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还有一辆马车在等候,驾车的正是那个瘦小老头,装出一副恭敬谦卑的笑容,点头哈腰地迎了上去。
“不要出来!”
伊山近怒喝一声,狠狠一鞭击在马臀上,飞速向这边驰来。
老头转过脸,看到大道另一端,烟尘中远远驰来的少年,脸色一变,突然迈开大步,向着当午冲去。
守卫后门的两个卫兵看到事情不对,立即上前拦阻,却被老头拔出的短刃,一人一刀桶翻在地。
与此同时,道边冲出十几个彩凤帮众,袖箭飞镖一齐甩出,铺天盖地打向伊山近。
伊山近举起戒刀,狂挥舞动,叮当一阵乱响声中,将射向他的暗器都砸飞,却护不住身下骏马,只听骏马惨嘶,狂奔中摔倒在地,溅起大片尘土。
一个魁梧大汉冲上前去,舞动沉重铁棒狠砸,趁着他马倒失措的机会,一棍就砸飞了他手中的戒刀。
那一边,瘦小老头已经冲到当午面前,伸手就去抓她的手臂。当午惊叫一声,身子后缩,竟然险险地躲开了他的手,没有被他逮到。
伊山近看得目訾欲裂,在风中厉啸一声,纵身疾跃,脚踩在马头上飞射出去,从大汉头上跃过,双足落地,狂奔冲向后门方向。
在他身上,到处洒满鲜血,脸上也是血红一片,看上去极为惨烈狰狞,令人胆寒。
当午突然看到他冲出来,满身是血的模样仿若厉鬼,吓得惊呼一声,失声叫道∶“帮主,你受伤了?”
趁着她动作一慢,老头疾速伸抓手抓住她,另一手挥动短刀,斩向伊山近的头颅。
伊山近怒喝一声,不避危险地向前抢进,左手举起迎向刀锋,右手化掌为刀,斩向他的脖颈。
老头怒哼一声,眼中森然射出寒芒。他的刀如此锋利,就算练成铁掌也要被他一刀斩断,这男孩不知厉害,竟然以肉掌迎钢刀,只怕要被他一刀斩断手掌,顺势斩下去,先将他胸膛裂开,让他的右掌根本无力伤到自己。
轰然巨响声中,刀掌相交。伊山近左掌那道微光撞在刀身上,将钢刀撞出一道豁口,同时也被利刃所伤,鲜血迸流而出,顺着手臂流了下去。
但那刀没有斩断他的右掌,只是割出一道伤口,深可见骨。
老头大吃一惊,身子慌忙向后一缩,看到他左手挡住刀锋,右手疾斩下去,劈在老头肩上,咛的一声,竟然以肉掌劈开了他的骨肉,斩断肩骨,深达胸口。
瘦小老头惨嚎一声,向后便倒,当场痛晕过去。当午也被带得一个翅起,险些跌倒。
那十几名帮众惊骇莫名,对视一眼,都挥舞刀枪扑上来,大汉挥舞巨棒,虎虎生风,冲在最前面。
伊山近疾速转身迎敌,带着满身的血污,和身扑上前去,在铁棒落下之前,就已经冲到大汉怀里,右掌疾伸,噗地刺入胸膛,斩裂了大汉的心脏。
当手插入胸口时,他甚至能感觉到心脏跳动着在手上磨擦,血肉的温度暖暖地留在手上。
铁棒重重地砸在地上,烟尘大起。伊山近纵身飞退,顺手夺过铁棒,拦腰横扫,将一个冲上来的帮众打飞出去。
在府衙后院中,仆役们大声惊叫,纷乱跑动着,招呼守兵前来帮忙。
伊山近手持铁棒拦在门前,状若疯虎一般,暴烈挥舞重棍,狠命砸在敌人刀枪之上。这时他力量暴增,挥舞铁棒去势沉重,接连打飞敌人手中兵刃,连同几个帮众也口中吐血地被砸飞出去。
但十几人的围攻,终究非同小可。刀枪劈刺在他身上,弄得他遍体伤痕,浑身鲜血淋漓,仍是死战不休,决不肯后退半步。、“不能让他们伤了当午……”
伊山近咬牙思忖,只觉脑中有些模糊,拼命地挥出铁棒,誓死保护自己喜欢的女孩。
他满身染血,仍在决死鏖战的模样,仿若杀神一般,令那些看惯了他温和模样的婢仆们惊骇欲绝,这才知道这个满脸稚气的小男孩有如此凶厉果决的一面。
马蹄声急促响起,数十人的骑兵从大道那边疾驰而来,放声大呼,命令道∶“前面那些逆贼,快快放下兵刃,不然定斩无赦!”
