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我白了她一眼,挺身而起用力推了他一把,而他不防,身子向后倾倒,“我是好心好意,你却硬要将人往歪处想,倒不是我狡猾,而是你狡猾!简直坏透了!”
他不反驳,亦不忙着起身,就那么半陈着身子一阵阵发笑,竟似是变成了个傻子。
看着他这厚脸皮的样子,原有些恼了,却忽然灵光一闪,有了主意,便道:“唉,我这般费尽心机还不是为了这个家?要怪只能怪这个家的男人没出息,才是个九品小吏,俸禄微薄,供养不起!”
我是有意嘲弄,因便将话音拖得极长,又连连唉声叹气,而他果然中招,面色渐渐冷了下来,身子也坐正了回去。
“怎么,生气了?就许你说我,就不许我说你?”我忍着笑问他,仍有挑拨之意,“而且你说我的是浑话,我说你的可是实情,难道你不是小吏?你……”
“啪!”一语未了,猛听他重重拍案,喊道:“太过分了!”
这可好,弄巧成拙了!一时满心愧悔,也觉得玩笑开过了,倒有些伤了他的自尊,不免起身离了他退至内房,心想等他冷静冷静再去道歉。
我自知犯了错,也知他正在背后瞪着我,便行动不敢有大动静,只蹑手蹑脚地往榻边去,却谁知刚刚撩开一层帷幔,身子就忽然腾空起来----他来了,抱起了我。
“你这信口开河的毛病得治一治才是。”
我惊得不知如何,他却说得意味深长,脸上也不见了愠色,甚至还有些笑意。
“你……你想干嘛?!”我隐约有些感觉,着急起来。
他目光深深,却变得一本正经,将我送到榻上,自己俯身过来,才道:“治病。”
不知别的夫妻如何,他这样子当真坏透了。可实在是我得罪了他,也怨不起来。一时含羞带愧,心意也恍惚了,只是闭眼应承。
“玉羊,你这个样子才像你的名字。”解了衣裳,彼此紧紧贴靠,他附在我耳畔切切言道,“温和如玉,乖顺似羊。”
我不觉一笑,微微睁眼,耳边余温犹在,“我不是告诉过你,玉羊之名取的是明月的美称之意,才不是这样分开论的!”
他摇了摇,却道:“我今日偏要这样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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