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眼到了二月初,春闱之期已在弹指。不论在宫中还是府上,我都是坐立不安,连觉也睡不稳,就好似自己是今科应试的学子,却又比学子渴望功名之心更加煎熬。
我已经两个月没有见他了,一日,终是强忍不住,往四方馆去了。及至四方馆门首,脚步自然急切,倒未留心,擦肩碰上个人,恍惚觉得身影相熟,抬眼看时,果非生人。
“王乐丞!你是来见仲满的?”
他见我也有一惊,揖手忙道:“正是。县主如今怎得还可出宫?”
“此话何意?我怎不好出来的?”我想他这话倒蹊跷。
他却叹了一声,这才解释:“仲满兄听闻陛下要将县主指婚太子,心急如焚,因我能在宫中行走,他便与我打听消息,如此已有些时日了。因尚无明旨,又对内宫详情不得而知,便以为县主应是待嫁宫闱,并不得自由行动的。”
我当即心中一沉,再顾不得与王维多言,拔腿便奔向仲满宿房。册为太子妃可比和亲严重多了,我一直就怕他为此事影响,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真是防不胜防。
“满郎!”
到时,见门虚掩着,我飞快冲进屋内,也不论什么情形,只看他背对人坐在书架前,便直直扑过去从背后拥住了他。
“你不要怕,现在一切未定,你安心应试,其余的事都交给我!”
我尽力张开双臂将他抱得很紧,安慰的话说了一遍又一遍,我觉得唯有如此才能稍加宽解。然而,许久过去,他一点反应都没有,不说话,也不动。
“玉羊!”
终于,听得一声熟悉的嗓音,可却是从我身后传来的----我抱住的这个人竟不是仲满吗?!!
我大惊失色,赶紧松开手臂,身子不觉向后跌去,而这才见,此刻站在门下的才是仲满,我之前抱的是羽栗吉麻吕……
忙中出错,慌中出丑,这叫我如何自处呢?又不免进退难定,大为窘迫,只赶紧屈膝捂脸,恨不能就此化烟飘走。
我心中犹若巨石压制,羞得脸面滚烫,听仲满遣了吉麻吕出去,又有关门的声音,便才敢略抬起头,从指缝中探看。一看,仲满就坐在我的正面,脸上却是一副忍俊不禁的表情。
“你还笑!还不是都怪你!”我气不打一处来,也顾不得了,只扬起脸指着他喊道。
他不说话,仍带着笑意,忽地握住我指向他的手,将我揽入怀中,这才道:“都是我的错。才刚有事出去,让吉麻吕略理一理书卷,却不料你会来。你好久都没有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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