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娇哼.每次抽插,丁战的肉棒撞击蜜穴,总会把她美丽的身子顶得一颤一颤,带动一对雪白的肉球也不住晃动,煞是诱人.
丁战乃是采花老手,抽、插、研、磨、顶、压样样在行,让早尝男女滋味的林菲蓉感觉强烈,虽然刚开始时小穴有种不堪承受的胀痛,娇嫩的嫩肉也被粗壮的肉棒摩擦得有种灼痛的感觉,但是在淫水的润滑下,很快久违的难言快感就逐渐淹没了她的痛楚,让她逐渐迷失在这男欢女爱中.
看着身下不住婉转承欢、娇啼不已的林菲蓉,丁战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成就感,同时也涌起一股强烈的征服欲望.他的动作不断加快,一阵阵急抽猛送,杀得林菲蓉全身酥酸麻痒,不由自主便“啊”的一声浪吟,这声娇呼在这静夜里竟是特别响亮,回音萦绕,传入耳中,顿时羞得林菲蓉满脸酡红.
可是内心却是羞苦万分,想到自己的贞操今日竟然再次被淫贼所污,一串晶莹的泪珠不由自主悄然滑下.
在丁战不断的撞击下,林菲蓉只觉得自己就像是大海中的一叶扁舟,被风浪打得颠来簸去,时而被抛上高空,时而又被甩落谷底,那种晕眩的感觉竟是越来越强烈,她终于迷失在这无边的快感当中,柳腰雪臀款款摆动,配合着丁战的抽插,本能地反应着,迎合着,樱桃小嘴再也忍不住,不断地发出令她脸红心跳的娇哼.
看着林菲蓉恍惚迷离的神情,丁战亢奋的欲火愈加旺盛,他不断抽插着,雄壮威武的阳具在阴道中横冲直撞,快速进出,带出了大量的淫液.林菲蓉蜜穴被肉棒塞得满满实实,撑得缝隙全无,穴中嫩肉紧紧吸吮着入侵的阳具,那种饱涨的感觉让她陶醉,让她痉挛颤栗.
蓦地,她冷颤连连,娇呼急喘,一股火热的洪流自体内奔腾而出.被这股洪流一浇,丁战的龟头也是一阵麻痒,他赶忙提肛缩气,紧紧按住林菲蓉的腰胯,狠命抽插了几十下,再也难以忍住,终于在她体就来内爆发出来.
发泄后的丁战看着林菲蓉莹白如玉的胴体以及绝美的容貌,越看越爱,心中寻思:“此女娇媚入骨,世间难寻,若是只干她一二次,委实可惜.而且老子还没尝到她后门的滋味,她前门虽非处女,这后门可是货真价实.”心中便有了主意.
他从衣裤中翻出一个小瓶,倒了一粒药丸吞下,不片刻胯下又是冲天而起.
他见林菲蓉被干后浑身绵软无力,便将她翻过身来,翘起粉臀,摆弄成半趴跪的姿势.林菲蓉瞅见丁战胯下肉棒杀气腾腾,以为他又要舞弄,不住哀求道:“不要啊,求你放过我吧.”
云雨刚过,她的声音娇媚无力,说是哀求,却如娇喘.丁战可不管那么多,伸出手指,便来挖她后门.林菲蓉不意他竟入侵菊花蕾,肛门一阵收缩,将其紧紧夹住,让手指难以继续深入.
挖了一阵,仍是干涩难进.
丁战略一寻思,便顺手从桌上油灯里倒了一些油,涂抹到林菲蓉的臀缝里,再用手指沾上油,就来抽插,插了一阵,感觉越来越是滑溜顺畅,这才将肉棒抵住林菲蓉的菊花蕾,缓缓的挤了起来.
林菲蓉见他竟要走后门,大惊失色,立时清醒,怒骂起来:“畜生,你不是人,一定不得好死”她拼命扭动翘臀,就是不让肉棒接近.尽管功力被制,她这一扭动,却也让丁战不得其门而入.
丁战也不是省油灯,见林菲蓉反抗,便用大手紧紧箍住她的腰胯,让她摆动不得.
然后一手扶住肉棒,摇动腰部,慢慢将肉棒一寸寸挤入林菲蓉的菊洞之内.
肉棒一入,但觉菊洞紧窄程度甚蜜穴,竟是寸步难行.林菲蓉见后门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痛感,知道城池失守,不由得珠泪滚滚,不住啜泣.这淫贼简直就不是人,前面不走偏走后门.
见林菲蓉咬牙切齿,甚是痛楚,丁战顿起怜香惜玉之心,他伸出粗手,从她腋下伸了过去,不断捏揉着那两团晃荡的肉球,厚唇也在她柔美的粉颈和滑腻的玉背上轻吻慢舐.
