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红感到荫道口有点紧,于是把手掌缩小一点儿,手指就无法弯曲会顶住里面的子宫颈下部。
晓红只好先把手指弯起来,用五指的关节慢慢地去撑开撑大姐姐的bi。可能有点痛,姐姐的一只手也来帮忙了,她也帮着掰开自己的肥bi。
晓红感到用手开始撑的时候姐姐的bi好像是拉开一条新的短裤的橡皮筋部分,最后的半公分到一公分好像是橡皮筋已经拉足了是拉开的布头的部分。
晓红的右手终于握成拳头硬塞进了姐姐的bi里了,晓红和姐姐都松了一口气。
刚开始的时候姐姐还骚劲十足地呻吟,虽然后半部分呻吟声没有了。姐姐大张着嘴,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掰开自己的肥bi的手轻轻的抚摸着被撑开撑大的bi的边缘。
这时妈妈夹着姐姐的手转过身来摸着晓红的bi,并把一只手指也插进了晓红的bi里快速的抽动着。另一只手揉捏着晓红的ru房把喷出的||乳|汁都吃进了嘴里。
姐姐在这时好像缓了过来呻吟着:「晓红……停……痛……我的bi好……好涨……」
「啊!好涨!乖儿……我的……好痛……好痒……好舒服。」姐姐娇哼不停。
「姐姐!我还有一点没进去哩!等会……全进去了……你才更舒服……更痛快呢!」
姐姐听说还有一点未进去,心里高兴极了,于是挺起肥嫩圆润的屁股,口中叫道:「哦!那……就快……用力插进来,快……」晓红于是微微一用力把插进的手一插到底。
「啊……真美死了……」
插进bi里弯曲的手指抵住bi心,姐姐全身一阵颤抖,荫道紧缩,一股热呼呼yin水直冲而出。这时晓红听到妈妈突然叫道:「宝贝……动……吧……妈……妈的bi好痒……快……用力插……我的亲……闺女……」
原来姐姐在兴奋之余肥嫩的大屁股拼命摇摆,挺高,配合着晓红手臂的抽插。
早已忘记了自己的手还插在妈妈的肥bi里在拼命摇摆,挺动的时候把妈妈也顶的兴奋起来。
妈妈如此歇斯底里般的叫着、摆着、挺着、使肥嫩的大bi和姐姐的手臂更密合,手臂插在肥大的bi里「扑哧,扑哧「之声,不绝于耳,好听极了。
含著姐姐手臂的肥bi,随著抽插的向外一翻一缩,yin水一阵阵地泛滥著向外直流,顺著肥白的屁股流在沙发上,湿了一大片。
这时妈妈已舒服得魂飞魄散,不住的打著哆嗦,娇喘吁吁:「乖儿……我……
……的心肝……不行了……我……我要泄了……」妈妈说完后,猛地把双手双腿挟的更紧,肥bi挺高、再挺高,「……啊……你可要了我的命了。」
妈妈挺起的身子一阵抽搐,肥bi里的yin液一泄如注,双手双腿一松,垂落在床上,全身都瘫痪了。
姐姐此时也已精疲力尽,把手从妈妈的肥bi里抽了出来,晓红一看,姐姐的模样,媚眼紧闭,娇喘吁吁,粉脸嫣红,香汗淋漓,肥满ru房随著呼吸,一抖一抖,自己的手臂还插在姐姐的bi里,又暖又紧的感觉真的很舒服。
于是便不慢不快的来回抽插着,姐姐的两片荫唇随著晓红的手臂的抽插,一张一合,yin水之声「滋……滋……」不停。
姐姐满头秀发凌乱地洒满在妈妈的大腿上,粉脸娇红左摇右摆,双手紧抱妈妈的肥大的屁股,肥嫩的圆屁股使劲往上挺着,双腿乱蹬,口中嗲声嗲气叫著:「啊……妈呀……我的亲妈……啊……我不行了……真厉害……我的……bi……
被你捅破了……我实在受不了……我又……又泄……泄了……」
一大股yin水像撒尿一样,流了一床,美得双眼翻白。其实姐姐她自己也不知道叫喊着什么,只知道自己在大声的喊叫着,只觉得从肥bi里窜上来的阵阵舒服和快感,刺激着她的每一条神经,使她全身都崩溃了。
她抽搐著、痉挛著,双手紧紧挟抱住妈妈,一阵颤抖,一股yin水随著晓红手臂的抽插,一涌而出,浸湿了一大片床单。双目紧闭,喘声吁吁的趴在了妈妈的身上……
经过了全家人在一起的欢乐,姐姐明天就要回南方了,相逢的时间总是这么短暂。我和妻子晓红还有姐姐一整天都呆在屋里,连吃饭都是妈妈送进屋里来的。
一床大被子遮盖着我们的身体,我的鸡芭一硬起来我们三人就zuo爱,什么姿势都试过,姐姐和晓红都很顺从着我,也极力配合着我。
妈妈过来给我们送饭的时候我看她走路的姿势很是奇怪,怎么问她也不说,是不是让爸爸把她的肥bi怎么了?可目前我只关心我的姐姐。在她的怀里我宁愿融化成一滩水。
第二天,姐姐领着我那可爱的外甥女走了。我们全家去送她们到机场,姐姐看我的眼里满是哀怨。我知道,那是对我的爱,我感到一种割舍不去的忧伤,亲爱的姐姐,你是我的。
妻子晓红也紧紧的抱着姐姐一个劲的问姐姐还什么时间再回来,妈妈则是什么也不说就是一个劲的在抹眼泪,爸爸领着小娇在机场的商城买了很多的小食品。
我看的出来其实爸爸也非常的难过,只不过是把这种难过埋藏在内心里不表现出来罢了。姐姐终于乘着飞机领着孩子走了,走之前说等明年的这个时候再回来!
