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人懂,”顾青笑了笑,“不是你便是他,不是他便是后世之人,阿绿你懂吗,人活着总要留下些什么,不然总觉的白活了。”
阿绿伸着脑袋看向顾青那平常却总是让人深记的脸,“也许吧,顾青至少我现在是不理解你,给,拿着,虽然你的画本无人理解,至少卖出去不少,可以养活你自己,不用像我阿娘那样辛苦操劳,已是万幸。不说我阿娘,就说那考试的秀才湛平考了这么多年试,都没上,想那大堂之上哪是那莫容易上的,不止万人死在路上,他平日虽说也写文章赚钱,可是却不如你的故事吸引,你该知足。”
顾青走了过来,弹了弹阿绿的脑门,“行了,就你会说,走,荒废了这几日的功课,该补补了。”
阿绿痛苦的小脸皱在一起,“平日我们说好了,我帮你去闺门宅院里卖画本,你写故事,的来的钱分分就好,为何我也要学那秀才的课本?”
顾青挑了挑眼,望着这个稚儿,“你既帮我卖书便要尽到本分,哪有卖书的没读过自己卖的书的道理。你该知足,我不是那挑剔之人。”
说着拽着阿绿的辫子,拖拽进屋,竟然不见丝毫费力。
没错,阿绿是跟着这个女夫子学了不久的学问了,要论效果,却是不明显的,但也好比那些不入学堂的人家,阿绿至少还是认得几个字的。
阿绿有时候挺替夫子惋惜的,她这诺大的才华空空付了,却只得在闺门深宅里流传。
不憋屈是不可能的,可是夫子却是好像习惯了似的,日复一日的写话本,年复一年的哀怨却不抱怨。
就好似哀怨是她自己乐意的,写话本也是她自己喜欢的,所以旁人理解不了她,她理解自己就好,就如她那一身红布裙,灼灼燃烧于自己的一片小天地之中。
阿绿抱着小包袱行走于大街小巷,每停留在一个地方不会超过一刻钟,有时候偶尔会有几个姑娘小媳妇围绕着这个粗青布衣的小孩问着什么,小孩皆是耐心解答。
有时候会看见小媳妇或是姑娘拿了书急忙往兜里藏或是放入买菜的篮子中,然后施施然的走了,这时小孩露出微笑继而拍拍屁股又换了个场所继续蹲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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