更远处,有许多步兵大步狂奔跑向这边,挥舞着刀枪嘶吼,生怕那些逆贼攻进知府后宅,如果伤了贵人,他们个个都吃罪不起。
残余下的几个帮众对视一眼,都有了惧意。
他们的目标,一是杀了伊山近,二是活捉当午。现在伊山近满身是血,嘴里甚至也开始吐血,显然是受了重伤,不知会不会死。?可他即使是要死,还挡在那女孩面前,显然要夺那女孩必须得从他尸体上踩过去。
现在大批骑兵已经冲来,他们哪还有时间杀了这男孩、抢走那女孩?当中有人大喝一声,众人立即收起兵刃后退,跑到街道另一边骑上骏马,向着大街另一边飞奔逃去。
那些骑兵冲到门前,呼喊着向他们的背影追杀而去。伊山近看着大队骑兵从面前掠过,突然眼前一黑,仰天而倒,昏厥在当午温软的怀抱之中。……
府衙遭袭之事,让知府大人极为震怒,命令捕头立即去查明真相,将与此有关的贼人捉拿归案。
虽然他惧内懦弱,但在影响到自己颜面的事情上,还是不能退缩。不然的话,官府的威信何存?而他最敬爱的夫人,此时正哭得像泪人儿一样,守在后花园的住宅中,与姊姊蜀国夫人相依相偎,抱头痛哭。
伊山近满身是血地躺在床上,气息奄奄。女医生替他解开衣服,包扎伤口,数他身上所受刀伤、枪伤,足有数十处之多。
幸好这些伤口都不足以致命,只是医生说了,他还受了很严重的内伤,能否活过来还要看他的运气。
当午跪在他的身边,几次哭晕过去,恨自己拖累了他,才导致他受到这样的重伤。
朱月溪与姊姊痛哭了半晌,拭泪平静下来,想起此事缘起,又气又急,召唤伊山近身边服侍的丫鬓来询问。
那些丫鬓都吓得战战兢兢,跪在地上磕头求恕,将她们知道的都讲了出来。
朱月溪又让人去唤那个送信讧伊山近出去的小丫鬓,却哪里都找不到她,显然是趁乱逃走了。
出了这样的事,蜀国夫人姊妹都是痛怒交集,只能拿那些丫鬟来出气,每人重打十杖,赶出园子,去田庄里做粗笨活计,再不许回来。
女主人怒发雷霆,奴婢们都恐惧至极,趴在地上连连磕头,哀求主子息怒,千万不要气坏了身体。
蜀国夫人略消了气,让自己的贴身丫鬓拿了湿毛巾,去替伊山近擦拭身上的血迹,看他肌肤白嫩可爱,偏又受了这样多的伤,心中痛如刀绞,只能拉着妹妹的手,一同垂泪无言。
伊山近这次受的伤确是不轻,幸好有灵力护体,修为达到第三层之后,身体恢复速度也加快许多,过上些天,伤势也就渐渐好转,到最后伤口彻底愈合,竟然不留一丝疤痕。
但外伤虽好,内伤却缠绵不去。这次强行运功冲关,虽然破开了第三层的关口,对身体的伤害却极为巨大,一直无该恢复。
现在伊山近虽然达到了海纳仙诀的第三层,身体里面的灵力却荡然一空,丹田里也是空空荡荡,不能涌起半分灵力。
而且,他还染上了嗜睡的毛病,有时一睡就是一天,起床后也是昏昏沉沉,四肢无力,努力修练海纳功时,也没有一点好转。
对这种情况,伊山近无可奈何,只能期待将来有一天能恢复过来,就这样在当午的细心服侍下,一天天昏沉沉地睡过去。、这些天里,朱月溪也一直催着捕头捉拿凶犯,不肯让衙役们懈怠偷懒。
后门外逮到的匪人,其中有两个伤重而死,包括那个瘦小老头在内。
其他的人,也都一口咬定自己是见财起意,想要抓了伊山近诈取赎金,坚决不承认自己和彩凤帮有什么关系。
彩凤帮在济州经营多年,势力条根错节,就连牢头、衙役里面也有他们的人,再加上有强大的靠山,以朱月溪这样的权势,也是无可奈何。
到了最后,她也只能让捕头打死几个匪徒泄愤,一时不敢去动彩凤帮,免得惹上凶横的敌人。
