远远地看见他们时分时合的身影,心里很有些不是滋味。
走到山门之下,刘易突然将李晓推到黑暗中,紧紧搂住了她索吻,我 隐约看见李晓在拼命挣扎着。
我的手心突然觉得很凉,双手一撮才发现,掌心里全是汗,被冷冷的 山风一吹,掌心和心里一样凉。我是不是现身制止他?
这肯定会把局面搞僵。我没有动作,只是观察着。
慢慢地,李晓再没挣扎,两只影子叠到了一起。我再不忍看下去了, 当着面是一回事,背着我,则是另一回事。我撇开他们,潜进武当。
武当派守夜弟子的武功太一般,我从云霄观一直溜到三清观,竟没有 一个人发现我,我也没有发现一个人。整个武派好像死绝了一样。我不知 玄鹤道长平素在哪间房中歇息,只是漫无目的地到处查看。
在清冷萧瑟的真武观门口,月光亮如白昼,残破的大门前,一颗大树 无风而动,令刚刚潜行到墙角的我屏住了呼吸,匿伏在地面上。
眼角突然看到铁蓝色的天空上约十几尺的空中划过一只大鸟,不,不 是大鸟,是人!
又不是张导、陈导拍电子皮影戏,空中也没拉钢丝,十几尺高,这还 是轻功吗,简单是他妈的仙术,御风而行啊?!
那人飘飘然地掠过真武殿的屋脊,飞向三清观那边。
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毛瞎子的排行榜是一个大玩笑,如果世上有这样 的轻功,那么他的师傅,他的同门,他的弟子,都应该远远地排在曾参加 过华山论剑的观证大师、徐小平、玄鹤道长等人之前。
我极小心地潜行到三清观,也不知那人是否在这里。
三清观右侧辅殿,隐隐似有谈话声传来。我正犹豫着是否过去偷听, 突然听到里面一声低吟,一具人体撞破窗户跌落到院中间,打了几个滚才 翻身坐起。
是玄鹤道长!
几乎与此同时,一个人影也沿着那扇打开的窗户飞了出来。
“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你不去见武皇,就只能去见武圣了!”
飞在半空中的那人撂下这么一句话,身形竟如一只大鹰,直冲高空, 一阵山风吹过,便融入莽莽林涛之中了。
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玄鹤道长对武林盟主一事根本就不在乎。
那个叫武皇的家伙肯定令他头疼无比,如果那个空中飞来飞去的牛人 也只是他的手下。
不去见武皇,就只能去见我父亲了?这话什么意思?我心中疑窦大起!
我全身一片冰冷,因为联系其他的点点滴滴,我马上弄明白了那句话 的意思:他不去见武皇,就只能去见我死去的父亲了!我父亲的死和这个 玄鹤道长有关!我母亲为什么要把李晓送来学艺?明大师说,我的杀父仇 人是武林领袖之一!刘易说,他爹爹带艺上山的事不能和任何人说!……
玄鹤道长显然没受什么伤,他站起来扭扭老腰,便没事人一样地回到 侧殿去了。我正暗忖他们要找的东西是不是强体操,突然,已经进了屋的 玄鹤道长透过窗户向外轻声叫道:“进来。”
他看见我了?!一时间我被极度恐惧所笼罩。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名很彪悍的身着道袍的弟子从角门处一道飞箭 一样地窜了过去。从他的身手可以断定,这名弟子比玄鹤道长的得意弟子 仲连武功高出不止一个档次!
“师傅!”他立在门外,轻声叫着,“您没事吧?”
“是零零发吧。你传令,把所有在外的红组弟子全部招回,……把蓝 组弟子也招回,二天之内必须回来!”
“蓝组也招回?”
“二天之后,包括黑组的人马,三组人马全部行动,跟紧刘易和李晓。 还是那句老话,要是这边二代弟子中有人觉得异常,你自己把头割掉。”
“是,师傅!”
屋内没有再说话。
那个零零发转了下身,但没有走。
“师傅,……”
屋内没有声音。
“师傅,您刚才说什么来着?三组人马几天之后行动?”
屋内沉默了好一会:“两天。”
“但您刚才说是……二天。”
“……我刚才说错了。”
“这就对了,二天在汉语的口语中是不常用的。”
屋内一片沉默。
“我爱我师,但我更爱真理。你可以说第一天,第二天,但不能单独 地说,二天。”
“……我明白了,零零八。”
这个热爱真理的弟子终于走了。
看来,所有的势力都已经动作起来了,我不知人肉磙子会以什么样的 方式死,但我猜,可能会是他最恐惧的一种死法。
还有这个可怜的武当派,怪不得弟子如此凋零,原来“玄鹤道长”根 本另有一套人马,而且全撒在外面了!
玄鹤道长,我一定要揭开你的人皮,看看你里面到底是条狼,还是一 个鬼!
我静静地卧了好一会儿,才悄悄地离开这里。
原本想立即溜下这个对我来说非常危险的地方,突然,我想看看,李 晓是不是还和刘易在一起?