林菲蓉只觉菊洞中的肉棒擦得里面嫩肉火辣辣的痛,万分悲愤,忍不住便哭起来:“求求你不要啊呜放放了我吧”她后门初次被插,那份痛楚却是十分明显.
为了挑起林菲蓉的情欲,丁战一只手移到蜜穴处,或是顺着肉缝轻擦,或是深入阴道抽插,另一只手则轻揉慢捻桃源洞口的粉红色豆蔻.
不久,菊洞中竟逐渐分泌出一些不明液体,让丁战抽插起来颇感润滑,他见状心中大喜,便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尽管心中悲愤,但在丁战的高明挑逗下,兼之春药药效尚未完全退去,林菲蓉蜜穴深处又逐渐涌出骚痒感,她脸泛酡红,嘤嘤啜泣声中,禁不住便娇哼起来.
见到林菲蓉娇柔媚态,丁战是欲火高涨,他再也忍不住,抽插了几下后,拔出肉棒,“扑哧”一声,便捅进了蜜穴里.林菲蓉正被丁战的手指逗弄得欲念横生,肉棒突然改插蜜穴,一股充实感顿时充盈心中,让秘洞深处那股空虚难耐的骚痒感暂时得以减轻,禁不住便发出几声娇媚的轻哼.
丁战双手紧紧抓住林菲蓉两颗在胸前不住晃荡的玉乳,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急抽狂送,狠不得把整个人都贴进她诱人的肉体,把她的小穴捣烂.
狂干了一会,丁战只觉一股强烈的酥麻快感涌了上来,他急忙将肉棒拔出,用力一顶,又挤进了菊洞,终于在里面射了出来.
林菲蓉只感到后庭里一阵火热,禁不住娇呼出声,整个人瘫在床上不停的喘气,再也难以动弹分毫.
这一夜,丁战动用壮阳药,在林菲蓉雪白可人的胴体上肆虐了个痛快.凌晨时分,才趴在她绵软的身上小憩一会,他还打算养精蓄锐后再战几个回合,毕竟象林菲蓉这样的美女平时不是那么容易碰到.
迷迷糊糊中,忽听有人:“林姐姐,林姐姐.”叫个不停,却是月如霜回来了,旁边还有沈雪霜和独孤超两人,丁战一听出是月如霜的声音,在钟承先积威之下,惊得魂不附体,抓过衣裤,匆匆披上后便翻窗而逃.
月如霜见久无人开门,心中暗叫不妙,将门撞了开来,却见林菲蓉赤裸着雪白的胴体,平躺在床上,股间一塌糊涂,污渍斑斑,美眸虽是大张着,整个人却是有气无力,明显惨遭淫贼蹂躏.她见到月如霜等人,珠泪盈眶,滚滚而下,显是心中伤痛万分.沈雪霜慌忙将独孤超推出房门,拉过棉被,随手替她盖上,她和月如霜两人坐在床沿,替林菲蓉解开被封穴道,不住轻声安慰起她来.
六孽情
“渔人最喜鱼水情,男掌舵,女扯蓬,欢欢喜喜在湖中.今朝风大浪滔滔,坐着划子打转身,清汤寡欲也同心.”这歌声说歌也不像歌,说戏也不像戏,一波三折、一唱三叹,远远的传来,带着淡淡的“傩堂戏”“傩堂戏”是流传在湘中、湘西民间,以一种民歌对唱形式进行的巫仪风味,晃晃悠悠地飘萦在洞庭湖中,别有一番独特韵味.
“这歌声真好听.月妹妹,你说这狗贼丁战会回到君山吗”一条小舟在洞庭湖上轻划,船上坐着一男三女,男的英俊,女的美艳,开口的是一个年约二十岁的美貌少女,此人正是沈雪霜.
另三人正陶醉在这似歌非歌,似曲非曲的歌声中,自是月如霜、林菲蓉和独孤超他们.原来月如霜知道是丁战强奸林菲蓉后,便带着他们三人,乘舟直奔洞庭湖总舵而来,誓将丁战碎尸万段.
君山在岳州的西南边,水路相距二十多里,是拜火神教总舵的所在地.
这一带港汊迂回,丘峦突兀,湖外有湖,湖中有山,渔帆点点,芦叶青青,鱼游水底,鸥鹭翔飞.远眺君山,它如女子横黛,美丽而神奇;近看又如一颗青螺,在万顷银波中,若沉若浮.
划了大约一个满了哨岗,拜火神教的教众衣衫绣着火把,黑白分明,随着旗帜进退,秩序井然.</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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