对于这样的情况,伊山近倒是没有什么好说的。他本来就受了蜀国夫人姊妹的大恩,也不好再给她们添更多的麻烦。
蜀国夫人与朱月溪颇觉对不起他,对他的身体也更加关心,每天都跑去嘘寒问暖,找了最能干的丫鬟服侍他,于心只想让他把病养好。
她们的关怀,让文娑霓蛾眉紧锁,对伊山近的厌恶与担忧日甚一日。
她站在闺阁的窗口,望着那一对永远年轻的丽人如穿花蝴蝶般来往于伊山近的卧室,让她脸色冰寒,心里怒极。
“难道那个家伙真的会成为我的继父?”
一想到那个比自己小上好几岁的男孩,居然可能成为自己的继父,或者哪怕只是母亲的秘密情人,文娑霓就恶心得想要呕吐。
年龄相差悬殊的男女成为夫妻,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要蜀国夫人铁了心不顾及侯府的颜面,做出先斩后奏的事情来,一旦生米煮成熟饭,就算皇家也只能默认事实,甚至有可能给伊山近加封“郡马都尉”之类的头衔,让他安慰蜀国夫人寂寞凄清的晚年。
在文娑霓的脑海中,出现了可怕的画面∶一个满脸稚气的白嫩男孩,挽着自己满脸娇羞母亲的手,甜甜蜜蜜地从洞房里面走出来,而自己只能带着弟弟跪在他的面前,委委屈屈地向他奉茶,涩声恭称道∶“父亲大人!”
这个词让文娑霓剧烈地颤抖,用力甩头从恐怖的幻想中摆脱出来,素手紧紧握住纱帐,几乎要把它整个拽下。
既然与彩凤帮的合作没有收到预期的效果,哪还有什么办法能够除掉这个心腹大患?望着远处那个被当午搀扶出来散步、昏昏欲睡的白皙男孩,文娑霓紧紧地咬着樱唇,心里升起四个大字∶“借刀杀人!”
她的目光转向另一个方向的树林,在那里,自己苗条俏丽的表妹正在花雨中舞剑,姿态优美,翩若天仙。
第二章 今夜断肠
知府夫人朱月溪兴奋地走向花丛中的宅院,心里如小鹿乱撞,玉容泛着娇羞的红晕,看起来就像第一次去相亲的深闺少女。
她的外表看起来十分年轻,容貌美丽,雪肤柔滑,如果说她是未出阁的良家女子,一定有很多人相信。
今天早上,她特意将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穿着绫罗绸缎做的漂亮衣裙,满头珠翠,浑身散发着诱人的幽香,看起来比平时年轻了好几岁,简直可以和她二八妙龄的女儿相比。
这一次来见伊山近,她比从前更加娇羞兴奋,心中充满着期待与憧憬。因为这是她第一次单独前来,而那个碍眼的当午现在正陪着她的姊姊蜀国夫人前往庙里进香。
文娑霓不知从哪里听到消息,说是济州城外道济寺香火很是灵验,只要让病人身边最先认识他的两个人去上香,病人的身体就会好起来。
在这处府邸里,最先认识伊山近的自然是当午,而蜀国夫人宣称第二个是自己,坚持要带着当午去上香,祈祷让他健康长寿。
朱月溪本来有些不满,突然想到她们出外,自己就可以单独去探望那个漂亮男孩,心里就活跃起来,兴奋得夜里几乎睡不着觉。
一大早,她送了蜀国夫人坐马车离开一一就回去仔细梳妆打扮了一番,没带丫鬓,独自前往伊山近的住所。
沿途遇到的婢女,都恭敬地跪地请安。朱月溪是本府的女主人,说一不二,对她们都有生杀予夺的大权,这些婢女当然要战战兢兢,不敢有丝毫错犯。
朱月溪穿过花丛,一路走进伊山近居住的院子里。丫鬓们看到了,慌忙跑出来请安,被她轻轻挥手,让她们不必多礼,都到别处去。
