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田院乃是收容贫乞流落之人的地方,钟先生是不该去,那你就好好照顾他,一切都交给你。”收回所有思绪,我笑着对她说道。
“是!”她利落地应了一句,随即转身而去,我跟上两步观望,见她跑着又跳着,身影竟是无比欢欣。
二月,又是一年春闱之期。天阔因去岁进士科落第,今年酌量自身资质,所报乃明经一科。坊间俗语有云,五十少进士,三十老明经,便可见这明经科较之进士科,难度小了许多。
春试开场的首日,我与晁衡并真备、真成都来送考,各自叮咛了许多话,但意思总归一样,安心应试,切莫紧张。及至考毕,他言道一切尚能应对,也不显急躁,倒真比去岁成长了些,也稳重了些。不过,还是等放榜的结果罢了。
至于同心那处,她母妃竟放她出府了!半年未见,这丫头倒是瘦了些,可见是相思之苦令人清减。仍是为避耳目,她与天阔约在我家见面,于是,我就亲眼目睹了这一对情人缠绵难分的场景。
先是抱头痛哭,接着互相拭泪,再者倾诉衷肠……连着数个时辰,他们就这般旁若无人,话语不歇。直至午后,我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再也忍不住了,才将他们叫“醒”,备上饭菜,一齐进食。
因便问起同心如何能够出府,她说是父皇向宁王提了几句,要她进宫伴驾,这才复了她自由之身。我暗自琢磨,许是父皇将我举荐天阔的话听进去了。
“所以这选婿到底怎么样了?”这半日,他们只是对诉对泣,竟未提到这紧要事情,我不免有些着急。
同心吸了吸鼻子,手中碗筷也不曾放下,说道:“父王母妃本就是千挑万选,甚费时日,后来三叔忽然记起我,父王就忖度着许是有指婚之意,便将选婿暂停了。”
“真的啊!”我与天阔异口同声,但他只是惊,我却有些喜。
同心皱了皱眉,把我两个当怪物似的看,道:“那还有假!”
“那会指婚给谁啊!岂不是比之前还难了?那时陛下差一点将玉羊指婚给太子,这次不会也要将你指婚太……”
“你快住口!太子与同心是同宗的堂兄妹,怎么可能配婚嘛!”眼见天阔急起来是语无伦次,我赶紧打断了他,“倒先别自乱阵脚,这指婚未必不是好事。你难道忘了我已向父皇提过你们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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