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她,亦是在宽慰自己。
……
因与同心通了缘故,便请她送信与仲满,一来说明内情,二也让他不要为我担忧,近日亦不必再来探望。可谁知他也回了一封书信,却道早已怀疑是楚妃弄鬼,还劝我不要害怕,安心养身。他能有如此担当,不叫我操一点心思,我更没什么可顾虑的了。
几日后,我的病情渐愈,霜黎查究细作也有了眉目。原来,楚妃这次倒真不是在外围布了盯梢,而是买通了府上专门打扫内院的一个小婢春烟。
霜黎排查府上人员时,独见她进出频繁,暗里神色也不对,便一日悄悄尾随了她去,才发现她与一外人交往,还收了那人重金,无疑坐实其罪。
我虽深感寒心,但已定了主意不好惊动,便让霜黎以调换事务为由,将她遣出内院,安排到后厨去了。
这一桩事料理完,我是真的身心俱疲,便只想好好休整,远离俗务。然这一来二去,出宫已有了月余光景,时间一长,我虽还想拖赖,却架不住父皇亲自遣人来传,不过又拖了一两日,终是回转。
“你这孩子在外头疯了那么久,怎么反倒气色不好,也瘦了些,难道病了吗?”
父皇召见,问我的第一句话还是那般关怀亲近,而我虽能体会他的温情,却到底因为姜皎之死生出了些许疏离敬畏。
“回父皇,玉羊是病了,不过为时气所感,并无大碍。”我正声恭敬答道。
“怎么?真的病了?力士,传太医!”父皇立刻改了颜色,十分担忧,转脸就要派遣阿翁。
“阿翁!不用!”我赶紧拦住,实在不想多事,复道:“都已经好了,不然也不好来见父皇的。”
“果然不用?”父皇半信半疑,才渐安心,执我手道:“那便好生回去休息,父皇有空再去瞧你。”
我只低着眼睛点了点头,而望着父皇这双宽厚的手掌,心中忽然五味杂陈,“父皇,你会对玉羊永远这么好吗?”不经意,我还是问出了口。
父皇先是一愣,不解却又笑出来:“你这小脑袋里到底整天想些什么?自接你到身边,我可曾因为什么事责怪于你?”
这倒真是没有,父皇待我一向宽容宠顺,我心里也是很明白的,可奈何问出这句,却又不好将内情和盘托出,只得默默结束。
稍待告退离殿,父皇一直在以微笑目送。我也许并不需要考虑这么多,他对别人和对我是不一样的。
“庆王殿下请稍待,小奴去为殿下通传。”
才行至殿外台阶,却迎面见潭哥哥走来,而只一眼的对视,我还未及做出反应,他却已叫回了给他通传的小奴:
“慢着!我想起还有些事,就先不去见父皇了。”
他能有什么事?无非是我的事。
“玉羊,你跟我来。”他面无表情,丢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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