我直接回到李晓居住的小花园里,猜想她肯定已经回来了,就是不知 刘易有没有死皮赖脸的跟过来。我也不知道,万一发现了我不愿面对的事 情,这个晚上对我来说,会不会算一个糟糕到极点的夜晚?原来我一直凭 直觉认定玄鹤道长的可疑,现在终于发现他的可疑了,这可以证明我有准 确的分析判断能力,但没有想到,他身后竟有这么牛的boss?武皇。一般 人敢叫皇吗?!倒,我何时才能打通关?我会这么多精深的功夫,可没一 样管用,原因无他,内力太逊呀,还比不上刚才那个零零发,而他,还只 是玄鹤道长的一名普通弟子!
走到李晓的屋后,果然听到里面有说话声,不用细听便知道,是刘易 这个小王八蛋!难不成晓妹今天还能来第三次?我心里越想越难受,有些 害怕,也有些说不出的期待。
我翻上房顶,无声无息地找到一处青瓦间的缝隙,俯身看下去:李晓 他们好像也是刚进屋。刚刚点亮好蜡烛。刘易再次抱住了李晓,李晓有些 生气,对他小声嚷道:“做也做了,亲也亲了,你还要怎么样?我累了, 要睡了!”
“我不想怎么样,好妹妹,只想听你叫我好哥哥。”
看见刘易可怜巴巴的样子,李晓再也板不起脸,“噗哧”一声笑了出 来,点着他的额头说道:“讨厌,不是叫了你几十声了吗?好哥哥不在, 你这个坏哥哥就要篡位!”
“你再叫一声!”
“好吧……不过,当着哥哥的面,我只能叫你坏哥哥。我现在叫完, 你就放过我吧。好哥哥,好哥哥!”
我听到这样清脆的呼唤,心中有说不出的难受……
“我想和你一起睡。”
“那可不行!”
李晓羞涩地推开他。
“我想嘛!”
“你把手拿开嘛!要不然我生气了!听话,好哥哥。”
“我听话,但晚上我想搂着你一起睡。我保证不和你那个!”
我万万没有想到,李晓竟然答应了:“好吧好吧,说好了就是睡觉! 你帮我脱衣服吧,我累死了。”
说完,李晓便一头躺在床上。刘易跟了过去,将一双小脚握在手上。
我痛苦地闭上了眼。
李晓被再次脱光成一只小白羊。她羞涩地躲地了被窝里。
刘易熄了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是李晓一声娇嗔:“不要!”
“我没动呀!”
“你把手放在人家胸上……好不要脸……”
“我不动行不行?”
“你的手指这样碰着人家的||乳|头,不动……不动更难受!”
听到这里,我心里除了酸楚,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冲动:这样挑逗我 老婆,真是服了!
“你这样搂着人家……我怎么睡……呀!你那个坏东西都顶到人家腿 ……腿中央了……”
“它一下也没动呀!”刘易狡赖道。
“它不动,我心里也……慌……你好坏……坏哥哥……”
“叫我什么?”
“……叫你好哥哥……哦……这样感觉好怪呀……我……腿中间…… 就是你烫烫的坏家伙……哦……人家……人家……想再双修一次……你点 我的会阴||穴吧……”
“一天一次修行就够了……”
“那……”
“我和你行夫妻之事,好不好?”
“哦……啊……你的手……要死了……呀……好痒……好……我同意 ……”李晓的声音嫩得要滴出水来。
“同意什么?”
“同意……你和我行……那个。”
“哪个?”
“行夫妻之事……啊……你老这么放着那儿……干吗不动……”
“这样动?”
“坏死了!连天哥都没你坏!”
“哪怎么样动?”
“……嗯……放到我……小肉洞里……动……啊!!”
听到这样的一声娇吟,我的心如同遭受重锤猛击,咬咬牙,硬下心, 开始调理气息,练习起心忍大法。
这一次,我练了两个时辰,直到他们俩不再折腾,我才借着黎明前的 星光下山。在下山的路上,我发现,通过心忍大法得到强化的九阳真气终 于上涨到第二级。
第01章
在医院的欢迎会上我捧着鲜花,和同事站在台上接受领导的表扬和嘉奖,却有些心不在焉。我已经二十九天没见到妻和女儿了,我想马上回家。
作为一个外科医生,我已经习惯了目睹鲜血伤口和死亡,可那凄惨的景像、无助的面孔、绝望的眼神还是把我击溃了,那时的我突然感到了生命的脆弱和无奈。我不能忍受,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因为时间、因为环境,最后在我面前消失了。我很努力,可最后我还是没能救出更多的人,我的心里像堵着一块大石头。
为了让我们好好休整,医院给放了三天假。我回到小区已经是下午三点,在车库停好了车,走出来,望了望自己家的窗户,一股温暖涌上心头。那里是我的乐园,有温柔贤惠的嫣在等着我回去,有我的宝贝儿,才两岁的小不点儿嘉嘉,她现在一定正在客厅的地板上跑来跑去。
就在我收回目光的一刹那,恍惚间好像看到一个身影在阳台上闪了一下,我疑惑地凝神细看,却什么也没有,空荡荡的阳台上只飘着几件洗好的衣服。一定是我眼花了,我摇了摇头,我的精神压力太大了,需要好好地调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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