晚上,大家坐在一起吃饭,因为姐姐和孩子一走吃饭的时候就显得有些冷清。
吃过晚饭,爸爸出去和他们的朋友打麻将去了,妻子晓红和保姆也进屋哄孩子去了。
我和妈妈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忽然想到昨天妈妈她很是奇怪的走路姿势,还是忍不住问妈妈怎么了。妈妈红着脸不说话。问多了妈妈就说:「看电视,问什么问!」
但经不住我的再三询问,最后只好红着脸轻轻地说,昨天看见我们三人在一起caobi,自己的bi也痒的不行,又不好意思和姐姐抢,爸爸又不在家,只好自己来自蔚。
因前两天,姐姐的手把妈妈的肥bi插的有些松了,黄瓜什么的不顶用了,妈妈她竟然拿啤酒瓶子插进自己的肥bi里,因为啤酒瓶子和手臂毕竟不同,插进bi里凉凉的所以妈妈当时就泄了。
后来到了吃饭的时间因为啤酒瓶子太长,所以妈妈又找了个易拉罐啤酒把它慢慢的塞进了肥bi里,塞到肥bi里的易拉罐的把妈妈的肥bi扩撑的满满的涨涨的。
当坐下吃饭的时候肥bi里的易拉罐因坐着则顶着妈妈的子宫,那种刺激使人眩晕的感觉使妈妈再也不想把它拿出来了。
妈妈就是在给我们送饭的时候也是用肥bi夹着易拉罐走路,于是就出现了我看到妈妈走路的姿势很奇怪的样子。我听妈妈说到这就问现在是不是还夹着易拉罐呢,妈妈红着脸说:「没有,不过真的很想!」
我走过去,要掀开妈妈的裙看,妈妈捂着不让,被我强硬揭开。退下她的内裤,天啊,我看到的是从妈妈的肥bi里流出的yin液把大腿都给弄湿了一大片。
肥大高凸的bi上yin水烁烁,两片褐色的大荫唇翻在荫道口外,还挂着几条粘粘的yin水丝,大阴di粗大而肿胀,粉红色的荫道口张开着很大并且有节奏一开一合的动着。荫道里的嫩肉因妈妈是在坐着,所以都从张着很大的荫道口里挤了出来。
我伏下身来,趴在妈妈的胯间舔起妈妈那从肥bi里挤出的嫩肉来。妈妈也不推辞了,只是很享受的半闭着眼睛斜靠在沙发上,她把两条圆滑肥嫩的大腿大大的向两边劈开着,她那覆盖着浓密荫毛的肥大凸鼓的肥bi,正毫不羞耻的正对着我张开着,使我的嘴能充分的吸吮到里面的嫩肉。
我把头埋进妈妈的两腿间,吸吮妈妈的肥bi里的嫩肉。儿子我的嘴唇,在妈妈那yin液泛滥的肥bi上吸舔着。我用双手拨开妈妈深褐色湿亮的荫唇,不断的轻咬着妈妈那高高峭立着的敏感的阴核,溢出的yin水大量的沾在我的脸上,然后跟着也顺着我的脸滴流在沙发上。
「唔……」妈妈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妈妈顿时感到头中一阵昏眩,腹下一热,一股yin液自肥bi中涌出,胯间的肥bi在我的吸吮下一股股||乳|白色粘稠的液体不停地涌出了荫道。bi肉恰似饿极了的婴儿的小嘴,一张一合饥渴难耐地活抖动着,而那粘乎乎的浓白的爱液就宛如婴儿的口水长流不已。
我的整个脸都好像被她的大bi吸进去了,bi毛蹭得我脸非常痒痒。从她的荫道里流出的bi水又多又浓,她一边蹭一边说:「乖儿子,快点舔妈妈的bi,妈bi好难受呀!」
我的舌头深向她肥bi的深处猛烈的舔着。然后妈妈泄了,全身剧烈的颤抖和抽搐。从妈妈的肥bi中不停的流出白色的阴液,全让我舔着吃了。强烈的快感几乎使妈妈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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