这些婢女在官宦家生活多年,都是挑通眉眼的,也不敢留在这里碍眼,只有一个大丫鬓进去禀报,并给二人奉上了一杯茶,很快就从他们的视线中消失了。
听说知府夫人来了,伊山近强撑着虚弱无力的身体,下床向她请安行礼。
对一直作为小民百姓生活的他来说,知县老爷就比天还大,镇里每个人都要恭恭敬敬地向他派来的官差跪倒磕头,何况是比知县权力更大的知府夫人?而且这位知府夫人,本是皇亲国戚,那更是难以想像的贵人,住宅的奢华也远超出他的想像,整个宅院都彷佛笼罩着一层皇亲国戚的灿烂金光,让他只能敬畏仰视。
看到朱月溪亲自前来关怀慰问,伊山近心中感动,慌忙拜倒在地上,磕头行礼道∶“小的拜见夫人,谢夫人关心!”
朱月溪美丽容颜上带着兴奋笑意,上前几步,屈膝扶住伊山近的手臂,柔声道∶“公子快请起,以后不要再做这些俗礼了!”
旁边没有人碍眼,她才能大胆地做出这亲密的举动,摸着伊山近滑嫩的手臂,衣饰华贵的美妇人心头火热,忍不住轻轻捻动玉指,在他的皮肤上温柔抚摸。
伊山近慌忙退后,羞得面红耳赤,低头不敢说话,虽然有些奇怪,却也不愿对自己的恩人动什么疑心,只想道∶“一定是我太敏感了,知府夫人对我这么好,怎么会有别的意思?”
两人分宾主落座,朱月溪殷勤探问他的病情,伊山近恭谨以对,又随口说些学问之类的东西,一边喝着丫鬓临走之前奉上的香茶。
喝了几口,伊山近突然觉得困倦,眼皮开始打架,渐渐地就睁不闲了。
看着他快睡着的模样,朱月溪站起身来,走过去好心地询问他的状况,纤手忍不住搭上他的肩头,轻柔地抚摸起来。
伊山近已经顾不上注意这点小事,强忍着不打哈欠,却还是睡意朦胧,头渐渐向下垂去……
朱月溪在他身上轻摸,弄得心里火热,小鹿乱撞,玉颊上泛起朵朵红云。
见他实在困得厉害,她就扶起伊山近,一步步地向着床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情不自禁地在他手臂、后背抚摸,渐渐向下,摸上了他的臀部,轻捏一把,感觉着少年屁股的弹性,喜得心里不住地乱跳。
伊山近昏头昏脑地任她摆弄,刚一坐到床上,立即倒头睡熟,再难醒来。
朱月溪殷勤地替他脱去鞋袜,扶他躺在床上,再盖好被子,想想自己这一生,还从没有这么体贴地服侍过什么人,哪怕是自己的独生女儿梁雨虹,也没有受过自己如此的贴心照料。
她温柔地坐在床边,看着沉睡中的男孩,眼中柔情似水,更显得美艳迷人。
她眼里的男孩,俊美纯洁,诱人至极,皮肤洁白如玉,吸引着她伸出手去,在他的手臂上轻轻抚摸,渐渐地摸到了身上。
在窗外,刚才离去的那个大丫鬓紧张地偷看着这一幕,回身向一个小丫须打了个手势,让她快去报信。
花园之中,梁雨虹练剑练得娇躯火热,香汗淋漓,停下来和自己的表姊闲聊,说些家常话。
文娑霓偶尔也会来看她舞剑,问起她的武功,梁雨虹眉飞色舞,夸耀自己神功盖世,在济州城中,没有人能是自己的对手。
文娑霓当然不会傻到相信这种大话,只是娴静微笑着,陪她闲聊,直到一个小丫鬓远远奔过来,慌张地行了个礼,又微微点头,表示事情都办妥了。
文娑霓就像没有看到一样,仍然温柔地微笑,赞叹表妹的武功,话题一转,转到了伊山近的身上。
没说几句,梁雨虹就怒火上头,跳起来气冲冲地向伊山近的居所走去。
她一向不大关心武功以外的事情,直到今天才从表姊嘴里知道,那个乞丐出身的小子竟然对自己的母亲起了坏心,还向丫鬓们说起过一些猥亵不敬的话,简直是恩将仇报,丧心病狂,良心大大的坏了!
文娑霓也站起来跟在她后面,脸上带着悠悠然的微笑,依旧是那么娴静温柔。
两个千金大小姐一路走去,沿途婢女跪地问安,她们却理都不理,只是脚步匆勿,不肯停留。
在伊山近的卧室之中,美艳高贵的知府夫人正在娇喘息息,玉颊血红一片,艳若桃李,美目迷蒙,射出热烈的情焰。
纤美温暖的玉掌之下,伊山近已经衣衫半解,露出了赤裸的胸膛。美妇玉手在他胸脯抚摸揉捏,渐渐地向下面伸去。
看着伊山近如冠玉般的俊美面庞,朱月溪终于抑制不住火热的情思,颤抖地低下头去,将鲜红樱唇压在熟睡少年的嘴唇上面。
触感绵软,朱月溪只觉脑中轰的一声,就像无数焰火竞空绽放,心里满满洋滥的快乐幸福,超过了这一生一世的所有。
她颤抖地轻吻着伊山近,柔滑香舌灵活地挑开他的朱唇,滑入洁白整齐的牙齿之中,挑逗着他的舌头,激烈缠绵地交缠在一起。
美丽贵妇热烈地亲吻着熟睡少年,鲜艳红唇兴奋地吸吮他口中津液,并邪恶地将自己口中香津甜唾暗暗度到他口中,让他无意识地咽下去。
做了这样的事,朱月溪的幸福满足感无可言喻,下髓却空虚得厉害,只想有什么东西塞进去,满足她空虚的肉体和心灵。
温暖的玉掌抚摸着伊山近赤裸的小腹,渐渐移向下方,隔着裤子摸上了他的鸡鸡。
自从伊山近升到第二层以来,他就发现自己的鸡鸡常常会自动勃起,现在被她这么一摸,即使还在熟睡,鸡鸡也忍不住变大变硬,硬硬地挺在高贵美妇的玉掌中。
朱月溪兴奋娇喘,奋力吸出伊山近的舌头,含到樱口中肆意吮吨,纤手按在裤子上面,隔裤套弄着他的rou棒,幸福地感觉到那根rou棒迅速膨胀变大。
“你们在干什么!”
窗外传来一声娇叱,朱月溪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看到西纱窗下,自己心爱的独生女儿正满脸怒容,不敢置信地瞪视着这边。
这个时候,美貌贵妇的手还放在稚嫩男孩的下体处,隔裤紧紧地握住那根rou棒,甚至还在依照惯性上下套弄。
两个千金大小姐站在纱窗外,看着那根坚挺的东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增大,将裤子顶得立起。虽然是隔着裤子,还是让她们恶心得想要吐出来。
梁雨虹练武多年,身手矫健,一纵身跳进窗子里面,伸手抓住酥胸半露的朱月溪,含泪颤声道∶“母亲,你怎么可以……”
朱月溪这才清醒过来,慌忙掩好衣裙,心中羞赧至极,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心里恐惧地想道∶“怎么办?以后还有什么脸出现在女儿面前,教导她做人的道理?”
“这事不怪姨母,都是那个小子害的!”</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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